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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籍江西而又视湖南为故乡的陈寅恪家族,祖孙三代影响了近百年的中国政治、文化。是什么因素让这个家族三代崛起?是什么风采让我们对他们高山仰止?这个家族的家教、家训、家风可有值得我们继承学习与发扬光大的吗?

阅读本书。让我们一起平心静气、恭敬肃穆地穿越百年历史,走进“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陈寅恪家族世界吧!


【内容简介】

本书为“名人家风丛书”第二辑之一本,重点介绍了国学大师陈寅恪的家族历史以及形成了的陈氏家风,重点介绍陈寅恪爱国、教育子女家风领域的成就及其后人在家风建设领域的重要贡献,对今天的家风建设有一定的助益。

本书叙述了陈寅恪家族祖孙三代在百年中国政治、文化方面的建树,并阐释了陈氏家族“江山代有人才出”的文化基因密码,主要总结出了三条陈氏家风的内容,主要有忠孝节义的家国情怀,中体西用的文化情怀和“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品行节操。这些家风不仅对陈氏家族影响巨大,也对今天的家风建设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目录】

引 言 1

*章 家世渊源 3

第二章 陈宝箴:政界大吏,维新变法开风气 11

*节 湖南巡抚之前 12

第二节 湖南巡抚之后 28

第三章 陈三立:诗坛泰斗,同光旧体展风采 59

*节 戊戌政变前 60

第二节 戊戌政变后 67

第四章 陈寅恪:史苑宗师,道德学问真风骨 85

*节 留学东洋西洋 86

第二节 抗战之前 94

第三节 抗战时期 114

第四节 *后二十年 130

余 论 独立自由真精神的陈氏家风 159

参考文献 163


【前言】

总 序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气质,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性格。一个家庭在长期的延续过程中,也会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气。这样一种看不见的风尚习惯、摸不着的精神风貌,以一种隐性的形态存在于特定家庭的日常生活之中,家庭成员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体现出这样一种习性。这就是家风。

“家风”一词,*早见于西晋著名文学家潘岳的诗中。与潘岳有“双璧”之称的夏侯湛,自恃文才超群,将《诗经》中有目无文的六篇“笙诗”补缀成篇。潘岳为与友人唱和,写作了《家风诗》。在这首诗中,作者通过歌颂祖德、称美自己的家族传统以自勉。

“家风”又称“门风”,这个词语在西晋出现并在随后流行,显然和“士族”“世族”“势族”“大族”“世家大族”成为社会上的统治力量有关。无论是以宗族为根基、以武力为特质的地方豪族,还是以官宦为标志、以文化为表征的名家大姓,他们政治上累世贵显,经济上广占土地,文化上世传家学,垄断了全社会的主要资源。除通过九品中正制和婚姻关系来维护门阀制度之外,他们还自矜门户、标树家风,用以抵御皇权和寒人的侵渔。正因为如此,两晋以后,这个词语渐次流行。从发轫之初, “家风”就往往和“门风”互用。我们可以将它理解为家庭的风气,将它看作一个家庭的传统、一个家庭的文化。

传统作为人类代代相传的行事方式,是从过去延传到现在的事物。没有经过较长时间的过滤和沉淀,就形成不了传统。在《论传统》的作者希尔斯看来,至少要持续三代人,才能成为传统。尽管世代本身的长短不一,但无论是信仰还是行动范式要成为传统,至少需要三代人的两次延传。家风作为特定家庭的传统,是该家庭长时期历史汰选、传统沉淀的结果,是一辈又一辈先人生活的结晶。在历史文献中,“家风”或与“世德”共举,或与“世业”并称,足见家风有别于时尚,而与“世”即很多年代、好几辈子紧密关联。在时间上持续的短暂性是时尚的特征,而家风则是历经延传并持久存在,或者在子孙后代身上一再出现的东西。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历史文献中提及“家风”一词,往往蕴含对传统的继承。如比比皆是的“不坠家风”“世守家风”“克绍家风”“世其家风”及“家风克嗣”等,无不体现了这一特点。

有一种观点认为,家风必须是健康的、积极向上的,否则,不能称之为家风。实际上,这只是说者的一种期许、一种渴盼,家风本身并不蕴含这样的意味。否则,“良好家风”就是毫无意义的同义反复。正如“文化”是使民族之间表现出差异性的东西,时时表现着一个民族的自我和特色一样,家风作为家庭的文化和传统,表现的也是一个家庭的气质和风习,反映出一个家庭与其他家庭的不同之处。它完全是一个中性的概念,并不必然具有正面的意义。有的家风可能是勤奋俭朴、为人忠厚、待人有礼,也有的家风可能是狡诈刻薄、游荡为非、跋扈凶横。如同一所学校、一个班级的风习我们称之为校风、班风,而校风有好坏之分,班风有高下之别,并不总是值得弘扬一样,家风同样也有不良的,并不都是传家宝。正因为如此,对家风或门风则就既有称誉,也有贬损。即便是在传统社会,被视为传家久、继世长的, 也只有耕读、忠厚、清廉这样一些美好的品质。

……

北京师范大学国学经典教育研究中心 徐梓

2018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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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 史苑宗师,道德学问真风骨

说起百年陈氏家族史,大约陈寅恪算是*有现代性、国际性影响的了,相比较祖父陈宝箴的政界、父亲陈三立的文坛,陈寅恪的史苑精神,更堪称是“惊天地,泣鬼神”!

光绪十六年(1890)五月十七日,陈寅恪生于湖南长沙,因为生于寅年,祖母名之曰寅恪,后以名行。其弟子蒋天枢曾经请教过老师的字,陈寅恪告诉他:“记得之前听闻过,我出生的时候正好有个老人从熊鹤村前来,先祖打算用‘鹤寿’作我的字,但是这个字未曾使用过。”

童年的陈寅恪,因为祖父陈宝箴与父亲陈三立随政界官场调动,和兄弟姊妹跟随父母在长沙、武昌读书玩耍,度过了无忧无虑、自由快乐的美好时光。光绪二十六年(1900),陈寅恪11岁,这年的6月26日,祖父陈宝箴去世。两年后,光绪二十八年(1902),13岁的陈寅恪随长兄陈衡恪到上海,东渡日本留学。在上海还遇到教士李提摩太,李提摩太用中文跟他们说:“君等世家子弟,能东游,甚善!”这可谓对他们兄弟二人的一种勉励了。光绪三十年(1904)夏天,15岁的陈寅恪假期返回南京,回国后,和兄长陈隆恪一同考取官费留日生。初冬,两人去日本留学。光绪三十二年(1906),17岁的陈寅恪因病回国在家疗养,两位兄长陈衡恪、陈隆恪仍在日本。光绪三十三年(1907),18岁的陈寅恪插班考入上海复旦公学(高中程度),暑假期间回南京,两位兄长陈衡恪、陈隆恪也从日本回国。宣统元年(1909),20岁的陈寅恪复旦公学毕业,秋,亲友资助经由上海赴德国,考入柏林大学,从此开始了中西方历史文化研究的漫长生涯。

宣统二年(1910),21岁的陈寅恪在德国柏林大学读书,秋有《庚戌柏林重九作时闻日本合并朝鲜》诗,结句云:“兴亡今古郁孤怀,一放悲歌仰天吼!”可见其心系家国天下,思虑深沉。宣统三年(1911)春,22 岁的陈寅恪脚气旧病复发,于是转地疗养,北游挪威二旬而愈,秋至瑞士,入瑞士苏黎世大学。民国元年(1912)春,陈寅恪自瑞士暂时回国, 居上海,在家与侄儿陈封怀同住一室,暇则偕同出游。陈封怀《回忆录》云:“*初和六叔接近,是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那时我家由南京迁往上海,我和他同住一个房间。当时他正由欧洲回国,由于他不善讲上海话, 所以每当他想出去,或者办什么事,总要拉我同去,让我给他当导游兼翻译。”

1913年春,24岁的陈寅恪在巴黎大学读书,冬至伦敦。1915年春,26 岁的陈寅恪曾至北京短期担任过经界局局长蔡锷的秘书。秋,为江西教育司阅留德学生考卷,“连阅考卷三年。其间曾病痢疾甚重,因当时缺乏医药,几死。更因看卷时间久,又患神经衰弱、失眠并肠胃不消化等病。回家休养,同时自修”。1917年,28岁的陈寅恪以所读原版《莎士比亚集》赠送侄儿陈封怀,勉励他读书南京金陵大学农学院(后转学东南大学农学院)。陈封怀《回忆录》云:“第二次和六叔在一起是在南京。他刚从湖南长沙回来。那时,我正在金陵大学农学院就读,他送了我一册原文本的《莎士比亚集》,据说是他以前在英国读过的。里面每个剧本后面都写有他的评语(是用文言文写的),在那时,我们叔侄二人经常谈论欧洲各国的历史及文学等。他在欧洲,特别是对英、德、法语言文字艺术,有了深入的理解。他在这三个国家得了三个学士学位。”

1918年11月,陈寅恪经由上海本拟重赴德国,因*次世界大战尚未完全结束,遂先赴美国。1919年,而立之年的陈寅恪入哈佛大学学梵文、巴利文、希腊文等。在美国,陈寅恪认识了一生挚交吴宓,吴宓自编年谱中说:“一九一九年一月底二月初,陈寅恪君由欧洲来到美国。由俞大维君介见。以后宓恒往访,聆其谈述。则寅恪不但学问渊博,且深悉中西政治、社会之内幕,述说至为详切。”同年,据《吴宓日记》可对陈寅恪当时情况略知一二。比如《吴宓日记》6月30日:“陈君寅恪云:‘学德不如人,此实吾之大耻;娶妻不如人,又何耻之有?’又云:‘娶妻仅生涯中之一事,小之又小者耳。轻描淡写,得便了之可也。不志于学志之大,而兢兢惟求得美妻,是谓愚谬。今之留学生,其立言行事,皆动失其平者也。’”这就足以解释为什么后来他年近不惑才娶妻成家,惹得老父亲大为光火。又如《吴宓日记》8月18日:“哈佛中国学生,读书*多者,当推陈君寅恪及其表弟俞君大维。两君读书多,而购书亦多。到此不及半载, 而新购之书籍,已充橱盈笥,得数百卷。陈君及梅君(梅光迪),皆屡劝宓购书,回国之后,西文书籍杳乎难得,非自购不可,而此时不零星随机购置,则将来恐亦无力及此。故宓决以每月膳宿杂费之余资,并节省所得者,不多为无益之事,而专用于购书。先购*精要之籍,以次类及,自本月起,即实行焉。”这里可见陈寅恪购书之多,亦影响吴宓加入进来。至于他与吴宓聊叙时的读书治学体会,关于经史之源流派别、西洋各国中法国人与中国人习性为*相近、美国人则与中国人相去*远、西洋*与中国相类似者当首推古罗马等,俱见《吴宓日记》,此处从略。上述有些观点,在他以后的论著及讲说中,颇有阐发,非常值得我们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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