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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俄战争是世界史上巨大的事件,它不仅给日本和俄罗斯国民,而且给朝鲜和中国国民都带来了深刻的影响。而对马海战是日俄战争中的决定性战役之一,也是世界上出现军舰以来*著名的几次海战之一。《对马》叙述和描写的正是这一战役的始末,尤其是当时双方作战场景。因为作者本人亲身参与和目击了这场战役,所以其笔下的战争场面和主要人物都刻画的栩栩如生。这既是一部反映日俄战争的长篇历史小说,也可以将其看作对重大历史史实的个人回忆。


【内容简介】

《对马》又名《日本海海战》,反映日俄战争的长篇历史小说,揭示了俄国失败的社会原因和海军将领的腐败。具体内容如下:1905年5月27日至28日,日本与沙皇俄国为争夺远东*军港—旅顺港,在这一海域爆发著名的“对马大海战”,也称为日本海大海战。东乡平八郎大将指挥的日本联合舰队,使用丁字战法对阵俄国海军中将罗泽德斯特凡斯基指挥的俄国第二太平洋舰队,导致俄军几乎全军覆没。小说情节曲折,节奏紧凑,故事发展扣人心弦。


【作者简介】

诺维科夫-普里波伊(1877—1944),苏联著名作家。生于农家,当过水兵。他的*部作品为短篇小说集《海的故事》。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咸的圣水盘》和中篇小说《海的召唤》《潜艇水兵》。代表作是反映日俄战争的长篇历史小说《对马》,被誉为史诗性的作品。

梅益(1913—2003),著名作家、翻译家。1935年在北京参加左翼作家联盟,193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抗日战争期间,任中共上海市文化工作委员会书记。曾主持中共地下组织领导的《译报》《每日译报》,并主编《华美周刊》《求知文丛》等。著有《梅益论广播电视》《梅益论百科全书》,译有《西行漫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


【媒体评论】

这套丛书选择了1919年至1949年介绍到中国的近五十种著名的俄苏文学作品。1919年是中国历史和文化上的一个重要的分水岭,它对于中国俄苏文学译介同样如此,俄苏文学译介自此进入盛期并日益深刻地影响中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套丛书的出版既是对“五四”百年的一种独特纪念,也是对中国俄苏文学译介的一个极佳的世纪回眸。

——学者 陈建华

翻译活动从五四新文化运动一开始,一直贯穿到左翼文学运动的始终。……人们从中了解世界文学的历史及其发展,汲取先进思想文化的养料,学习创作的方法,以此推动创作,深化理论,建设中国自己的鲜活的文学。甚至可以说,没有翻译,就没有中国现代文学,也就不会有其辉煌的历史。这套书汇聚了俄苏文学的名家、脍炙人口的名作、名震遐迩的名译,既有文学欣赏价值,也有历史文献价值。

——学者 王锡荣


【目录】

目次

作者自传/ 1

《对马》是怎样写成的/ 5

上部 航程

*章 在安德烈旗下/

第二章 绕过好望角/

第三章 马达加斯加/

第四章 舰队东航/

下部 海战

*章 *次大战——从“奥里约”号上看到的海战/

第二章 向北二十三度东/

第三章 牺牲不能挽救惨败/

第四章 苦战与溃逃/

尾声 归国 /

附图

1. 对马海战中双方舰队的运动。/ 439

2. 一点十五分俄国舰队的阵形。/ 440

3. 一点四十九分双方舰队的阵形。/ 441

4. 二点零五分日本舰队集中火力向“苏沃洛夫”号和“奥斯里亚比亚”号开炮。/ 442

5. 二点五十分至三点十分双方舰队的阵形。/ 443


【前言】

*章

在安德烈旗下

一九四年九月。白天很快变短了,早晨的微寒使人感到舒适。从我们所停泊的芬兰湾望过去,海岸衬着地平线,就像一条细长的线。昨天,我们出发进行射击演习,现在舰队正在喀琅施塔得抛锚停泊。我是一级巡洋舰“明宁”号上的军需兵,下班之后,我常常跑到前甲

板去,那儿有些人躺着,有些人坐着读报,报上*吸引人的是和日本打仗的消息。

尽管经过严格的新闻检查,我们还是晓得俄国在远东的情况很不妙。我们的统治者给过去的荣耀迷住了,他们早就盼望打一场大胜仗,然后在东京签订媾和的条约。可是实际情况正好相反,俄国军队全线溃退,从朝鲜退到满洲(中国东北的旧称。——译者)。旅顺口已被围,*太平洋舰队在那里被日本舰队封锁。

今天我们在报上读到这样的消息:七月二十八日,*太平洋舰队企图突破日本海军的

封锁到海参崴去的行动遭到失败。我们的舰队在黎明出动,在离旅顺口约四十海里的地方遭遇敌人,双方开始作远距离的炮击。飘着维特格夫特上将将旗的“杰沙里维齐”号率领五艘战舰应战。敌方参战的有四艘战舰和三艘巡洋舰,战舰中有一艘是东乡元帅的旗舰“三笠”号。不久,双方舰队各自驶离,都没有遭受严重的损害。这场遭遇战是在中午发生的,下午四时又打起来。这回双方舰队是平行的,有两个小时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情况。到了下午六时,日方的一发巨大的炮弹击中了“杰沙里维齐”号旗舰,落在指挥塔附近。维特格夫特上将当即阵亡,舰长和几位军官也受了重伤。舵轮也给打坏了,因此战舰只能兜圈子,这就破坏了阵线,并且迫近了敌舰。这时候,为掩护旗舰,“列特维让”号自动朝着同一方向前进。给“列特维让”号的果断行动吓坏了的日本人撤退了。夜已降临。到海参崴去的路看来是敞开了,可是俄国舰队却发生了混乱。舰队的一部分向中立港驶去,剩下的那些受损害的军舰,在优柔寡断的乌赫托姆斯基上将的指挥下驶回旅顺口去了。

希望与*太平洋舰队的主力会合而离开海参崴的三艘巡洋舰“俄罗斯”号、“格罗摩波依”号和“留里克”号,它们的突围也没有成功。八月一日,它们遇到了上村将军的舰队,随即交战,“留里克”号被击沉,它的两个伙伴不得已只好返回海参崴港口去。

“现在它们完了。”工程兵西柴夫叹气说。他是一个常常只想着自己的人。

好几个人一起问道:“谁完了?”

西柴夫仰躺着,因阳光强烈闭着眼睛。他脸色苍白,稀疏的头发遮盖着他的额角。过了

几分钟,他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回答道:“我说*太平洋舰队的舰艇全完啦,无论如何,没有一艘兵舰能够离开旅顺口。我们海军的实力给削弱了,可是日本方面却没有什么损伤。”

炮长波布科夫,一个活跃的、脸色红润的家伙,喊着说:“第二太平洋舰队马上就可以出发,它能够解它们的围。”

西柴夫阴郁地回答:“你说些什么,你不懂,孩子。就说第二太平洋舰队已经准备停当了,你想它要几个月才能驶到旅顺口?炮台可能早就落在日本人手里了,我们在那里的舰艇也都早就沉没在海底了。”

不久之前,当第二太平洋舰队正在匆匆忙忙地装备起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相信会把这个舰队派到远东去,可是现在再没有怀疑的余地了。只在十天以前,我们亲眼看到许多属于这一舰队的军舰,都已由喀琅施塔得调到里维尔(苏联爱沙尼亚加盟共和国首都塔林的旧称。

——译者)去。已经调去的军舰包括:战舰“苏沃洛夫”号、“亚历山大三世”号、“鲍罗丁诺”号、“奥斯里亚比亚”号、“西梭·维里基”号和“纳西莫夫海军上将”号;一级巡洋舰“阿芙乐尔”号、“顿斯科依”号和“斯维特朗纳”号;二级巡洋舰“阿尔马兹”号,还有驱逐舰“迷惑”号、“纯洁”号、“光明”号、“毅勇”号、“凶暴”号、“快速”号和“勇敢”号。舰队的司令官是卢杰斯特温斯基中将,驻在旗舰“苏沃洛夫”号上。稍后要编入的有战舰“奥里约”号、巡洋舰“奥列格”号和“瑶玉”号,它们还在喀琅施塔得的船坞里。

我高声给同伴们念了一篇在一家报纸上发表的自吹自擂的文章。文章的作者描述了第二太平洋舰队,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它身上。他说这舰队和*舰队的残存各舰合并之后,将足以击溃日本的舰队。然后亚洲大陆上的敌方陆军,由于和本国以及其他补给根据地的联系

被切断,也将被迫投降。总之,俄国这一回是稳打胜仗的。

“这家伙一口咬定我们舰队的实力比日本强三倍。”有个人对西柴夫说,“不过,你以为他们能打败我们吗?”

“再没有比那些不看事实的人更会瞎说的了!”工程兵讥讽地说,“这个卖身投靠的文人,别人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而且瞎吹牛。*太平洋舰队比第二太平洋舰队要强大得多,作战的经验也更丰富。可是结果怎样呢?第二太平洋舰队的结果也一样,他们要领着我

们上天国去啦!”好几个人都同意他的看法。

“是的,第二太平洋舰队的装备工作实在是太仓促了,简直是去送死!士兵们的情况怎样呢?”

“有些很想打仗,可是有些却没有那种兴致。”

话题又转到战争的目的上来,这战争越来越不得民心。

甲板上哨子响了,随后是一阵喊声:“军需兵诺维科夫,舰长叫你。”

这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丢下报纸,慌忙走去,边走边整理衣服。我到了敞开的门

口,行了礼,说:“阁下,我来了。”

舰长是一个典型的德国人,高身材,阔肩膀,看起来,与其说他是一个海军校官,倒不如说像一个律师。他正在书柜里寻找什么,现在转过身来,茫然望着我。我走过去,等着他

说明为什么要叫我来。过了一会儿,他走到桌边,又在纸堆里寻找了一会儿,对我说:“这是岸上海军参谋部送来的命令。我不愿意失去你这样的军需兵,但没有法子,你的工作已经调动了。收拾你的行李,尽快出发吧。”

“阁下,可不可以告诉我调到什么地方去呢?”

“调到战舰‘奥里约’号上去。”

他的声音是够平静的,可是在我听来,这句话却跟丧钟一样。我不希望到远东的前线去,因为我的志向并不在这上面。我所关心的是巨大的政治变革,而这种变革,我晓得对俄国是*迫切的。当我怀着那可见的目标,并尽了*的努力进行了自学之后,我准备积极参加促成这变革实现的工作。不论什么时候,我一有机会,就阅读*出版的这一类书籍。可是,

现在,命运却驱使我朝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这海程很有趣味,”舰长说,“你可以见到许多新的地方,并且还可以跟日本人较量

一下。可是*要紧的是你将扩大你的视野,得到新的启示……”

我想这是暗示我在政治上有嫌疑。

舰长停了一下,接着说:“我想你是喜欢这个新任务的吧?”

我马上回答:“当然,阁下。”

我诚恳地说,而且带着笑容,这样他才没有看清我的真面目。

“我晓得你会高兴的。那么,再见吧。”

“谢谢,阁下。”我回答,按照平常的礼节向他告别。

我在喀琅施塔得过了五年,这地方似乎是我的第二故乡。虽然我不愿意离开它,但没

有法子,我只好到“奥里约”号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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