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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孝通先生是我国老一代的著名人类学、社会学和民族学家,世人对其青年时代创造的经典著作早已耳熟能详。同样值得世人重视的是,费先生自20世纪70年代末获得第二次学术生命之后,面对现时代中国及世界的新态势,从实求知、孜孜不倦,延续并将其一生所做的三部主题“文章”推向了一个崭新的高度。本书从乡村与城镇发展、民族与社会发展、全球化与文化自觉、学术反思与展望四个方面,分别收录了费孝通先生第二次学术生命中形成的代表性作品,汇成文集,既是立此存照、缅怀学界的先行者,也是梳理学脉,便于后学者续写新的“篇章”。

《美好社会与美美与共:费孝通对现时代的思考》,收录费孝通先生改革开放之后获得“二次学术生命”之后,在学术界和知识界获得广泛关注和深远影响的学术文章,这些文章已经成为新的经典。从这些经典文章中,我们可以看到先生晚年对文化的反思,已经从对中华民族共同体的思考,升华到天下大同的全球社会,也关注我们今天强调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先生认为,他所吁求的“美好社会”是人类社会的共相,是世界性总体社会中人与人相处的规范,是主观意识和客观律令的内外统一。因此,文化自觉是对自身之美和他者之美的双重自觉,目标是创建一个和而不同的全球社会。

费老70多年的学术生涯,其研究涉及社会生活的诸多领域。然其一直没有脱离社会人类学的研究方法。在费老的笔下,微视研究和巨视研究一直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先生的社会人类学思想在两者间应用得游刃有余,并不时地产生新的理论和方法。特别是对中国社会中普遍性与特殊性的思考,如何上升到全球视野,这是先生晚年的大智慧,在某种意义上先生晚年的思考,已经从一位“从实求知”的以田野经验为基础的人类学家、民族学家、社会学家,上升为超越所处时代、关注未来、具有普遍人类关怀的一位哲学家。而费老的研究和实践已经证明,他非常出色地形成了自己的方法论特色。他对于本土研究的理论和方法,已经成为非西方学者研究本土社会的典范。


【内容简介】

费孝通先生是我国老一代的著名人类学、社会学和民族学家,世人对其青年时代创造的经典著作早已耳熟能详。同样值得世人重视的是,费先生自20世纪70年代末获得第二次学术生命之后,面对现时代中国及世界的新态势,从实求知、孜孜不倦,延续并将其一生所做的三部主题“文章”推向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本书从乡村与城镇发展、民族与社会发展、全球化与文化自觉、学术反思与展望四个方面,分别收录了费孝通先生第二次学术生命中形成的代表性作品,汇成文集,既是立此存照、缅怀学界的先行者,也是梳理学脉,便于后学者续写新的“篇章”。


【作者简介】

费孝通( 1910.11.2—2005.4.24),江苏吴江人 ,著名社会学家、人类学家、民族学家、社会活动家,中国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奠基人之一,第七、八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代表作有《乡土中国》《江村经济》等。

改革开放之后,费孝通先后对我国黄河三角洲、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等进行实地调查,提出既符合当地实际,又具有全局意义的重要发展思路与具体策略。同时,开始进行一生学术工作的总结,提出并阐述了"文化自觉"的重大命题。

编者简介:

麻国庆,男,1963年生于内蒙古,曾就读于西北大学,中山大学,北京大学,日本东京大学等校,并曾先后任教于北京大学、中山大学,曾任东京都立大学客任副教授。现为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家民委第二届决策咨询委员、中国民族学学会副会长、中国艺术人类学学会副会长。2016年度“长江学者奖励计划”特聘教授、第二批万人计划哲学社会科学领军人才等。代表性著作有《家与中国社会结构》《永远的家》《走近他者的世界》等。


【目录】

一 城乡协调发展

三访江村

江村 50 年

重访云南三村

论中国家庭结构的变动

家庭结构变动中的老年赡养问题

三论中国家庭结构的变动

小城镇,大问题

中国城乡发展的道路

农村、小城镇、区域发展

二 民族与社会发展

关于我国民族的识别问题

深入进行民族调查

瑶山调查 50 年

中华民族的多元一体格局

对民族地区发展的思考

简述我的民族研究经历和思考

民族生存与发展

关于中国民族基因的研究

三 全球化与文化自觉

人文价值再思考

对“美好社会”的思考

反思·对话·文化自觉

文化论中人与自然关系的再认识

对文化的历史性和社会性的思考

创建一个和而不同的全球社会

四 学术反思与展望

迈向人民的人类学

重读《江村经济·序言》

《云南三村》序

读马老师遗著《文化动态论》书后

个人·群体·社会

试谈扩展社会学的传统界限

人的研究在中国


【免费在线读】

我这一生有个主题,就是“志在富民”。

我原本是想学医的,但是后来放弃了成为一个医生的前途。因为,那是我自觉地认识到“为万民造福”比“为个人治病”更有意义。

我是出生于 20 世纪初期的中国人,正是生逢社会的剧变,国家危急之际。从我的这种价值判断出发,我之所以弃医学人类学是可以为朋友们所理解的。我学人类学,简单地说,是想学习到一些认识中国社会的观点和方法,用我所得到的知识去推动中国社会的进步,所以是有所为而为的。

在西方人类学门内至少有一些学者把它作为表演才华的戏台,或是更平易一些,是一种智力的操练或游戏,或竟是生活中的消遣。我本人对这些动机并无反感。在一个生活富裕,又是竞争激烈的社会里,当个人谋生之道和社会地位已经有了保证之后,以人类学来消磨时间或表现才能,确是不失为一种悠悠自得的人生。可惜的是,我自己明白,我没有条件这样来对待这门学科,事实上也走不上这条路子;即便走上了,也不会觉得愉快的。

我本人的经历使我更相信认真的以人类学方法去认识中国能有助于中国的发展。人类学是可以成为一门实用的科学的。一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二是“学以致用”。这两条很可以总结我自己为学的根本态度。

我 80 岁生日那天在东京和老朋友的欢叙会上,曾瞻望人类学的前途,说了下面一句话:“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这句话我想也就是今天我提出的文化自觉历程的概括。“各美其美”就是不同文化中的不同人群对自己传统的欣赏。这是处于分散、孤立状态中的人群所必然具有的心理状态。“美人之美”就是要求我们了解别人文化的优势和美感。这是不同人群接触中要求合作共存时必须具备的对不同文化的相互态度。“美美与共”就是在“天下大同”的世界里,不同人群在人文价值上取得共识以促使不同的人文类型和平共处。——费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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