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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春明外史(套装上下册)/张恨水作品典藏》以杨杏园与梨云及才女李冬青的恋情为故事主要线索,以此来展示当时作为北洋政府首都北平的广阔磅礴的社会实现画面,夹杂以数百来自不同阶层、光怪陆离的人物,从旧式到新式,上至议会豪门,甚至不乏总统政客、军阀流氓,下至妓院杂院贫民窟,包揽了拉车的苦力、要饭的乞丐等等,相貌迥异、言语各有特点,惟妙惟肖,传神生动。同时,小说融“言情”与“社会”于一体,有缠绵婉转之情,也有血淋淋的残酷现实,两者缠绕交叉地将故事一步步地推向前进,力透纸背,引人入胜。
【内容简介】
  《春明外史(套装上下册)/张恨水作品典藏》为一部长篇小说。小说以报馆记者杨杏园与妓女梨云、女诗人李冬青的爱情故事为贯穿线索,背景宏阔,叙事从容、豪门、妓院、剧场、公寓、会馆、学校、高级饭店、俱乐部、庙宇、名胜、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上到总统、总理、下到妓女、戏子,穷尽名色人等。书稿是一幅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北京风俗图,堪称经典之作,至今读来仍有着不朽的艺术魅力。
【作者简介】
张恨水,现代著名报人及作家。原名张心远,祖籍安徽潜山。一生致力于通俗文学写作,成就卓著,创作了《金粉世家》《啼笑因缘》《纸醉金迷》《夜深沉》《巴山夜雨》等中长篇小说一百多部,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他不仅是现代文学史上重要的多产作家,而且是畅销书作家,有“章回小说大师”“中国大仲马”“民国*写手”等美誉。
【目录】
总序 精进不已与现实主义/谢家顺
前序
后序
续序
*回 月底宵光残梨凉客梦 天涯寒食芳草怨归魂
第二回 佳话遍春城高谈婚变 啼声喧粉窟混战情魔
第三回 消息雨声中惊雷倚客 风光花落后煮茗劳僧
第四回 勤苦捉刀人遥期白首 娇羞知己语暗约黄昏
第五回 选色柳城疏狂容半夕 销魂花下遗恨已千秋
第六回 萍水约双栖非鸡非鹜 钗光惊一瞥疑雨疑云
第七回 寂静禅关奇逢讶姹女 萧条客馆重币感花卿
第八回 佛国谢知音寄诗当药 瓜棚迟晚唱咏月书怀
第九回 事出有因双姝通谜语 客来不速一笑蹴帘波
第十回 我见犹怜孤灯照断雁 谁能遣此深夜送飘茵
第十一回 窥影到朱门高堂小宴 听歌怜翠袖隔座分香
第十二回 出谷佩蛾眉藏珠自赎 分金快月老沽酒同倾
第十三回 设筵开场歌台真灿烂 典衣终曲舞袖太郎当
第十四回 绮语道温存闻香止步 晚妆悲薄幸泣粉成痕
第十五回 沦落相逢沾泥同惜絮 缠绵示意解渴暗分柑
第十六回 欲壑空填花丛迷老吏 坠欢难拾宦境困英雄
第十七回 目送飞鸿名花原有主 人成逐客覆水不堪收
第十八回 私语腻闲人情何绵密 良宵留荡子乡本温柔
第十九回 垂泪还珠归程添怅惘 忍心碎柬好梦渐阑珊
第二十回 纸醉金迷华堂舞魅影 水流花谢情海咏归槎
第二十一回 斗室迎仙频来四海客 瓣香却病聊赠一枝梅
第二十二回 满面啼痕拥衾倚绣榻 载途风雪收骨葬荒丘
第二十三回 拈韵迎春诗情消小恙 放怀守岁旅感寄微醺
第二十四回 新句碧纱笼可怜往事 锦弦红袖拂如此良宵
第二十五回 破屋疏龛空名传胜迹 荒城古刹幸遇晤芳姿
第二十六回 奇句写情怀攫羊似虎 锦屏漏消息打鸭惊鸳
第二十七回 梦感前尘填词防旧雨 书还故主铸错得新诗
第二十八回 惜玉笑量珠舞衫扑朔 献花同染指捷径迷离
第二十九回 临水对残花低徊无限 倚松邻瘦竹寄托遥深
第三十回 不辨雌雄混战娘子队 语无伦次同结女儿盟
第三十一回 稚子无家依人侪郑婢 名姝雅集顾曲学周郎
第三十二回 顾影自怜漫吟金缕曲 拈花微笑醉看玉钩斜
第三十三回 猜得之子踪名藏字里 勘破美人计金尽床头
第三十四回 斗酒只鸡凄凉祭绿野 闲花野草惆怅悟青衫
第三十五回 流盼属新知似曾相识 听歌怀故国无可奈何
第三十六回 金屋深藏银灯摇艳影 魔城自陷锦字惜华年
第三十七回 玉臂亲援艳诗疑槁木 珠帘不卷绮席落衣香
第三十八回 消恨上红毡人胡不醉 断恩盟白水郎太无情
第三十九回 深巷逐芳踪投书寄爱 华筵趁余兴击鼓催花
第四十回 等到酸心频吟梅子令 何堪寓目先苦女郎身
第四十一回 指点画中人神传阿堵 纷腾诗外事典出何家
第四十二回 彻夜搜枯肠文章有价 因时辟利薮名士无虚
第四十三回 促膝快谈灰心悲独活 临风品茗冷眼羡双修
第四十四回 对影三人夕阳无限好 依山一笛高处不胜寒
第四十五回 远道供山珍百朋相赐 下厨劳素手一饭堪留
第四十六回 卜宅近芳邻喜环碧树 迎秋有乐事约种黄花
第四十七回 学尚涂鸦饾饤空摘句 功成喝彩旦夕自寻香
第四十八回 鬻画分金割爱助膏火 读书补拙勉力答琼瑶
第四十九回 淑女多情泪珠换眷属 书生吐气文字结姻缘
第五十回 酒食情人掷金留笑去 脂粉地狱微服看花来
第五十一回 同谢解囊人还劳白发 笑看同命鸟惋惜青春
第五十二回 一束结金兰缘定来世 四言留血泪誓守今生
第五十三回 永夜离怀心悲将满月 斜阳古道肠断独归人
第五十四回 纳礼典轻裘为花请命 论交关盛馔按日传餐
第五十五回 限刻夺诗魁风流前辈 连宵制菊选笔墨闲人
第五十六回 大典繁陈攫金胜竹叶 新章急就挥汗颂梅花
第五十七回 四壁鼓吹同欣加冕日 一堂椅案不是读书天
第五十八回 大好少年身转同脂粉 可怜旧舞地来阅沧桑
第五十九回 里巷荒芜蓬门惊枉驾 风尘落拓粉墨愧登场
第六十回 事不由人冲寒谋去路 饥来驱我坠溷误前程
第六十一回 拥絮听娇音惺忪温梦 煨炉消永夜婉转谈情
第六十二回 枕上托孤心难为妹妹 楼头拼命意终惜卿卿
第六十三回 气味别薰莸订交落落 形骸自水乳相惜惺惺
第六十四回 已尽黄金曲终人忽渺 莫夸白璧夜静客何来
第六十五回 空起押衙心终乖鹣鲽 不须京兆笔且访屠沽
第六十六回 成竹在胸有生皆皈佛 禅关拥雪僻地更逢僧
第六十七回 对席快清谈流连竞日 凭栏惊妙舞摇曳多姿
第六十八回 心隔蛮弦还留芳影在 目空螳臂起舞剑光寒
第六十九回 宽大见军威官如拾芥 风流关国运女漫倾城
第七十回 声色相传儿原跨灶物 锱铢计较翁是惜财人
第七十一回 妙手说贤郎囊成席卷 壮颜仗勇士狐假虎威
第七十二回 漂泊为聪明花嫌解语 繁华成幻梦诗托无题
第七十三回 慷慨结交游群花绕座 荒唐做夫妇一月倾家
第七十四回 描写情思填词嘲艳迹 牺牲色相劝学走风尘
第七十五回 辛苦补情天移星替月 殷勤余恨史拊掌焚琴
第七十六回 人户拾遗金终惭浙脸 开囊飞质券故泄春光
第七十七回 颊有遗芳半宵增酒渴 言无余隐三字失佳期
第七十八回 一局诗谜衙容骚客集 三椽老屋酒借古人传
第七十九回 妙语如环人情同弱柳 此心匪石境地逊浮鸥
第八十回 满座酒兴豪锦标夺美 一场鸳梦断蜡泪迎人
第八十一回 药石难医积劳心上病 渊泉有自夙慧佛边缘
第八十二回 一榻禅心天花休近我 三更噩梦风雨正欺人
第八十三回 柳暗花明数言铸大错 天空地阔一别走飘蓬
第八十四回 爽气溢西山恰成美眷 罡风变夜色难返沉疴
第八十五回 落木警秋心吟持绝命 抚棺伤薤露恸哭轻生
第八十六回 旧巷吊英灵不堪回首 寒林埋客恨何处招魂
【前言】
  余少也不羁,好读稗官家言,积之既久,浸淫成癖,小斋如舟,床头屋角,累累然皆小说也。既长,间治辞章经典之书,为文亦稍稍进益,试复取小说读之,则恍然所谓街谈巷议之言,固亦自具风格,彼一切文辞所具之体律与意境,小说中未尝未有也。明窗净几之间,花晨月夕之际,胸怀旷达,情有不能自已者,窃尝拈毫伸纸,试效为之,亦复悠然神会,辄中绳墨焉。于是又感小说如诗,亦足为慰情陶性之作,不必计字卖文,强迫而出此,更不必以此侪于著作之林,作为不世之业以为之也。年来湖海消沉,学业之事,百凡都已颓废,唯于小说一道,尚爱好如恒。吾友舍我知其然也,当其主办《世界晚报》之始,乃以撰述长篇相托,余因之遂有《春明外史》之作,余初非计字卖文,亦未敢自侪于著作之林也。夫《太玄》之篇,且覆酱瓿,左思之赋,几盖酒瓮,而此雕虫小技,又乌足以自鸣耶?金圣叹批《西厢》,自谓为人生消遣法之一,余窃引以自况焉。容亦读者所许欤?
【免费在线读】
  *回 月底宵光残梨凉客梦 天涯寒食芳草怨归魂
  春来总是负啼鹃,披发逃名一惘然!
  除死已无销恨术,此生可有送穷年?
  丈夫不顾嗟来食,养母何须造孽钱。
  遮莫闻鸡中夜起,前程终让祖生鞭。
  这首诗,是个羁旅下士所作,虽然说不出什么好处来,你看他满腹牢骚,却立志甚佳,在作书的这部小说里,他却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呢。这人是皖中一个世家子弟,姓杨名杏园。号却很多,什么绿柳词人啦,什么沧海客啦,什么寄厂啦,困庐啦,朝三暮四,日新月异,简直没有一个准号,因此上人家都不称他的号,都叫他一声杨杏园。
  在我这部小说开幕的时候,杨杏园已经在北京五年了。他本来孤身作客惯的,所以这五年来,他都住在皖中会馆里。这皖中会馆房子很多,住的人也是常常拥挤不堪,只有他正屋东边,剩下一个小院子,三间小屋,从来没有人过问。原因是这屋子里,从前住过一个考三次落第的文官,发疯病死了,以后谁住这屋子,谁就倒霉。一班盼望升官发财的寓公,因此连这院子都不进来,谁还搬来住?杨杏园到京的这年,恰好会馆里有人满之患,他看见这小院子里三间屋,空堆着木器家伙,就叫长班腾出来,打扫裱糊,搬了进去。会馆里也有人告诉他,说住不得的。杨杏园笑道:“我本来倒霉,不搬进去,不见得走运;搬进去倒落得清闲自在,住一个独院子了。”人家见他如此说,也就由他。其实这个小院子,倒实在幽雅。外边进来,是个月亮门,月亮门里头的院子,倒有三四丈来见方,隔墙老槐树的树枝伸过墙来,把院子遮了大半边。其余半边院子,栽一株梨树,掩住半边屋角,树底下一排三间屋子,两明一暗。杨杏园把它收拾起来,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一间做为好友来煮茗清谈之所,很是舒服。一住五年,他不愿和人同住,也没有人搬进来。
  说到这里,正是三月初旬的天气。北地春迟,这院子里的梨花,正开得堆雪也似的茂盛。窗明几净,空院无人,对着这一捧寒雪,十分清雅有趣。杨杏园随手拿了一本诗集,翻了几页,正看到那“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之处,忽然听见有人喊道:“杏园在家吗?”杨杏园丢了书本往外一看,却是他影报馆里的同事何剑尘,连忙招呼道:“请进来坐,请进来坐。”何剑尘看见他桌上放了一本诗集,笑道:“你倒兴致不浅,其实我们难得有这一天假期,应该出去逛逛才是。”杨杏园道:“何尝不是呢!但是我就想不出一个消遣的地方来,二来我这院子里的梨花正开到好处,多多赏玩一会,我觉比逛那龙蛇混杂的游艺场,却好得多。”何剑尘道:“难道北京之大,就没有你消遣之所吗?这未免矫情太过了。这样吧,我来做个小东,请你吃小馆子,吃完了,我们去看中国电影戏儿,好不好?”杨杏园道:“吃小馆子我倒赞成,哪家好呢?这却是个问题。”于是彼此讨论半天,后来是何剑尘硬行主张,要到九华楼去。杨杏园道:“九华楼的扬州菜,倒有几样不含糊,就是地方窄小不堪,老等没有座位。”何剑尘道:“去早一点,总可以不至于等座位的。”杨杏园道:“吃馆子要等座位,那也是个虐政。不过我常见一班吃学专家,越是窄小而又拥挤的地方,越是爱去,好像有什么学问似的。于是开馆子的人,他有展开局面的机会,也不展开了。”何剑尘笑道:“你能看到此层,也就于吃学三折肱了。”说说笑笑,不觉已是七点钟,二人便坐着车子向九华楼而来。
  杨杏园一进门,便觉油香酒气,狂热扑人。那雅座里面,固然是乌压压地坐了一屋子人,就是雅座外面,柜台旁边,三三两两的包月车夫,有的拿着毡条,有的披着洋毯,排班也似的站着。杨杏园回头对何剑尘道:“如何?我不说是无望吗?”那柜上掌柜的,不待何剑尘回话,便道:“楼上有座位,二位请上楼吧。”何剑尘对杨杏园道:“且上楼看看。”二人上得楼来,见这三间单间,早放下了帘子,里面杯盘争响,人语喧哗,闹成一片。外面散座,四张桌子,也全坐满了人。二人大失所望,正想下楼,一个伙计正从一个单间里出来,见了何剑尘,满面堆下笑来道:“三爷,你好久不来了啊。”说时,顺手搬两张凳子过来,把他肩膀上的手巾拿下来,就是一顿乱擦,口里说道,“您二位请坐,这单间已经在算账,说话就得。”说到这里,何剑尘正要问话,只听见左边屋子里,一阵筷子敲盘子声,当当地直响,意思是叫伙计,或者催菜。那右边屋子里又喊道:“伙计!拿花卷来。”这伙计接连答应了两个“喂”字,转身就走。杨杏园笑道:“这伙计的职务,要是叫我干一天,我必然肝脑涂地。亏他三百六十天,朝朝如是,居然乐此不疲。”何剑尘道:“什么乐此不疲,也是为‘吃饭’二字所迫罢了!好像夜静更深,人家都睡得甜蜜蜜,我们还是睁着两只大眼睛,在那电灯底下,什么内阁问题,什么国会风潮,把人家瞎账,正研究得个不了。扩而充之,彼此境况,都是一样啊。”杨杳园道:“言归正传,你看还是等一等座位呢,还是另走一家?”何剑尘道:“我是几天想吃这里的松鼠鱼和烧鸭炒芽菜,还是等一会吧。”杨杏园没法,也只好坐下来等,不免用目光射到散座上去。只见西角席上,坐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穿了一身的哔叽衣服,胖胖的脸儿,嘴唇上养一撮短胡子,神气很足;一个年纪轻些的,穿了一身西装,戴了一副茶青色的克罗克斯眼镜,头上分发梳得光溜溜的,一丝不乱,雪白的一张脸,一根胡楂子也没有。杨杏园正在打量他们,那个穿西装的也回头向这边看来,他见了何剑尘,忽然站起来道:“何剑翁好久不见了。”何剑尘一看,原来是《内务日报》的主任凌松庐,便也站起来道:“久违!久违!”凌松庐道:“你是两位吗?我这席上正有两个位子,这面坐吧。”何剑尘道:“不必,不必,各便吧。”凌松庐哪里肯,再三再四,硬要何、杨二人坐下。何剑尘没法,只得坐上这边来。大家介绍之后,才知道那位小胡子系樟脑局局长,他的职务系在福建地方专办樟脑事宜,姓江,名大化,是用南洋华侨资格来做官的。这时添了杯筷,凌松庐点的菜,一碗一碗送上来。凌松庐对何剑尘道:“我虽然是福建人,就爱吃江苏馆子,北京空有几家闽菜馆,全不是那一回事。剑翁对于江苏馆子,自然是内行了,请你点几样吧。”又对杨杏园道,“我们虽然初次见面,却不必客气,请杨先生也点一两样。”何、杨头里少不得谦逊一番,后来点了几样炖鲫鱼、红烧鸽子之类。不一时,饭毕,凌松庐在皮夹里拿出一支雪茄,一面擦洋火,一面吸着。吸了两口,仰在椅子上,将右手大指、食指夹着雪茄,却用中指不住地弹烟灰,抬头望着江大化道:“吃过饭,哪里去玩?”江大化道:“还是胡同里走走吧。”凌松庐对何剑尘笑道:“你看如何?”何剑尘道:“我却是一家相识的没有。”江大化道:“过于客气,这里拐弯就是韩家潭,何不走走?”杨杏园看见何剑尘那个样子,是有点动心了,因对他们三人道:“他处无不奉陪,逛胡同我却是个十足门外汉,那是要除外的。”凌松庐道:“要去自然大家同去,一个也不能少。”何剑尘道:“杏园!你就去吧。你不是说过,北京各级社会,连车夫聚会的小茶馆,都得实地调查一下吗?那么,像这南北驰名的八大胡同,怎样能不去一广眼界呢?”江大化道:“包你去了一次,还想第二次呢。”杨杳园心里想道:“果然这八大胡同,只徒闻其名,究不知里面是怎样一回事,不如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实地去调查看看。”他这样一犹豫,何剑尘笑道:“没有什么问题,去吧去吧!”这时,伙计算上账来,凌松庐抢着会了账。杨杏园觉得决然而去,对不起人,只得随着他们下楼。一行四人,出了九华楼,凌松庐的马车,何、杨的包月车,早都拢了过来。江大化对凌松庐道:“这一点路,我不要坐你的车子了,我们走了去吧。叫车夫在松竹班门口等如何?”何剑尘不觉失声道:“呀!松竹班吗?”凌松庐道:“这个‘呀’字,下得可怪,我们非到松竹班玩不可!看是怎么一回事。”何剑尘只是微笑,一声不响。杨杏园对他们这些话,却完全莫名其妙,只得低头跟着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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