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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中国诗词大会评委蒙曼老师开讲唐诗!中国诗词大会评委、著名隋唐史学者、百家讲坛主讲人蒙曼老师,带你品读*美唐诗!蒙曼品*美唐诗系列第二本重磅来袭!
★ 了解唐代诗歌的国民读本!诗词大会评委一致推荐!打开本书跟随蒙曼老师的讲述,了解唐诗国度的恒久魅力,引领当代人认识诗歌之美。诗词大会主持人董卿、评委王立群、郦波、康震一致推荐!

★同名节目喜马拉雅千万级收听量,精心编排成书展现!同名喜马拉雅精品付费课程播放量逾三千万!在同类节目中独占鳌头,影响巨大。本书以喜怒哀乐怨五种情绪为切入点品读唐诗,经蒙曼老师精心修订编排而成,值得反复阅读收藏。准确深入理解唐诗就读这本书!

★ 中国诗词大会首席视觉顾问林帝浣倾情插图,为品味唐诗提供视觉审美!精美绝伦的唐诗读本!品味唐诗的语言美、文学美,讲述文化典故、进入诗人心境。本书是蒙曼老师带给读者的一场唐诗盛宴。内文插图采用《中国诗词大会》舞台水墨绘制人、人文摄影师林帝浣代表画作!四色印刷,制作精美。
【内容简介】
诗是人来写的,也是写给人的。人的一生,从纵向看,是四季,从横向看,是五情。四季是什么?春夏秋冬。对应着人生,就是少年、青年、中年和老年。五情是什么?喜怒哀乐怨。对应着人心,就是那些回环往复,起伏不定的心情。 继《四时之诗:蒙曼品*美唐诗》之后著名隋唐史学者、中国诗词大会评委蒙曼老师推出品读*美唐诗系列的第2部作品,《蒙曼品*美唐诗:人生五味》让蒙曼老师带你重返大唐,品读*美唐诗 。 该书以为喜、怒、哀、乐、怨五种人生情感为切入点,带领读者从人生五味的独特视角,体会唐诗里的五情五味。通过精心收录的30余首唐诗解读,将唐诗的精神情感与现代人连接起来,为读者展现唐诗虽经千年却永不过时的恒久魅力。人有五情,人就活着。诗有五情,诗就永恒。
【作者简介】
蒙曼著名隋唐史学者、中国诗词大会评委、中央民族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北京大学历史学博士。2002年至今在中央民族大学历史系任教,主要研究领域为隋唐史及中国古代妇女史。著有《唐代前期北衙禁军制度研究》。2007年登上央视百家讲坛,先后讲述《武则天》、《太平公主》、《大隋风云》等节目,并出版相应图书,产生了巨大影响。2016年起担任中国诗词大会节目评委,以其深厚的学养和探幽入微,幽默风趣的点评得到广大观众的喜爱,引起强烈的社会反响。2018年4月出版唐诗赏读作品《四时之诗:蒙曼品*美唐诗》。
【媒体评论】
绝大多数人对唐诗的认知往往停留在似曾相识,或者会背全诗而缺少精准理解的层面上。蒙曼老师解读唐诗的特点非常鲜明:一是通俗易懂,二是准确到位。这两点看似容易,其实非常不易。 ——王立群 (著名文化学者)

从去年元宵蒙曼老师开始在喜马拉雅上开设讲唐诗的节目以来我一直在反复听这个系列,这本书我是买来收藏的。蒙曼老师真是有巨大的人格魅力,听她的讲述很容易能感受到,学识渊博旁征博引融会贯通,各种人物典故信手拈来真是我*尊敬和*崇拜的历史学者和文化传播者了。
——喜马拉雅听众故园无此声

算来我近半年没有读诗了,书拿到手时想起高中偷偷在草稿纸上默写自己喜爱的诗词。时光流转,但那些承载着真情与美好的诗词永不能灭,永不会被忘记。蒙曼老师陪伴我一路的成长绝不是虚话,读完这本书,心下觉得踏实又亲切。谢谢你们。
—— 微博网友出云
发现蒙曼老师、叶嘉莹先生讲课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在讲诗时都很注重引申、类比,绝不只是干巴巴的只讲一首,讲一首诗还能听到其他诗的好多知识点,而且所使用的语言极美,让你完完全全地沉浸在诗词的美中,你很容易就理解了这首诗,并且读后回味无穷。
——豆瓣网友呆呆

【目录】
自序五味人生五味诗
喜崔颢《长干行》(二首)(邂逅初恋)朱庆馀《近试上张水部》(新婚燕尔)张籍《酬朱庆馀》(金榜题名)司空曙《喜外弟卢纶见宿》(亲人关切)李益《喜见外弟又言别》(亲人重逢)杜甫《客至》(友人来访)孟浩然《过故人庄》(闲居访友)虞世南《蝉》(仕途得意)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复国还乡)

怒李白《行路难》(朝廷不用)高适《燕歌行》(军旅不公)骆宾王《在狱咏蝉》(蒙冤受屈)杜牧《泊秦淮》(举国麻木)

哀李商隐《马嵬》(国破家亡)杜甫《江南逢李龟年》(衰败流离)杜甫《蜀相》(壮志未酬)刘禹锡《蜀先主庙》(后继无人)李商隐《登乐游原》(生命)李贺《将进酒》(青春)元稹《遣悲怀》(一)(悼亡)元稹《遣悲怀》(二)(悼亡)元稹《遣悲怀》(三)(悼亡)

乐王翰《凉州词》(宴饮)李白《将进酒》(宴饮)李白《听蜀僧濬弹琴》(知音)王昌龄《采莲曲》(青春)李白《采莲曲》(青春)白居易《采莲曲》(青春)

怨李白《春思》(不归)杜荀鹤《春宫怨》(不宠)刘禹锡《和乐天春词》(不宠)李白《玉阶怨》(不宠)柳宗元《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刺史》(贬谪)李商隐《蝉》(无人赏识)李白《登金陵凤凰台》(奸邪当道)
【前言】
自序五味人生五味诗

诗是人写的,也是写给人的。人的一生,从纵向看,是四季;从横向看,是五情。四季是什么?春夏秋冬,对应着人生,就是少年、青年、中年和老年。五情是什么?喜怒哀乐怨,对应着人心,就是那些回环往复、起伏不定的心情。《红楼梦》第二十八回有一段特别有趣的文字。终日和宝姐姐林妹妹痴缠的宝玉被贵公子冯紫英请出来,和呆霸王薛蟠、俊小生蒋玉菡以及锦香院的妓女云儿一起吃花酒。滥饮无趣,宝玉提了一个酒令。这酒令听着就新鲜:要说悲、愁、喜、乐四字,又要说出女儿来,还要注明这四个字和女儿之间的关系。这个酒令可真复杂,宝玉自然要先示范一下。他说的是:“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想想看,这悲愁喜乐的心情,不是和我们说的喜怒哀乐怨如出一辙吗?何况,宝玉还恰如其分地引用了一句现成的唐诗:“悔教夫婿觅封侯。”事实上,唐诗之美,正在于有情。这情里头,有酣畅之喜:“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忧国忧民的老杜,看到国家复兴有望,也一改平日的沉郁,变得轻狂如少年:“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所谓家国有庆,欣喜若狂,读诗至此,谁人不感同身受呢?这情里头,也有雷霆之怒。谁都知道战争的残酷,“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的牺牲不令人愤怒;“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的辛劳也不令人愤怒;但是,“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腐败、漠视与不公却十足令人愤怒。当年,唐雎以布衣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来对抗秦昭王的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唐雎赢了,因为他代表的是正义之怒。正义可以推迟,但正义永远不会退场。喜和怒都是直接而又强烈的感情,但哀不是。哀是那样绵长,却又那样隐曲,仿佛眼角的泪痕、镜里的秋霜,更适合留在心头,而不是挂在嘴边。但是,唐诗是那么善于表达这种幽微的境界:“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落日熔金,古原如醉。这夕阳西下的风景如此美好,只不过黄昏已经逼近,而一入黄昏,也就万象俱灭了!美景转瞬即逝,人生不也如白驹过隙?推而广之,这大唐,这地球,这宇宙,又何尝不是如露亦如电!面对斯景斯情,一种无法言说却又铺天盖地的惆怅出现了,它并不大开大合、荡气回肠,但是,却缭绕盘旋、低回不已。人的心灵,因此变得细腻了。乐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粗略地说,乐就是小巧、轻快而短暂的喜。拿贾宝玉的酒令来举例子,“对镜晨妆颜色美”是喜,而“秋千架上春衫薄”则是乐。自然,少女的青春美貌也短暂,但无论如何,它也要比荡一次秋千的快乐来得更长久,也更重要些。那用唐诗来解释呢?“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是喜吧?这可不是一般的喜,它基本上是古代的女子一生中*重大的喜事。而“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则是乐。看到了,害羞了,簪子掉了,脸上却笑了。这是一瞬间的小美好,却又像电影画面一样定格在心里。到老奶奶七八十岁的时候,这画面还会闪回:你看老奶奶坐在门口晒太阳,晒着晒着,忽然笑了,别去她周围找原因,她笑,是因为在她心底,那艘小船又来了,那根簪子又掉了。*后说说怨吧。怨是一种节制了的怒。我们传统的儒家哲学讲中庸,美学则讲“怨而不怒,哀而不伤”,都是一种节制主义。这种节制,在诗里就显得格外蕴藉。蕴藉到什么程度呢?“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这深宫的女子,枯坐在寝殿的台阶上,她对君主怀抱着爱和希望,所以她只是痴痴地望着月亮,盼他来,怨他不来,却不会恨他,也从没想过要离开他。同样,这写诗的男子,困顿在不如意的现实中,他对理想怀抱着爱和希望,所以他也痴痴地望着月亮,盼这理想实现,怨这理想未能实现,却不恨这理想,更从未想过要抛弃理想。她的情和他的情都是怨,她的心和他的心,都像水晶一样剔透玲珑。我们无法知道那个望月的女子是谁,但我们知道,那个写诗的男子,名字叫作李白。他属于大唐,更属于诗歌。人有五情,人就活着。诗有五情,诗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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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长干行》(二首)(邂逅初恋)

《诗经》的*首叫《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多人认为是爱情歌曲,也有学者认为是婚庆歌曲。无论如何,人生五伦以夫妇之伦为首,有夫妇而后有父子,有父子而后有君臣。夫妇之礼至为重要,所以《关雎》才能成为《诗经》的首篇。我们这本书,也沿袭着《诗经》的思路,以婚姻之喜为先。只不过,按照现代人的观念,结婚必须以恋爱为先导,初恋的喜悦感,虽然没有结婚那样浓烈,却更加清纯如水,隽永如诗。

长干行(二首)崔颢
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
家临九江水,来去九江侧。同是长干人,生小不相识。

长干行:乐府曲名。是长干里一带的民歌,长干里在今江苏省南京市。借问:请问,向人询问。或恐:也许。一作“或可”。九江:原指长江浔阳一段,此泛指长江。《长干行》本来是民歌。魏晋南北朝的时候,因为少数民族入主中原,汉人南迁,中国的民歌发展也就分成了南北两个系统,北方民歌深受少数民族影响,质朴粗犷,带着白马秋风的肃杀与豁达,比如传唱至今的《敕勒歌》;南方民歌则温婉细腻,以刻画爱情见长,带着杏花春雨的滋润与芬芳。《长干行》就是典型的江南民歌,后来又成了乐府的题目,用这个题目写出来的诗一般都是绝句,短小轻灵,诉说着船家儿女的生活和情思。到了唐朝,诗人对这些乐府旧题加以提炼升华,写出了真正的精品。崔颢的《长干行》就是其中之一。它本来是一组诗,一共四首,《唐诗三百首》选了其中的前两首。这两首诗,其实就是两段对话,每首四句话、20个字,加起来40个字,但它解决了一个古往今来的世界性难题——爱情。而且解决得既天真又含蓄,直抒胸臆却又意在言外,充满着中国人的情趣。先看*首:
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
这是谁在说话?船家女。因为她自称为妾。跟谁说话呢?跟一个小伙子,因为她称对方为君。说什么呢?这四句话不用翻译,读者也都能理解吧:这位大哥,请问您家是哪儿的呀?我是横塘人。之所以停下船来冒昧地问您,是因为刚才听您说话,感觉口音像是同乡呢。简单吧?可是细细想来,又不简单。我们可以脑补一下当时的场景。一个本应该深藏闺中的小姑娘,却驾着船在滚滚长江上东奔西走讨生活,多不容易啊。忽然听见后面的船上传来家乡的口音,该是何等亲切、何等惊喜!所以赶紧停了船,回头就问:“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到这里完全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情感。想都没想,劈头就问,问完还主动告知自己的住址,这就是小姑娘的率真。可是,这两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小姑娘忽然觉得不太合适了。自己毕竟是个姑娘,而对方又是一个小伙子,自己这么主动搭讪,还跟人家说家庭住址,是不是不太好呀?她觉得自己欠考虑,有点害羞了。怎么办呢?小姑娘非常机灵,赶紧找补,所以后两句话随之而来:“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哎哟,你可别误会呀,我停下船来问你,是因为刚才听到你说话,感觉口音像是老乡呢。这是干什么呀?这是给自己找理由、做解释。我可不是个见人就乱搭讪的轻浮女子,我也不是看上你了,我只是听见你的口音觉得亲切,我只是想认个老乡而已。这是给自己洗白呢:你别多想,因为我就没多想。那么,这个小姑娘真的完全是心无杂念,只想认个老乡吗?又不尽然。小姑娘开头说“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的时候,大概确实是心无杂念。但是这两句话说出口的同时,她也看到了后面船家那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一定不讨厌,事实上很可能还挺讨人喜欢,所以小姑娘才会瞬间产生了羞涩感,一定要给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问题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找理由这个举动本身,就说明小姑娘动心了。否则,问了也就问了,误会也就误会,萍水相逢,谁会管那么多呢!这一首诗,到此为止就结束了,仅仅20个字,小姑娘的率真、小姑娘的聪慧、小姑娘的羞涩和小姑娘的春心萌动全都表现出来了,如见其人,如闻其声。民歌不经常是男女对唱吗?姑娘既然先开了腔,接下来该轮到小伙子回答了。他说什么呢?
家临九江水,来去九江侧。同是长干人,生小不相识。
这也好理解:我家就住在长江边上,每天都在长江上来来往往。你是长干人,我也是长干人,可是我从小跑船,在家的时候少,我还真是不认识你呢。在这儿,得先解释一下横塘、长干和九江的关系。横塘在哪儿呢?横塘是一座河堤的名字,是当年三国时期吴国孙权所修,就在如今南京市秦淮河的南岸。而长干则是因为孙权修堤坝、建市场而繁荣起来的一片区域,位置在秦淮河到雨花台之间。所以横塘和长干,其实是一个地方。长干范围大一点儿,横塘范围小一点儿,所以两个人确实可以攀老乡。那九江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个九江并非今天江西省的九江市,唐朝的时候,九江还叫江州呢,就是白居易《琵琶行》里“江州司马青衫湿”那个江州,下设浔阳县,所以又说“浔阳江头夜送客”。这首诗里的九江,不在江西,而是泛指长江。横塘也罢,长干也罢,都在长江的下游,诗里的小伙子,就住在长江边上,只是作为船家儿女,每天在江上漂泊,很少上岸罢了。解释完诗句,该分析一下小伙子的性格了。这个小伙子真是老实厚道。人家问“君家何处住”,他就答“家临九江水,来去九江侧”。人家说“或恐是同乡”,他就答“同是长干人”。到这里已经确认了,两人确实是老乡,那接下去怎么说呢?可以想象,一个聪明灵秀的小姑娘主动搭讪,这个小伙子高兴不高兴?他当然是高兴的,而且都攀上老乡了,接下来,小伙子何妨摇唇鼓舌,把这层关系再往亲密里发展一步呢?可是这个小伙子真是个老实人,他说到这里,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干脆说了一句大实话,“生小不相识”。虽然是老乡,但是我还真是不认识你。这小伙子是不是太不会聊天呀?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一句“生小不相识”,平淡归平淡,但是,也恰如其分地把小伙子的感情表达出来了,什么感情呢?相见恨晚。可惜咱们小的时候不认识,可惜我没有跟你青梅竹马的机会。这句大实话说明什么问题呢?说明我是如此喜欢现在的你,所以,才会相见恨晚,才会遗憾“生小不相识”呀!这两个人,像不像金庸先生笔下的靖哥哥和蓉儿?蓉儿天真又机灵,恰似这个主动搭讪,还能自圆其说的船家女;而靖哥哥老实且憨厚,恰似这个明明喜欢对方,却不知道怎么接话的船家少年。感情就是要互补才好,就像憨厚的郭靖*终能和机灵的黄蓉神雕侠侣一样,这一对船家儿女也许就会因为这次搭讪而并船同归,这就是《诗经·野有蔓草》里所说的“邂逅相遇,适我愿兮”,也是《诗经·风雨》里所说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两首诗下来,一女一男,一问一答,似有意而无意,似无意而有意,完全是一片白描,却又神行天下,这才是真正的天籁之音。诗写得这么好,背后的诗人又是何许人呢?这首诗的作者是崔颢,少年的时候恃才傲物、为人轻薄,对美女见一个,爱一个;娶一个,丢一个。在唐朝那样的年代里能离四五次婚,可谓文人无行。但是后来经历仕途的磨难,特别是到东北边塞去了一趟之后,诗风大变,风骨与风流并存。一首《黄鹤楼》,甚至让诗仙李白为之搁笔。想来,李白喜欢崔颢,大概也是因为他这种自然而然,看似信手拈来,其实笔力千钧的风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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