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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兵器研究奠基人的经典之作

中国古兵器史上拓荒的“神兵利器”

中国古兵器集大成之作

兵器并不冷血,它将带你开启一场有温度的文化之旅


【内容简介】

《中国兵器史稿》是中国古兵器研究的开山之作。本书收录图版九十二幅,插图五十余幅,共展示兵器及实物近千件。这些珍贵的手绘图片、拓片和照片,将旧石器时代起至清代的中国古兵器一一勾勒,令其跃然纸上,完美再现了中国古兵器的奕奕神采,立体呈现了中国兵器史的演变历程,令人真切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美感与价值。

这些中国古兵器史上的“神兵利器”,将向你讲述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文化、科学、技术的发展兴衰,开卷有益,等你来聆听。


【作者简介】

周纬,生于清光绪年间,是著名的国际法学家,但毕生的追求和成就是对中国古兵器和亚洲古兵器的研究,可谓中国古兵器研究的奠基人。他所著《中国兵器史稿》《亚洲各民族古兵器考》《亚洲古兵器制造考略》,构成了亚洲古兵器研究的完整体系,堪称经典之作。


【目录】

1章 石兵(角、骨、蚌、玉兵器附)

原始石器时代及旧石器时代之石兵

第二节 中石器时代之石兵

第三节 新石器时代之石兵

第四节 石铜器时代之石兵8

第五节 玉兵

2章 铜 兵

铜器时代

第二节 三代铜兵

第三节 三代以后之铜兵

3章 铁兵(包括钢兵)

节 周代铁兵

第二节 秦汉铁兵

第三节 晋唐铁兵

第四节 宋代兵器

第五节 元代兵器(辽、金、西夏附)

第六节 明代兵器

第七节 清代兵器

第八节 边疆各族兵器

图版及图版说明


【前言】

一民族固有之兵器,实与其人种、文化、历史、科学、美术、技艺,及其民族之消长生息强弱盛衰有密切之关系。是以世界各国,既有古兵博物馆之设置,以资观感,复各有其兵器史,以利学者及军人之研究,并供人民阅读。吾国兵器在商周已臻发达,惜无著述遗留,汉人所著之《考工记》承周代文化之后,对于合金之术尚有所昭示,但亦略而不详,且仅及周末之兵器。自汉以来,以迄于今,除宋曾公亮之《武经总要》及明茅元仪之《武备志》图示宋明两代所用兵器尚详外,其他关于兵器之著述,大都不出商周二代兵器之范围,仅《金石索》采纳较广,《西清续鉴》稍列西北回蒙二族之兵器耳。推原其故,一则因发掘之事业未盛,商以前之铜兵尚无出土者,而石兵之出土又系近年之事,故前人论兵,其远不能超越商周,亦事实之所宜然。二则因铁兵发生,周末仅有萌芽,而铁质易腐,且无铭文,海内藏兵家多不及汉以后之物,或存有三代以下非古之见解,然亦因实物不多及不佳之故。至于边疆各民族,如蒙古、回、藏、苗、瑶、彝、羌,及“戎”、“番”、“夷”,以及缅甸、马来等族之古兵器,均有可观,且早已见知于世,帝国主义者劫夺甚多;海内人士则收藏尚少,历代以来从无注意及此者。清高宗之收入十数器于《西清续鉴》,尚属创举,但无继响者。盖因畴昔藏器之士,存玩古之见者较多,既以三代为古,复专重铭文花纹及器形之考较,遂偏重器之外表,而对于三代铸造之术及科学艺术之实质反少研究;三代以后之器更无论矣,边疆各民族之器更无论矣。清代海通以后,实学之思想渐盛,故清儒之论周代兵器,一祛从前附会神奇之说,而以实物为著论之根据,如程瑶田其翘楚也。程氏所著《通艺录》中之《考工创物小记》,对于周代长兵、短兵及射远兵,如戈、戟、剑、匕首、弓、矢之类,均一一为深切详晰之研究,庞然巨籍,并无一语涉及神奇怪诞之说,或虚无附会穿凿不经之语,此诚清季儒者渐重实学之明证,而为前人之所不及,后人之所宜致其钦迟者也。嗣后趋重科学,考古之学盛,著书立说之士日多,对于兵器一端不乏知言之士。如陆懋德之《中国上古铜兵考》上篇a,对于钺、戚、斤、戣、瞿、戈、戟、矛等古长兵,解释考据颇周(仅戟形有误),且图示其装柄使用之形,巧具匠心。马衡著之《戈戟之研究》一文b,图示戈戟之形式及附件,及所仿造之柲(拟图有误)。一九三一年郭鼎堂c著之《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内有《说戟》一文,图示戟之形及其装柲之形,纠正马衡之主张,图形大有不同。一九三二年李济著《殷虚铜器五种及其相关之问题》d及一九三一年著《俯身葬》二文中有《句兵之研究》e,证明商及周初之戈,胡均甚短,多半连胡亦无之,雕戈只是戈之一种,《考工记》的戈至早不过是周末之戈。一九三二年广州黄花考古学院之《考古学杂志》,载有胡肇椿著之《戟辨》,以广州木塘岗出土铜戟,辨正马衡说戈戟同为一物之误。一九三五年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五本第三分载有郭宝钧著《戈戟余论》一文,根据河南辛村卫墓出土之铜戟十五具,及汲县出土长胡戈十余事,证明程瑶田初年所说之戟不误,及阮元《揅经室集》中所载龙伯之可信,于是戈戟之形大明,装柄之式亦定,自此可以毋庸再辩,诚如郭鼎堂氏所谓实物为论断之主体也。又如一九三四年徐中舒著《弋射与弩之溯原及关于此类名物之考释》一文a,亦可继《玉海》诸古籍之后而为古式射远器加一旁证。以上为今人图列及研究兵器大致也。但三代以后之兵器,仍鲜著述,且少实物;汉、晋、六朝、唐、五代、宋、元、明、清二千年以来(舶来品除外),吾中华民族固有兵器之变迁沿革,其铸造如何递变,其形式如何更易,其历代制造所受外族影响如何,其向外发展传播之势力范围如何,均无所考焉。著者于此困难过程中,曾向全国各省各县之博物馆、图书馆、各大学、古物陈列所、民众陈列所,以及其他公私收藏兵器之处所及人士,兼及蒙藏回及苗瑶彝诸民族,征求自汉以下以迄清季之中国兵器摄影或图形,以及关于兵器未知之著作;一征不应再征之,且曾函请各方相助为理而自行担负各种费用;如是者劳劳十数年,甚至大庙丛林之藏有古兵者,亦不舍置。今者检查所获结果,尚并非各代均有,虽一切旅行及摄影等费,均由著者担任,尚有吝不肯摄,或置诸不理,或诮为多事者。甚矣,吾侪学者专门研究之难也。因《亚洲古兵器图考》之编辑,先成中华民族古兵器一集,名曰《中国兵器史稿》问世。碌碌三十年,所得仅此!因略述经历甘苦及编述旨趣以代导言。

周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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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章 石兵(角、骨、蚌、玉兵器附)

原始石器时代及旧石器时代之石兵

原始人类,工兵不分,石器即石兵也,以石片斫物则为器,以石片格斗即为兵。故叙述石兵,应自叙述石器始,石器明则石兵亦明矣。石器时期之年代,颇难为准确之估定,尤其原始石器时代,在真原始人未确定以前,实难限定其年代也。若依各国考古家普通估计之法,则可假定新石器时代约在距今七千年至九千五百年之间,旧石器时代约在距今九千五百年至四十万年之间,再远则为原始石器时代。但其间尚有区域问题,恐亦未可一概而论也。

原始石器时代之石器,现在出土者颇少,故尚未能为各期之分析。至于旧石器时代之石器出土者既多,欧洲人曾为之分期如下:

旧石器时代前期分为舍利文化期及阿雪利文化期

旧石器时代中期名为摩斯特林文化期a

旧石器时代后期分为奥利那西文化期、梭鲁特文化期及马格德林文化期b

旧新两石器时代过渡期名为阿奇林文化期c

各期之名字,均由欧洲地名而出,但因已成习惯,故他洲如美洲、亚洲等处之考古团体,掘出石器,亦皆援引上列诸时期,以相附合,以相比拟。法国考古家德日进(Dr. Teilhard de Chardin)、桑志华(E.Licent)、步日耶(H. Breuil)诸氏,在中国各地发现旧石器时代之石器,亦均举以与上述诸期相比拟而定其年代。近年荷兰人在爪哇发现“爪哇原人d”“爪哇人”,及前期旧石器时代石器,欧洲考古家亦均认为与舍利文化期之石器因同式而同期。

吾人苟欲认识上述各期石兵之特性,以便手执一器,即可分辨其期代,而为发掘时或鉴定时之标准,则不可不知此各期石器之形式及制造之法。兹为介绍如下:

在旧石器古之舍利文化期中,几于只有一种石器,法人呼为石拳,英人称为手斧。其形式至为简单,亦甚易辨别,大都系天然石块,略如中国端阳节所食之短体肥胖之粽子形,边上当然凸凹不平,底部稍圆而较为平整,半系古人挑选之故,半系用多磨平之故。此种老石兵,欧洲多,在小亚细亚与中亚细亚各地亦有出土者,在中国出土之旧石器时代之石器中(如周口店等处出土之石器)则未曾见及,说者谓此可为中国人种非从西来或中西不同源之一证。阿雪利文化期出土之石兵较多,可分为石刀、石刮等类,不难一望而可辨别其形式,但其制造之技术仍甚为简陋,较之舍利期并无改进,仅将天然石子敲去其碎片而用其中心石核耳。降至摩斯特林文化期,虽然石器仍形粗陋,但其技术已有进步;因不但利用石心(石核),且已知同时利用敲下或落下之石片制器,而制造之方法亦已较上两期为进化。盖在上两期中,制造石器之法,系以石击石,去其碎片,留其中心,可谓一击或击一次而成;摩斯特林期之石器,则须再击始成。其法系选择石子之一面或一点而敲击之,一击即可获得大小合意之石片,石片敲下之后,再将石子敲击以成器,且整齐其边角,使成锐利之边锋。是以摩斯特林期石器制造之特点有二:(一)将撞击的力量缩小在石之一点;(二)再击或二重手工之打琢。奥利那西文化期的石器与摩斯特林文化期的石器大致无甚差别,然亦小有不同之点,此系先后人工差异之故,欧洲考古家大都能辨别。再降至梭鲁特期,则石兵及他种石器之制造尤形进步,已有两面边锋,犹如制刀者已能制剑矣。迨至马格德林期,制造石器之技术更加长足进展。从前制作石器系以石击石而用其中心石核及碎片,其始仅一次打击,其后则多次打击,击而后琢;马格德林期石器之制造,已知利用居间器击打,而不复以石块击石块。譬如斯时燧石器之打击,均曾经过一种中间媒介的工具,如石凿、石钻、石锤之类,而不直接用力打击其石块;是以马格德林期之石器,其体积面积均能大小如意,制成各种不同之器具。斯时人类之知识已大形进化,可谓已有科学观念,因吾人至今亦尚沿用此种方法凿石也。至于阿奇林期,系旧新两石器时代之过渡时期,有人名之为中石器时代,亦有人名之为尾旧石器时代。在此时期中,马格德林期的艺术已不复存在,系另以么石器(日人译为细石器,即含有结晶成分之小火石所制之石器)代表斯时制作之石器,此外并无他种特征。

就骨角等器言之,人类自有生以来,即知利用此等俯拾即是之天然兵器。至前后旧石器时代,骨角器使用的范围愈形扩大,可为其时代之又一区别。在舍利期及阿雪利期中,是否仅用天然骨角为器,或已知加以人工制作,虽尚不能断定,但曾经使用骨角兵器则毫无可疑。降至摩斯特林期,则确知业已开始人工修制骨角器,但其形式及使用范围是有限制的,颇为简单,其制造之技术当然亦甚简陋。至奥利那西期,则人工进步,遗有以鹿角制成之骨针及他种骨器甚多,恐已有骨镞之可能。再迟至马格德林期,则骨器之种类愈多,制作的技艺亦愈形进步,因斯期之人类已知利用间接琢击刻划之工具也。至新石器时代之前,阿奇林期中,则斯时驯鹿业已绝灭,鹿角制器因以不见,而骨器制作的艺术亦复呈衰落之现象。就美术方面言之,绘画及雕刻之遗迹,在西欧前旧石器时代之遗迹中,尚无确定之发现;在奥利那西期中,则确已发现雕刻及造型艺术的开始;降至马格德林期,则初的艺术已达之成就。此种自然形象之造型艺术成为旧石器时代之动物画家及雕刻家之专长,实为人类史上之特彩a。

中国近十余年以来,发掘之工作渐盛,各地出土石器颇多,时有所闻所见。但旧石器之出土者,仍以东北及西北诸省为著,西南亦略有发现,中部及长江流域尚只有新石器出土,广西则近曾发现中石器时代之石器b。今就现有之出土物,比照欧洲分期法,而分别中国旧石器为:

前旧石器时代 前期周口店文化

后旧石器时代 后期周口店文化及河套文化

尾旧石器或中石器时代 达赉湖(在东北北部海拉尔附近)文化及广西文化

此种分别,当然尚过于简陋,且难免错误;盖因中国地大物博,发掘之工作甫经开始,此时颇难分区断定,应俟将来出土物增多,地点增多,详细比照鉴别,始能如欧洲式之细分期代也。今如就现时各处已经掘出之石器而论(石兵居其大多数),则已有下列之成绩:

旧石器时代之石器:河北周口店,宁夏水洞沟及中卫,新疆酒泉a,四川珙县及峨眉,以及西康等地。

旧新两石器时代过渡期或旧石器时代尾期或称中石器时代之石器:广西武鸣及桂林,东北北部达赉湖等地。

新石器时代之石器:内蒙古乌里乌苏沙漠及哈达庙等地,新疆温宿、哈密、吐鲁番等地,吉林b齐齐哈尔站道南昂昂溪寺地方,热河查不干庙、林西、双井、赤峰、凌源等地,奉天c锦西县沙锅屯、貔子窝等地,陕西斗鸡台等地,河南渑池仰韶村及安阳殷虚d等地,山东历城县龙山镇城子崖等地,山西大同等地,河北龙关县黄土坡、董家窑等地,江苏南京栖霞山、金山卫及镇江等地,浙江杭州古荡、杭县良渚镇及湖州漾湖等地,福建武平县南小山及厦门南普陀等地,四川珙县、峨眉等地,广东雷州及香港附近之拉吗岛及兰岛等地,近年均掘出新石器时代之石兵及石具等石器甚多。

至于骨兵、角兵及蚌兵器,则凡石兵出土处大概均有,唯因较易腐碎,故完整者较少;但山东、河南等处,近年曾发现大量古代遗物,其中颇多完整者。其古者当推周口店出土之物,次古者推西北各省出土之器,山东、河南等处出土者则已距铜器时代不远矣。玉兵即系石兵之一种,《越绝书》载风胡子对楚王曰:“黄帝之时,以玉为兵。”玉为美石,人类制石器时遇石质之坚美如玉者,特别细加琢磨,摩挲玩赏,以满足人类爱美之天性,斯即玉兵之滥觞,在传说中之黄帝时代,庸或有之。现在出土玉兵之较古者系河南殷虚出土之玉镞、玉匕首、玉刀、玉戈、玉矛头、玉斧、玉圭等器;其较佳者以白玉或碧玉所制之矛头,多有配以铜管柄而镶嵌绿松石者,均系铜器时代之物。殷代白玉有系来自西北者。

中国出土石兵之古者,当推房山县周口店十余年前所发现之物。先是奥国人师丹斯基(O. Zdansky),于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在周口店采得化石很多,于一九二六年在此化石中发现两个人之牙齿,定名为“中国原人”或“北京人”,嗣复陆续发现人齿颊骨、脑盖骨以及体骨多具,一九三九年春,复发现完整无缺之人首化石,于是“北京人”之人群存在已毫无疑义。北平地质调查所自一九二七年起开始发掘,至今未辍[历年工作及鉴评重要人士,为杨钟健、裴文中,法国考古家德日进、桑志华、步日耶及奥人步林(Bolin)诸氏]。据中外人士之鉴定,此遗址之时代当为原始石器时代或前旧石器时代,距今约四十万年。发掘时发现有人类用火之遗迹,因为地层内有灰、有焦骨、有烧过之石,并有木炭。原人之下臼齿、破牙床、牙齿、破骨及头骨化石在数年以前业已屡次发现,近年除出土整骨不少外,近且获全首化石。原始之石兵,数年前即已掘获颇多,大都均在第二石英层之间,即发掘处第八、第九、第十层之间。一九三一年一年中即已掘得石器二千余件,其中人工痕迹显著而成器具者有数百具(据德日进诸氏之鉴定,其中石器大都为早期即老旧石器时代之物)。其石质有数十块为绿色砂岩、石英砂岩、石英斑岩及绿色页岩,余均为石英,并有燧石数块。其类似兵器之石器,可就其形状分为七种:

(一)椭圆形 前端一钝尖,腹部前方为凹入利刃,脊部前为凸出利刃。

(二)菱形 腹部同前,脊部为一稍直之利刃。

(三)肾形 前端为圆形利刃,腹部全为利刃。

(四)长刀形 前端为一尖,腹部为外凸之利刃,脊部及后端皆为宽面。

(五)正方形 四面皆利刃。

(六)三角形 前端为三个面所成之尖,腹部为利刃,脊部及后部为宽面。

(七)梯形 腹部为利刃,其他三面为宽面。

周口店出土物中,亦有骨兵及角兵,其显著而完整者,为鹿角及其他动物腿骨打成之凿及刀,锋刃尚锐。体上有人工割切之槽,其浅槽作平行线形,或作交叉形,深槽较为宽大,均只有一槽,在器腹之中部,切工有时甚为平整(均见图版)。关于周口店石兵、石具之制造法,据裴文中氏之报告,第二石英层所发现之石器,其制造之方法系将力量缩小至一点而打击,出土石器之半数均具如是一次打击之痕迹,并且在石器之边上曾发现再击之痕迹。但此第二石英层所发现之石器,并非周口店出土中所含古之石器:一则因石英层中,已发现炭火遗迹,可以联想至欧洲摩斯特林文化期;二则因法国考古专家步日耶是年(一九三一年)来华视察之结果,认为周口店之“中国原人”或“北京人”,业已广用石器,此种“中国原人”之生活期,伊虽未敢确定为原始石器时代,然信必可当欧洲之前旧石器时代,约在距今五十万年以前。据步日耶教授之视察结果a,因周口店原人曾用花岗石子及他种石块为工具,以击碎骨角且割划石块。步氏在周口店小河中,拾得甚多;其中有一沙石块,系在较近地面之地平线上捡得者,作复杂方体形,其四平面均有人工锥刺之痕迹联作凹条形。此种凹条痕之石器,在法国自摩斯特林期起,各级地层均有,在西班牙台维拉地方亦曾发现阿雪利期之遗物。至于锥刺凹条之用意或其用途,则专家之见解不同,有谓系为便于把握而不致滑手者,有谓系为捣磨谷粟之用者,尚无定论。步氏又在曾受人工之石英之下层中捡获一沙石厚块,三面均经打制,几成直角,其左面必曾为琢割之用。据云在法国加洛勒河高流域之老旧石器时代之一地层中,曾经发现多数同样之石器,均系舍利后期之物。在西班牙之加斯梯洛地方亦曾发现此种石器,系在摩斯特林或前摩斯特林之地层掘出者。步氏又曾寻获曾经打琢之其他沙石块数具,但其人工较为简单,中有一器类于斧锛,仅一长边锐利。周口店原人又曾用石刀割物,步氏曾在小河捡获石碎片数具,均有人工痕迹;其中一石刃较宽而薄,有未发达之球形柄,想系为割木之用。但从未见有杏核形之石具,如尚有他种岩石(沙石化石)之大型石具,伊以为当在有灰迹大地层之根底求之。因步氏曾在其地寻获沙石化石块数件,业已变腐,难认其原面,然其普通外形颇类三面形之大型打击石块,或两面形之杏核形石具,但此不过言其形式颇相类似而已。至于曾经人工之燧石,仅见及带沙质之燧石打制片一块。反是,乳色石英块极多且大,在灰层下及灰之上洞中寻获至数千件之多,有大如人首者,而大如拳头者更多。其中数具必曾为锥台之用,其一边线尚凸而且锐;又有较小之多面体石英块,显系石核器,且有重用之痕迹。石英矿层系在隔水之对面,洞中或近处并无此种原料也。尚有三四小石英块,两面曾经加过工,颇似两面石器;其他则较为圆体,或系将石核器改变为小斧之用者。多数均无再击或修整之痕迹,用痕则显然可辨。此外尚有贝壳形石具颇多,有宽锋如剪刀者,有窄锋如凿者,其中颇有形如老旧石器时代之角连垂线形之石凿者,想曾用以割锯鹿角者。亦有略作螺锥形或方体形及尖锐如鸟喙形者,又有直形及凸形或凹形之石英刮,但其尖不甚锐。统上观之,乳色石英所制之石具,可谓完全无缺,各类均有,令人忆及法国协浦雷地方发现摩斯特林人所制之各种含沙石英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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