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一、一部人气治愈系小说。
这是一部关于爱与拯救的小说,作者是goodreads超人气新锐作家,本书有“美国版《初恋这件小事》”的称号。

二、我们都在等这样一个人。
宫崎骏的动漫电影《幽灵公主》里有这样一句话: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
我想我们都在等这样一个人,就像本书的女主人公诺拉一样。她承受着焦虑症、恐旷症带来的精神以及生活上的所有困扰,她渴望正常的生活但又丝毫不抱任何希望,她认为自己已无可救药。多像忍受着生活煎熬的我们,渴望着奇迹却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但是诺拉遇到了她生命里的光,然后黑暗被撕开,迟来的美好蜂拥而至。于是我们有理由相信,我们现在承受的所有苦难,都会在将来随着某个人的到来,而消弭殆尽。任何人都有获得幸福的权利,我们要等。

三、一部品质很好的文学作品。
本书故事构思巧妙,情节流畅,文风轻松幽默,文笔优美,像韩剧一样唯美,像日剧一样深情,十分符合年轻读者的阅读倾向与习惯。装帧雅致浪漫,希望令你一见倾心。


【内容简介】

本书的主人公诺拉是一个无法走出房间的女孩,过着孤独而焦虑的生活,直到那一天,她遇到了邻居男孩卢......

  诺拉有旷野恐惧症及强迫症,焦虑几乎是她的代名词。走出自己的房间对诺拉来说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办到的事情,但她像正常女孩一样向往花园里玫瑰的香气,也憧憬甜蜜的爱情。

新来的邻居卢克在了解了诺拉的一切后,温柔体贴地顾虑着她的情绪,用她能够接受的方式一点点靠近她,在经过无数次挣扎与各种意外后,诺拉渐渐接受了卢克的靠近,也逐渐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两个年轻人在相互扶持中完成了心灵的共同成长。


【作者简介】

【美】露易丝·戈纳尔(Louise Gornall)
美国goodreads人气新锐作家,从事青春心理小说的创意写作与研究。本书是她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改编成的一部暖心治愈的小说。


【媒体评论】

它以温馨的故事为依托,呈现焦虑、强迫症和旷野恐惧症等这些可能存在于我们身边的人身上的精神疾病,并帮助读者理解和处理这些问题。我还喜欢书里展示的母女关系,这是我们不经常看到的一种令人十分向往的母女关系,读起来让人耳目一新。除此之外……我不是一个浪漫的狂热爱好者,但这本书让我开始憧憬“浪漫”这件事。

——美国goodreads高赞书评


【免费在线读】

1.

外窗台上停着一只乌鸫,鼓足了劲儿地吱喳个不停,让我不胜 其烦,真想杀死这只可恶的破鸟。只见它来回跳动,时不时地将翅 膀舒展开来,并拍打着,却丝毫没有要飞走的意思。

关键是只要它想,它随时都可以飞走,而它也很清楚这一点。吱喳声停了,它转过小脑袋看着我,我敢肯定它在得意地笑。

自以为是的臭鸟。 我拿起枕头扔向窗子,枕头砸在玻璃上后重重地落在了内窗台上,然后又落到一摞书上,后掉在了我卧室的地板上,一副萎蔫 泄气的样子。

乌鸫并没有受到惊扰,但它已经无足轻重了,因为我的目光落 在了一本叫作《道林·格雷的画像》的书上,它的一角和下面的五 本书稍微有些不齐。

这本书是“读者的选择合集”版,共有二百二十八页,它下面 的五本书也都是二百二十八页。左边是另一摞书,也是六本,都是二百七十二页,上面是多佛出版社出版的平装版《傲慢与偏见》。

“诺拉,”妈妈在楼梯上吼道,“十秒之内再不下来的话,我就断网了。”过去的二十分钟里,我一直在挑战她的耐心。 “我的胃还在疼。”我回答道。妈妈没有说话,我想她正在打消让我离开房间到外面去的想法。 “就算你得了腺鼠疫我也不在乎。”她停顿了一下,告诉自己要坚定,决不能心软,“八秒之内如果你再不下楼的话,你就能和 你的网络吻别了。”她的声音略带沙哑,让我惊奇的是,她竟真的 把医生关于“严厉的爱”的建议当真了。

我妥协了。至少是向她妥协了。我转头看向那摞书,它们像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塔楼,亦像一堵破壁。这时,里弗斯医生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告诉我要考验自己,告诉我别去管那本扰乱我注意力的书,然后观 察周围的世界是怎样安然无恙而不是像我想的那样轰然崩塌。

我长吁了一口气,爬下床,捡起地上的枕头放回了原处。床上一共有四个枕头,都是菱形并成角度地放置在床头,枕头下面是铺 得极其平整的床单和被子。

感觉脖子发烫,用每个手指都轻敲了六下之后,我离开了房间。 但在踏上楼梯之前,我满心都是那个与其他五本书的摆放稍有 不齐的书角。就像你曾听过一首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歌的名字, 或是你曾在另一部影片中看到过某个演员,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哪部影片。关于那个书角的想法就像是黑色的霉菌在侵蚀着我的大脑,让我头疼、牙根直痒。 我站在楼梯口,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的大脑放空。 不要回去,不要回去,你不需要回去,也不要去想它。 问题是大脑的空白变成了一张白纸,而这张白纸让我想到了书,然后就又想到了《道林·格雷的画像》,见鬼。 我还是返回了房间,把书推回了原位,然后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 那只乌鸫再次吸引了我的目光。它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我觉得它肯定知道我会回来。于是我砰地一拳打在玻璃上,并大喊了一声 “嘭!”它尖叫着飞向了天空。我笑了,嘲讽地向它挥手道别。这 是一个很小却令人满意的胜利。

紧接着,透过窗户我看到了一个男孩,站在他家花园小路的半 道上,正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他抱着一个箱子,上面贴着写 有卧室的字条。我注意到了他那强壮的、鼓起来的肱二头肌,感觉 都要把衬衫袖子撑破了。

新邻居。 我希望他不要以为刚才那一拳是冲他的。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停下的吗?我是不是应该微笑着向他挥手示意呢?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我们两个都只是盯着对方,场面很是尴尬。直到一名身着轻薄夏裙的女性步履轻盈地走出来,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于是我便悄悄溜走了。像踩着铁鞋的巨人一样,我嗵嗵嗵地跑下楼。共有十一级台阶,所以后一级台阶我一定要踩两次,因为对于偶数我也有着无法控制的执着。

“你没必要把后一级台阶踩两次。”如果里弗斯医生在的话,她一定会这样说。

“不,我有。”我会告诉她。然后她会问我为什么,我会一如 既往地回答道:“因为我的思维方式就是这样。”

2.

穿上外套,拿上钥匙,妈妈一脸笑容,但我知道我的网络连接 改天还会再受到威胁。断开我的网络连接就像是拔掉了维持我生命的仪器,然后将我关入一个箱子并扔进了大海。但是就像她在很认 真地摸索着我舒适地带的界限一样,我也在很认真地质疑着她的意 志是否足够坚定来让她彻底完成这个威胁计划。这并不是说如果她 给我断了网,我就会顽劣到让她的生活也变得一团糟。我之所以质疑, 是因为这样做会让她感到内疚。因为她知道如果没有网络,我就真 的与世隔绝了。所以,那个闪烁着蓝灯的笨重的塑料盒子是我的朋友。 这听起来很可悲,却是真的,是它让我与真实的生活还有一丝联系。

但是,我愚蠢的大脑和它那永无止境的被害妄想却不允许我再 进一步寄希望于妈妈对我的同情之上了。所以我出现在了这里。

而且我们要外出了。 这简直是要杀了我。 “东西都拿了吗?”妈妈问道,声音像在唱歌。我们表现得很

正常。等我打开我的包,拿出外出检查清单时,我便开始努力让自 己维持一个正常的表象:

1. 发生车祸、遭遇抢劫或龙卷风时用来求救的手机。

2. 被困在人群中时用来隔离周围嘈杂声音的耳机。

3. 一瓶水,以防我们的车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抛锚。

4. 再拿一瓶水,以防另外一瓶水泄露或蒸发。

5. 流鼻血、打喷嚏、哭或流口水时用的纸巾。

6. 消毒剂,用来杀灭因接触别的东西而沾上的细菌。

7. 用来呼气和呕吐的纸袋。

8. 创可贴和酒精湿巾,以防出现开放性创伤。

9. 吸入器,十二岁以后我的哮喘就没再发作过,但事关呼吸, 还是越细心越好。

10. 一根绳子,没有什么特定的用处,但它一直都在这里,我担 心如果不带它,世界就会崩塌。

11. 后,惊恐发作时用来去除口中酸味的口香糖。

正常的表象瞬间俯冲进了我的包里,淹没在一堆杂七杂八的东 西之中,然后缓慢地、痛苦地死去了。

我边看清单边点头,嘴巴纹丝未动,嘴唇麻木没有知觉。尽管 妈妈连门都还没开,但我的恐慌却已经开始了。

“准备好了吗?”妈妈问道。她的声音有些反常。“好了。” 这个原本只有两个字的词突然像是有五十个字那么长。我点了下头, 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因为在当时的情境下,我坚信自己的脑袋随 时都会掉下来。

我感觉脖子上有一条裂缝,像妈妈额头上的那些皱纹一样深。

对于我的恐旷症,她和我一样痛苦。我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我们 都别去管我有恐旷症这件事,事情就会简单很多。但我是不能有这 样的想法的。相反的,我应该提醒自己,我们之所以要去克服我的 恐旷症,是因为如果我不去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恐惧,那么我就会 在孤独中冰冷地死去。死在我的房间里,无人知晓,只有一些陌生 人在我的美俏(Metro,一个社交平台)上发来慰问信息,还有几只 狂暴的猫舔食我腐烂的尸体。

妈妈那翠绿色的眼睛里满是让我安心的讯息。她微微点了下头, 牵起我的手,然后开始唠叨那些毫无用处的话。

“呼吸就好了,用鼻子吸气,用嘴呼气,只要保持呼吸就好了。” 当惊恐发作时,地面就会变得像湿水泥一样。而当我们向汽车走过去时,我便会感觉双脚在一直往下沉。 我将视线固定在我的靴子上,因为看见外面广阔的空间会将原本就很脆弱的我杀死。 我感觉自己在一点一点地被淹没。 “妈妈。”我抓住她的胳膊,紧紧地抱在胸前,仿佛它是一个浮标。 “你会没事的,宝贝,我们马上就到了。” 我感觉有好多虫子在我的皮肤下面蠕动,下嘴唇好像已经掉了。

我不记得自己吞下过一个高尔夫球,但我觉得它的确在那里,卡在我的喉咙处,让我越来越难以呼吸。我集中精力让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走,九月炽热的阳光洒满了我的全身。我的脚步越来越慢,腿越 来越难以伸直。

我完了,照这样的速度,我永远也走不到车边。 “保持呼吸,你只需保持呼吸就好了。”妈妈将另一只胳膊环在我肩上,紧紧地搂着我。她几乎是抱着我往前走,这正合我意, 因为我觉得我的肌肉已经融化掉了。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之后,妈妈终于拉开车门,费力地让我的屁 股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我彻底蔫了,蜷缩在座位上,像一团干瘪的水果。疲惫感像一 辆马克卡车一样袭来。从周日开始,我还没被以往惊恐发作出现过 的六种症状统统折磨一遍,但现在要发作了,所以紧接着,我开始抽搐了。里弗斯医生称之为痉挛。我的胳膊和腿全都在抽动,嘴里发出 了痛苦的呕吐声,全身的骨架都在跟着抽动。我没法让它停止,也 没法控制它。恐惧、幻觉等一切不好的感觉占了上风之后,我的身 体就会为所欲为,不受控制。

但至少这次我没有昏厥,因为昏厥是糟糕的,尤其是在周围 没有人来救助你的情况下。

幸运的是,这样的事在我身上只发生过一次。那是我次惊恐发作,当时是在学校。当然,我当时并不知道什么是惊恐发作,只是以为自己要死了。 当时特别奇怪。我们正在上化学课,道森女士问了我一个关于元素周期表的问题,而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所有人都看着我,我 感觉脖子发烫,视线开始摇晃,就像是沙漠上腾腾升起的热浪模糊 了沙漠的景致一样,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我就在急诊室了,从那以后事情就变得很糟了。

上了车以后,接下来二十五分钟的旅程中,我一直都蜷缩在自 己的座位上,不敢往窗外看。耳机中播放着愤怒的、炸裂般的女声 音乐,但却无法淹没脑袋里一直在提醒我可能会发生哪些灾难的声 音。

妈妈把车开到了布里奇 • 利医疗中心外的一个空车位上,快速 熄灭了发动机,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要进去吗?” “我做不到。”我告诉她,声音很微弱,像老鼠的吱吱声一样。

我不是故意不配合,我是真的筋疲力尽了,脖子以下的身体部分已 经不能用疲惫和麻木来形容了。我不认为我的肌肉还能承受得住我的体重。

妈妈破天荒地马上就同意了。我想,但凡还有点人性的父母就几乎不可能逼迫自己已经崩溃的孩子再去做她不愿做的事情的。妈妈用了十大步就穿过了停车场,然后去找里弗斯医生过来。 今天的治疗只能在车里进行了。 妈妈走出门,旁边跟着很在行的里弗斯医生。我知道妈妈又在滔滔不绝地道歉,她双手很是活跃,一直比画着,借此来表达她深深的歉意。而里弗斯医生则像往常一样一只手搭在妈妈的肩上,安慰她这件事是不需要道歉的。

里弗斯医生比妈妈矮,差不多一米五高,看起来就像一根细树 枝,感觉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吹走。她微笑着,沉醉于生活的美好之中。 她总是面带微笑,而我的内心却越来越质疑她的微笑。周一早上九点, 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如此高兴。没有人。

妈妈右转朝马路对面的餐馆走了过去,里弗斯医生则眯起眼睛 凝视着我,然后爬进驾驶座,整了整她的外套和裤子,将两只手叠 放在大腿上。

“发生了什么?”她问道,她的声音平静而舒缓,像是让人放 松的磁带中的海浪声。

“我做不到。”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我很抱歉,但我就是 做不到。”她叹了口气,她不喜欢我道歉。

“让我们来聊聊是为什么。”她把眼镜向上推到了头顶。 “那很愚蠢。”

“如果它让你感到害怕了,那么就不愚蠢。告诉我当你需要下车时你正在想什么。” 深呼吸。 “我开始想你的楼梯。”去往里弗斯医生办公室的楼梯共有二十八个台阶,像童话故事里的楼梯一样蜿蜒曲折,一直向上延伸,终 通往天堂。楼梯的两边是黑色的铸铁扶手,然后是两堵白色的实心墙。

她点了点头。她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关于无 限上升我们谈论了很多,对于楼梯我总是有这个毛病。

“那些楼梯怎么了呢?” “我不想说。” “诺拉,这只是你和我的聊天而已。”她彻底放松下来,靠在驾驶座的靠背上,就好像我们是在学校的餐厅,而接下来我们将谈 论某位明星的腹肌一样,“你可以告诉我的。”

她的声音很低,就像催眠似的,诱导我说出我的想法。 “我当时正在上美俏,就是我告诉过你的那个社交网站。”她点了点头,我则用力地咬着下嘴唇,“所有这些人都开始在他们的个人账号上发关于濑户灾难的消息。”她知道我说的是发生在日本 的地震,因为我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悲伤。她曾看过相关的第 一手报道,成千上万张图片让她很是悲痛惋惜。

“于是我开始阅读……”

她的嘴角向下弯了弯:“我想我们说过不要那样做的。”

“我们的确说过,而且我当时也尽力在克制。” 我当时的确在尽力克制。在前几个礼拜的一天,我们曾讨论过要远离那些我无法处理的事情,除非我已经学会了怎样更好地处理 它们。避免接触新闻并不难,你只需远离电视,不要看报纸就可以了。 但当时我在美俏上看到了例如死亡、毁灭这样的字眼,我必须要知 道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想要去看,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那是一 种难以克制的强烈欲望。

“其中一则报道是关于一位名叫由依的女性,她在那栋办公楼 的一楼工作。她说在一楼和二楼的所有人都成功逃了出去,但因为 楼梯坍塌,电梯停止运行,三到五楼的人都被困在了里面。”我边 说边试想那些可怜的人当时脑海中会想些什么,我的手指拧在了一 起,毫无血色,浑身在冒汗。

“好了。”里弗斯医生把手放在我的手上面,“放松点儿。我 们现在没在任何楼梯上。”

“我知道那很荒谬。”我告诉她,因为我真的知道这一点,我 知道人不能每天都活在等待灾难降临的恐惧之中。如果我们都像那 样生活的话,那就一辈子都待着别动了,或是被迫住在那些大型的 塑料泡沫中,颠沛流离于街头。但我的思维和大脑就好像是两个独 立的体系,彼此对抗,我没办法让它们彼此合作。

里弗斯医生提醒我说,恐惧和理性思维本来就是敌人。然后我们讨论了神经通路和打破固有的思维模式,一些等同于下次见面, 我们一起去爬一段楼梯的医学术语。真是有趣的时光。

接着,里弗斯医生安排了下一次的治疗时间。 我建议是周一,下周同一时间。 她则坚持周四,下午。

她喜欢把我们的心理治疗时间稍微打乱一点儿,理由是她想让 我们的会面有一定的自发性,这样,我的大脑就没机会把这件事当 成是一个例行公事了。然后里弗斯医生下了车。

而我已经在努力思考下周要用什么疾病来当借口好让自己不用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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