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一场“幸运”与“不幸”的终极讨论。
★澳大利亚总督奖、人民选择奖获奖作品。
★一部媲美《安妮日记》《辛德勒名单》的经典之作。
★亚马逊、Goodreads等网站高分推荐。
★《澳大利亚人报》《星期六报》等多家媒体激情盛赞。
★谁曾想那些落入尘埃的记忆,会是他们深埋心底的忏悔。

重磅推荐: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关于幸存者的故事,一场“幸”与“不幸”的终极争论。
“我”的外祖父母是二战时期从集中营里幸存下来的犹太人。
外祖父杰库布是一名年轻的法学博士,战争开始后不久就被抓进特莱西恩施塔特。因为知识渊博和以前的同事帮忙,他开始参与整理图书资料,成为了“特权”人士,不仅配给充足,还可以帮助自己的亲人。
外祖母达萨和妹妹是犹太混血,两个弱小的姑娘在特莱西恩施塔特中,靠着母亲偶尔从外面邮寄的食物和外祖父母亲的帮助艰难度日。
但这种“安宁”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很快他们被送往奥斯维辛,那个满是毒气和焚尸炉的地方。饥饿、虐打、死亡,各种肮脏不堪的事情在奥斯维辛上演,好像大屠杀前的狂欢舞会。因为补给不够,饥饿中的杰库布吃掉了母亲的补给,也吃掉了母亲生的希望……
战争结束后,幸存下来的外祖父母移民澳洲。这些往事也随之尘封,直至他们离世。一个偶然的契机,一篇报道提到了外祖父以及“灭绝的种族博物馆”,这段历史才被重新开封,重新书写……
或许,在战争中生存下来有的不只是幸运,还有忍辱负重甚至是难以启齿。

【作者简介】
作者:
[澳]布劳姆·普里瑟尔(Bram Presser),律师、作家,出生于澳大利亚墨尔本。他的作品被收录在《澳大利亚zui佳短篇小说》《澳大利亚获奖小说集》和《梦游者》中。2011年获得了澳大利亚时代短篇小说奖。
译者:
张媛媛,华中师范大学语言学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外语言对比、语言教育。曾翻译儿童文学《彼得兔(彩色中英文珍藏版)》。

【媒体评论】
这是发自内心的创作尝试,普里瑟尔将真实的历史与想象相结合,试图弥合历史,记忆和沉默之间不断扩大的裂痕。
——《澳大利亚人报》

《尘埃之书》中所传达出来的丰富情感及道德力量,可以和犹太作家弗兰兹·卡夫卡的作品相媲美。
——《星期六报》


这部出众的作品的广度和深度很难简单地用文字概括出来。它讲述了造就历史的过程,以及那些拥有改变历史的特权的人们。它关乎传说、历史以及人生。这*是一次令人深刻的阅读体验。
——《悉尼晨锋报》


爱恨交杂的巨著,布劳姆·普里瑟尔的使命之作。
——约翰·伦敦


深受帕特里克和萨弗伦·弗尔等作家的影响,普里瑟尔通过平淡的真相阐述真理,通过虚构的故事丰富回忆,精彩绝伦。在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呢?本书对该问题做出了睿智而冷静的思考。
——米芮儿·朱肖

【目录】
出村记
ONE
抵达之初
TWO
占 领
THREE
编 号
EPILOGUE
附 录

【免费在线读】
我只留下他的一件物品……
它是一本书,关于一个男人的一生。如同大多数书的情形一样,这本书于1953年大量印刷出版。后来这本书在墨尔本以两英镑的价格被一名捷克斯洛伐克难民买到。此书竟然漂洋过海传播到这么遥远的海滨,未删减版出现在一个新世界,他又惊又喜。这或许是他购买的di一本英文书,尝试用来学习新语种的工具。这是他学习的zui后一门外语。捷克语,拉丁语,希伯来语,德语,意第绪语,波兰语,法语,俄语,再加上现在这一门,依赖语法变形的古怪可笑的语言。颠覆性的语言,英语。
这本书放在书架上,封面颜色看起来简直就是一面旗子。橙色,白色,又是橙色。书脊上的两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是他一直仰慕的一位作者的名字。这位作者也在这异国他乡,名字翻译得不太准确。我的外祖父一定曾经把它从书架上取下来看了看封面。上面有一只冒失莽撞的鸟儿,是看见了什么让它显得很茫然呢?是那堆仿佛要砸到它头上的字母吗?还是那只拿着书的手上的文身—A-1821呢?
现在,40年过去了,书脊已经破损,下端三分之一的地方看得见亮亮的胶水。整本书已经腐烂,马上成为某些生物享受盛宴的地方,比如甲壳虫。
我曾无数次地把它放回书架。它陪伴着我这孤独的一生。然而,十年前,外祖父已经去世很久,他虚幻绚烂的过去消失之后,我才鼓起勇气把它从架子上拿下来。从那以后,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它,让它有个新家。封面上写着“小说”。但它是小说吗?这本书是他的一生,但对我而言,它意味着死亡。他从来没有说过的话语以及他不能说出来的经历。多年来我把它收了起来,但现在,当我打字的时候,我把它放在旁边,试着去理解它在我和外祖父之间搭起的桥梁。
我翻了一小部分,又合上了。封面右上角的缺口下,能看到已经破破烂烂卷了边的页面,上面长满了霉,从里往外地吞噬这本书。在这本书里,他再次出现了。随着时光流逝,很多面孔消失了,他是其中之一。扬·兰德的故事,一定有人说了谎。是谁呢?
他不愿意炒作自己,宁愿自己的故事成为更伟大的整体的一个组成部分,纷繁嘈杂的证词声中那可以听见的小小的一部分。或许这是幸存者内疚感的作用,是正常的反应。但他不同,大家知道他并没有遭受到其他犹太人那样的痛苦。当他的家人和朋友被枪杀,被毒气熏死或者饿死的时候,他被塞在一个博物馆,坐在桌子旁,相对舒适地活着。按理说,他应该是zui先死去的。他zui虚弱,是zui不可能幸存下来的那一个。然而,他活了下来,像一条狗一样。这份羞辱在他死后依然存在。因此,他尽可能地保守秘密,让那些认识他的人胡乱猜想。但噩梦总会偷偷光临,他的尖叫声常常把我童年时的母亲吓醒。
外祖父不爱谈论战争,但每一次私语,每一次忏悔都留下了战争的踪迹。刊登在《澳大利亚犹太新闻报》上的这篇报道所讲述的内容使得它的夸张合情合理。这位记者并没有坐下来采访过外祖父,但在过去的30年里,在考尔菲尔德犹太教堂的每个安息日,他都坐在他的旁边。或许,直到在交谈中无意揭开了谜团,他才意识到他朋友漫无边际的聊天意义重大。他明白他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故事。但他不得不返回去,从头重建故事,充实一些不能完全记得的细节。外祖父不喜欢回答问题,他保留了一些信息。这位记者在对特莱西恩施塔特了解不多的情况下尽其所能地使用了一些众所周知的名称。这是他犯下的错误,原本以为这些名称可以增加文章的可信度,但事实恰恰相反。
和外祖父一起参与这座灭绝的种族博物馆工作的人,如果不是埃普斯坦、穆内莱斯或穆尔梅勒斯坦,一定也会有别的人。他们其中之一一定说过。70年来,担心有人嫉妒激愤,对他们的颂歌不敢说出口,就像被一口痰卡在喉咙一样。
他们是秩序的典范。
他们记录得一丝不苟。
我必须求助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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