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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帝王的教子秘方,历久弥新!

★ 在培养下一代这件事上,你与康熙的差距在哪里?

★ 繁体竖排,大字疏朗,宜读宜藏。

★ 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刘凤云教授长序推荐。

生命因传承而生生不息,家族因传承而延绵不绝。自天子以至于庶人,谁能避开”传承”二字?这是生而为人所必须面对的。而传承的实质,则必然落实于教育。当前,接班人的教育问题,尤其是富二代教育,似乎已然是中国社会所面临地大问题。

当成人面对孩子的怠惰、疲沓、慵懒、狂傲等现象,时常简单的冠之以“叛逆‘二字。其实,这是以成人世界固有的思维方式来评判的结果,而这种思维方式,本身就已经存在很大的偏差,失于中道。

那么,家族的传承、接班人的培养,又该如何做呢?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与生俱来的那股韧劲、锐气、勇气,又该如何找回?《康熙家训》一书,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启发。

《康熙家训》是雍正帝记录其父(康熙帝)生前之教诲,共计两百四十六则。

训曰:朕八岁登极,即知黾勉学问。彼时教我句读者,有张、林二内侍,俱系明时多读书人。其教书惟以经书为要,至于诗文,则在所后。及至十七八,更笃于学,逐日未理事前,五更即起诵读;日暮理事稍暇,复讲论琢磨,竟至过劳,痰中带血,亦未少辍。朕少年好学如此,更耽好笔墨,有翰林沈荃,素学明时董其昌字体,曾教我书法。张、林二内侍俱及见明时善于书法之人,亦常指示。故朕之书法,有异于寻常人者,以此。

训曰:《易》云:“日新之谓盛德。”学者一日必进一步,方不虚度时日。大凡世间一技一艺,其始学也不胜其难,似万不可成者,因置而不学,则终无成矣。所以初学贵有决定不移之志,又贵有勇猛精进之心,尤贵有贞常永固不退转之念。人苟能有决定不移之志,勇猛精进而又贞常永固毫不退转,则凡技艺焉有不成者哉!

训曰:世人皆好逸而恶劳,朕心则谓人恒劳而知逸。若安于逸则不惟不知逸,而遇劳即不能堪矣。故《易》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由是观之,圣人以劳为福,以逸为祸矣。

康熙少时八岁登基,克自勤勉,自言“竟至过劳,痰中带血,亦未少辍”。试问,这般精气神,现在还有几人?康熙素有“千古一帝‘之称,当然,对此评价,褒贬不一,但是康熙在子女教育问题上,无疑是成功的典范。我们也不难看出,在康熙对子女的训言中,无不闪耀着儒家智慧,也就是孔子所指引的方向——勤勉自强。

我们抱着向古人请教的态度,不拘泥,不复古,立足历史,解决当下,指向未来,向儒家借智慧,向康熙借经验,以此解决今天的切实问题。感谢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教授刘凤云先生爲本书所撰极具指导意义的“序言”。本书的出版,寄望读者能从康熙对其子女的训导中,各自生发出适宜于自身的教育智慧。


【内容简介】
康熙平时在宫中经常给皇子皇孙以教诲,雍正即位后对康熙的家训加以追述,并整理汇编。本书涉及为政、修身、养生、读书、尊贤敬老、生活常识等诸多方面,语言质朴,内容丰富。这些训诫带有浓厚的儒家思想,是一部传统的皇家教子秘本,在当今仍然具有较高的借鉴价值。
【作者简介】
康熙,名爱新觉罗·玄烨,清朝第四位皇帝,八岁登基,十四岁亲政,在位六十一年,是中国历史上在位时间*长的皇帝。他推崇儒家,把修身、齐家、平天下的亲身体证耳提面命地教诲皇子,奠定了清朝兴盛的根基,开创出康雍干盛世的大局面。
雍正,爱新觉罗·胤禛,清朝第五位皇帝。他与康熙帝一样勤于政事,后人收集他在位的13年中朱批过的折子就有360卷,可谓清朝*勤奋的帝王。在位期间,兢兢业业地践行着儒家“以勤先天下”“朝乾夕惕”的为政之道。
【目录】
目录

序言

原序

训言

编后记


【前言】

序 言

家训,顾名思义,乃先辈留给子孙后人的处事做人经典,它凝聚着风霜洗礼后的人生哲理,也记录了岁月荏苒中的大智大慧。它厚重、精深而又宏富。

在中华民族古老的文明史上,家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所谓“尊严家讳,矜尚门地”,康熙朝大学士张英曾作《聪训斋语》,其中提到作为家长对子女的责任。他说:“思子息蕃衍,焉能保其无疾病痛楚之事,贤愚不齐,升沉各异,聚散无恒,忧乐自别。但当教之孝友,教之谦让,教之立品,教之读书,教之择友,教之养身,教之俭用,教之作家。”可见,古人视家训为父辈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应该给予的不可或缺的教育。

古人为学,以自治其身心为尚,强调“修身”“齐家”。*为人称道的名训,如颜氏家训、朱子治家格言、曾国藩家训等,都在强调“养性养身”。相对于普通人,帝王家训更是承载着帝系传承的重任,是皇帝子孙的必修课。它除了帝王的治国理念之外,还有常人的生存立身之道。而在中国历代帝王中,康熙帝的《庭训格言》当占有重要一席。

康熙帝八岁登基,继皇帝位,在位六十一年(1661-1722)。作为帝王,他一生黾勉学问、武功文治,完成了国家的统一,开创了康乾盛世,被誉为守成兼创业的杰出君主。作为父亲,他是一位重视子嗣教育的严父。在清代的帝王中,以康熙帝的皇子*多,共有35人,成年者有20人,他们大都文韬武略,这自然与康熙帝的悉心教育分不开。据清人吴振棫的《养吉斎丛录》记载:清朝“皇子皇孙六岁即就外傅读书,寅刻至书房,学习满洲、蒙古文毕,然后习汉书”。而这项针对皇子的严格课读制度正是始自康熙帝,所谓“陶淑涵养之功,必自幼龄始”。

康熙帝为皇子们选出了翰林院中*博学的人出任师傅,如张英、熊赐履、汤斌、李光地、顾八代、法海等人,皆为满汉宿儒。但他仍不放弃亲自授课与考核的机会,特别是对皇太子。康熙帝自己说过:“朕于宫中谕教皇太子,谆谆于典学时敏,勤加提命,日习经书,朕务令背诵,复亲为讲解,夙兴宵寐,未尝间辍。” 以致供职于南书房的词臣王士祯评价说:康熙帝对皇子教育之严之勤,“士大夫家不及也”。

康熙帝还经常亲自检查皇子们的活动,审阅他们的文章。官书《康熙起居注》记载了一则他对诸皇子学习状况进行考核的事情,时在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十日下午,正值酷暑。康熙帝率官员来到太子书房无逸斋,召诸皇子至前讲诵,令官员们观之。随之,康熙帝从身边几案上取下经书十余本,交给太子师傅汤斌,令其信手抽取,根据汤斌随意翻到的章节,皇三子、四子、七子、八子“以次进前,各读数篇,纯熟舒徐,声音郎朗”,接着又令皇长子讲了格物致知一节,皇三子讲了论语乡党首章,“皆逐字疏解,又能融贯大义”。在大臣们的一致赞扬声中,康熙帝告知皇子们所以能如此精熟于儒家经典的秘诀,他说:“朕幼年读书必以一百二十遍为率,盖不如此则义理不能淹贯,故教太子及诸皇子皆是如此。”在这次考核中,皇长子胤褆不过十五岁,*小的皇八子胤禩方六岁,按照皇子五六岁开始读书的规定,皇八子习儒家经典的时间*多不过一年。

康熙帝不仅要求皇子们研读儒家经典,更注重他们的武功骑射及性格毅力的磨炼,他遴选八旗武员弓马、国语娴熟者数人,更番入卫,教授皇子骑射。法国耶稣会传教士白晋在《康熙帝传》中说:“皇帝特别重视皇子们道德的培养以及适合他们身份的锻炼。从他们懂事起,就训练他们骑马、射箭与使用各种火器,以此作为他们的娱乐和消遣。他不希望皇子们过分娇生惯养,恰恰相反,他希望他们能吃苦耐劳,尽早地坚强起来,并习惯于简朴的生活。”

由此,康熙帝对皇子的教育仍不失为今日的一部教科书。由华夏出版社推出的《康熙家训》,是康熙帝《庭训格言》的四库全书影印本为底本。《庭训格言》出自雍正八年,由雍正帝胤禛与其兄皇三子诚亲王允祉将乃父生前的语录加以追述,记录各条,萃会成编,共一卷,246条。从其内容上来看,大体为康熙帝晚年与皇子们在“召见”“问安”等场合下的一些格言,虽说经其子整理后难免有溢美之处,但从其巨细悉举的谆详说教中,不难看出康熙帝对子孙后辈的殷切关爱,而铭言珠玑,足以垂为立身典范。

《康熙家训》仍以雍正帝的“序”为开篇。该序概述了全篇的内容:有纯孝、主敬、存诚的个性品德培养,有任人敷政、君主治天下的宏猷大略和慎行重谷的帝王仁政,还有礼乐文章、天文地理之渊博精深的知识与识见,有家人父子间存身立命的切身感言。而每一“训”多有经典引据。故雍正帝赞其“文辞精要,意旨深长”,“虽卷帙简约,而格致诚正,修齐治平之道,罔弗兼该,尧舜禹汤、文武周孔之传,一以贯之矣”。

中华民族向以家国天下为重,将国和家紧密相连,而治国从治家开始。家训是治家、教子、修身、处世的重要载体,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内容。在道德缺失、孝义沦落、人心不古的今天,华夏出版社将康熙帝的《庭训格言》整理成《康熙家训》一书出版,以飨读者,对于重启中华传统文明中的重庭训家教、重门风德行等优良传统,维护良好的社会风尚,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有识于此,诚应友人之邀,为是序。

刘凤云

2018年7月16日 于颐源居


【书摘与插画】
訓曰:天下事物之來不同,而人之識見亦異。有事理當前,是非如睹,出平日學力之所至,不待擬議而後得之,此素定之識也;有事變倏來,一時未能驟斷,必待深思而後得之,此徐出之識也;有雖深思而不能得,合衆人之心思,其間必有一當者,擇其是而用之,此取資之識也。此三者,雖聖人亦然。故周公有繼日之思,而堯舜亦曰疇咨稽衆。惟能竭其心思,能取於衆,所以爲聖人耳。

訓曰:孟子言良知良能,蓋舉此心本然之善端,以明性之善也。又云:﹃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非謂自孩提以至終身,從吾心,縱吾知,任吾能,自莫非天理之流行也。即如孔子﹃從心所欲不逾矩﹄,尚言於﹃志學﹄﹃而立﹄﹃不惑﹄﹃知命﹄﹃耳順﹄之後。故古人童蒙而教,八歲即入小學,十五而入大學,所以正其稟習之偏,防其物欲之誘,開擴其聰明,保全其忠信者,無所不至。即孔子之聖,其求道之心,乾乾不息,有不知老之將至。故凡有志於聖人之學者,其擇善固執,克己復禮,循循勉勉,無有一毫忽易於其間,始能日進也。

訓曰:朕自幼留心典籍,比年以來,所編定書約有數十種,皆已次第告成。至於字學,所關尤切。︽字彙︾失之簡略,︽正字通︾涉於氾濫。兼之各方風土不同,語音各異,司馬光之︽類編︾,分部或未明;沈約之︽聲韻︾,圣祖仁皇帝庭训格言九八後人不無訾議;︽洪武正韻︾多所駁辯,迄不能行,仍依沈韻。朕參閲諸家,究心考證,如我朝清文以及蒙古、西域、洋外諸國,多從字母而來,音雖由地而殊,而字莫不寄於點畫,两字合作一字,二韻切爲一音,因知天地之元音發於人聲,人聲之形象寄於字體。故朕酌訂一書,命曰︽康熙字典︾,增︽字彙︾之闕遺,删︽正字通︾之繁冗,務使詳略得中,歸於至當,庶可垂示永久云。

訓曰:朕自幼所見醫書頗多,洞徹其原故,後世托古人之名而作者,必能辨也。今之醫生所學既淺而專圖利,立心不善,何以醫人?如諸藥之性,人何由知之?皆古聖人之所指示者也。是故朕凡所試之藥與治人病癒之方,必曉諭廣衆;或各處所得之方,必告爾等共記者,惟冀有益於多人也。

訓曰:藥品不同,古人有用新苗者,有用曝乾者,或以手折口咬撮合一處。如今皆用曝乾者,以分量稱合,此豈古制耶?如蒙古有損傷骨節者,則以青色草名綽爾海之根,不令人見,採取食之,甚有益。朕令人試之,誠然;驗之,即内地之續斷。由此觀之,蒙古猶有古制,藥惟與病相投,則有毒之藥亦能救人;若不當,即人參人亦受害,是故用藥貴與病相宜也。

訓曰:養生之道飲食爲重,設如身體微有不豫,即當節減飲食,然亦惟比尋常稍減而已。今之醫生一見人病即令勿食,但以藥物調治。若或内傷,飲食者禁之猶可,至於他症,自當視其病由,從容調理,量進飲食,使氣血增長。苟於飲食禁之太過,惟任諸凡補藥鮮能資補氣血而令之充足也。養身者宜知之。

訓曰:朕從前曾往王大臣等花園遊幸,觀其蓋造房屋,率皆效法漢人,各樣曲折槅斷,謂之套房。彼時亦以爲巧,曾於一两處效法爲之,久居即不如意,厥後不爲矣。爾等俱各自有花園,斷不可作套房,但以寬廣宏敞居之,適意爲宜。

訓曰:朕雖於談笑小節,亦必循理。先者大阿哥管養心殿營造事務時,一日同西洋人徐日昇進内,與朕閒談。中間大阿哥與徐日昇戲曰:剃汝之鬚,可乎?徐日升佯佯不采,云:欲剃則剃之。彼時朕即留意大阿哥原是悖亂之人。設曰我奏過皇父,剃徐日昇之鬚,欲剃則竟剃矣。外國之人謂朕因戲而剃其鬚,可乎?其時朕亦笑曰:阿哥若欲剃亦必啟奏,然後可剃。徐日昇一聞朕言,淒然變色,雙目含淚,一言不出。既逾數日,後徐日昇獨來見朕,涕泣而向朕曰:皇上何如斯之神也!爲皇子者,即剃我外國人之鬚,有何關係?皇上尚慮及未然,降此諭旨,實令臣難禁受也。厥後四十七年,朕不豫時,徐日昇聽信外邊亂語,以爲朕疾難愈,到養心殿大哭,自怨其無造化,隨回至家身故。夫一言可以得人心,而一言亦可以失人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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