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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学名家鉴赏品读,有意境、有性情,元气淋漓、自然率真的唐五代词经典词作荟萃一篇之中。温庭筠、花间词人 南唐二主、冯延巳等词人、流派在书中纷纷登台亮相。
【内容简介】
正逢国家大力倡导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之际,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以此为契机,为满足读者需要,拟策划推出“历代名词鉴赏辞典”系列丛书,共四个品种:《历代名词鉴赏辞典•唐五代词》、《历代名词鉴赏辞典•北宋词》、《历代名词鉴赏辞典•南宋词》、《历代名词鉴赏辞典•元明清词》。整套丛书精装,革新版式,重新装帧设计,力求大气简雅。本册为唐五代词部分,选编唐五代时期的词人词作,选目涵盖各家各派,全面精到。每篇词作由古典文学领域的专家学者夏承焘、唐圭璋、缪钺、叶嘉莹、周汝昌、宛敏灏、万云骏、钟振振等撰写鉴赏文章,讲解详尽,深入浅出,帮助读者领略唐五代名词之美。
【作者简介】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专业的文学鉴赏辞典编纂机构,曾策划编纂了上海辞书出版社“古文观止与诗歌三百首鉴赏”系列以及“中国文学名家鉴赏”系列等精品图书。
本书作者集合了中国百年来近百位古典文学界著名的专家学者,有夏承焘、唐圭璋、缪钺、叶嘉莹、周汝昌、宛敏灏、万云骏、钟振振等。
【媒体评论】

【目录】
1   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 李 白
5   忆秦娥(箫声咽)  李 白
10   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  张志和
15   调笑令(胡马)  韦应物
17   宫中调笑(团扇)  王 建
19   忆江南(春去也)  刘禹锡
22   潇湘神(斑竹枝)  刘禹锡
24   忆江南(江南好)  白居易
31   长相思(汴水流)  白居易
33   谪仙怨(晴川落日初低)  刘长卿
37   梦江南(兰烬落)  皇甫松
40   梦江南(楼上寝)  皇甫松
42   采莲子(菡萏香连十顷陂)  皇甫松
44   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  温庭筠
47   菩萨蛮(水精帘里颇黎枕)  温庭筠
51   菩萨蛮(南园满地堆轻絮)  温庭筠
53   更漏子(玉炉香)  温庭筠
56   梦江南(千万恨)  温庭筠
59   望江南(梳洗罢)  温庭筠
61   浣溪沙(夜夜相思更漏残)  韦 庄
64   菩萨蛮(红楼别夜堪惆怅)  韦 庄
67   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好)  韦 庄
70   菩萨蛮(洛阳城里春光好)  韦 庄
【前言】
编者的话

词是古代诗歌文体的一种,萌芽于隋唐之际(据说与燕乐的兴盛有关),形成于唐代,盛行于宋代。*早的词,都是合乐歌唱的,故唐、五代时多称为“曲”、“杂曲”或“曲子词”。词体的句子往往长短不一,故也称长短句。词本来是流行于民间的通俗歌词,后来也渐渐为士大夫的酒筵歌席所采用,有些文人也倚声填词,交与伶人歌妓演唱,于是就有这样的记载:“则有绮筵公子,绣幌佳人,递叶叶之花笺,文抽丽锦;举纤纤之玉指,拍案香檀。”(后蜀欧阳炯《花间集序》)
唐、五代是词开始兴盛繁荣的时代。唐代文人在温庭筠以前的存词很少,相传为李白作的有《菩萨蛮》、《忆秦娥》。此外尚有张志和、白居易、刘禹锡、韦应物诸家皆有词作流传。到了晚唐时期,温庭筠宦途失意,却在词的创作方面颇有成就,“能逐管弦之音为侧艳之词”(《旧唐书》本传),甚至掩其诗名,后为西蜀所重视,赵崇祚辑《花间集》,以温词压卷。《花间集》所录作者十八人,除了与温庭筠并称的韦庄,以及皇甫松、和凝、孙光宪以外,余者皆为西蜀人士。他们词的风格都与温庭筠近似。唐末五代战乱,中原北方残破,只有西蜀、南唐社会安定,都市繁荣。更兼统治者的享乐需要,于是适合宴会演唱的词便兴盛起来。南唐词家以后主李煜及冯延巳为*著。李煜早年写过一些如“花明月暗笼轻雾”(《菩萨蛮》)等绮靡之作,及至国破家亡,才意识到“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浪淘沙》),而发出“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相见欢》)的哀叹,王国维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人间词话》)冯延巳在五代词人中是位重要作家。《南唐书》记载“玄宗(李璟)尝……从容谓曰:‘吹皱一池春水(冯氏《谒金门》词句),何干卿事?’延巳对曰:安得如陛下‘小楼(吹彻)玉笙寒’之句!总体而言,西蜀、南唐的词风同属于花间一派。其余风所及,也影响了北宋初年的词坛风尚。
对于唐五代之词,历代论者评价不一。有人以为类不出绮罗香泽,风骨未遒,无论变化,不及两宋之词。而陆游在《花间集跋》中却说:“唐季五代诗愈卑,而倚声辄简古可爱。”王国维对此颇为赞同,其《人间词话》中说:“唐五代北宋之词,可谓生香活色。”尽管学界论说纷纭,但对于喜爱词的广大读者而言,李后主、冯延巳的词作之美实在是难以抗拒的。若问唐五代之词好在哪里,一言以蔽之:隽朗自然,元气淋漓,有境界有佳句。有鉴于此,我们选取唐五代词名家名篇,列为“历代名词”之首;延请研究名家撰写精美赏析文章,解释历史背景、评赏艺术特色、评论文学成就,见仁见智,相比古代选家的眉批朱圈,品评裁骘,更为周到详尽,可谓踵事增华。希望“历代名词鉴赏辞典”系列的出版对读者学习和了解优秀传统文化,提升文学素养,能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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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 李 白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季节和时序对敏感的人常是触发感兴的媒介。黄昏,是动感情的时刻。风烛残年的老人惆怅地倚闾盼望浪子归家;怀春少女,望着湖中的鸳鸯,陷入了缠绵悱恻的相思之中;而那远离乡井的旅人,也不禁在异地的暮色中勾起浓重的乡思,如果他凑巧是诗人,便会像孟浩然那样地吟出“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宿建德江》),那愁思,正像薄暮的烟霭那样侵入人的心头,愈来愈浓郁,愈来愈沉重,终于像昏暝的夜幕似的压得人难以喘息。难怪诗人总爱融情入景地选择“烟”来渲染惹愁的暮色,而不用华灯和暮归者的喧笑。瞧,这首《菩萨蛮》正是用画笔在广漠的平林上抹出牵动愁思的如织暮烟。画面的静景带有动势,它暗藏着时间在瞬息之间的冉冉推移。当远眺着暮霭笼罩的平林的*眼,望中还呈现着寒碧的山光,该是太阳垂没未久吧!只是词人避免了诸如落日余晖这样的明调子,以免损害苍凉味的基调的统一罢了。但一转眼,暝色已悄悄地降临了。这和英国诗人雪莱的名作《云》描写暮夜递嬗一样:当落日从明亮的海发出爱情与安息的情热,而黄昏的堇色的帷幕也从天宇的深处降落……
但是,我们的词人更着意在“暝色”之下用了一个神来之笔的“入”字,把暝色人格化,比作一个带来了离愁的闯入者,比“夜幕”这一类平泛的静物更能使景色活跃在读者的心头眼底。于是,高楼上孤单的愁人,就益发和冉冉而入的暝色融合在一起了。
这楼头的远眺者是因何而发愁呢?我们不禁要想起“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这两句汉代古诗。她是在怀念、期待远人。从下片,可以想象,那征人是已经有了行将归来的消息了吧。但此刻,他在何处,在做什么?是日暮投宿的时候了,他正在走入一家村舍吗?还是早已打尖,此刻正和旅伴在酒肆中畅饮,乃至在和当垆的酒家女调笑?或者,由于什么事情的牵扯,至今还未踏上归程?向心头袭来的各种怪异的联想,不断增添这女子的愁思。这里面当然也缠夹着往昔的甜美回忆,遐想着久别重逢的情景。这时令,正如李商隐所说的“心事如波涛”,这样那样都会增添她期待的激情的浓度。
这惆怅、哀怨而又缠绵的期待,自然会使楼头人产生有如王维诗“心怯空房不忍归”的心情。这驱使她伫立于玉阶,痴痴地、徒劳地茫然望着暮色中匆遽归飞的宿鸟。鸟归人不归,触景生情,这归鸟又惹起无限愁思。那阻挡在她和征人之间的遥远的归程啊,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长亭、短亭!
眼前所见的日暮景色,这平林笼烟,寒山凝碧,暝色入楼,宿鸟归林;心头所想的那远人,那长亭、短亭,以及横隔在他们之间的迢递的路程……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历来解说这首词,虽然有不少论者认为它是眺远怀人之作,但更多的人却说它是羁旅行役者的思归之辞。后一种理解,大概是受了宋代文莹《湘山野录》所云“此词不知何人写在鼎州沧水驿楼”一语的影响吧。以为既然题于驿楼,自然是旅人在抒思归之情。其实,古代的驿站邮亭等公共场所以及庙宇名胜的墙壁上,有些诗词不一定要即景题咏,也不一定是写者自己的作品。细玩这首词,也不是*人称,而是第三人称。有如电影,从“平林”、“寒山”的远镜头,拉到了“高楼”的近景,复以“暝色”作特写镜头造成气氛,*终突出“有人楼上愁”的半身镜头。分明是第三者所控制、所描摹的场景变换。下片的歇拍两句,才以代言的方法,模拟出画中人的心境。而且,词中的“高楼”、“玉阶”,也不是驿舍应有之景。驿舍邮亭,是不大会有高楼的;它的阶除也决不会“雕栏玉砌”,正如村舍茅店不能以“画栋雕梁”形容一样。同时,长亭、短亭,也不是望中之景;即使是“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中的*近一座,也不是暮色苍茫中视野所能及。何况“长亭更短亭”,不知凡几,当然只能意想于心头,不能呈现于楼头人的眼底。
李白究竟是不是这首词的作者,也是历来聚讼不决的问题。光以《菩萨蛮》这一词调是否在李白时已有这一点,就是议论纷纭的。前人不谈,现代的研究者如浦江清说其无,杨宪益、任二北等信其有;而它的前身究系西域的佛曲抑系古缅甸乐,也难以遽断。有人从词的发展来考察,认为中唐以前,词尚在草创期,这样成熟的表现形式,这样玲珑圆熟的词风,不可能是盛唐诗人李白的手笔。但这也未必可援为的据。敦煌卷子中《春秋后语》纸背写有唐人词三首,其一即《菩萨蛮》,亦颇成熟,虽无证据断为中唐以前人所作,亦难以断为必非中唐以前人所作,而且,在文学现象中,得风气之先的早熟的果子是会结出来的。十三世纪的诗人但丁,几乎就已经唱出了文艺复兴的声调,这是文学史家所公认的。六朝时期的不少吴声歌曲,已近似唐人才开始有的、被称为近体诗的五言绝句。以文人诗来说,隋代王绩的《野望》:“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如果把它混在唐人的律诗里,不论以格律或以风味言,都很难辨别。这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例子。李白同时人、玄宗时代的韦应物既然能写出像《调笑令》(“胡马,胡马”)那样的小词,为什么李白偏偏就办不到呢?
总之,迄今为止,虽然没有确切不移的证据,断定这首词必属李白之作,但也没有无法还价的证据,断定确非李白所作。因此,历来的词评家都不敢轻率地剥夺李白的创作权,从宋代黄昇《花庵词选》起到近人王国维,词学大家都尊之为“百代词曲之祖”。(何满子)……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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