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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继《海上遗珍》*辑《武康路》2017年初版、2018年3月重印之后,2018年上海市徐汇区文化局与中华书局二度合作,在延续原有风格的基础上,精益求精,精心打磨,8月隆重推出《海上遗珍》系列第二辑《衡山路》。

★院士撰序,倾力重推荐:序文为同济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科学院郑时龄院士撰写,非常精彩。

★名家云集,众手作文章:上海知名学者、专家薛理勇、钱宗灏、李天纲、宋浩杰、张伟、吴志伟、何成钢,知名作家惜珍、周立民、淳子等担纲撰文,妙人佳篇。

★内容可读,通俗不落俗:流畅叙事和严密考证,兼而有之;用一则则史料去考证这些建筑的沧桑变迁,用一幅幅图片去力证这些建筑的旧日模样,用一个个细节去描绘曾经发生在这些建筑里的历史人文故事。

★简约精致,设计妙构思:书名字体的大小变化、建筑背景的影影绰绰、手绘地图的直观标记、翻开后精致布封上的手绘百代小红楼、全彩印制的高清彩色插图、篇名前门牌号设计、图文并茂的正文,等等,这一切细节无不在真诚地向读者展示,这是一本经过精心制作的图书。


【内容推荐】
继《海上遗珍》*辑《武康路》2017年出版之后,2018年出版的第二辑《衡山路》依然延续原有的风格,收录了著名学者、作家等撰写的关于衡山路(辟筑于1922年,旧称贝当路)和宝庆路(辟筑于1902年,旧称宝建路)上的优秀历史建筑和历史文化名人的文章,既有对建筑历史沿革的精确考证、对轶闻趣事的生动记述,也有对曾经居住在这里的文化名人的深情回忆,透过细枝末节,感受时代变迁。
【作者简介】

方世忠,现任上海市徐汇区人民政府区长。

蒋  艳,现任上海市徐汇区文化局副调研员。


【目录】

 

【衡山路2号】   

 

【衡山路9弄4号】

 

【衡山路10号】

 

【衡山路53号】

 

【衡山路288号】

 

【衡山路303号—307号】

 

【衡山路311号—331号】

 

【衡山路525号】

 

【衡山路534号】

 

【衡山路811号】

 

【衡山路838号】

 

【衡山路839号】

 

【宝庆路3号】

 

【宝庆路9弄5号】

 

【宝庆路20号】

 

【宝庆路21号】

 


【前言】

总  序

方世忠

曾有学者说,在很长时间内,上海文明的等级是徐家汇文明。当我们漫步在繁华现代的徐汇,依稀可辨这个中国土地上曾经规模的西学文化中心有过的繁荣和沧桑。无论是明末清初的“西学东渐”,还是近代中西文化的交流与交锋,都为徐汇留下了深深的历史烙印。

如果历史会说话,她应该会通过建筑来表达;如果城市会打扮,建筑无疑是她别具一格的美丽妆颜。在近代走向辉煌的上海,建筑也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她们包罗万象、星罗棋布,是中国历史长河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徐汇的近代建筑则是其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些林荫掩映的建筑画廊中,既有饱经沧桑的黄母祠、徐光启墓等传统历史文化遗产,也有融汇中西的土山湾孤儿院旧址、百代公司旧址等近代海派文化遗迹;既涵盖龙华塔、徐家汇天主堂等宗教文化建筑,也包罗徐家汇观象台、南洋公学(今上海交通大学)等科学文化建筑;既有见证历史变迁的上海特别市政府旧址、中共地下党秘密电台旧址等重要机构旧址,也有记载经济发展的大中华橡胶厂烟囱、上海飞机制造厂修理车间等民族工业遗存;既有爱庐、丁香花园等品类繁多的花园别墅,也有武康大楼、永嘉新村等风格各异的公寓式里弄和花园里弄住宅。巴金、聂耳、赵丹、张乐平、柯灵等一大批文艺名流都曾在此栖身。

建筑是凝固的历史,是一座城市的名片和文化象征。没有了老建筑这一历史的见证、文明的标志,不足以形成绵延不绝的中华文明,也就没有今日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习近平总书记说过,历史文化是城市的灵魂,我们要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保护好城市历史文化遗产。深入发掘老建筑的历史文化底蕴,努力展示中华文化的独特魅力,是新时期做好城市历史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内容,也是徐汇区委、区政府义不容辞的历史责任。

为留存这份弥足珍贵的城市记忆,编委会以老马路为依托,对徐汇区域内的历史建筑加以分类、择选,并力邀国内历史学、建筑学、文学、宗教学等领域的专家学者倾情撰稿,挖掘这些老房子背后未经披露的闻人轶事和历史人文价值,汇集成《海上遗珍》系列丛书,以飨读者。

2017年3月

(本文作者方世忠系上海市徐汇区人民政府区长)

 

郑时龄

继《海上遗珍》辑《武康路》出版之后,徐汇区文化局又主编了《海上遗珍: 衡山路》,书中收录了著名的学者、历史学家和作家关于衡山路和宝庆路上历史文化名人和优秀历史建筑的文章,既有建筑的历史沿革、轶闻趣事,也有对曾经居住在这里的文化名人的回忆,让人们更深切地感受到“上海2035”的愿景:“建筑是可以阅读的,街区是适合漫步的,公园是宜休憩的,市民是尊法诚信文明的,城市始终是有温度的。”

宝庆路辟筑于1902年,全长323米,宽21.1—22.1米,起初以法国远东舰队司令巴爱美(Edouard Pottier,1839—1903)命名为宝建路(Route Pottier),1943年以湖南邵阳旧名宝庆改为今名。衡山路则辟筑于1922年,全长2046米,宽21—22米。初以次世界大战时期法国陆军总司令、陆军元帅贝当(Philippe Pétain,1856—1951)命名为贝当路(Avenue Petain),1943年以湖南衡山改为今名。宝庆路和衡山路沿路集中了公寓、花园洋房、学校、教堂、商店等,绝大部分都已经列为优秀历史建筑。如果将衡山路和宝庆路所串联的那些历史风貌道路都纳入讨论,那么衡山路和宝庆路的周边地区包容了极为丰富多彩的近代建筑。

百年道路的历史显示了现代城市沧海桑田的变化。在1900年和1914年,法租界两次扩张成功,将今天的肇嘉浜路以北、华山路以东的土地划进了法租界。宝庆路和衡山路就是法租界扩张后辟筑的。当年衡山路辟筑时,按照欧洲城市的规划构图,把徐家汇天主堂的钟塔作为对景和地标,马路两旁种植了尚未成荫的梧桐树。也许当年的规划师已经预想到百年后这条林荫大道梧桐树遮天蔽日的景象了,但万万没有想到今天道路的对景已经不复存在。

衡山路沿途留下了中国建筑师的优秀作品,集雅公寓(1933—1934年)是著名建筑师范文照(1893—1979)的现代风格作品,是小户型的公寓,适合小家庭或单身居住。范文照是上海近代建筑师的代表人物之一,1925年曾获南京中山陵设计竞赛二等奖和1926年广州中山纪念堂设计竞赛三等奖,在上海的代表作有南京大戏院(今上海音乐厅,1930年)和美琪大戏院(1941年)等。王克生(1892—?)设计的衡山路300弄的丽波花园(1932—1933年),有三层砖混结构楼房8幢,拉毛粉刷墙面、白色窗框围墙门头、阳台栏杆花饰表现出装饰艺术风格。华盖建筑师事务所在1936年曾经对宝庆路3号(原德国商人住宅)为屋主周宗良进行过改建设计。邱伯英建筑师在衡山路上曾经设计了15幢现代风格、英国式及西班牙式的公寓和住宅(1933年)。

作为衡山路地标的是英国公和洋行设计的大凯文公寓(1933—1938年)和瑞士裔法国工程师米吕蒂(René Minutti,1887—?)设计的毕卡第公寓(今衡山宾馆,1934—1935年),这两幢建筑都是现代建筑的杰作。由义品放款银行开发的华盛顿公寓(今西湖公寓,1928年)和贝当公寓(今衡山公寓,1931—1932年)为衡山路增添了装饰艺术派建筑风格的气息。如果说贝当公寓已经算是小型的公寓,占地仅720平方米,那么位于衡山路25号,占地180平方米,仅二层楼的大西公寓(1936年)就是微型公寓了,英文名称是Western Apartments,中文名称前却加上了一个“大”字。

作为法租界中的一块飞地,衡山路也是当年美国人的社区。除了福州路上的美国总会(1924—1925年)之外,衡山路上的国际礼拜堂(又称协和礼拜堂,1924—1925年)和美童公学(1922年)也成为美国人社区的核心,代表了当时美国建筑的风格。美童公学由美国建筑师默飞(Henry Killiam Murphy,1877—1954)设计,属于典型的美国乡村学校的风格。默飞在20世纪20年代初提出了“适应性中国式建筑”和“适应性中国式文艺复兴”的理念,燕京大学、南京金陵大学以及复旦大学的简公堂(1922年)和相辉堂(1927年)就是他设计的中国式建筑。

紧邻丽波花园西侧的一座花园洋房是法国建筑工程师赖安(Léonard Veysseyre)在上海的晚期作品,1941年建成。屋主是法商东方汇理银行大班伦顿,有的文献把这座建筑也称作丽波花园。赖安工程师曾经在徐汇区留下了数量可观的作品。

这两条百年老马路经历了沧海桑田的变化,新建筑不断耸立在两旁,而且愈长愈高。瑞士建筑师博塔(Mario Botta,1943—)设计的衡山路12号精品酒店(2011年)成为历史环境中插入新建筑的优秀作品;20世纪90年代建造的芝大厦(1996年)、富豪环球东亚酒店(1997年)等,则需要想一想,能不能像书中介绍的建筑那样,在30年后成为优秀历史建筑。

也有一些建筑经过改头换面,已经认不出原来的面貌了。既有改得好的,也有值得商榷的。1953年建造的上海轻工业设计院大楼是上海仅存的这一时期建造的中国传统风格建筑之一。1951—1952年建造的衡山电影院在2009—2010年又整修一新,虽然风格大变,但是也被公众所接受。原来的大中华橡胶厂变成了一大片绿地,公园的构图犹如上海的地图,西南角还保留了旧有的一根烟囱,既留存了历史,又成为地标,此事传为佳话。已知近代上海的一位西班牙建筑师阿韦拉多·乐福德(Abelardo Lafuente,1871—1931)在1921年设计的东平路11号[原罗成飞(Mansiòn J. Rosenfeld)]宅改作餐厅后,建筑的色彩完全变样。

因为本书的作者并非都是严格意义上的建筑历史学家,行文以可读性为主,所以本书并非建筑史,尽管如此,书中的各篇文章仍然具有重要的文献意义。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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