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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犹太人在流徙两千年后回到 “应许之地”复国——这是人类历史上不可思议的奇迹,它为什么能从无数犹太人自己都不敢妄想的幻梦,变成巴勒斯坦大地上的现实?为什么至今仍然不时用硝烟提醒我们它的存在?

★ 《*经与利剑》从不列颠的起源,到“贝尔福宣言”,追溯了英国民族精神的形成,以及在“*经”与“利剑”(即文化动机与政治动机)的驱动下英国支持以色列复国的千年历史,揭示了近代巴以冲突的历史根源,并给出了令人折服的解答。

★ 这是一部以色列复国史,也是一部大英帝国精神史。“英译《*经》”、“十字军东征”、“东方问题:叙利亚的帝国之争”等各个章节,既是全书有机的一部分,也是独立完整的精彩历史故事。

★ 巴巴拉·塔奇曼处女作,中文版首次出版。巴巴拉·塔奇曼曾两获普利策奖,受威廉·夏伊勒、费正清、肯尼迪总统等人盛赞,被誉为“历史学者中的艺术家”。塔奇曼这部处女之作,已经尽显日后在《八月炮火》中展现出的历史写作的迷人魅力。她通过生动的细节、文学的方式书写历史,结合严谨的学术研究和精致的文字,并伴随深刻的反思,让人愉悦、陶醉其中。

★ 梁文道、刘瑜、熊培云、许知远联袂主编——“理想国译丛”(MIRROR)系列之035——保持开放性的思想和非功利的眼睛,看看世界的丰富性与复杂性。


【内容简介】

巴勒斯坦是“地球上*神圣的土地”,是犹太—基督教文明和伊斯兰文明的发源地,是三个大陆交汇的*堡,也是大英帝国战略的焦点,保卫苏伊士运河的战略要地,以及通往印度和摩苏尔油田的必经之地。

历史上,这片土地是众多民族的战场——希伯来人与亚述人,希腊人与波斯人,罗马人与叙利亚人,撒拉逊人与法兰克人,土耳其人与欧洲人……“人类为巴勒斯坦流的血,比为地球上任何地方流的都要多”。起源于此的犹太人在经历近两千年的流散后,在同一片土地、操着原有的语言重新建国。在这个独一无二的历史事件中,英国起到了关键作用。

本书是享有“历史学者中的艺术家”美誉的巴巴拉·塔奇曼的处女作。作者通过生动的细节、文学的笔法,以及坚实的史料支撑,追溯了英国在基督教教化、十字军东征、近东贸易和帝国争霸中民族精神的逐步形成,在这一过程中巴勒斯坦作为不列颠人的精神家园成为英国支持以色列复国的重要文化原因,而帝国战略的需要则是英国的政治动机。本书记述了从不列颠起源到《贝尔福宣言》的漫长历史中,文化动机和政治动机——即《*经》与“利剑”——是如何塑造了英国的近东政策,并深刻影响了近代中东地区的历史进程。


【作者简介】

巴巴拉·W. 塔奇曼(Barbara W. Tuchman,1912—1989),美国著名历史学者、作家,美国艺术与文学学院首位女性院长,备受费正清、约翰·肯尼迪、威廉·夏伊勒等人推重。她于1963年和1972年分别凭《八月炮火》和《史迪威与美国在中国的经验,1911—1945》两度获得普利策奖。她以文学的方式书写历史,文字充满戏剧张力和画面感,主张把历史看作可读的故事,自称是“以历史为题材的作家”;她认为历史作家同时也是艺术家,应运用想象力和创造性写出清晰、有趣的历史。塔奇曼的作品是严谨学术研究和精致文字的结合,并伴随着深刻的反思,拥有让读者着迷的魅力。

除上述两部普利策奖作品及本书外,另有《齐默尔曼电报》、《骄傲之塔》、《远方之镜》、《历史的技艺》、《愚政进行曲》等著作。

译者何卫宁,1963 年生于北京,曾以“萧雨年”、“杜远足”、“范梦鱼”等笔名在报纸上发表文章60 余篇,出版了翻译作品18部,包括 G. J. 梅尔《崩塌的世界》、约瑟夫·康拉德的《间谍》《诺斯特罗莫》、莱克《绝望者日记》和保罗·肯尼迪《二战解密》等。


【媒体评论】

这一本书,厉害了,来自“理想国”——《*经与利剑》。这书的名字听起来有点陌生,但是我说它的作者的名字,你就知道什么叫如雷贯耳。美国20世纪公认的非虚构写作的*人——塔奇曼女士的著作,《*经与利剑》。这是塔奇曼一生中的处女作,你所知道的那本著名的书《八月炮火》,很多笔法在这本书里已经呈现出来。《八月炮火》那本书让人觉得很神奇——你明明知道*次世界大战已经爆发,而且你明明知道它的结果,你还是随着塔奇曼的笔法,为每一个她描写到的人和国家提心吊胆。她就有这份本事!《*经与利剑》说的是以色列复国的过程,从这个片段你还可以洞察到整个大英帝国的精神。我读完了这本书,写了一行脚注:“原来每一个成功旁边,都有一种你自己看不见的力量。”

——罗振宇 [得到App创始人]

两度普利策奖获得者、历史学家巴巴拉·塔奇曼以她贯有的洞察力和生动语言,探讨了英国与巴勒斯坦之间的复杂关系如何使现代犹太国的建立成为现实,并导致现今中东地区的纷争。塔奇曼是一位睿智、诙谐的作者,一位敏锐的观察者,对戏剧性历史事件具有极高的驾驭能力。

——《费城调查者报》

巴巴拉·塔奇曼的历史是自立的,根本用不着任何理论支持。它就是让读者着迷了,它让他们得以如此接近过去的历史,这接近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费正清,美国著名历史学者、汉学家

[本书]对历史上影响英国对巴勒斯坦态度的各种宗教和政治因素做出了有益的评估。

——《外交事务》

她的作品深入人心且文笔流畅优雅,但是大部分的读者只需要知道这本新书的作者是“巴巴拉·塔奇曼”这块金字招牌。……她的作品散发着一股魅力,读者一旦被她笔下的热情和技巧吸引,*后绝难逃出她文字的魔掌。

——罗伯特·马西[历史学者,凭《彼得大帝》获普利策奖]

作为一位叙述性通俗历史作者,巴巴拉·塔奇曼的技艺登峰造极。

——《芝加哥太阳报》


【目录】

【序言】(1983—1984年版)

【前言】

第1章 起源:公认的神话

第2章 不列颠的使徒:亚利马太的约瑟

第3章 “耶路撒冷啊,我们站在了你的大门内”:朝圣的浪潮

第4章 十字军东征

第5章 英译《*经》

第6章 黎凡特的商业冒险家

第7章 几乎成真的预言:清教徒的英格兰和以色列的希望

第8章 宗教低潮期:世俗智者的统治

第9章 东方问题:叙利亚的帝国之争

第10章 沙夫茨伯里伯爵的愿景:信奉英国国教的以色列

第11章 帝国航线上的巴勒斯坦

第12章 犹太人登场:“我不为己,谁来为我?”

第13章 涌入圣地

第14章 迫近:迪斯雷利、苏伊士、塞浦路斯

第15章 秃鹰合围:土耳其苏丹的困境

第16章 赫茨尔和张伯伦:份领土提议

第17章 结局:贝尔福宣言和巴勒斯坦托管

【后记:梦想的破灭】

参考文献和注释

索引


【免费在线读】

前 言

英国在以色列复国运动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其起源是本书的主题。英国支持以色列复国有两个动机,一个是宗教的,另一个是政治的。宗教的动机是向创造《*经》的民族偿还良心债;政治的动机是帝国战略要求英国必须占有这块土地。1917年,英国人在与土耳其人作战时,发现面对的是大英帝国历棘手的领土。英国可以直接夺取巴勒斯坦,不必顾忌谁是其古代宗主,但英国人没有这样做。就在艾伦比(Allenby)进入耶路撒冷之前,英国人发表了《贝尔福宣言》,这个宣言表达了一种怪异的态度——犹太人可以自由地回到那片土地定居。作为征服者对一个没有国土的民族的自愿承诺,这份宣言创造了一种新型保护国关系。后来,虽然这份宣言被发起人所摒弃,但它却导致一个在历史上的事件——一个丧失主权长达两千年之久的国家又重现了。

巴勒斯坦这片圣土,是西方犹太—基督教文明的发源地,其历史之复杂使得其绝不能像英国管理其他征服地一样以一种“心不在焉”的态度进行征服。历史上,这片土地是众多民族的战场——希伯来人和亚述人,希腊人和波斯人,罗马人和叙利亚人,撒拉逊人和法兰克人,土耳其人和欧洲人。人类为巴勒斯坦流的血,比为地球上任何地方流的都要多。正如寇松勋爵所说,对信奉基督教新教的英格兰来说,它是“地球上神圣的土地”,是基督教经文的诞生地,是十字军东征之地,是“我们埋入教堂墓地后脸要朝向的那片土地”。不仅如此,这片土地是东方和西方的分界线,是三个大陆交汇的*堡,是帝国战略的焦点,保卫苏伊士运河的战略要地,通往印度和摩苏尔油田的必经之地。

显然,巴勒斯坦注定是大英帝国的囊中之物。然而,为什么英国要在即将得手的时候加上《贝尔福宣言》呢?用帝国思维难以解释这一点。远在不列颠成为帝国之前,甚至于在成为海上强国之前,不列颠人对巴勒斯坦就形成了一种依恋,形成这种依恋的原因,是精神的、感情的、伦理的、宗教的,或统称为文化的。在这些文化因素中,英译《*经》及其对未来的预言是重要的因素。《*经》是一本史书,记述了希伯来人的历史和被希伯来人排斥的先知的历史,但按照托马斯·赫胥黎的形容,《圣经》被英国人采纳并当作“英国人的史诗”。此后,可以说英格兰的一只脚就踏在巴勒斯坦这片土地上了。另一只脚,因帝国的需要,也必须踏上来。1830年,爆发了“东方危机”,英国的这种需要变得很明显。到了1917年,这种需要又被一位作家总结为“苏伊士运河两岸军事形势的迫切逻辑”。

本书试着回溯上述两个动机的本源和发展历程。这两个动机,一个是文化的,另一个是帝国的;一个是精神的,另一个是物质的。简言之,就是回溯《*经》和“利剑”是如何使英国终实现对巴勒斯坦托管的。帝国方面的动机是很容易便能加以追踪的,因为它是基于地理、时间、战役、协约及权力政治方面的客观事实。另一个动机的基础比较松散:神话、传说、传统和理念。尽管如此,这些方面的线索在历史的脉络中、在驱动政府和国家行为方面同样重要。正如特纳(Turner)教授所言,“历史源自神话”,此后变成了“社会的记忆”,当人们想为自己当前的行动和信念找理由时可以加以利用。

如果不是为了遵循时间次序,这本书本来可以采取倒叙的方式,就像一本侦探小说那样,从结局说起,然后追踪至犯罪的原始动机。这种倒叙的写法不会使读者误认为本书前面几章谈到的情况必然导致本书的结局,实际上这些情况确实不代表某种必然性。当时许多国家与英国一样同巴勒斯坦保持着类似的关系。法国在十字军东征中发挥了比英格兰更大的作用。德国进行的宗教改革和《旧约》教化同样深刻。荷兰与黎凡特的贸易量更大,并先于英国为犹太人提供庇护。把英国历史上与巴勒斯坦相关的各种事件、矛盾和影响收集在一起加以描述,目的不是为了说明它们之间有必然的因果关系,而是想说明它们都在“社会的记忆”中发挥着各自的作用,终才导致英国对以色列人复国的支持。在1830年前,这个终结果并不是必然的。沙夫茨伯里伯爵(Lord Shaftesbury)的冒进,标志着迈向这一结果的逻辑进程的开始。到了1874年至1878年间,迪斯累里(Disraeli)获取了苏伊士运河和塞浦路斯,这可能使武力征服巴勒斯坦变成必然。此后,再无回头的可能。

1918年,艾伦比将军进入耶路撒冷,实现了狮心王理查(Richard the Lion-Hearted)的未竟事业。但这次胜利不意味着以色列的复国得以实现。如果没有理查的尝试——如果基督教没有提供对这片圣土的依恋之情的话——艾伦比根本不可能成功。有一件事,既奇怪,又讽刺——犹太人收复家园,部分是依靠他们送给非犹太人的宗教所采取的军事行动。

在我们这个时代,贝文尽全力想取消《贝尔福宣言》,这是历史上无法涂抹掉的悲剧。考虑到犹太人终实现了自己的夙愿,他们也许能把贺瑞斯·普伦基特爵士庄严地对自己国家的历史说的一句话用在以色列身上:“这是一件英国人想牢记,但爱尔兰人想忘却的事。”

历史上,巴勒斯坦的占领者总是遇到灾难,犹太人的遭遇就是首例。巴勒斯坦的地缘政治打败了所有的占领者。如今,这片土地初的占领者又回来了,也许上述诅咒就要失灵了,或许这块历有名气的土地终于该有和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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