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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这是一次大胆的尝试。九位出色的青年学者,来自文、史、考古、美术等不同领域,共同点在于:研究时段都是中古,所以他们选择了嵩山—洛阳这条代表中古时期“天下之中”的线路,与壮丽河山和数不清的文物古迹,来一场行走与学术的邂逅。

他们上攀嵩山,登顶峻极峰;下探古墓,亲临考古现场。从沉默的石碑中读出故事,认出看似平凡的土堆实为帝陵封土。洛阳在中古为何如此重要?太室阙上的石刻是大象吗?中原的酷热会不会是某些历史事件背后未被注意到的理由?还原历史现场,也许永远不可能100%;去与不去,却仍有本质的不同。*终成书为什么这样好看,大约有以下几个原因吧。

作者们:学术功底扎实,将纸面文献吃透了,并且极具问题意识,才能将现场和历史知识结合起来,彼此印证,互为生发。同时尚属青年,有体力有活力,经得起多日奔波,也能把文字写得活泼。

考察对象:嵩山之顶峻极峰、少林寺塔林、汉三阙、“中华D一塔”嵩岳寺塔、曾代表洛阳繁华与毁灭的永宁寺塔、汉魏故城考古工地、武则天所立升仙太子碑、巩义宋陵等等,各种你想得到或想不到、看得到或看不到的文物与古迹。

新技术:引入无人机,多幅航拍图提供从未有过的古迹观察角度。

为保证文物图片的还原度,并提升阅读愉悦感,本书采用进口艺术纸全彩印刷,大量美图呈现。


【内容简介】

本书以一群出色的青年学者的嵩洛文化之旅为主线,串起中原大地的名胜古迹,以人文景观为主,非泛泛而谈的游记,而是真正挖掘名胜蕴含的历史意义。因是学术游,行程中多获当地考古所或相关高校院系支持,得以参观不对外开放但极珍贵的文物或考古现场,获取z新考古发现和一手材料。9篇文章或全面介绍考察过程,或就旅途中涉及之某一具体文物及现象专门论述,或就中原地区的历史地理展开讨论,涵盖文学、历史、考古、美术等多个专业,展现出跨领域联合考察的独特价值,兼具学术性与趣味性、可读性。


【作者简介】

耿朔,1984年生,201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获博士学位,现为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讲师。已在《考古》《文物》《故宫博物院院刊》《美术研究》《边疆考古研究》《南方文物》等刊物上发表论文十多篇,另为《中国国家地理》《国家人文历史》《中国新闻周刊》《中华遗产》《南方周末》等多家公共媒体供稿,出版旅行随笔《总有一段时光,虚度在江南》。主要研究兴趣为汉唐考古和中国早期美术史,并任中国考古学会三国至隋唐考古专业委员会委员。《国家宝藏》D一期国宝守护人之一。

仇鹿鸣,复旦大学历史系副教授。出版专著《魏晋之际的政治权力与家族网络》《长安与河北之间:中晚唐的政治与文化》,参与整理修订本《旧五代史》《新五代史》,并曾先后在《历史研究》《中国史研究》《文史》《中华文史论丛》等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四十余篇,主要研究兴趣为中古中国的国家与社会、士族政治、石刻文献等。

参与者除两位编者外,还有:林晓光(浙江大学)、胡鸿(武汉大学)、范兆飞(上海师范大学)、孙正军(首都师范大学)、王煜(四川大学)、唐雯(复旦大学)、毋有江(武汉大学),均为当下出色的青年学者。


【媒体评论】

陈尚君(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自宋欧阳修、赵明诚开创金石学,实地调查为历代学人所重视。1980年代初,山东大学拟注释杜甫全集,首先考察杜甫游历之地,出版《访古学诗万里行》,具典范意义。二十多年前,台湾学者简锦松到夔州作杜诗现地研究,日本学者户崎哲彦到永州作柳宗元诗文现地研究,所著皆新见纷呈,中外瞩目。历史、文学都曾在具体时空间发生,学者可在山川景物之变与不变间细心体会。我很欣喜地发现,更年轻的一代学人也有意识地走向现场,展现他们独特的观察与思考。这本小书即记录他们的起步,相信还会有更多的精彩展示给大家,我很期待。
钱国祥(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工作站站长、研究员)和他们相识,是一次偶然;和他们交流,成了忘年之交。一群思想活跃的青年学者,一场说走就走的文化旅行,怀揣着对中古历史的思考与畅想,带着各自的专业研究目标,走遍了嵩洛大地的名胜古迹。《问彼嵩洛》这本小书,是他们此行带给大家的一顿香醇可口、老少咸宜的文化大餐,体现了他们的不同研究方向和扎实学术功底,也是不同年龄段和各行业爱好者走行山水古迹的旅行指南。年轻真好!能够在充满激情和知识信息膨胀的新时代,在中古的中原故地身体力行地行走一番,知识与山水交融,学术与友情同行,令人向往!
郑岩(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教授)从嵩山到洛阳,这青春的脚步,让古迹也变得年轻。从秦汉到唐宋,这晴朗的文字,又带上我们一起旅行。
郑嘉励(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读书,不难;行路,也不难。困难的是,像《问彼嵩洛》的作者们那样,把读书、行路、考古体验、历史研究、个人情感、生活体悟,整合起来,为我们奉上一组知性与感性相融的好文字。


【目录】

引言:考察何为/仇鹿鸣 耿朔

中原看遍旧山河/林晓光

经行天下爱嵩洛/毋有江

嵩岳留胜迹 我辈复登临/耿朔

天下之中的苦乐悲欢/胡鸿

惯于石上读春秋/王煜

袁安碑前 巩义窟中/孙正军

螭龙寂寞碑额垂/范兆飞

一块石碑的生命史/唐雯

今月曾经照古人/仇鹿鸣

编后记/耿朔


【前言】

引言:考察何为

仇鹿鸣 耿朔

考察,是一个语义模糊的字眼,与考古作为一门学科有清晰的指涉范围不同,考察是个日常词汇,天然地介于业余与专业之间。身边每个以学术为生业的朋友,都有过这样那样的考察经历,但对考察的理解却可能大相径庭。*简单来说,学术会议之后的半天参观即可称考察;也有越走越有经验的人,每次行前都会做大量准备,再上一个台阶,就接近规范的田野调查了。

所以,2016年的那个深秋之夜,当我们十人围坐在首都师范大学附近的小酒馆里,酒酣耳热之际也不知是谁提出第二年暑假组织考察时,指向可谓相当不明确。我们分散在历史学、考古学、文学、美术史等不同学科,席上有些人还是初次见面,并不熟悉,*的交集,是大家的研究时段都在中古。于是,烟雨的江南、云淡的雁北乃至崎岖的蜀道,都被抛上饭桌,借助酒劲,漫天闲游,*后落地的却是听上去旅游团也会走的路线:从嵩山到洛阳。乍一看或许有些平淡,但这条路线穿越中古政治版图的心脏地带,中古历史的物质载体保存的数量与质量均足以触到每个人的兴趣点,堪称一桌美味而经典的家常菜。

回到历史现场,当然不是什么新鲜事,古代的学者也有类似的访古之举;但古人所访之“古”,与今人的文物观念虽有不少重合之处,实则仍存分歧。古人访古的重点,大约包括两类,帝王前贤的陵墓坟冢及传说中的遗迹、地面上保存的石刻。特别是清代金石学大兴之后,访碑成为学者的乐趣所在,作为礼物的拓本也成为士大夫文化网络延伸的重要中介。著名金石学家吴大澂出任陕甘学政后,陈介祺、潘祖荫等纷纷致信,求取广武将军碑、仙人唐公房碑、沙南侯获碑等西北名碑的拓本,其中沙南侯获碑由于道光时才在新疆巴里坤县发现,拓片罕闻,吴大澂转托正在收复新疆途中的左宗棠代为罗致(参读白谦慎《吴大澂和他的拓工》)。尽管不少金石学家已有亲身踏查古迹的自觉,少数人也曾付诸实施,比如黄易;但囿于条件,当时学者访碑,大多不能亲赴现场,只能或派遣拓工前往捶拓,或辗转罗致拓本。可以说,尽管清代金石学研究成绩卓著,但仍不脱“扶手椅上学问”的本色。一般人多将金石学比附为考古学的“前身”,我们对此颇有怀疑。现代考古学完全是一门从西方舶来的学问,并不特别看重有文字的遗物,现在学术中真正承续传统金石学余脉的,大约仍属出土文献的研究。或由于这一隐而不彰的分歧,目前在现代考古学观念下生发出的文物保护体系所看重的古城址、古建筑、石窟寺等,并不居于古人“访古”的中心。正因如此,1930年代梁思成夫妇在华北大地进行古建筑调查时,曾感慨“当地人对建筑不大感兴趣,当我说我对文物感兴趣时,他们就会带我去看古代的石碑”(费慰梅《中国建筑之魂:一个外国学者眼中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

历史的现场如何抵达?在后现代的冲击挑战甚至瓦解了文本的坚固性后,走出书斋,重返现场,就能自然而然地与古人处于同一情境了吗?正如人不能两次走进同一条河流,现代学者与游客对历史现场的再临,本身就是对往昔的介入与重构,夹杂着现实与历史。

因此,当2017年7月18日,我们十人集合在郑州(居然谁也没有失约),展开行程的时候,对于考察路上能收获什么,恐怕谁也没有肯定的答案。如何在考察中有效地提出问题并思考,如何落实历史的现场感,是始终隐含于行程背后的追问。

当时,嵩山隐隐在望,洛阳师友已置酒相候。所有的答案,唯有踏上旅程,才会一一揭晓。


【书摘与插画】

编后记

耿 朔

这本《问彼嵩洛:中原访古行记》终于要与读者们见面了,作为编者之一,我确实有话想说。

相比北京酒桌上的一拍即合、嵩洛道上的策马扬鞭,考察结束后的组稿编书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说起来,大家*初并没有要将考察见闻付诸文字的想法,而是微信晒图“惹的祸”,中华书局上海公司的郭时羽编辑在朋友圈被刷屏之后,非但不以为烦扰,反而热心献策,建议我们十个人结合专长,各写一篇兼顾学术性和可读性的文章,合成一本考察记。时羽说:“这既是你们这趟旅程的纪念,也是为下次出去考察做准备,多好啊!”建议得到大家热烈响应,遂委派仇鹿鸣和我作为编者,负责具体事宜。鹿鸣常年为《东方早报》等报刊撰写评论和随笔,很有这方面的经验,而我作为考察活动的主要策划人,理所当然要站好*后一班岗。

2017年9月,范兆飞在沪上召集一个学术会议,利用会议间隙,时羽、鹿鸣和我坐在上海师范大学的小餐厅里,敲定了本书的基本体例。此后便是大家分头写稿,我则时时催稿。

由于高校青年教师都过着“从不加班,因为从不下班”的生活,加之又有如毋有江这样“但面对这迷离厚重的嵩洛人文景象,很长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身的理解与感受”的认真态度,所以收稿日期一拖再拖,直至2018年夏天才陆续收齐。当我一一打开同游诸君发来的word文档,结尾处“写于武昌南湖心迪书房”“撰于沪上江湾”“落笔于成都锦江之畔”的简单句子如同股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天各一方执笔,回首共忆同程,这便是古人歌咏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吧。

路线相同,旨趣不同,读者从书中会读出作者们对于历史现场的个人感受,也会听到我们是如何回答旅途中提出的问题,或许还能在字里行间体味到彼此调侃、相互启迪的一些情节。林晓光行云流水般的文字素描,可供读者快速了解此行概况,故置于全书之首;毋有江长期从事历史地理研究,他为嵩洛勾勒出宏大的时空背景,成为理解许多相关历史问题的起点;我的目光聚焦于嵩山,意在探寻前人和我们访古之旅的同与异;胡鸿显然忘不了差点击垮他的中原酷热,由此引发一系列关于天下之中如何生存的讨论。王煜、孙正军和范兆飞的三篇文章,具体而微,关注点均偏向途中所见的石刻文物,我还记得王煜站在太室阙下给大家讲解那上面雕刻的图像,正军在巩义石窟《帝后礼佛图》前久久不愿离去,兆飞一路见碑就迈不开腿,以至为了弥补未能亲近辟雍碑之憾,次年只身再赴洛阳。而仅仅从文章标题借用李白诗句“今月曾经照古人”,读者大概就能感觉到仇鹿鸣笔下流淌出的深刻情怀,以此作为全书的末篇,我想还会留下一些思绪飘荡在风中。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院王铭和南开大学历史学院王安泰虽然没有参与写作,书中依然有他们的身影,王铭全程背着无人机,书中所有的航拍照片都出于他之手,安泰则激发了我们很多的灵感。

此外,唐雯女史为本书贡献了一篇关于升仙太子碑的妙文,我们理应为她组织一次重访缑山。

嵩洛访古之行的实现,还要感谢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郑州大学考古学系、洛阳市考古研究院以及登封、偃师、巩义等地的文物主管部门,多位师友给予的周到安排,才使我们得见诸多养在深闺的古迹,几乎每一处都让人惊艳不已。感谢时羽编辑,没有她的细心和耐心,就不会有这本书的顺利出版。本书内照片大多为此次考察中所摄,甲文中或有乙之图片,总之系团队成果,兹不一一注明。个别图片出自中国社会研究院考古研究所莫阳博士,摄影师潘可,中央美术学院秦晋之、康家轩同学之手,于敬彦同学精心绘制了封面图,在此一并致谢。

读书与旅行,皆不可辜负。如果哪天在北京地铁上,我能看到某个上班族从包里掏出这本小书,愿意暂时屏蔽喧嚣,跟随书中的文字和图片飞赴中古的嵩洛,那便是我对本书出版后的*期待。

2019年3月于北京花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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