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译文纪实相关推荐:

第99届(2015年)普利策奖新闻奖「非虚构」写作奖

2014年甫一出版便引发欧美社会热议的环保话题之作

比尔·盖茨、阿尔·戈尔等名人与多家媒体诚意推荐

白宫公布奥巴马度假所带6本书籍之一

围深圳读书月2015“年度十大好书”30本书目

跻身书香上海、果壳阅读、豆瓣读书、凤凰读书、天涯读书、解放书单、思南人文书单、xinlang中国好书榜、百道好书榜等年度书单

由《纽约客》《财富》《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华盛顿邮报》《出版人》《经济学人》《光明日报》《北京晨报》《晶报》《新京报》《中外书摘》《北京青年报》《中华读书报》《中国科学报》《南方都市报》《外滩画报》《法治周末》《羊城晚报》《环球科学》《深圳商报》《深圳特区报》《解放日报》等中外媒体联合推荐


【内容简介】

《纽约客》记者伊丽莎白·科尔伯特一一亲历全球生态现场,穿插结合三百年科学认知与新锐生态观点,为读者画出了今天世界的轮廓:我们的确生活在一个非同凡响的时代,第六次物种大灭绝已经开始。
《大灭绝时代》故事有十三个。前几个故事所涉及的美洲乳齿象、大海雀还有菊石已经灭绝了,这一部分主要介绍远古的大灭绝及其曲折的发现过程。第二部分陈列当下的事实,在日益支离破碎的亚马孙雨林中,在迅速变暖的安第斯山坡面,在大堡礁的外围海域里。
巨变的范围是如此广大,只要在正确的指引之下,随便去哪里都能发现灭绝的现象。后还有一个故事所讲述的灭绝差不多算是发生在我家后院——说不定,也同时发生在你家。随着故事的推进,读者也能像科学家一样渐渐意识到:当前发生的这一轮大灭绝,源头就在人类自己身上。


【作者简介】

伊丽莎白·科尔伯特(Elizabeth Kolbert),美国知名记者、优秀科普作家,《纽约客》环境观察员和pinglun员。她的写作兼顾科学的严密性与辛辣的幽默感,以观察深刻、逻辑清晰、行文生动著称。曾出版《灾变手记》等文集,其社会责任感与前沿意识备受称道。2014年新作《大灭绝时代》在欧美社会引起热烈反响,受媒体与学界一致好评,被誉为我们这个时代堪与《寂静的春天》相提并论的重要著作。


叶盛,清华大学生物学博士,曾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从事结构生物学研究工作,现任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副研究员,“国家重大科学研究计划”课题负责人。作为科学松鼠会成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曾获“第五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中篇科幻小说银奖,并翻译出版了《为什么要相信达尔文》《岩石里的头盖骨》等科普图书。

【媒体评论】

★优美的文字,杰出的著作。
——乔恩·斯图尔特,《每日秀》JonStewart,TheDailyShow

★力透纸背……科尔伯特追踪了人类对灭绝这一概念堪称跌宕起伏的认知历史,以及我们如何渐渐意识到自己在灭绝事件中扮演的角色……为我们对当今世界的了解做出了无价的巨大贡献。
——阿尔·戈尔,《纽约时报》书评AlGore,TheNewYorkTimesBookReview

★气候变化算是本世纪我们将要面对的*问题之一,但迫在眉睫的环境问题可不止这一个。人类铺下千万条道路,令物种在全球范围内迁移,同时过度捕捞,造成海洋酸化,改变河流的化学组成……如此种种,不胜枚举。自然科学家认为地球历史上曾发生五次灭绝事件(想想那颗毁灭恐龙的小行星),科尔伯特则强有力地指出,人类活动正在引发第六次。和许多谈及环保的作者不同,科尔伯特并不危言耸听,哗众取宠。她只是通过一些令人难忘的奇闻异事,简单地陈列事实。这本书虽然冷静严肃,但读起来相当迷人,信息量很大。
——比尔·盖茨个人博客书评推荐


【目录】

序言
章 第六次大灭绝(巴拿马金蛙)
第二章 乳齿象的臼齿(美洲乳齿象)
第三章 初的企鹅(大海雀)
第四章 菊石的运气(新泽西盘船菊石)
第五章 欢迎来到人类世(波纹双鹤笔石)
第六章 环绕我们的海洋(地中海射线帽贝)
第七章 落酸(多孔鹿角珊瑚)
第八章 森林与树木(轮生双翼果树)
第九章 陆上孤岛(鬼针游蚁)
第十章 新泛古陆(小棕蝠)
第十一章 犀牛做超声(苏门答腊犀)
第十二章 疯狂基因(尼安德特人)
第十三章 长羽毛的东西(智人)
致谢
参考书目


【前言】

据说,初时一切皆混沌不清。这个故事同样如此,它始于一个全新物种的崛起,时间可能是在20万年前。彼时,这个物种还不曾有名字——任何东西都没有名字——但这个物种却有着赋予事物名字的能力。
  如同所有年轻的物种一样,这个新物种初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他们数量不多,占据的地盘仅限于非洲东部的一个狭长地带。慢慢地,这个种群的数量逐渐增长,但很可能曾经又重新减少到几千人——以某种标准来看可以说几近灭绝的边缘。
  这个物种的个体既非十分敏捷,又非十分强壮,也算不上子孙众多。然而,他们格外地机智灵巧。渐渐地,他们拓展到了更广大的地域上,面对不同的气候、不同的猎食者以及不同的猎物。通常的栖息地限制或地理约束似乎对他们都不起作用。他们穿越河流、高原和山脉。在沿海地区,他们采集贝类;深入内陆,他们则捕猎哺乳动物。无论他们定居到哪里,都能适应并创新。到达欧洲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与自己非常相像的物种,但后者更敦实,可能也更强壮,并且已经在那块大陆上生活了很久很久。他们与这些原居于此的生物交配繁衍,并以各种方式将其赶尽杀绝。
  后来再看,这个事件的结局其实是个范例。在这个物种继续扩张领地的过程中,他们遭遇的动物是自身的2倍、10倍甚至20倍之大:有巨型猫科动物;有如塔一般高的熊;有如象一样大的龟;还有站起来高达4.5米的树懒。这些动物更强大,往往也更凶猛。但它们繁育的速度太慢,终被彻底消灭了。
  虽然是一种陆地生物,但带着那永恒的创新精神,这个物种也跨过了大海。他们到达了岛屿,那里是演化的方外之地,是珍禽异兽的居所:有鸟类能产下30厘米长的巨蛋;有像猪一样大小的河马;还有巨型蜥蜴。习惯了与世隔绝的生活,这些生物无力对抗新来者或其所携带的旅伴(大多是老鼠)。于是,这些生物也大多消亡了。
  这个过程继续着,适应了某地就会重启征程,历经成千上万年,直到这个不再年轻的物种已然扩张到了地球的每一个角落。此时,有几件同时发生的事情得以让智人(Homo sapiens)——他们已经给自己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以shiwuqianli的速度繁衍后代。仅在一个世纪之中,人口的数量就翻了一番,之后又翻了一番,然后又是一番。广阔的森林被他们砍伐掉了。人类是有意为之,为的是填饱自己的肚子。也有无意为之的事情,他们把生物从一块大陆带到另一块,重组着地球的生物圈。
  与此同时,一种更奇怪也更激进的转变正在进行之中。人类发现了地表之下蕴藏的能源之后,开始改变大气层的组成。结果是,气候以及海洋的化学组成也都发生了改变。有些植物与动物改换了生存地来适应这种变化:它们或是爬上高山,或是向着极地迁移。但是还有许多物种发现自己无处可逃——初时是数百种,然后是数千种,而终可能是数百万种。物种灭绝的速度猛增,而生物圈的构成不断改变。
  此前,不曾有别的生物像这样改变着这颗星球上的生命。不过,的确曾经发生过其他具有可比性的事件。在遥远的过去,极其偶然的情况下,这颗星球曾经历过如此巨大的扭转,以致生命多样性急剧减少。在这样的远古事件之中,有五次是灾难性的,足以令其单独归为一类,这就是所谓的“五次大灭绝”。就在人类发现了这些灾难性事件的同时,他们也领悟到自己正在引发又一次新的大灭绝。这似乎是个荒谬的巧合,但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巧合。这次灭绝是否会达到前五次大灭绝的程度?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但人们已经称之为“第六次大灭绝”了。
  第六次大灭绝的故事,至少根据我所选择的内容来说,分为十三章。每一章的主线是在某一方面具有代表性的一个物种:美洲乳齿象,大海雀,还有一种在白垩纪末期与恐龙一起消失的菊石。本书前面几章所涉及的物种已经灭绝了,因此这一部分主要是在介绍远古的大灭绝及其曲折的发现过程,自法国博物学家乔治?居维叶以始。本书的第二部分讲的是发生在当下的事情,在日益支离破碎的亚马孙雨林中,在迅速变暖的安第斯山坡面,在大堡礁的外围海域里。我选择前往这些特定地点的原因对于一个记者来说都很普通,无非是那里有个科考站,或者是有人邀请我参与一次科考活动。当今正在发生巨变的范围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可以随便去往某处,只要在正确的指引之下,都能发现灭绝的现象。本书中还有一章所讲述的灭绝差不多算是发生在我家后院里——很可能也同时发生在你家后院里。
  如果说灭绝是一个令人恐惧的话题,那么大灭绝就更是如此。但这同时又是一个令人感兴趣的迷人话题。在接下来的文字之中,我要尝试着去表述其两面性——既有我们所了解到的事实带来的兴奋,也有与之俱生的恐惧。我希望,本书的读者在掩卷之时,能够对于我们活在其中的非凡一刻心存感激。


【免费在线读】

章 第六次大灭绝

  巴拿马中部有一座安东的埃尔巴耶镇,坐落于一座大约一百万年前形成的火山口之中。火山口宽逾六公里,然而当天气好的时候向四周望去,参差不齐的山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残塔的内墙。小镇上有一条主街,一个警察局,以及一个露天集市。集市上除了各式各样当地常见的巴拿马礼帽和色彩丰富艳丽的刺绣之外,还有着世界上样式为繁多的金蛙小玩偶。有在叶子上休憩的金蛙,有坐直了身子的金蛙,还有让人难以理解的抱着手机的金蛙。有的金蛙穿着蓬蓬裙,有的金蛙摆出了跳舞的体态,还有的金蛙叼着烟嘴抽烟,模仿着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广为人知的抽烟姿势。金蛙的颜色就像是出租车的黄色,上面还有暗棕色的斑点,特产于埃尔巴耶镇附近的地区。在巴拿马,它被当作幸运的象征,样子还被印到了彩票上(至少曾经如此)。

  就在十来年前,在埃尔巴耶镇周围的山上还很容易看到金蛙。这种蛙有毒,所以才有这样鲜艳的颜色,在丛林的地被层上显得很突出。有人计算过,一只金蛙皮肤内的毒素就能杀死一千只普通大小的老鼠。在离埃尔巴耶镇不太远处有一条溪流,俗称千蛙溪。过去沿着那条小溪走,你会看到很多很多的金蛙在岸上晒太阳。一位曾经去过那里的两栖爬行动物学家是这样告诉我的:“那儿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后来,埃尔巴耶镇周围的蛙开始消失了。这个问题初是在巴拿马边境以西的哥斯达黎加发现的,人们那时并未意识到这将是一场危机。当时,一名美国的研究生正在那里的雨林中研究蛙类。她回到美国待了一段时间来写学位论文,而当她回到雨林中时,却找不到任何蛙类了,实际上,任何种类的两栖动物都找不到了。她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需要研究蛙类,她就在东边更远的地方找了一个新的研究区域。起初,新地点的蛙类看起来很健康,然后,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两栖类消失了。疫霾在雨林中持续扩散着。到了2002年,在埃尔巴耶镇以西80公里处的圣菲镇周边,山丘与河流中的蛙类都一扫而光了。在2004年,这类小动物的尸体开始出现在更加靠近埃尔巴耶镇的地方,埃尔科佩镇附近。此时,来自巴拿马和美国的一组科学家已经得出了结论: 金蛙正面临着灭绝的危险。他们决定要努力保留住一个残存种群,于是将两种性别的金蛙各选几十只,从森林中移到室内喂养。但是,不管是什么杀死了这些蛙类,它的动作比生物学家们担心的还要快。在生物学家们能够按计划采取行动之前,冲击波已经来了。

  我初读到埃尔巴耶镇金蛙的事情,是在一本给小朋友看的自然科学杂志上,杂志还是从我的孩子那里随手拿来的。那篇文章的配图全是五彩缤纷的照片,有巴拿马金蛙,还有其他一些色彩绚烂的动物。故事介绍了这场灾难蔓延的过程,以及生物学家们为了阻止它所做的努力。他们本来希望能够在埃尔巴耶镇建一栋新的实验研究设施,但却没能及时完工。生物学家们要与时间赛跑,挽救尽可能多的动物,即使根本没地方喂养它们。那么,终他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们把这些小动物送去了“一家蛙旅馆,妥妥儿的”。这家“神奇的蛙旅馆”——真的是一家有床有早餐的当地小旅馆——同意让蛙住进他们提供的一批客房(里面的水箱)中。

  “有生物学家们随叫随到,这些蛙们享受到了的住宿条件,不但有女佣,还有客房服务。”文中如此写道。蛙们还能吃到美味而新鲜的食物——“事实上,新鲜到能够自己跳到盘子外面去。”

  看到这家“神奇的蛙旅馆”之后又过了几周,我偶然读到另一篇有关蛙的文章,却有着不一样的视角。这篇文章刊登在《美国科学院院报》上,作者是两位两栖爬行动物学家,来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戴维·韦克(David Wake)和来自旧金山州立大学的万斯·弗里登堡(Vans Vredenburg)。文章的标题是《我们是否正处于第六次物种大灭绝之中?——来自两栖动物世界的观点》。两位作者在文中指出“在这颗星球的生命发展史中已经出现过五次大规模的物种灭绝事件”。他们称这些灭绝事件“导致了生物多样性的严重丧失”。次发生在奥陶纪晚期,约4.5亿年前。当时生命的主要形式还都局限在水中。破坏性的一次发生在二叠纪末期,约2.5亿年前,几乎把地球表面上所有的生命全部扫荡干净了。这一事件有时也被称为“大灭绝之母”或“大灭亡”。距今近也为著名的物种大灭绝发生在白垩纪的尾声。除了恐龙之外,这次灭绝还扫除了蛇颈龙、沧龙、翼龙以及菊石。韦克和弗里登堡认为,从两栖动物的灭绝速率来看,与大灭绝类似的灾难性自然事件正在发生。他们的文章只配了一张照片: 十几只黄腿山蛙身体浮肿,肚皮朝天躺在岩石上,生机全无。

  小朋友的杂志选择了刊登活蛙而非死蛙的照片,我很理解个中缘由。“两栖动物叫客房服务”——明显有着比阿特丽克斯·波特式的故事魅力。对于想要把这种故事魅力宣之于众的创作冲动,我也同样理解。不过,从我作为记者的视角来看,那本小朋友的杂志似乎把故事的主旨掩埋掉了。想象一下,自从约五亿年前出现只有脊椎的动物以来只发生过五次的事件,无论是什么,都足以称为极度罕见。当前,第六次这样的事件正在发生之中,甚至差不多就是在你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念头对我而言直如当头棒喝。毫无疑问,这样一个更庞大、更阴暗、意义远远更为重大的故事,才更值得讲述。如果韦克和弗里登堡是正确的,那么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不仅仅目睹了生命罕见的事件之一,还一手促成了它。那两位作者在文章中pinglun道:“一个像野草一样的物种,无意之间获得了一种能力,能够直接影响其自身的命运,以及这颗星球上大多数其他物种的命运。”读过韦克和弗里登堡的文章几天之后,我订了一张飞往巴拿马的机票。

  埃尔巴耶两栖动物保护中心(EVACC)位于一条土路旁边,距离那个卖金蛙玩偶的露天市场不太远。保护中心的大小跟郊区那种农庄差不多,占据了一个死气沉沉的小动物园一角,紧挨着一笼尤其死气沉沉的树懒。整栋建筑里塞满了水箱,有的靠墙堆成一摞,更多的堆在房间中央,就像是图书馆书架上的书籍一样。像狐猴树蛙这样的物种占据了较高的水箱,因为它们生活在森林的树冠层中;而较矮的水箱主要为大头盗蛙这样的物种服务,因为它们生活在森林的地被层上。有几只水箱里养着突角囊蛙,它们会把产下的卵放在一个袋子里带在身上;而相邻的几只水箱里养着盔头蛙,它们会把产下的卵背在背上。另有几十只水箱则专门留给了巴拿马金蛙。

  金蛙走路的样子与众不同,缓慢而悠闲,看起来就像是努力想要走直线的醉汉。它们的腿纤细而修长,黄色的口鼻部是个突起的尖端,眼睛非常深邃,仿佛是在警觉地打量着这个世界。虽然听起来可能会让人觉得有些愚蠢,但我还是要说: 它们看起来很有智慧。在野外,雌体金蛙把卵产在浅浅的流水中,而雄体金蛙则在长满苔藓的石头上保卫着它们的领地。在EVACC,金蛙的每个水箱中都有通过软管提供的流动水流,模拟了它们曾经生活过的溪流,让它们得以在其中繁育后代。在其中一条人造的小溪中,我看到了一串小小的像珍珠一样的卵。在旁边的一块白板上,有人用西班牙文激动地写下了一句话: 产卵了!

  EVACC差不多位于金蛙活动地域的中心,但却被设计为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地方。任何未经彻底消毒的东西都不能进入建筑内,就连这些蛙,在进入保护中心之前,都用漂白剂稀释溶液处理过。人类访客都要穿上特殊的鞋子,并把提包、背包以及在外面用过的装备都留在室外。进入水箱的水也要进行过滤和特殊处理。这个地方彻底封闭的特性会让人联想到潜水艇,或是一个更妙的比喻——大洪水之中的方舟。

  EVACC的主任是位名叫埃德加多·格里菲思(Edgardo Griffith)的巴拿马人。他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圆圆的脸上总是挂着开朗的笑容。他的两只耳朵上各戴着一只银耳环,左小腿上有个蟾蜍骨架图案的巨大文身。格里菲思如今已经30多岁了,他18岁之后的生活几乎全都专注于埃尔巴耶镇的两栖动物保护。而且,他还把他的妻子也变成了一个“蛙人”,而她本来是以“和平队”志愿者的身份来到巴拿马的美国人。当这些两栖动物的小小尸体开始出现在这一地区时,格里菲思是个注意到的人,并且独自收集了数百只两栖动物,安置在旅馆里。等到EVACC一建成,这些动物又被转移到了保护中心这里。如果说EVACC是一艘方舟,那么格里菲思就是掌舵的挪亚,不过却要承担更长久的责任,因为他投身于此的时间已经远远不止于40天了。格里菲思告诉我,这份工作的关键在于了解这里的每一只蛙。“对我来说,它们之中的每一只都与大象有着一样的价值。”他说道。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