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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 这是一个关于家的光阴故事,也是漫不经心间传统饮宴文化的一次重生

· 侯孝贤、杨德昌、张北海、李宗盛、蔡康永、张大春、梁文道等都参加的家宴是什么样的?

· “认真做菜,用心待客” 的宴客美学

· 少见的关于“做饭与写作”“美食与文学”的阐释

· 随书附赠全彩别册“在家宴客”,呈现詹宏志亲手复刻的五道“宣一名菜”

· 蔡康永、马家辉、庄祖宜专程抵沪,与曹可凡、金宇澄、徐沪生、毛尖等围炉上海“宣一宴”,詹宏志亲自掌厨



【内容简介】

家宴曾是被寄托了*多情感心绪的味觉记忆,也是一种回不去的集体记忆与中国传统生活美学的独特风景。

在本书中,出身江浙世家的台湾知名女作家王宣一以母亲认真做饭、用心待客的家族故事为出发点,回忆了幼时围在厨房饭厅,目光追随着一位活泼时髦、温暖欢乐、能干宽厚、“有大将之风”的家庭主妇,记录下的一个又一个动人的美食记忆——快速又小心地护送冰激淋桶回家、杮子的软核吃到“叽咯叽咯”响、围蹲在垃圾桶旁啃掉一锅荸荠和甘蔗……

这是一个关于家的光阴故事,也是漫不经心间极具人情味的传统饮宴文化的一次重生,而书中详细记录的一张张家族菜谱,更细腻勾画并传承了老一代江浙菜的风貌。

本书附赠精美别册《在家宴客》,全彩呈现了王家女婿詹宏志*深情回忆专文 亲手复刻的五道宣一名菜──他跑遍台北三大市场买齐王宣一指定的食材、反复制作,请亲友们鉴定……这份珍贵的菜谱不但有王氏家传的江浙风味,更多了台湾女婿深入其他文化并滋生情感后创造的情味。



【作者简介】

王宣一(1955-2015),浙江世家之后,传统饮食文化记录者,作家。东吴大学中文系毕业,曾任《时报周刊》编辑,离开媒体后从事文字创作,一九九○年起开始发表作品,连续两年拿下台湾联合报文学奖。

江浙世家的身世背景,使王宣一从小就培养了敏锐的味蕾,并因此获邀担任餐厅顾问,同时受邀撰写美食专栏。二○○三年,她在台湾《中国时报》发表了追忆母亲的散文《国宴与家宴》,引起广大回响。

因为菜肴描摹细致,对母亲与家宴味道的怀念隽永感人,书出版后,王宣一被人称为“美食作家”。她秉持“厨艺无他,唯用心而已”的信念,着手研究各地佳肴的烹饪方法,并开启了自己另一个创作途径──饮膳创作。作品有散文集《行走的美味》《小酌之家》等。



【媒体评论】

我们本来把宣一的做菜本事视为理所当然,等到《国宴与家宴》刊登出来,我们才意会到这是一个文化传承。她,王宣一,和她的母亲许闻龢,同属于这个“认真请客”的传统。 ——詹宏志

我们做吃客的很少会想起:她这是以真切的生活“还原王妈妈”或“重建王妈妈”,每一道分享给家人朋友的羹汤菜肴,都是一部源远流长的“我们家”。我是从她写的《国宴与家宴》才体会到:那不是美食写作,而是家族风景。 ──张大春

我有点像是她们家那头猫,眼睛望着高挂庭院衣架上的美味,巴巴地仰着头垂涎。……她不仅是在谈做菜,还在谈家庭与生活。 ──张北海

他郑重地花了三天做这桌菜、我们珍惜地用四小时吃这一餐。大家言笑晏晏、举重若轻的,感谢世上曾有王宣一。 ──蔡康永

美味的强大,足能跨越天人时空的藩篱,以各种有形无形的方式,久久存续。这是宣一与詹先生教会我的功课。

——叶恰兰

她书写的初衷为留下一个光阴的故事,是这本书一道内在的张芒。这本书见证了曾经的美好生活,同时也是一个逝去的时代。 ——陈雨航

透过对家传菜籍的专精与态度,让读者去认识一个他们没能亲炙的,技艺精深、热情大气又如此可以信赖倚靠之人。 ——罗智成

宣一温润家常的饮食书写,文如其人,细诉外省第二代味觉系的集体成长记忆,招唤出味蕾的醇醇乡愁。

——朱全斌

有两种味道是不能挑战的, 来自妈妈厨房的味道,以及乡愁的味道。宣一的文字,让厨房的灯光都亮了起来,味觉乡愁顿时靠岸。 ——林金城

宣一家的厨房与餐桌是热爱生活者的常寂光净土,国宴、家宴,一期一会,饗应不尽! ——吴继文

这本书写的不只是一个家,更是一个时代。那个时代的饮食风华一去不返,好在我们有宣一姊的文字可供回味。

——高栗云

宣一爱朋友、宠朋友的赤诚,从她在厨房张罗餐饭一览无遗。牛肉 蛋卷是我们永远的渇盼与期待……让人巴不得口中的感觉永远停格,宣一的家宴,滋味远胜国宴。 ——胡天兰

她的家宴,其实从来不只是延续她自己家里的味道,而是一直扩大着她从南南北北各家学来的味道,也复制着她心里想留下来的的味道。 ——许心恰

宣一的菜大多是王妈妈的家传美味……有她花了两天时间熬出的酱汁,不吃可惜,真是幸福的滋味。

——赵少康

能够拜读一位主厨亲自撰写的细腻之文,娓娓道出自家的食材典记,进而又能品尝到贴心费工的餐饮,我是何等幸运。 ——刘克襄



【目录】

推荐序:认真请客 / 詹宏志

推荐序:“厨房里的”身影 / 王定一

推荐序:吃这本书 / 张北海

推荐序:她是小说家 / 陈雨航

自序:厨房里的光阴的故事 / 王宣一

国宴与家宴

阳光猫与火腿

母亲与西瓜

学做菜

隐藏的滋味——江浙菜

附赠全彩别册《在家宴客》(詹宏志深情专文 亲手复刻)



【前言】

自序(节选)

厨房里的光阴的故事

我有时候在想,我怎么会想出版这样一本谈食物和记忆的书?或许是因着一场家族聚会,多年没有聚在一起的兄弟姊妹们又都回来了,年纪都过半百的兄姊们聚在一起,坐在餐桌前,话题多半离不开童年往事,回忆往事便是由一连串母亲的盛宴展开而来,于是在那样的气氛下,我开始写下那篇长文《国宴与家宴》。

《国宴与家宴》在媒体刊登出来的*天,就接到一家熟识的出版社编辑打来的电话,说要帮我出食谱。出版食谱,从来不是我的计划,我请求他看完全文再谈出版计划。说实在的,我写的是我母亲的某一部分的故事,我的母亲并不是料理名师,也不是美食家,我怀念的是围绕着她的厨房的那种氛围,并非要帮她或帮我自己出版食谱。

因此我一直排斥把这本书出版成食谱的形式,因为我毕竟不是专业厨师。这本书是童年的追忆,是对那个年代的怀念。(抱歉,我不愿意说它是对母亲的怀念,我怎能用这样微薄的书写来怀念她?)那样围绕着一个厨房或一张餐桌的怀念,基本上是典型的中国式家庭的氛围吧?当我们讨论母亲做的菜肴,我们怀念母亲主持的一场又一场餐宴,或大或小,或中或西,菜色不一定道道出色,但是气氛却从未打折,只要有母亲在的场合,无不是宾主尽欢的,而且那欢愉和暖,绝不是无谓的交际应酬,是轻松平常且欢乐自在的。

印象中,那一场又一场的餐宴,多是亲朋好友的聚会,参加过的很多人都印象深刻,深刻的不只是满桌佳肴,还有母亲的风范。母亲一向是领袖也是个性格开朗的家伙,我们的朋友来家里,从来不觉得长辈在旁有什么话不好说或是难以沟通,母亲总能和大家玩在一起。

印象深刻的是当年二哥大学时期参加桥牌比赛,母亲带着还在念小学的我,在二哥比赛时到会场塞一支人参给他补充体力。那个年代,有做母亲的会为了孩子的课外活动送人参去打气?也许有些人会说,你家有人参可送,我连人参都没有见过呢。话当然如此,但那时代,能够那样支持孩子、鼓励孩子的恐怕真是不多。可是我妈妈就是那样一个活泼、时髦、思想前卫的母亲。因此多年来,即使兄姊们旅居国外,仍会有他们的同学到家里来探望母亲,且有时候就坐下来吃顿便饭,很开心自在的。母亲一直是亲友聚合的中心,如果在从前大家族时代,母亲无疑就是地位尊贵的族长,能干又有气魄。

所以我一直在想,我这样写我母亲的烹饪厨艺,她一定会有些不爽。因为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领袖,也具备很多才艺,烹饪不过是她的小才艺之一。虽然她一生主持的大宴小宴无数,但那仅是日常生活之一,她是个很会安排生活的人。她有很多朋友,她会下围棋、打桥牌,还会很多时髦新鲜的玩意儿,不过*重要的,她永远是所有朋友中的意见领袖,是孩子群之中的孩子王。

但是这本书写的只是关于母亲宴客的故事,关于她的故事她的人,还有很多很多是我这个不成功的作家女儿写不出来的。母亲从来不是有条件当选模范母亲的那种典型,她不是那种黎明即起洒扫庭除的人,她的事迹对其他人而言也不轰轰烈烈,可是母亲知识丰富、头脑清楚,在处理家务上一向指挥若定,是个很平凡也很不凡的家庭主妇,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是一个大将之才。

母亲出生书香世家,接受西式教育,年轻时在上海、杭州经历过十里洋场*风华的年代,抗日战争时躲过租界、跑过空袭,在战争之中,只身沿着长江千里寻夫,跑到大后方,胜利之后回沪,不久又告别父母兄姊,离开她熟悉的环境和大部分的亲友,独自带着少数家人渡海来台。在那样的时空背景之下,母亲匆促抛掉了往昔的风华岁月,就那样到了一个带着日本殖民遗风的岛屿,面对陌生的一切:陌生的语言、陌生的文化、陌生的朋友和陌生的生活秩序。

我不知道当年她在台北建立起自己的家庭时,有多少惶恐和焦虑,但是亲友们看到的永远是她光鲜亮丽的一面,她的上海人爱面子和海派的那部分,也许是造就她阳光生活的条件,但是智慧和宽大却是让她镇定从容地建立起一个新家庭的因素。



【免费在线读】

国宴与家宴(节选)

我每次说到小时候把晒干的干贝当零食吃,我的朋友,出身苗栗客家村的吴,就会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说我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其实我并不算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只是童年时代,家里的生活过得比较海派一点,不论实际生活情况如何,我的母亲在厨房里,永远作风海派。即使有段时期,母亲总是从菜场头欠钱欠到菜场尾,家里的餐桌上也从没有见过穷酸相。

吃得海派,当然源自于我的母亲来自一个世家,浙江海宁,钱塘江的出海口,徐志摩、高阳、金庸等等,都出自那个乡县。我的母亲在那个年代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书香世家子弟,她一辈子除了家乡之外,主要住过上海、杭州和台北三个城市,历经十里洋场风华*盛的年代。她有好多年的生活过得像《红楼梦》大观园般,即使她算是新世代的女性,但是围绕着她一天的生活,饮食仍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母亲做菜,也许和一流的厨子比,称不上有多了不起,但是那年代,四零五零年左右,家家总有几个拿手菜。尤其母亲好客,家里一年到头进进出出的亲戚朋友、邻居故旧非常热闹,一张定做的超大餐桌前常常围满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母亲宴客,大多是很家庭式的,父亲官场上的客人倒是很少,基本上阿姨叔伯之外,有些是长年寄住的亲戚孩子,有些是固定周末就一定碰面的亲友,还有隔周或不定期来家里唱昆曲的曲友、打桥牌的桥友等等。因此我们戏称母亲的宴客,分为两种,一种是宴客方式比较正式,气氛也较严肃,以父亲往来的朋友为主,我们称之为国宴,另一种是亲朋好友年节生日聚会等等,我们称之为家宴。至于每周末家里惯常十几二十人的亲友聚会等等,我们就都不算在此。

除此之外,母亲*重视招待孩子们。亲友的孩子、邻居的孩子、孩子的朋友、朋友的孩子,母亲常常一次带十几二十个孩子,买了大包小包的零食野餐,去看电影、去海边河边、去风景区嬉戏,玩到尽兴,回到家里一个个像饿鬼,于是大盘小盘,中西点心全都端上桌。然而这样的家常便饭不足为奇,每年寒暑假,母亲更是准备丰盛大餐,邀请大孩子的同学们来家里聚餐,盛况一时。因此即使到现在,兄姊们的老同学、老朋友见面,常常提起的话题仍旧是,“我吃过你妈妈做的什么什么菜色。”“啊,你妈妈做的什么点心,滋味令人永远难忘。”也许那是个普遍贫穷的年代,那个孩子的地位并不高的年代,母亲的大方好客,真的留给不少朋友甜美的回忆。

母亲的菜色花样不少,但基本上是以杭州菜做底,再混合其他江浙菜肴,宴请孩子们时则加了些沪式西餐。至于江浙菜的分类再细分,又有好几方面,扬州菜、苏州菜、无锡菜、杭州菜、上海菜、绍兴菜和宁波菜等,母亲总是选择其中几项来做搭配。但不论如何,从餐桌上一眼望去,酱油色泽是*主要的代表色,还有就是盘多碗多,一餐下来,十来个大盘小盘是常事,每碟菜吃几口好像才叫吃饭。这样的吃法,实在不大合现代的饮食观念,可是早年家里就真的是这样吃,一餐吃不完,第二餐再拿出来,菜一定要有剩余,吃到盘空碗空是粗鲁而不礼貌的行为。

童年时代,住家是日本式庭园建筑,其中厨房的范围可是相当的大,包括厨房、餐厅和两间柴火间,小的那间终年堆满了柴火、煤球等物品,另一间则用来养鸡鸭什么的。而厨房餐厅和正屋之间是独立的房舍,以一条加盖的走廊链接,记忆中走廊上常挂着火腿、香肠、腊肉等食品。此外院子里的鱼池里养了不少黑灰色的鲤鱼,不过从不曾听过把鱼抓来吃,也许是怕鲤鱼的土味吧。

我们住在日式的房舍时期,是母亲*常宴客的一段时间,*早的记忆是庭院里升起炉火,表示又有大型的宴会了。那时即使是原有的超大的厨房也不够用,必须临时在院子里架上几座炭炉,以备炖煮之需。国宴和家宴的菜单当然不同,四十年前,鲍鱼、鱼翅就已是母亲国宴的菜色之一,但那都不属于母亲的拿手,只是因为名贵而应景。除此之外,比较稀有的菜色还有红烧甲鱼、清炖河鳗、红烩海参、蜜汁火腿、油爆田鸡等等。不过在这么多吓人的名菜之中,历史*悠久的招牌菜却是名称并不特别的红烧牛肉。

母亲的红烧牛肉吃过的人都念念不忘,一位父亲的多年挚友,住在台中,很少上台北来,每回一定要母亲用红烧牛肉才请得动他北上来玩。前两年,这位伯父以九十多岁高龄过世,过世前我们去看他,他在我们面前提到的还是母亲拿手的红烧牛肉。吃过母亲红烧牛肉的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看似没什么学问的红烧牛肉,煮出来可以如此这般够味?

很幸运的是,我自小随母亲上市场买菜,清楚知道做这道菜的秘诀,其中*重要的一点是采购而不只是炖煮。母亲买牛肉的挑剔,才是造就那一锅美味的要素。早年母亲一定到台北市和平东路、罗斯福路口的万和牛肉店以及国际牛肉店两家牛肉专卖店买牛肉,她买牛肉只选前腿花腱的部分,并且一定要把腱子上附着的其他部分去除干净,只留下纯粹的花腱,然后再配上比例约一半的牛筋,回来后将花腱和牛筋都横切成大块,从花腱的横切面就可以看到一层层美丽的肌理纹路,纹路愈清楚表示肉质愈好。

炖牛肉的*步骤是烫洗过一遍血水,然后将牛筋和牛腱的部分加豆瓣酱油和酒分开炖煮,等分别煮到开始有点烂的程度即关火,隔天再开火炖煮到牛筋和牛肉差不多烂的地步,至于什么是差不多烂,这我真不知怎么形容,基本上用手指去捏捏看,大约有些软,却不致松软的地步,也许多做几次就能拿捏吧。混合之后,放隔夜,第三天再下冰糖大火收干才算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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