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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番茄酱之云》这部青春小说写出了每个经历过青春期的女孩心灵上的折磨,她们每个动作和话语里隐藏的焦虑。女孩佐伊写给死刑犯哈里斯的信中,既有幽默也有辛酸,年轻懵懂的友情与爱情,也有对成长的深度思考……

●英国年轻一代拥趸无数的人气青春小说家安娜贝儿新作。继《我的姐姐住在壁炉上》斩获后,《番茄酱之云》再获爱伦坡小说奖提名,英国水磨石*YA小说奖。

●英国亚马逊青春小说类畅销榜NO1,英国图书馆协会评为年度*青春小说,上市一年英美累计销售破50万册,已售出11国版权。

●《科克斯书评》《出版者周刊》《书单》《娱乐周刊》《ELLE》《嘉人》全球一流媒体好评如潮,美版豆瓣Goodreads票选好书,过万名读者好评。


【内容简介】

当我们不知如何面对,请给我一点勇气。

“亲爱的哈里斯先生,请您别在意左上角的那个红点儿。那可是果酱而不是血哦……”

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因为一次意外,导致一个男孩失去了生命,她无法向身边的任何人倾诉此事,因此内心一直饱受折磨。在听了一个修女关于死刑的讲座后,她决定给美国的一个死刑犯写信。女孩以假身份——佐伊向死刑犯斯图尔特·哈里斯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以及自己的心理变化历程。故事悬念不断却又格外风趣可爱。


【作者简介】

(英)安娜贝儿.皮彻 Annabel Pitcher:

一九八二年生于英国西约克郡的一个小村庄,毕业于牛津大学主修英国文学,曾是电视编剧和英文老师。安娜贝儿有天决定和先生当背包客去各国自助旅行,途中在厄瓜多的青年旅馆得到本书的灵感,这是她的第二本小说。安娜贝儿现在是全职作家,和先生住在约克郡。


【媒体评论】

不仅是悬疑情节在推动这个书信体的精彩故事,还有左伊真实的情感反应,以及不屈的智慧……《番茄酱之云》(Ketchup Clouds)让我们看到生活中犯下错误有多么容易,而爱一个人却多么艰难。

——《科克斯书评》

在心碎与喜悦中起起伏伏……在探讨有关家庭、悲伤、爱等问题的过程中,左伊的声音不但诙谐而内省。

——《书目》星级评论

左伊的内省与惊人的幽默感将会在读者中引起共鸣,因为每个人都游走在罪恶与无辜之间。

——《出版者周刊》星级评论


【目录】

*章  / 006

第二章 / 010

第三章 / 014

……


【免费在线读】

序章

亲爱的S·哈里斯先生:

请别在意左上角那团红色。那是果酱,不是血迹,虽然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告诉您二者的区别。那又不是警察在您鞋子上发现的您妻子做的果酱。

那个角上的果酱是从我的三明治里面掉出来的。是自制树莓酱,奶奶做的。她七年前就死了,做果酱是她生前做的*后一件事情。差不多是吧,如果不算她在医院度过的那几个星期的话。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她的心脏一直连接着一种仪器。如果病人运气好的话,那仪器就会发出短促的“哔哔”声,如果运气不好,那仪器的响声就会变成一声长长的“哔——”。而七年前在病房里回荡的就是这个长长的声音。“哔——”。六个月后,我妹妹出生了。爸爸用奶奶的名字给妹妹起名,叫作多萝茜·康丝坦斯。爸爸不再那么难过之后,决定把这名字缩短一些。而妹妹长得小小的、圆乎乎的,所以*后我们决定就叫她点点。

我的另一个妹妹索普[ Soph(索普)是Sophie(苏菲)的昵称。]10岁。她和小妹都长着金色的长发,绿色的眼睛和尖尖的鼻子。但是索普长得瘦高,肤色发黑,就像小妹点点被擀平之后又在烤箱里烤了十分钟一样。而我长得跟她们不一样。我的头发是棕色,眼睛也是棕色,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我猜,是长相很一般的那种。只是看着我的话,你永远都猜不到我的秘密。

*后,我还是努力把三明治吃掉了。果酱没有腐烂变质,因为果酱装在消了毒的罐子里能保存很多年。至少爸爸是这么说的,虽然妈妈对此嗤之以鼻。妈妈的鼻子也是尖尖的。她的头发跟我两个妹妹的发色一样,但是要短一些,还有点卷。而爸爸的发色跟我的更相近,只是他的两鬓已经有些斑白。他有异色症,所以他的眼睛一只是棕色,另一只颜色要浅一些。如果外面是艳阳天,他这只眼睛就是蓝色;如果外面是阴天,这只眼睛就会变成灰色。我曾经说,爸爸的这只眼睛就像是把天空的颜色装进了一个插座孔。爸爸的两颊中间还有两个酒窝。我不知道说这些重要不重要,但是我想,在我告诉你我来这里真正想说的事情之前,*好让你对我的家庭有个大致了解。

因为我要把这事儿说出来。我坐在这间花园小屋里可不是因为这里好玩。这里非常非常冷!而且,妈妈要是知道我现在还没上床的话,她会杀了我的。但是这里却是写这封信的好地方,刚好躲在几棵树后面。别问我是什么树。反正这些树的叶子很大,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沙沙沙沙。其实这象声词一点也不像树叶的声音。

我的手指也沾上了果酱,所以手里握的笔上也黏糊糊的。我敢打赌,那两只猫的胡须肯定也是黏糊糊的。因为我把没吃完的三明治扔到树篱后面的时候,名叫劳埃德和韦伯的那两只猫正好在那里。它们高兴得喵喵直叫,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天上竟然下三明治了!我现在不饿了。事实上,我从来也没感觉饿过。说实话,我起初做那个三明治只是为了拖延开始写这封信的时间而已。哈里斯先生,我无意冒犯或有其他企图。只是很难开始写这封信。而且我很累。从五月一日到现在,我都没怎么睡着过。

我在这里睡着也没什么危险。只是大腿下面的那箱瓷砖凹凸不平的,而小屋的门下面还有条缝,那里直钻风。我得移动一下了,因为我的手电筒刚好快没电了。刚才,我用上下牙齿咬着手电筒来照亮,但是下巴开始酸疼了,所以现在,我就把它平放在窗台上的一个蜘蛛网旁边。我一般不会坐在这间小屋里,尤其不会在凌晨两点钟坐在这儿,但是今晚,我脑海里那个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响亮。我脑子里那些图像更加真切了,我的脉搏也越跳越快,我确信,要是此刻我的心脏也连接上医院里的那些仪器,心跳速度之快会把仪器都弄坏的。

我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睡衣的上半截粘在后背上,嘴巴比沙漠还干。就是在那时候,我把您的名字和地址放在自己的睡衣口袋里,踮着脚尖出来了。现在,我在这里面对着这张白纸,决定要告诉您我的秘密,但又不确定该怎么说出口。

写作中不存在结结巴巴。但是如果有的话,比如我的手是个巨大的舌头,那么老实讲,这舌头一定会在复杂得只有侦察兵才懂的结中缠作一团。侦察兵和BBC2频道的那个主持人才懂的那种结。您知道,就是那个头发凌乱、做荒野求生节目的主持人,在节目*后进入丛林深处,还睡在树上、把蛇当晚餐吃的那个人?我现在开始想,您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们在死囚牢房有电视吗?如果有,你们看英国节目吗?还是只看美国的?

我猜这些问题没什么意义。即使您想写回信,我这封信上留的地址也是假的。在英国根本就没有费克申路[ 原文Fiction Road音译为“费克申路”,但fiction在英文中本来就有“虚构”的意思。],所以,哈里斯先生,别幻想您能成功越狱并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前,说您刚好搭了个从德克萨斯来的顺风车,要找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呃,我们就假装我的名字叫佐伊吧。

我在一个死刑囚犯网站上看到了您的联系信息。我找那个网站是因为一个修女,我从没想过我会写下这句话,但是我的生活也不是我想象那样。那个网站上有一张您的照片,您看起来很友好,穿着橘色连体裤,剃了光头,戴着厚厚的眼镜,脸的一侧还有道疤。我不止点击了您的简历。那个网站上有成百上千个罪犯都想找笔友。好几百个呢。但是您特别突出。那些关于您的家人不认你,所以您整整十一年都没有得到任何邮件的介绍很突出。那些关于您罪行的材料也很突出。

我并不相信上帝,不过,在维基百科上再三确认牧师不会告诉警察任何消息之后,我还是去做了忏悔来洗脱自己的罪行。但是当我坐在告解室透过格子窗看到牧师的侧影时,我又说不出口了。我本来要在那里跟一个一生中除了在很糟糕的日子里可能偷偷地多喝一口圣餐酒之外从没做过任何错事的人忏悔。除非他是那种玩弄小孩的牧师,那样的话,他肯定知道关于罪恶的一切,但我对此并不确定,所以我没有冒那个险。

而跟您说就安全多了。说实话,您让我想起了哈利·波特。我不记得那套书的*本是什么时候出版的了,不记得它是在您的谋杀案审判之前还是之后出的,但总之,如果您感到困惑,我还是解释一下原因吧:哈利·波特脸上有一道疤痕,戴着厚厚的眼镜,而您也有一道疤,也戴着厚厚的眼镜;他也从没收到过邮件。然而突然之间,他就收到了一封神秘的来信,说他其实是个巫师,他的生活从此就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

现在,您大概在牢房里一边读着这封信一边想:“是不是也有人会告诉我,说我也有魔力?”如果按照那个网站上的信息来判断,我相信您一定想象着治愈您妻子身上的每一处刺伤。好吧,很抱歉让您失望了,但我只是个十几岁的普通女孩,不是魔法学校的校长。不过,相信我,如果这支圆珠笔是一根魔杖的话,我一定会赐予您让您妻子立刻起死回生的魔法,因为那正是我们的共同之处。

我明白您的感受。

我这里不是一个女人。我这里是个男孩。我杀了他,就在整整三个月前。

您知道*糟糕的是什么吗?是我侥幸逃脱了。没有人发现那是我的责任。没有人有任何线索。我就像另一个男孩一样,逍遥法外,四处走动,说正确的话、做正确的事,而我的内心却在尖叫。我不敢告诉妈妈、爸爸或者妹妹们,因为我不想家人不认我,我不想进监狱,即使我活该被这样对待。所以您看,哈里斯先生,我没有您勇敢,那么您被执行注射死刑的时候也就别太难过了。我对此并不担心,因为我的狗被注射杀死的时候就看起来很平静。那个网站上说您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但至少现在您知道了,这世上有比您更糟糕的人。您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而我却是个十足的胆小鬼,连写信都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所以,是的,您就叫我佐伊吧。就假装我生活在英格兰西部,我不知道,巴斯[ 巴斯(Bath),英国英格兰西南部城市,以温泉闻名的旅游古城。]附近吧。巴斯是个到处都是古建筑的老城,一到周末就有很多游客在大桥那里照相。我要写的其他内容都是事实。

来自:

佐伊

8月1日

于 巴斯 费克申路1号

亲爱的哈里斯先生:

如果您打开了这封信,我想那就意味着您对我要说的事还是感兴趣的。那很好,但是我不会把这当做什么恭维,因为,说实话,您在那间牢房里除了写写诗也无事可做,一定很无聊吧。顺便说说,您写的诗歌真的很好,尤其是关于注射死刑的那首十四行诗。我在您的简历中看到了您的诗,关于剧院的那首诗让我觉得很伤感。我敢打赌,您当时也不知道多萝茜走过那条黄砖路48小时内,您会犯罪杀人。

可笑的是,我尽然可以几乎眼都不眨地写下那些话。如果我没杀过人,写起来的感受肯定会不同。以前,我和您可能八竿子也打不着什么干系,但现在我们乘上了同一条船,处境真是完全一样了。您杀死了您本应该爱的人,我也杀死了我本该爱的人,我们都体会到了痛苦、恐惧、悲伤、负罪感,还有上百种用所有的英语词汇也无法名状的感受。

每个人都以为我很伤心,他们看到我面色苍白、瘦弱无力、眼袋突出、头发油腻,所以也不会问我很多问题。有一天,妈妈强迫我把头发剪了。在发廊,我盯着那些顾客想,他们中间多少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修女说过,人无完人,每个人内心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每个人都是这样。即便是那些你从未想过会有阴暗面的人,比如说巴拉克·奥巴马和《蓝色彼得》节目[ 《蓝色彼得》(Blue Peter),首次播出于1958年,是世界上播出时间*长的儿童电视节目,在CBBC和BBC 1播出。]的那些主持人。每当罪恶感太强让我无法入睡时,我就努力这么想。虽然今晚我也这么想了,但还是睡不着。所以我又来这里了。这儿还是特别冷,不过这次我用爸爸的旧外套把小屋门下面的那条缝隙堵上了。

我不记得那个修女的名字,不过她的脸像葡萄干一样布满了皱纹。您仍然可以把她的脸想象成葡萄一样光滑,因为在她的皱纹下面藏着一种美。放暑假的前一周,她来到我们学校,给我们讲了讲死刑的问题。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而且有点颤抖,但每个人都听十分专注。连亚当都听得很认真。一般他都是把椅子往后一拉,往女同学头上扔笔帽玩。但是那天,我们都把连帽衫的兜帽取下来认真听讲,没有一个人做不该做的事。我们都呆呆地盯着这位老修女,认认真真地听她讲她为废除死刑所做的工作。

她做了很多工作:请愿、抗议、在报纸上写文章、给罪犯写信。那些罪犯还会写回信,跟她吐露秘密,等等。“比如他们的罪行什么的秘密吗?”有人问。修女点点头。“有时候是的。每个人都需要被倾听。”

我就是从那一刻开始萌发这个想法的,就在宗教教育课堂上。那个修女还讲了一堆其他我都没记住的东西。我一回到家,连鞋也没脱就冲上楼去了书房,尽管妈妈刚买了米白色的地毯。我打开电脑,找到了一个死刑囚犯网站,在“是的,我已年满18岁”那个选择框里打了勾。我说了谎,但这并没有导致电脑关机或报警。我就直接进入了寻找笔友的罪犯的数据库,然后就看到了您,哈里斯先生,第四页第三排从左数第二个人,就好像您正在等着听我的故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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