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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通典》堪称中国典章制度的百科全书,典章制度史的开山之作。

清朝大史学家张学诚极力推崇《通典》,认为此书甚得“会通之旨”。

钱穆先生认为作者杜佑是开创唐以后史学的*人。

【内容简介】

《通典》作者是唐代政治家、史学家杜佑。从传说中的黄帝时代,到所处的唐代,他将我国历代典章制度,分门别目,依照时代顺序编为一书,称得上是典章制度的百科全书。

其旨趣是追述古今制度的变迁沿革,为当时的制度找寻历史根源,希望从中看出利弊得失之所在。

此书亦蕴含着作者心目中理想的社会形态。

本书是《通典》的白话普及版,介绍杜佑及其政治理想,又以九门为序,存其大体,荟萃精华,使读者一窥这部经典的核心内容。

【作者简介】

张荣芳: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硕士。曾任香港中文大学逸夫书院访问学人、电视历史报导节目制作与策划人,东海大学历史系主任。现为东海大学历史系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史学史、中国政治制度史、魏晋南北朝史、隋唐史、中国历史文献学。著有《唐代的史馆与史官》《唐代京兆尹研究》等。


【媒体评论】

我们要走向现代,但是我们要了解我们是中国人,我们要寻求一个中国文化的根脉,怎么样重新生根发芽,帮助我们这个社会迈向更好的现代。

——龚鹏程

中华文化,有那么丰富的人生故事,有那么精彩的绘声绘色,有那么有趣的奇想异设。当然也有哲理,但那些哲理又是那么自由、多元,任凭取舍、选择、评判。人们从这种文化中看到的,是一种完整的人生实践,组合成一种刚健恢宏又温文尔雅的生命交响乐。这样的文化,充满生动的质感,也容易让大家了解真正的“中国人”是什么样的。

——余秋雨

《中国历代经典宝库》是上世纪80年代以来在台湾影响*、水平*的中华传统文化的大众学术普及丛书。此后图书一版再版,加印不断,深刻地影响了几代人。大陆九州出版社引进后,经一年多时间编辑,今年起陆续推出简体增订新版。

这套书从25万册古籍旧藏里归纳综合,整理出60部“当代记述较多而常被翻阅的”经典,包括六经及诸子、文艺各领域。当时台湾出版人高信疆、柯元馨夫妇遍邀名家为之疏解,其中有著名学者龚鹏程、傅佩荣、曾永义等,另有知名作家张晓风、传媒界大腕詹宏志参与。60多名专家学者联手,倾力打造,一时风动岛内,家喻户晓。

——《人民日报》2018年04月20日

本次丛书的大陆再版,以2014年的台湾版为底本,每一本都由作者或编者做了修订,质量进一步得到完善,且增加了《易经》与《大学•中庸》两本书。装帧设计上也有创新,开本的设计便于携带,更适合青年读者阅读。

——《中国新闻周刊》2018年5月9日


【目录】

【导读】典章制度的百科全书

前 言

上篇 杜佑与《通典》

一、食货

二、选举

三、职官

四、礼

五、乐

六、兵

七、刑

八、州郡

九、边防

下篇 原典精选

旧唐书杜佑传

御制重刻通典序

通典原序

通典序

通典食货门论曰

通典选举门评曰

通典职官门论曰

通典礼门序

通典乐门序

通典兵门序

通典刑门序

通典州郡门序

通典边防门序


【前言】

典章制度的百科全书

张荣芳

我国史学的渊源极为久远,呈现的面貌也极富多样性,《尚书》是“纪事体”的始祖,孔子《春秋》是“编年体”的始祖,到了司马迁的《史记》,则开创了“纪传体”的体例,此后一直到唐代杜佑的《通典》,才又开创了第四种体例,是专详于文物典章制度的通史,一般称为“政书”,又因为它是专门讲政治制度,所以也称为“典”。

《通典》将我国历代典章制度的沿革变迁,分门别目,依照时代顺序编为一书,称得上是典章制度的百科全书。在唐代以前,虽然也曾有人试图编撰,但都没有成功;杜佑之前, 唐人也曾有类似的著作出现,但体系不如杜佑《通典》的广博周纳,都比不上杜佑的成就。

历代史学上的珍贵遗产,许多著作业已成为不朽的经典,《通典》自不例外。从《通典》以后,逐渐加上宋代马端临《文献通考》、郑樵《通志》,合称为“三通”,到清朝形成所谓的“十通”。这些典章制度史的撰述,都发端于杜佑的《通典》,可说是典章制度的开山之作。

杜佑,历任唐朝的节度使和宰相,在政坛上活跃了六十年的时光,因而深通吏事、军事,尤其对财政经济特别熟悉。唐宪宗曾有诏书称赞他说:“博学强闻,知历代沿革之宜,为政惠人,审群黎利病之要。”从此可以看出他的才学与为政处世之道。

《通典》一书的旨趣是为当时的制度找寻历史的根源,说明古今的变迁沿革,希望从中看出利弊得失之所在。所以清朝大史学家章学诚推崇《通典》甚得“会通之旨”,今人钱穆先生认为杜佑是开创唐以后史学的*人,都不是过誉之词。

《通典》全书二百卷,分为食货十二卷、选举六卷、职官二十二卷、礼一百卷、乐七卷、兵十五卷、刑八卷、州郡十四卷、边防十六卷九门,每门又各分为若干子目。内容上溯于黄帝、尧舜,下迄唐玄宗天宝年间,同时因唐肃宗、代宗时期也颇有变革,故附于书里。材料搜集则广采五经、诸史、魏晋南北朝时人的文集、奏议,分门别类记载下来,体大思精,时人评论说“详而不烦,简而有要”,是相当允当的赞语。

《通典》的九个部门,并不是杂乱成编的,而是有一个系统的编次,蕴含着杜佑的政治理想。他说:“理道之先,在乎行教化,教化之本,在乎足衣食。”政治上的*先要务是教化,但必须使人民“衣食足而后知荣辱”,所以,教化的根本在经济。因此,《通典》中居首要地位的是“食货”一门,包括户口、乡里、赋税、钱币、贸易与物产等几部分。

其次说:“行教化在乎设职官,设职官在乎审官才,审官才在乎精选举。”良好的政治组织必须要设官分职,有了官职,还得有名实相称的人才来担当才行,因此先要懂得选拔优秀的人才,所以先说选举,再论职官。如果政府能尽心尽力选择社会上的贤能之士,使他们各适其位,各尽其才,来处理政事,这样国事没有办不好,政治没有不上轨道的。

接着是礼和乐,他说:“官职设然后礼乐兴。”礼乐一向是我国传统政治中*看重的两项教化设施,“制礼以端其俗,立乐以和其心。”完全可以看出我国传统政治的理想层面。因此对古代礼制的阐述特别详尽。

道德教化沦落了,才得使用刑法,所以有“兵”有“刑”。“兵”大体是以《孙子兵法》十三篇为主,将历史上的用兵之事,分类归纳在这十五卷中。“刑”则叙述历代刑法的因革。

一个大一统的政府,从中央到地方,必须合成一个严密而有系统的组织,分级设职,层层节制,环环相扣,政治轮轴才能顺利地推动,所以中央政府下面还要划分地域,设立州郡,因此有“州郡”门。还要有“边防”,用来阻挡外来侵犯。

从这九大部门的分类先后次序,我们已经可以看出杜佑的政治理论,他“先礼而后教”,“安内以驭外”的编排方式,本末次第极有条理,也寓有理想。从这个大纲上,我们应当可以了解《通典》体大思精的价值所在了。

由于《通典》一书长达百万言之多,要想适当地采择改写成十万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在改写之前,首先撰写一篇导论,说明杜佑的生平、《通典》撰述的时代背景以及杜佑政治理想之所在,希望能借着这篇短短的论述,让读者了解并把握《通典》的主旨与精神。至于改写部分,各门目则尽量存其大体,将历代沿革概略叙述,希望不致失去会通之意,并保存杜佑对各项制度的评论,因为这部分才是《通典》一书的精华所在,如此或能让读者一窥我国*伟大的典章制度宝库的核心,掌握历代制度演变的脉络。


【书摘与插画】

上篇 杜佑与《通典》

中国历史上以百科全书式体裁出现的史书,*著名的首推汉朝大史学家司马迁所撰的《史记》。但是,《史记》以降,历经东汉、魏晋南北朝到隋、唐中叶,编纂巨大篇帙的百科全书式史书不复再现。其中的原因一方面固然是时代环境的变幻无常,朝易夕改,动乱的世局之下,很难定下心来专心一意地从事长期编纂的工作;另一方面,随着时代愈后,累积保存下来的史料也愈多,加以学术的分工愈细,庞大编纂工作已经不是一己之力所能单独负担,个人往往穷一生之力而皓首穷经,很难突破这一限制,由此,我们可以想见工作的艰难。

大唐帝国统一海内之后,在玄宗天宝年间的安史之乱以前,长期繁荣富庶,政府也大力推动各项学术工作的发展,奖掖学术。科举的设立,更使得天下士子竞相投诸其流,形成了相当深厚的文化素养与良好的学术环境。后来,虽然唐室迭遭大难,东方藩镇势力兴起,威胁到中央政府的安危,但李唐的国祚命脉却也能不绝如缕,继续维持了一百多年。中央政府的各项施政措施也尚能大致施行,不致因种种变乱而告停顿,表面上犹可维持一个大一统帝国的形象。

时局的动荡,世事的变幻,*容易使人产生各式各样的思想。有人感叹世事无常,醉心释氏;有人目睹世局不安,遁入山林,归于老庄;也有人眼见国家兴亡,危如累卵,亟思力挽狂澜,拯救生民疾苦。

就史学来说,将近千年的蕴育累积,顿时之间遭遇大变,常使有心以历代兴亡为鉴,思古幽情,希望借着学习既往历史教训而有所惕厉振扬。中国史学就在这种情况下,以唐代刘知几为一分水岭:刘知几总结了以往的历史著作成绩,汇成一部《史通》;相反的,杜佑即以《通典》开创出史学的新领域。

唐玄宗是唐代由盛转衰的关键。安史之乱以前,大唐帝国声威远播,达到前所未有的富庶强大;此后,国势如江河日下,再加上朝廷内有宦官跋扈,朋党相争,外有藩镇肆虐,外患频仍,交相进逼之下,中晚唐的政局并不算稳定。

杜佑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成长的人物,也是这一时代的见证者。他虽然在宦海中浮沉升降了六十年之久,也曾历仕六朝,位极人臣;但是,他对唐代中叶的紊乱政局,并未产生丝毫振衰起弊的作用,更谈不上有拨乱反治之功。宋代欧阳修、宋祁等人所修撰的《新唐书》上,对他的评语是:

惇儒,大衣高冠,雍容庙堂,道古今,处成务,可也;以大节责之,盖碈()中而玉表欤!

意思是杜佑为一地道的读书人,如果在升平治世的时代,还可望有一番作为,但是碰到中唐这种混乱的环境,就欠缺大魄力与大担当了。

然而,历代之所以赞美《通典》,并不是因为杜佑在政治上位居高位,而是因为他编撰的这部《通典》,罗列古今历代典章制度的因革损易,内容详赡,脉络分明,可说是典制史上一座蕴藏丰富的史料大宝库。下面就分别说明杜佑为什么编撰《通典》?如何编撰?具备哪些特点?对中国史学的贡献何在?

古人说:江海不捐细流,乃能成其大;泰山不让细壤,乃能成其高。唐代的史学,也正表现出这一种蓬勃的气象,一方面纳川汇海,总结魏晋以来的成就;另一方面不断推陈出新,创造唐宋以后的契机。当时史学家中较著名的有专门注重名物训诂研究的颜师古等人,有侧重研究史书体例的刘知几,也有意在典章制度的赵仁本、蒋乂等人,称得上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群说毕出,蔚为大观。

以典章制度为主的史书,在中国正史之中,就是所谓的“志”与“书”一类,如《史记》有《平准书》《封禅书》,《汉书》有《食货志》《礼仪志》等。除了《史》《汉》二书外,其余的大都专记一朝一代的典制,很少有贯通古今的记载。

从魏晋南北朝到唐初,典制史撰述的风气逐渐形成风尚,而且从正史里面独立出来,成为一门专门的学问。唐朝初期,以著述一代典章制度而单独成书的有李延寿的《太宗政典》,到中唐有苏冕的《唐会要》、刘秩的《政典》,到晚唐还有王彦威的《唐典》等,都是同一类的著作,说明在杜佑《通典》问世的前后,撰述典制史已经形成一股学术风气,不断冲击着史学界。

《旧唐书杜佑传》上记载唐玄宗开元末年时,史官刘知几的儿子刘秩挑选中国经、史、百家的记载,依照《周礼》所描述的天、地、春、夏、秋、冬六官的职制,撰写了一部三十五卷的《政典》,极享盛名,大得当时著名学者专家的赞誉。而杜佑自从看到了刘秩的《政典》以后,潜心探索其中蕴含的精义、主旨,他认为《政典》的条目、内容都还不够完备,因而加以扩大增广,并且补录了玄宗时代的《开元礼》和《开元乐》,撰述完成《通典》一书,共二百卷。

宋朝著名的文学家苏东坡也曾经记载说:当代叙述兵制,全都取材于《通典》,而《通典》虽然是杜佑所收集编纂,但它的源流乃是出自刘秩。

宋朝距离唐世尚不远,这两种记载都直接指明《通典》本于刘秩《政典》,应当是不错的。然而,除此之外,玄宗开元二十七年(739),宰相张九龄、李林甫等人曾编修一部名为《六典》的书,有三十卷。它的内容是以周代官制的三师、三公、三省、九寺、五监与十二卫为纲要,罗列了每一个职官的职掌,记载了每一个职官的品级,而整部书也是模仿《周礼》。由此,可以知道《六典》和《政典》都是以《周礼》一书为蓝本、性质相类似的著述,并且均是杜佑撰写《通典》的主要依据。

除了上面所说的两书以外,《通典》另一个重要的史源是玄宗开元二十九年(741)颁行的《大唐开元礼》。杜佑曾经赞美这部书是:“百代之损易,三变而著名,酌乎文质,悬诸日月,可为盛矣。”

在总数达二百卷的《通典》里,关于礼的部分有一百卷之多,占全书一半的篇幅。杜佑对礼的次序,排列为吉礼、宾礼、军礼、嘉礼与凶礼。这种排列,并不是杜佑首创,早在唐初所修撰的《贞观礼》已经开始采用这种次序,而《开元礼》沿用《贞观礼》《显庆礼》,《通典》又加以承袭罢了。但是,《通典》将原为一百五十卷的《开元礼》删节为三十五卷,这种取材方式,疏漏自然在所难免,所以清朝编纂的《四库全书总目》特别称誉《开元礼》的赅洽完赡,凡是朝廷礼仪有疑问时,稽考《开元礼》就可以得到解答,若是国家有盛大的举动仪式,依照《开元礼》记载就可以实行,推崇它是一部研究“礼”制的圭臬。相对地,对《通典》就颇有微词了。

关于乐的方面,中国从先秦以降,《乐经》失传。虽然学者常常拿礼乐并称,实际上却很少有人专门去研究乐。唐朝建国以后,高祖、太宗采用隋朝的乐,命令祖孝孙、张文收二人研究制定,但是并无完整的规章流传下来,史书上的记载也仅仅是聊备一格,因此,杜佑在撰写《通典》乐门的时候,也感到资料非常贫乏,极为困扰,*后只好收集了开元年间制定、通行的乐,加上历代沿革经过的大概而定。

在礼、乐与政制之外,唐朝还有一批学者专心致力于州郡、边疆地理以及外藩诸夷民族的研究,成绩也相当炯然,颇有可观之处。这种风气的盛行,*主要的因素是政府的提倡、监督,如政府规定地方州府必须三年一造地图,对唐帝国域外的国家由中央政府的鸿胪寺派官,负责讯问各国的使臣、侨民,记录每一个国家的山川风土,然后制成地图,报告给朝廷。*有名的地理书籍,稍早有唐高宗时代,许敬宗撰《西域图志》六十卷,详细记载西域各国的风俗物产。武则天时也曾经下令尚献甫召集学者修撰《方域图》。这些记载到了玄宗天宝年间,与实际情形不相符合,改变甚大,因而时时下令加以修改。

唐玄宗以后,*著名的地理书籍首推德宗贞元年间宰相贾耽所撰的《海内华夷图》及《古今郡国县道四夷述》,称得上是巨细靡遗,莫不备载。贾耽经常到出使夷狄的使臣那里,询问风俗,深明当时天下地土、区产、山川与夷岨,《新唐书》即极为赞美他的著作。

贾耽的书,今天虽然多已失传,但他是和杜佑同时代的人物,他的著作也是在德宗贞元十七年(801)完成奏上,我们并没有直接的史料证明《通典》本于贾耽的著作,但推测杜佑曾参考他的著作,或者采用相同来源的资料,应是极为可能的事情。况且杜佑的父亲杜希望曾经担任过和亲判官这一职务,出使吐蕃,又出任鸿胪卿,主管外国事务,他和贾耽应当也有过交往才是。换句话说,杜佑就在这种种风气与家学的交互影响之下,从事《通典》的撰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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