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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内容简介】

在这本书中,卡斯向我们展示了生活中两种类型的「游戏」:「有限的游戏」和「无限的游戏」。有限的游戏,其目的在于赢得胜利;无限的游戏,却旨在让游戏永远进行下去。有限的游戏在边界内玩,无限的游戏玩的就是边界。有限的游戏具有一个确定的开始和结束,拥有特定的赢家,规则的存在就是为了保证游戏会结束。无限的游戏主张「为了游戏而游戏」,在这里,规则要保证游戏的无限性,所以规则是可变的。*恰当的例子也许就是「人生」。


【作者简介】

詹姆斯.卡斯,纽约大学宗教历史系教授。 卡斯本人是一个无神论者,他把自己的信仰描述为“着迷于不可知的作为人类的存在”。机器、战争、时间、性、宗教、文学,通过把这些概念化的术语扩展到人类事务的多个领域,作者跨越了主观和客观领域的界线,在不同学术传统之间建立起可沟通的桥梁 。这本书以“玩家”的视角,展现了一个具有哲学意味的游戏世界。
余倩马小悟 译言专业译者,有着很高的文学素养和语言功底,译著翻译流畅,能够准确表达图书含义,流畅、通顺。


【媒体评论】

★这本书让人禁不住一读再读,值得我们仔细研究。
  ——《全球概览》创始人斯圈尔特·布兰德(Stewart Brand)
  
  ★两种游残的不同,解除了我下一步该做什么的犹豫。很简单:总是选择无限的游残。
  ——凯文·凯利(Kevin Kelly)
  
  ★有本书对我蛮有影响的——叫做《有限与无限的游戏》。有限游戏在边界内玩,无限游残却是在和边界,也就是和“规则”玩,探索改变边界本身。实际上只有一个无限游残,那就是你的人生,死亡是不可逾越的边界。与之相比,其他的边界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人人网、美团网创始人 王兴


【目录】

章 世上至少有两种游戏
第二章 没人能独自玩游戏
第三章 我是自己的天才
第四章 发生在世界中的有限游戏
第五章 自然是不能言说者的王国
第六章 我们出于社会原因而控制自然
第七章 神话激发解释,但不接受任何解释
译后记


【书摘与插画】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一个哲学家眼中的竞技世界》:
  这并不意味着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和政治无涉,他们是政治人,但并不选择特定政治,这一悖论的立场很容易被误读。选择特定政治的一边,通过一整套规则来实现某一目的。而作为政治人,这里的意思是,消除所有社会性目的,而对规则进行重新整合,也即保持人类社会的根本的流动性。
  在无限游戏模式下,作为政治人,绝非无视许多人类同胞所生活的恶劣条件,消除这些恶劣条件是政治的题中应有之义。我们可以想象,无限游戏的参与者面对卢梭的名言“人生而自由,但无往而不在枷锁中”时,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们明白,对自由的梦想是无处不在的:为了赢得自由,人们发动战争;为了保卫自由,英雄们付出生命;为了赞美自由的实现,一首又一首颂歌被谱写出来。但是,在无限游戏的参与者眼中,政治事务的意向性和意愿性很容易被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公共议题所模糊。因此,从全面的图景看,即使战争和英雄,也有自相矛盾之处。一个国家只有找到认同冲突的另一方,才能投入战争,因此,每一方都必然与另一方复杂地纠缠在一起:在我能有一位敌人之前,我必须说服这个人将我视为敌人。除非首先找到一个会威胁我的生命甚至是要取我性命的人,否则我成不了英雄。一旦开始,战争与英雄行为都披着不得不如此的外衣,但这一外衣经常掩盖着复杂的诡计,敌对双方通过这些诡计进行着钩心斗角。
  因此,对无限游戏的参与者而言,政治是一种舞台剧。它是根据某一剧本,面向观众的角色表演,而表演者预先便已知晓了剧本的后一幕。比如,美国在东南亚的失利,与其说输掉了战争,不如说失掉了战争的观众。毫无疑问,战士们的幻灭与苦楚,不少是由于缺少后一幕——迎接英雄凯旋的游行队伍或者送葬仪式,而这一预想中的场景曾鼓舞战士们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正是因为政治在根本上的剧本特性,导致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并不在具体政治议题中站队,或者至少并不严肃对待它们。相反,他们积极投身于社会冲突中,试图提供一种持续性和开放性的图景,来代替英雄主义式的后一幕。为了实现这一点,他们必须至少做到使其他政治参与者的注意力从“他们觉得必须做某些事情”,转向“为什么他们觉得必须做某些事情”。
  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在他们自己的政治活动中,严格区分社会与文化。他们将社会理解为受政治约束的关系总和,而文化则是在非方向性的选择下,人和人的相互作用。如果说,社会是人们认为必须要做之事的总和,那么文化则是“变化与自由的国度,它并不一定普遍适用,权威在这里无从置喙”。(布克哈特2)
  我们不要把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对社会的理解,混淆成本能行动,或者其他非意识行动。和有限的竞争一样,社会也完全是在我们自由选择之中的:不管对参与者来说多费时费力,也从不阻止参与者退出竞赛。仅仅在某些被认为必需的领域,社会才体现它的强制性。
  正如无限游戏不能被限制在有限游戏中,文化如果被困于社会边界里,也必不能成为真正的文化。当然,社会经常使用一种策略,即发起或拥抱某种文化,将之作为该社会的独家专属之物。被如此画地为牢的文化,甚至有可能得到社会的极大扶持和鼓励,但它不过是披着开放的外衣而已。实际上,它无一例外都被设计为服务于社会目的,就好比苏维埃艺术中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
  因此,社会与文化并不是真正的势不两立。其实,社会是文化的一种类型,它坚持与自身作对。社会是自由组织起来的一种努力,致力于隐藏组织者和被组织者的自由,致力于忘记我们已经有意识地忘记我们进入这个或那个竞赛的初衷并继续竞赛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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