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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余秋雨的戏剧研究学术专著中,异军突起的一本书!

·用文化人类学来检视中国的戏剧文化,犹如通史。

·白先勇至为推崇的戏剧学著作!

·余秋雨亲笔题写书名,长销近30年中国戏剧文化史,全新修订上市!


【内容简介】

《中国戏剧史》是余秋雨先生在戏剧领域的专业之作。原名《中国戏剧文化史述》,为的是突出“戏剧文化”这个概念。因为余秋雨先生当时在学术思想上正经受文化人类学的激荡,只想通过戏剧的途径来探索中国人“文化-心理结构”的形成过程,因此,“戏剧文化”这个概念指向着一种超越戏剧门类的广泛内涵。但这么多年下来,他觉得“文化”的用法越来越不着边际,当初的意图已很难表明,不如干脆舍弃,留剩一个更质朴的书名。

  余秋雨改变了戏剧史的惯常写法,力图摆脱以“史料”替代“史识”的弊病,想在大量的资料之上浮悬起一副现代人的目光。


【作者简介】

余秋雨,浙江余姚人,当代散文家,文化学者,艺术理论家,文化史学家。著有《文化苦旅》《何谓文化》《中国文脉》《山河之书》《霜冷长河》等。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他被推举为当时中国内地年轻的高校校长,并出任上海市中文专业教授评审组组长,兼艺术专业教授评审组组长。二十多年前,他毅然辞去一切行政职务和高位任命,孤身一人寻访中华文明被埋没的重要遗址。

二十世纪末,冒着生命危险贴地穿越数万公里考察了巴比伦文明、埃及文明、克里特文明、希伯莱文明、阿拉伯文明、印度文明、波斯文明等一系列重要的文化遗迹,作为迄今全球完成全部现场文化探索的人文学者,对当代世界文明作出了全新思考和紧迫提醒,在海内外引起广泛关注。

他所写的书籍,长期位居全球华文书排行榜前列,仅中国台湾一地,就囊括了白金作家奖、桂冠文学家奖、读书人书奖、金石堂有影响力书奖等一系列重大奖项。


【媒体评论】

“我要大力推荐余秋雨先生的《中国戏剧史》。这是研究戏剧方面*异军突起的一本书,用文化人类学来检视中国的戏剧文化,犹如通史,看完之后,就会对中国的戏剧文化有整体暸解。”

——白先勇


【目录】

章 邈远的追索

一 初的踪影

二 装神弄鬼

三 彬彬礼仪

四 温柔敦厚

五 慧言利嘴

六 小结

第二章 漫长的流程

一 热闹的世界

二 歌舞小戏

三 滑稽表演

四 诗的时代

五 小结

第三章 走向成熟

一 市民口味

二 笑声朗朗

三 弦索

四 南方的信息

五 艺术家大聚合

六 小结

第四章 石破天惊

一 精神的外化

二 元剧主调

三 元剧第二主调

四 法治之梦

五 缅怀之梦

六 团圆之梦

七 小结

第五章 传奇时代

一 旧样式的衰落

二 新样式的更替

三 由岑寂到中兴

四 昆腔的改革

五 丰收的世纪

六 四部杰作

七 生机在民间

八 小结

第六章 走向新纪元

一 近代人的思考

二 公正的体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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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邈远的追索

一 初的踪影

戏剧的初踪影,远不是戏剧本身。

探求戏剧的初渊源,实际上,就是寻觅古代生活中开始隐隐显现的戏剧美的因素。

一切向着文明进发的原始民族都不会与戏剧美的因素决然无缘。但是,使戏剧美的因素凝聚、提纯的条件却出现得有多有寡,有早有迟,因此各民族戏剧形成的时间也有先有后。有的民族,戏剧美由发端到凝聚成体,竟会经历一个极其漫长的历史时期。也有某些民族,戏剧美始终没有真正凝聚起来。

芬兰美学家希尔恩认为:戏剧,在这个词的现代意义上它必然是相当晚近的事情,甚至是晚才出现的。它是艺术发展的一种结果,这可能是文化高度进步的产物,因此它被许多美学家看作是所有艺术形式中后的形式。然而,当我们面对原始部落时,应该采取一种比较低的标准。简单的滑稽戏、哑剧和哑剧似的舞蹈常常可以在原始部族那里发现,而这些部族往往还不能创造出一首抒情诗。由此可见,就戏剧这个词广泛意义上而言,它是所有摹仿艺术中早出现的。它在书写发明之前就有了,甚至比语言本身还要古老。因为作为思想的一种外在符号,原始的戏剧性行为远比词语更直接。

总之,希尔恩认为有两种“戏剧”,一种是现代意义上的戏剧,一种是降低标准之后才能发现和承认的原始戏剧。希尔恩虽然没有对两者之间质的区别作出明确的界定,但他充分肯定了原始社会中戏剧美因素的存在。

戏剧美的初因素,出现在原始歌舞之中。

然而,原始歌舞作为戏剧美和其他许多艺术美的历史渊源,具有总体性质,它与戏剧美的实际联系需要作具体解析。

原始歌舞与当时人们以狩猎为主的生活有着密切的联系,有的甚至相互缠绕,难分难解。但总的说来,歌舞毕竟不同于劳动生活的实际过程,它已对实际生活作了粗陋的概括,因而具备了象征性和拟态性。

早期的各种简单象征,主要是为了拟态。符号化的形体动作,是拟态的工具和手段。原始人拟态的重要对象,就是整日与之周旋的动物。中国古代的《尚书·舜典》载“击石拊石,百兽率舞”,就是指人们装扮成百兽应节拍而舞。这种理解,可在《吕氏春秋》中找到佐证。在原始社会,人和自然处于生疏状态,人和百兽有着严峻对立,但在原始歌舞中,这种对立被暂时地消融,连时时威胁着人类的千禽百兽也被包容在人的形体之内,按照人的意志、情感、节奏舞动跳跃。在这里,人通过审美活动,获得了幻想化的、很有限度的自由,开启了用艺术方法克服外界生疏化的门径。

拟态表演,又因原始宗教而获得了礼仪性组合。在原始人面前,自然物不仅具备人一样的活力,而且这种活力又是那样巨大而神秘,那样难于对付。万物不仅有灵,而且是值得崇拜的神灵。因此每个原始部落常常选取一种动、植物或自然现象作为崇拜的对象,构成自己的徽号和标帜,这就是图腾。图腾崇拜的集中体现,是祭祀仪式。在祭祀仪式中出现的歌舞,渐渐被组合成了一定的格式。这便使戏剧美的因素在原始歌舞中经由象征、拟态和仪式进一步滋长。

古人图腾崇拜的具体仪式已很难知道,但是,几十年前还处于氏族社会末期的我国鄂温克人图腾崇拜的一些情况可以帮助我们产生这方面的联想。鄂温克人把熊视为自己的图腾,虽然后来也不得不猎食熊肉了,但还得讲究一系列的礼仪:吃的时候,大家围坐在“仙人桂”(帐篷)中,要模仿乌鸦,发出“嘎嘎嘎”的叫声,并对熊说:“是乌鸦吃你的肉,不是鄂温克人吃你的肉。”这一套“表演”完了,才能开始吃。熊的内脏是不吃的,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熊的灵魂所在,事后要把它们连同肋骨一起捆好,为熊举行“风葬”仪式。葬仪举行的时候,参加者还要假声哭泣,表示悲哀。

在这样的仪式中,参与者面对着自己不得不损害的崇拜对象,铺展开了一个似真似假的场面,伸发出了一个似真似假的程序。这比仅仅摹拟几种禽兽的姿态显然进了一步,戏剧美的因素也就在场面和程序的组合中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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