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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书是上海图书馆藏碑帖丛刊特辑,以原大原彩、经折装的方式影印出版,将古代书法名迹的神采纤毫毕现、原汁原味地呈现在读者面前。原碑帖题签、题跋、观款、藏印等都巨细靡遗,尽数收入,完整展示了碑帖全貌。《宋拓淳化阁帖》(泉州本)为上海图书馆珍藏的另一国宝级藏品。《淳化阁帖》是中国*早的一部汇集各家书法墨迹的法帖,共10卷,收录了中国先秦至隋唐一千多年的书法墨迹,包括帝王、臣子和著名书法家等代表作品,其中3卷是摹刻王羲之书迹的专卷而被视为无价之宝,被后世誉为中国法帖之冠和“丛帖始祖”。《宋拓淳化阁帖》(泉州本)为《淳化阁帖》*重要的版本之一,上海图书馆藏有完整全套,弥足珍贵。


【作者简介】

王羲之(303年—361年,一作321年—379年),字逸少,汉族,东晋时期著名书法家,有“书圣”之称。琅琊(今属山东临沂)人,后迁会稽山阴(今浙江绍兴),晚年隐居剡县金庭。历任秘书郞、宁远将军、江州刺史,后为会稽内史,领右将军。其书法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风格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代表作《兰亭序》被誉为“天下*行书”。在书法史上,他与其子王献之合称为“二王”。


【目录】

*册 历代帝王书

第二册 历代名臣书

第三册 历代名臣书

第四册 历代名臣书

第五册 诸家古法贴

第六册 王羲之书

第七册 王羲之书

第八册 王羲之书

第九册 王献之书

第十册 王献之书


【前言】

導言

仲威

北宋淳化三年(九九二),宋太宗趙炅刊刻《淳化閣帖》(下簡稱《閣帖》),《閣帖》遂成為中國*早的一部彙集各家書法墨跡的法帖,被後世譽為中國法帖之冠和“叢帖始祖”。《閣帖》自刊刻後,歷代輾轉傳刻,遂遍天下,僅宋代翻刻者就多達數十種,其中以泉州翻刻尤為著名。《淳化閣帖宋搨泉州本》是南宋時泉州官刻的“閣帖”,主持人為莊夏(宋淳熙八年[一一八一]進士,官至兵部侍郎、煥章閣待制),故又稱“莊夏刻本”。該刻本據以翻刻的底本,當爲北宋某“閣帖”刻版,或即傳說中的“馬蹄真跡帖”,舊為宋内府石,後為末帝趙昺攜至泉州,渡海離泉時埋於地下。因該本影響久遠,後人稱其為“泉州帖”。

宋末至明初翻刻《閣帖》多為“泉州帖”系統,時《閣帖》其他宋本已難覓蹤跡,所見傳本多為“泉州帖”。至明嘉靖後,“顧從義玉泓館本”、“潘允諒五石山房本”的問世,以其刊刻精良,遂取代了“泉州帖”的主導地位。繼而,明萬曆四十三年(一六一五)“肅王府遵訓閣本”的刊刻拓印,又取代了顧、潘刻本之引領地位,此後“肅府本”壟斷《閣帖》數百年。

如今“泉州帖”真本極為罕見,其刊刻譜系亦神秘莫測。

歷代法帖之命名,多以刻石年月或刊刻地點為準,因而能稱“泉州帖”者,唯有南宋莊夏刻本,以其始刻於泉州者。莊本雖是淳化祖石之孫,卻是泉帖之祖。

那麽“莊夏刻本”的摹刻底本又是何種《閣帖》呢?據明陳懋仁《泉南雜誌》載:“《淳化閣帖》十卷,宋季南狩,遺於泉州,已而石刻湮地中,久之時出光怪,櫪馬驚怖,發之即是帖也,故泉人名其帖曰‘馬蹄真跡’。余按沈源《釋文序》云:‘是帖納郡庠,歲遠剝濁,其後莊少師複摹以傳。’則今帖非馬蹄真跡,乃莊氏摹刻也。”

史稱“馬蹄真跡帖”者,歷來不知其具體刻石年月、來源何處,陳氏亦未指明“馬蹄真跡帖”出自何種宋刻《閣帖》,但明確指出“馬蹄真跡帖”為“泉州帖”的摹刻底本,是宋石遺於泉州者,而非刊刻於泉州當地者。

見諸史料記載的宋代泉州*早模刻《閣帖》者,唯有“莊夏刻本”,此本即據“馬蹄真跡帖”翻刻而成。另據張伯英跋《宋搨泉州閣本》云:“近賢沈子培氏考論頗詳,然亦未見真泉,謂‘泉’於《閣帖》中別為一派,不知真‘泉’*與《淳化》原本相似,但翻刻無一似耳。”

張氏“真‘泉’*與《淳化》原本相似”一語*啟發作用,“泉州帖”的底本——“真泉”(即“馬蹄真跡帖”)是否就是宋刻《淳化閣帖》十卷祖石遺於泉州?不免讓人浮想聯翩。返觀陳懋仁《泉南雜誌》中語,其言外之意可能即在於此,不然怎堪稱“馬蹄真跡”之顯赫,又何來“光怪驚馬”之神化?

然衆所周知《淳化閣帖》祖本刻於棗木板,而非刻於石,似乎這一假設又不能成立。但又見張伯英《跋泉州殘帖》云:“原刻木板,南宋時已不可拓,故莊少師易以石。石復散存諸家,不易得全,故宋時少傳本。”此“泉帖原刻木板”似乎進一步增加了“泉州帖”的底本(“馬蹄真跡帖”)就是宋刻《淳化閣帖》原石遺於泉州的可信度。但猜測終究是猜測,“馬蹄真跡帖”的身世仍不得而知。

若硬將現存的《閣帖》宋拓本與“馬蹄真跡帖”對上號,那麽唯有《宋拓王右軍書》*有可能。此本集《閣帖》卷六、卷七、卷八之殘帖另種合併一册,今藏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以其刊刻一流,精彩異常,不得不讓後人作出如此猜想。

其次,能與“莊夏刻本”對上號的宋拓《閣帖》傳世有二,一在上海圖書館,一在中國國家博物館。

據明陳懋仁《泉南雜誌》載:“今帖非‘馬蹄’真跡,乃莊氏摹刻也。其石先屬張氏,後以半質錢於族,秘匿不返,至於構訟,於是各翻木刻足之,分為兩部。今所傳者既非宋遺,而莊模亦皆割裂,遞更遞失矣。唯蔡沙塘憲副家所藏七塊,完好不剝,蔡甚寶之,甚為難得。欲得莊刻之全與蔡之所藏,必求數家而合之,然不易也。”

上海圖書館所藏“泉州帖”,亦經兩種拓法而成,拓色濃淡各異,淡墨拓簾紋清晰,拓色古樸;深墨拓簾紋不明顯,拓色黝黑,且又不像殘帖配補。然因舊傳有“泉州本經張氏而析分為二部,各有半部真泉”一事,以及中國國家博物館藏本亦分二色(其第三、第六、第九卷的麻紙簾紋較寬,墨色較淡,筆畫略肥),故筆者推斷上海圖書館藏本與中國國家博物館藏本皆非“馬蹄真跡帖”,而是“莊夏刻本”,以其始刻於泉州者,故名之為《泉州帖》當之無愧。

另見北京故宮博物院所藏明拓《泉州本閣帖》(唐翰題題跋本)係明代翻刻本,從“莊夏刻本”系統再次翻刻而出,據此可見,《泉州帖》“莊夏刻本”在明代的地位與影響。

雖然《泉州帖》的身世仍是千古之謎,但它作為《淳化閣帖》祖本的早期翻刻本,具有不同凡響的版本研究價值。現將其有別於《閣帖》其他通行本之特徵列舉如下:

卷二標題“歷代名臣法帖”下無“第二”字樣。(插圖1)

卷三標題“歷代名臣法帖第三”底端衍一“二”字。(插圖2)

卷五第二十九頁(《智果書評書五則》第四十六行“索靜書如飄風忽舉”之“靜”字起)至五十六頁(卷尾)係以肅府本配補(泉州本大多如此)。

卷六《月半帖》第三行“王羲之再拜”之“拜”字刀溢出筆外。(插圖3,見本圖第四行*末一字)

卷八標題為“法帖(行書,位於上)晉王羲之(草書,位於下)”。而通行本則為“法帖第八(行書,位於上)王羲之書三(亦行書,位於下)”。(插圖4)

上海古籍出版社此次影印的上海圖書館藏《淳化閣帖宋搨泉州本》,共計十册,三一六開;册高三二·六厘米,寬一七·八厘米;帖芯高二四·九厘米、寬一三·六厘米。經袁樞、袁賦誠、朱汝修、許焞、張鏡菡、張瑋等人遞藏。各卷簽題為“淳化閣帖宋搨泉州本”,傳為米漢雯所書。卷尾有張伯英、張瑋題跋。册後還黏貼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後期“特藝公司宣武經營管理處”標籤,標價二千四百元,當年館藏海内孤本《許真人井銘》售價亦不過八百元,可見此本之珍貴。

附:上海圖書館藏《淳化閣帖宋搨泉州本》裝裱失誤之處:

(一)卷二缺第十三、十四兩頁(缺《張芝秋涼平善帖》“去春送舉喪到美陽”之“美”字後兩行及《崔子玉書賢女帖》四行)

(二)卷三《王渙之書二埂帖》第三行至第六行誤裱入《王坦之書謝郎帖》後。

(三)卷四《虞世南書大運帖》與《左腳帖》及《虞世南臨樂毅論》前後裝裱顛倒(即第十四開與第十五開前後顛倒)。

(四)卷七《小園帖》與《毒熱帖》、《足下家帖》前後裝裱顛倒(即第四十一、四十二與第四十三、四十四頁前後顛倒)。

(五)卷七《知遠帖》*行“頃遲見”後缺失《荀侯佳帖》、《知君帖》、《旦反帖》、《自慰帖》(共十八行)。

(六)卷九《鄱陽帖》第四、第五兩行前後裝裱顛倒。

(七)卷九《發吳興帖》自首行“吾十一日……”以下四行與第五行“風疾故爾反側”以下四行前後裝裱顛倒(即第四十一頁與第四十二頁前後裝裱顛倒)。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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