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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不仅意味着阳光、度假与黑手党。这座岛屿二十五个世纪以来一直是欧洲各路豪强的必争之地。本书用生动又悲悯的语言,讲述了西西里悲伤但从未屈服的历史。


【内容简介】
歌德说:“西西里是万物的关键。”西西里是地中海*的岛屿,是欧洲和非洲之间的踏脚石、东方和西方之间的大门。它兼要塞、信息交换所和瞭望哨于一体。数千年来,西西里的战略位置吸引了各种文化、各个民族在这座岛屿上碰撞摩擦:希腊人、罗马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诺曼人、西班牙人……西西里从属于所有这些势力,却未曾真正成为它们当中任何一个的一部分。 读懂西西里才能理解地中海世界的纷繁局势。从希腊的城邦到中世纪的多元文化贸易中心,从意大利统一运动到黑手党的崛起,诺里奇用他的灵巧与幽默,讲述出西西里漫长、忧伤但引人入胜的故事与历史。
【作者简介】
约翰?朱利叶斯?诺里奇(John Julius Norwich,1929—2018),英国历史作家、电视节目主持人,曾在英国外交部任职。著作有《诺曼人在西西里》《撒哈拉》《英格兰南部建筑》《威尼斯史》《拜占庭史》等。他创作并主持过约三十部历史题材的电视纪录片。诺里奇勋爵曾任“拯救威尼斯”基金会主席、世界纪念性建筑基金会主席、国家名胜古迹信托机构执行委员会成员。他还是英国皇家文学学会、皇家地理学会和文物研究学会成员,获得过意大利共和国功勋勋章与英国皇家维多利亚勋章。
【媒体评论】
诺里奇是和蔼可亲、随心所欲的导游,他总能找到有趣的故事……他举重若轻,将西西里两千五百年的历史浓缩到一本书之中,读来令人振奋……诺里奇使每一页都变得有趣。——《星期日泰晤士报》诺里奇是一位权威历史学家,但他的写作非常个性化……西西里的政治史充满动荡,有时很难把握住那些战斗、谋杀与继承权,但诺里奇生动地描绘了各路人物……诺里奇将这本书称作他对西西里的“告别”:他写下如此可爱的介绍,为这座岛与读者们提供了一道盛宴。——《星期日电讯报》
【目录】
译序西西里君主谱系前言地图引言1 希腊人2 迦太基人3 罗马人、蛮族、拜占庭人、阿拉伯人4 诺曼人5 王国的终结6 世界奇观7 晚祷8 西班牙主宰西西里9 海盗与革命10 波旁王朝驾到11 拿破仑、纳尔逊和汉密尔顿夫妇12 约瑟夫和若阿尚13 缪拉王朝的覆灭14 烧炭党与1848年革命15 意大利统一运动16 黑手党与墨索里尼17 第二次世界大战尾声鸣谢参考文献译名对照表
【前言】
半个多世纪前,差不多出于偶然,我与西西里结缘。1961年6月,伊拉克入侵科威特 ,此时我碰巧在英国外交部的中东部门工作。伊拉克入侵导致了一场危机;英国出兵干预,结果就是我直到10月中旬才能休假。因此,如果我和妻子想要享受阳光或温暖的话,就得深入南方;出于这个原因,而且是仅仅出于这个原因,我们选择了西西里。这对我俩都是*次,我们都对这个岛屿一无所知。我们开车到达那不勒斯,然后带车上了夜渡船,前往巴勒莫。凌晨我们经过斯特龙博利岛 的时候相当兴奋,它每隔半分钟左右就会放射出一种鲜艳的光亮,活像一个抽着巨大雪茄的食人妖;几个小时之后,在清晨的阳光下,我们驶入了“金贝壳”平原,巴勒莫城就坐落于此处。我还记得,除了周围环境的美丽,我立刻被气氛的转变所触动。墨西拿海峡宽仅几英里,西西里岛从政治上来说也是意大利的一部分,但出于某种原因,我感觉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们尽可能全面地探索了这个世界。我们不可能看到它的每个角落(这座岛的面积差不多正好1万平方英里,而且大部分路还没铺好),但我们尽力而为。我觉得,使我*刻骨铭心的不只是我们所见事物的品质,还有它们非凡的多样性:古希腊,接下来是罗马、拜占庭、阿拉伯,*后是巴洛克风格;不过我*为之倾心的是诺曼人。我记得H.A.L. 费希尔的《欧洲史》,其中对诺曼人一笔带过。但我对等待我的那些奇观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稍举两个例子,巴勒莫的帕拉提那礼拜堂,它的平面布局是拉丁式的,墙壁镶着炫目的拜占庭马赛克;屋顶则全然是阿拉伯式的,它的钟乳石状的木质天花板,放到任何清真寺都能令人引以为豪;还有更精彩的,就是位于切法卢 的12世纪的全能之主基督的巨大马赛克镶嵌画,它是据我所知全球*伟大的基督教宣传艺术品。我看过这些诺曼遗迹之后,就无法将它们从脑海里驱走。回伦敦之后,我直奔伦敦图书馆。我十分吃惊地发现,几乎没有什么相关的英文资料;不过,我倒是找到了一部两卷本著作,题为《意大利与西西里的诺曼统治史》,于1907年在巴黎出版,作者是斐迪南?夏朗东先生,他自称为古文书档案学家。夏朗东先生以一种超凡的细致精神完成他的工作。他研究了所有的史料,查阅了无数的修道院藏书,还提供了脚注、参考书目,甚至还有一部索引,这在当年的法文书里的确是很难得的。他*没有做到的,就是在他的工作中找到任何意义。在这大约六百页中,一个史实紧跟着另一个史实;他从来没给出任何一个暗示,让人觉得他找到了任何美丽的、令人吃惊的或者值得一记的东西。结果就是,这两卷书极其枯燥乏味。不过从另一方面看,他几乎做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我需要做的,只是让它变得有趣易读而已。但这仍然是个挑战,而且,正如我立刻意识到的,是一件需要全身心投入的工作。没有什么其他选择,我只能从外交部辞职,认真捡起笔杆子。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真正把它丢下。不过,我写的那两部关于诺曼人的书给我提供了*初的开始。当我在写这两部书的时候,常有人问我,它们的主题是什么;我总共只遇到过一次,对方对我所说的东西有所了解,而五十年后我还在问自己同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样一个白手起家的故事,主角还是那些1066年如此迅速征服英格兰的诺曼人的兄弟和亲戚,在英格兰仍然如此鲜为人知?如今,既然有这么多人去西西里度假,情况大概比之前有很大的改善;但大部分旅客更喜欢拍照而不是听他们的导游讲解,所以我没法太确定。我在写*部书《南方诺曼人》(它后来在1967年出版)的时候,我应邀为BBC做一部关于这个主题的纪录片。今天我们会觉得难以置信:这部纪录片是黑白的。但它的确是,而且虽然不尽如人意,但作为首次尝试或许并不算差。我们遇到了不少困难。负责帕拉提那礼拜堂的那位年迈神父,波蒂诺大人,决心在每一件事上都阻挠我们。首先,他拒绝让我们使用任何照明措施,理由是灯光会让固定马赛克的灰泥融化。我们反驳说,我们只需要大概三十秒的时间,在灰泥可能受到任何影响之前灯早就关掉了。然后,他看了看我们的三脚架。不,不,在礼拜堂里不能用三脚架,它们可能会划坏地板。我们强忍着没有提每天走进来的数百双细高跟鞋,而是给他展示了一种名为撑架的设备,三脚架的腿可以固定在上面,这样接触地面的就只有平滑的表面了。波蒂诺大人不以为然,继续大摇其头;从来不肯说一句抱歉,也不肯展示*细微的笑容。到了这时,我们那位说得一口流利意大利语的导演大为光火。“这位先生,”他一边指着我一边说,这让我感到十分窘迫,“是一位子爵。因此他在上议院有一席之地。他回到伦敦之后,他会向上议院报告自己遭到了什么样的对待。”波蒂诺大人怜悯地看着他。“Io sono marchese,”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大获全胜;我们知道自己输了。波蒂诺大人是我认识的*位真正不讨人喜欢的西西里人。但在我看来,在这个岛上,没有一个地方能见识到意大利大陆那样无拘无束的快活。而且还有一件事一见便能注意到,在农村尤甚:那就是女人奇怪的缺席。她们鲜少在咖啡馆里露面;这些地方完全被男人主宰,他们在打牌的时候把每张牌使劲掼在桌上,仿佛它是决定他们性命的黑桃A。很少能听到笑声。我有时会想,这会不会部分是由西西里的伊斯兰往昔所决定的,但有许多其他因素值得考虑:数个世纪的贫困潦倒、无休无止的异族征服以及征服者常有的残忍,更不用说自然灾害——地震、瘟疫,甚至火山爆发。就算在岛屿的西部,埃特纳火山也永远不会显得遥远。写这部历史比我预期得要困难。首先,我很惊讶地,还有些愕然地意识到我多么无知。在几次作为旅游讲解员访问西西里岛之后,我和该岛的大部分地方都有了点头之交;但我对西西里岛的实际了解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多。毕竟,讲解员只能对事情的表面蜻蜓点水,他们并没有时间做别的。而且,除了11世纪和12世纪诺曼人那悲剧性的短暂历史,我真是面临着棘手的难题:我需要阅读汗牛充栋的书籍。我还要面临另一个问题:自中世纪以来,西西里一直都属于外邦人。自从1282年的西西里晚祷战争之后,它就成了西班牙的殖民地,然后在接下来的差不多4个世纪,基本上什么也没发生。治理西西里的副王来了又去,领主压榨农民,但重要事件如此之少,以至于无法完成一个详细的编年体记事。就连摩西?芬利和丹尼斯?麦克?史密斯的长达三卷的历史著作也只用了一百多页来记载这段时期;在本书里,两章就绰绰有余了。在18世纪,《乌得勒支条约》之后,西西里局势有相当的好转。先是在皮埃蒙特的统治之下过了七年,又被奥地利统治了十四年,然后西班牙人回来了。不过这次是西班牙的波旁家族,他们随着时间流逝会越来越意大利化,很快开始憎恶他们在马德里的亲戚。不过,西西里再一次沦为一个行省,聚光灯不可避免地转移到那不勒斯。在接下来的一百三十年里,聚光灯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那不勒斯。我们自然要追随它到那里:那不勒斯国王同时也是西西里国王,而纳尔逊和汉密尔顿夫妇之间那永远令人着迷的故事(无论如何不能省略)从一个王国开始,在另一个王国结束。在拿破仑战争期间,波旁王朝短暂地被拿破仑皇帝的妹夫,略为滑稽的若阿基姆?缪拉取代;波旁王朝随后回来了,又延续了半个世纪,之后意大利统一,波旁王朝被永久废黜。西西里的历史,正如我反复提到的一样,是悲伤的,因为西西里是一个悲伤的岛。我觉得,大部分只是前来游玩一两周的游客不会注意到这点。阳光明媚,海水湛蓝得难以置信,历史遗迹则会让人目眩神迷、惊叹不已。如果这些游客足够明智,前去切法卢的话,他们会和世界上*震撼力的艺术品之一面对面 。但悲伤确确实实在那里,每一个西西里人都知道这点。本书的目标之一,便是尝试分析西西里如此悲伤的缘由。如果本书的尝试失败,那是因为这些缘由是如此繁多,大概还因为我不是西西里人,而对外地人来说这座迷人的岛永远会是一个谜团。今天是我的八十五岁生日,我很有可能再也无法重返西西里了。因此,这部书是一封告别辞。这座岛屿或许悲伤,但它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还提供了我文学生涯的开始(以及很有可能还有结束)。下面的文字确实不足胜任;但它们写就之时,蕴含了至深的感激和爱。约翰?朱利叶斯?诺里奇2014年9月于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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