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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死里逃生,战地记者为你传递出险境内部*真实的声音!

※在利比亚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赢的人都输了,所有人的期望都落空了。

※大量独家照片,精美双封加彩色插页,为您提供身临其境般的阅读体验。


【内容简介】

本书完整地记述了卡扎菲政权倒台前后一位中国女记者在利比亚的所见所闻,真实还原了西方刻板印象之外的阿拉伯人,还原了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诉求和渴望,他们面对作者和其他外国记者时保有的朴实的善意和真挚的情感。

作者作为中央电视台特派记者,和来自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英国广播公司、路透社、今日俄罗斯等媒体的国际记者一同被卡扎菲政府军围困了五天四夜,一时成为国际新闻的焦点。这一段惊险的经历、一次又一次艰难的选择和人性考验促使作者从一个怀抱新闻梦想的姑娘迅速蜕变成一名真正的战地记者。


【作者简介】

冯韵娴

江苏无锡人。2009年进入中央电视台,先后在阿拉伯语频道和新闻频道担任主持人、记者。她的足迹遍布中东各国,曾先后先后赴阿富汗、伊朗、叙利亚、伊拉克战争前线,经历数次死里逃生,发回了大量央视独家战地报道。2011年主动请缨,成为中国派往利比亚的战地记者,其间被卡扎菲政府军围困五天四夜,后成功脱险。她的报道曾被多家国际媒体无剪辑完整转播,曾获“全国百佳记者”称号。


【目录】

自序

意外之外

聚散弹指间

“脑白金广告团”

逃离“金丝笼”

当孩子不再相信大人可以保护自己

逃跑的妻子

当真相还在穿鞋的时候,谎言却早已走遍世界

被“绑架”的记者

善良柔软的胖子

人跟人是无法做到相互理解的

防弹背心上的“TV”

不要开枪!

英雄,不过是本能地给自己提口气

老想死该怎么活

全世界都在发出同一种声音

被卡扎菲捡去的那年,他三岁

再见,赛义夫·卡扎菲!

救金鱼

此生若是错在相逢,求一个善终

善恶无定论,千秋怎落墨

我有一个野生的愿望

当薄脸皮遇上班加西的“9·11”

美国大使被刺前后

赢的人都输了


【前言】
自序

从哪儿说起呢?

此刻的我正蜷缩在舒服的沙发里,一手捧着热腾腾的茶,一手敲打着键盘,日子宁静安详。像这样毫无波澜的日子,在接下来我要讲述的那个故事里,却曾是当时每一个人心底*迫切的渴望。想到这里,我感到脸上热辣辣的,因为我又想起了那些故人,我不确定他们如今是否也和我一样,过上了这样宁静安详的日子。

在利比亚的经历就像是偶然间打开的魔盒带我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几乎差点送了自己的命。但时至今日,我并没有后悔当初做了这样的决定,因为我收获了今生再也不可能结下的战友之情,我看到了我这辈子很难再看到的一些人,他们把自己献给了理想,甚至不惜为此付出生命,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无法和那段历史告别,也不能像我一样,在经历了一切之后,还能默默将自己隐藏进个人生活,接受另外一种幸福。

然而这段经历又突然被合上,突然被置之身外,突然间所有的牵挂与我无关,突然再也没有延续、没有答案,感觉像是被切断脐带的婴儿——我的一部分突然在现实中死去,心里却留下了一个不断沸腾翻滚的高压锅,哪怕在北京慵懒多年,那些被强压着的情感依旧会忽然窜出来,将平静的生活灼成一片灰烬。

我决定把那段记忆写下来,因为后知后觉的我,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生命早已被这段经历完全改变了。而那些记忆中的人,也必须经过一笔一划的记录,和他们的缘分才能得到一个交代。

眼下好看有用的书有很多,这本书翻开来,却是七八年前的一件小事,实在叫人犹豫要不要翻一本旧帐,但一个中国姑娘亲眼见证了阿拉伯之春,对当下的这个世界总会有点不一样的体悟,尤其是经过了七八年的沉淀,那些絮絮叨叨不重要的部分早就被记忆过滤掉了。

谢谢从未谋面的网友,谢谢我可爱的同事和亲朋好友,谢谢战友们提供了珍贵影像资料,没有你们的陪伴和鼓励,这本小书无法顺利诞生。

*后,谢谢你来,希望我的战地故事能对得起这次相遇。


【免费在线读】
1. 意外之外

“妈,我要去新疆出差一段时间啊!”我费力地将一大包脏衣服从行李箱里搬了出来,扯着嗓子向正在厨房里乒里乓啷洗碗的老妈喊。

“啊?你港撒?去新疆?哪能刚巧回来又要走了?”老妈关上了水龙头。

“要起都少辰光啊?”

“*近事儿多噻,两个礼拜吧,各边信号伐好,可能打不了电话啊。”

我翻箱倒柜揪出了一套大学时候阿拉伯姑娘送我的头巾和袍子偷偷塞进了行李箱里。这么占地儿的衣服能留到现在,完全是出于它的纪念价值,以我当年浅薄的认识,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还真能派上用场。

“撒辰光走啊?早点回来啊。”老妈从厨房探出了脑袋。

“明早。”我一回头正巧望见老妈睁大眼睛瞪着我,手上的白沫沫还在往下滴。

“晓得啦!”我满脸堆笑。

“工作伐要太拼命!”

“哎呀,晓得啦!这包衣服帮我洗一下噻!嘿嘿!”

我心虚地抬高了嗓门,连忙低头将自己从老妈吸铁石般的目光中抽走,装模作样地继续收拾行李。

2011年6月,我和台里的小伙伴们刚从西藏拍完纪录片回到北京,和藏人大叔撸串喝啤酒时熏的一股味儿的衣服还没被老妈发现,就接到了要去利比亚支援的消息。那年是央视开始大规模向海外铺设报道点的初期,中东地区的人员还没有完全到位就撞上了阿拉伯之春。赶巧,这时候在利比亚报道的记者又没有一个会阿拉伯语,我便成了*个——后来也是*后一个从阿语频道临时调派过去的记者。从接到通知到动身前往机场不过两天时间,来不及(不敢)跟家里多说什么。

我家母亲大人属于感情愚钝型选手,但是危险雷达却相当敏锐,就是那种看见行人被夹在电梯里的新闻之后,每次坐电梯都要重复一遍这个故事警告我的类型。所以去利比亚这种事是断然不能被她的小雷达侦测到的。要知道那时候在利比亚的三万侨胞刚刚撤出来,电视里天天在播获救公民讲述逃亡经历的桥段。不过好在她感情线条比较粗放,忽悠她大抵也不记仇,所以胆大包天(机智)的我就这样闭着眼睛蒙混过去了。

因为联合国三月份通过了在利比亚设立禁飞区的决定,所以从北京到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的路线变得异常曲折。我先得从北京飞10个小时到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然后从伊斯坦布尔飞3个小时到突尼斯首都突尼斯城,再从突尼斯城坐境内航班飞不知道几个小时到南部吉尔巴岛,在吉尔巴岛通过*的陆路口岸进到利比亚境内,*后再在边境等当时卡扎菲政府的新闻官开车来接我去记者下榻的酒店。

那年我25岁,大学毕业没到两年,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远门。迈出家门的时候,我右手拉着一个二十多公斤沉的行李箱,左肩挂着一套十几公斤重的摄像机和脚架,后头背的书包里还装着一台我们阿语频道总监李仲扬老师当年在约翰内斯堡驻站时期用的老款编辑机,一堆家伙事儿加起来比我人还重。趁老妈不在家,我哼哧哼哧地驮着“我的战斗武器”麻溜儿地就奔向了机场。一眨眼功夫,我就从老妈眼皮子底下溜向了半个地球开外的战场。虽然一开始我自认为这件事儿办的还挺英勇,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去机场的路上心里就开始有点犯嘀咕了。身上揣着的一沓美金,横竖也不知道该把它放哪儿,隔两分钟就想伸手进书包摸摸,确定一下装钱的信封还在不在。我是吃个肯德基会把手机丢到袋子里当垃圾一起丢掉的人,万一丢了经费,战地又没有取款机,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天哪, 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要去战区?我闭上眼使劲摇摇头,暗暗给自己打气:恩,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直也给它撞直了。

就这样,两眼一摸黑,我拿着一张从北京飞突尼斯的单程机票,独自一人坐上了飞机。临走前我和在那的同事史可为通了个电话,又被嘱托要在利比亚边境帮凤凰电视台的同行捎一套摄像机进去,应下来的时候竟完全没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驼了一车和体重相当的行李。

好在这“万里长征”让我根本没有精力去想更远的事情,五程的路线只搞定了前两程,接下来怎么去利突边境都不知道,脑袋里一团乱毛线,哪还有空想别的?!哈,到了突尼斯再说吧。我默默安慰自己,并果断给脑袋按下了关机键,在飞机上沉沉地睡去了。

6月份突尼斯的天气已经非常炎热,出机场的时候一股热浪迎面而来。虽然2007年曾在这里留过学,但是四年之后再次相见,除了湛蓝的天空和绿得发亮的棕榈树,这个国家却已物是人非了。

至少,前总统本·阿里的巨幅画像已经没有了。

来不及和这座城市叙旧,我用力地推着装满行李吱嘎作响的手推车,搜寻着国内航班的航站楼和售票窗口,寻找吉尔巴岛的名字。

突尼斯很小,国土面积和中国一个省差不多,大多数的地方不需要飞机这样的交通工具,所以他们的国内航站楼跟我们一个县级火车站规模差不多,售票处和候机厅挤在一个地方,小,混乱且拥挤。抵达突尼斯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时分。

“今天从突尼斯飞吉尔巴岛的航班还有吗?”我低下头努力想让声音穿过售票窗口。

“只有下午一个航班,现在没座位了。”售票员阿姨头也不抬,机械地回答道。

老天爷,这简直是个噩耗。临走前可为曾在电话里反复嘱托,如果我不在当天抵达利比亚口岸的话,下一次新闻处来接记者就得一周以后,我就得自己想办法去的黎波里了。想到这儿,低头又望见面前堆成山的行李,我全身就像遭了电击一样变得软塌塌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尼斯机场的出发口

我缓慢地转身准备离开售票窗口,猛地一抬头环顾四周,巧合地,几乎和所有人四目相接,吓得我赶紧低头收回了目光。也是,自今年1月突尼斯前总统本阿里倒台逃亡沙特后,“阿拉伯之春”就燎原一般席卷了整个中东。时至今日,包括突尼斯在内的北非国家已经鲜有外国人入境了,一个亚洲面孔的姑娘突然出现在国内航站楼里,怎么会不奇怪嘛?

嘿,都到这儿了,还是得想想办法才好,我深吸口气整理了一下心绪,暗暗给自己打气。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我鼓起勇气找去了机场负责人的办公室。办公室正巧门没关,我轻轻地扣了两下,清了清嗓子,故意用突尼斯土语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对不起,打扰了。”心里暗暗感叹,四年前在这学的一点三脚猫功夫居然此刻还能派上用场。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眼光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刹,本就挺大的眼睛明显又睁大了一圈,两道粗粗的眉毛顺势扬了起来。眼镜大叔的两鬓已经有些泛白,圆圆的脸庞看起来很敦厚,鼻子和嘴也很配合地圆着。大叔发了福的身躯完全挡住了椅子靠背,他歪了歪头,柔声问道:“怎么了姑娘,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一名中国记者,想去吉尔巴岛,但是没有票了,想寻求您的帮助。”生怕他听不见,躲在门口的我抬高了些嗓门。大叔示意站在他身旁的人稍等一会儿:“是今天吗?一般这个时候很难买到当天的票了。机场旁边有酒店,你可以等一天再去呢?”

“不行啊,我要去的黎波里,只有今天能有人去利突口岸接我,您看我拿了那么多东西,行动实在不方便,请您帮我想想办法。”我费力地把行李车往门口拉了拉,好让眼镜大叔看见那一大堆已成了累赘的“战斗武器”。

“你自己一个人吗?”大叔朝门外望了望,狐疑地问道。

“是的。”我点点头。

大叔转头一脸严肃地跟身边的人布置了几句便打发他走了,然后招了招手招呼我进屋。

“你为啥要去利比亚?你在突尼斯生活吗?土语讲的不错啊。” 大叔眯起眼睛,严肃的表情稍稍舒展了一点。

“没有,不过我四年前在布尔吉巴学院学过阿拉伯语,就在哈德拉街上。”我把推车留在了门口,往屋里走了几步,面对眼前的这根救命稻草,我并不介意多聊几句。

“哈哈,我知道那个学校,我家就在那条街上。你叫什么名字啊,姑娘?”大叔严肃得好像被固定住的眼角皱纹微微向上扬了一下,配上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透出一丝老旧的睿智。

“您就叫我伊卜提萨姆或伊卜吧,我想中文名字对您来说可能有点难记。”不知怎么,我隐隐预感到眼前这位“严肃”的大叔会帮我解决难题,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

“哈哈,好吧,伊卜,跟我来吧,我来给你想想办法。”眼镜大叔用手撑起他胖胖的身子朝门外走去,顺势喊了个年轻小伙帮我推车。

“你的阿拉伯语比我好啊。”大叔边走边说。

“谢谢夸奖。”我莞尔一笑,满脸绯红,太长时间没和阿拉伯人打交道,一时竟听不太习惯他们的恭维话。“我倒是觉得突尼斯土语更亲切呢,我很喜欢这儿,记得留学时候*喜欢去蓝白小镇上买个甜甜圈,然后去旁边那个三层咖啡馆玩猫咪,看成片成片的三角梅,懒,一下午了。”我转头望向“严肃”大叔,只见他的眉眼越发舒展,一时间,竟漏出一丝和蔼可亲的气质。

“哈哈,很久没看到游客了,我都快忘了我们还是个旅游国家了。”大叔的笑声像是从圆圆的肚皮底部发出来的,敞亮而有穿透力。

“您在机场工作很久了吗?那现在来这里的人都是干什么的?” 我好奇心满满地问道,完全忘了自己还身处困境。

"快二十年咯,呵呵,什么人都有。不过以前来这里的大多是游客,现在么,这里已经成了通向利比亚的门户了。”

“所以您的皱纹是*近才长的咯?”

“哈哈哈哈哈,也许是吧。” “严肃”的大叔终于放开声笑了起来,被固定住的皱纹也像冲破牢笼般自由地在脸上跳跃起来。

“站住!站住!!!”

闹哄哄的候机厅瞬间静止了一样,远处一个大胡子冲开人群向外飞奔,后面两个人边喊边追。所有人都警觉地竖起了脑袋。

“快把他按住!”其中一个人大声疾呼。

那个大胡子正快速朝着我和大叔的方向跑来。

大叔见状,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他气势磅礴的身体挡住了大胡子的去路。大胡子因为惯性跟大叔撞了个满怀,正要调整自己的平衡往别处跑,就被大叔一把给揪住了。

我条件反射地往边上躲了躲。

“默罕默德!”后面追的两个人也跑到了大叔的跟前,“他的……他的身上有违禁品!” 其中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他一把接过大叔的手,抓住了大胡子的衣领,大胡子趁机奋力挣脱,又被另一个冲上来的人钳住了胳膊。挣扎的时候,一本小册子从他口袋里滑落到了地上。

大胡子的穿着和一般突尼斯人不太一样,头顶小帽,身着一件白色的大长袍,络腮胡子留的很长,和这里穿着牛仔裤、T恤“世俗化”的本地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似乎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大叔又恢复了严肃的面孔,示意那两个人把大胡子带去办公室。

“稍等我两分钟。” 大叔看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

说罢,大叔便小步快跑地跟着那几个人回去了办公室。

我弯腰捡起了那本丢在地上的小册子,小册子的封皮有点发皱,像是被反复翻阅过。它扉页上写着 "????? ???????",翻译过来是“伊斯兰教法虔信者”的意思,下面标注着“盖尔万媒体基金”几个字。 本子上是手写的记录,字迹很潦草,有一些数字,还有一些像“圣战”、“伊斯兰”这样的字眼反复出现。看起来他很像是萨拉菲教派(伊斯兰*主义教派)的信众。

“嘿,伊卜!”正当我心中充满疑虑的时候,大叔跑了过来,他的脑袋上沁出了好几颗汗珠。

“跟我走吧!”他招呼我道。

“哦,好,这个给你。” 我把那本册子递给了大叔,“那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恩。”大叔边走便接过册子,关于刚刚发生的事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去利比亚?那边现在很危险。”大叔岔开了话题望向我,圆圆的脸庞露出了一丝担忧。

“这不就是记者的工作吗?”我摊摊手,也学他睁大眼睛向上挑了挑眉毛。

“但是你一个小姑娘,还是要多加小心。”大叔的眼神又柔和了下来。

“会的,谢谢您。”

“突尼斯现在也不安全。”

“是吗?不是都过去了么?”我疑惑地望着他。

“才刚刚开始,小姑娘。” 大叔故意拖长了“小姑娘”几个字的发音。

大叔把售票窗里的阿姨叫到旁边,询问了一番,然后便转头跟我说,“伊卜,现在航班确实满员了,但是估计临起飞前可能会有退票,你在这里等一下吧,只要有退票*张肯定留给你。”

“万分感谢!”我激动地双手合十,向他表示谢意。

“哈哈,多保重吧,伊卜。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大叔朝我微微一笑,竟也学我举起胖胖的双手,合十跟我道别,煞是有爱。然后,他便恢复了“严肃”的面容,小步快跑地奔向了办公室。

“好的,再见,谢谢您。”我用力地朝这个面冷心热的胖大叔挥挥手,尽管这几个字并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但他的出现,犹如一根定海神针,定住了一叶在无边海面随波逐流的孤舟。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五个多小时,候机厅里又恢复了闹哄哄的常态,整个空间闷热而拥挤。座位不够,好多人席地而坐,有的索性直接躺在了地上。他们大多看上去年纪轻轻,但是面容却显得很疲惫,穿着也邋里邋遢。本阿里的倒台并没能阻止突尼斯不断攀高的失业率,年轻人依然疲于奔命找寻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我小心翼翼地推着手推车找到一个靠边的但是可以看见售票窗口的角落,侧身靠在墙边,从书包里掏出了临走前打出的一堆材料。恶补利比亚的战况,也顺道打发一下这漫长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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