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美国传奇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被后世称为“诗歌界的梵高”!

她生前只发表过七首诗,却成为美国文学的佼佼者;她一生闭门不出,却将孤独写成世间*美的诗。

《西方正典》作者、耶鲁大学教授哈罗德·布鲁姆赞誉她为“自但丁以来,除了莎士比亚以外,*原创性的诗人”。

·哈佛大学出版社正式授权,托马斯·约翰逊教授精选64首经典诗作,堪称权威。

·华语世界经典译本,中英双语,长文解析。文学研究专家赖杰威、董恒秀耗费十年时间完成。台湾版自2000年问世之后经久不衰。

·她孤独成诗,写尽对生命的无声告白,以独特的文风影响世界百余年,让几乎所有创作者都在心中为她保留了位置,深度影响千万文艺青年。

·刘嘉玲、汪涵、尚雯婕、蒋欣、赵又廷等众明星朗诵深受千万文艺青年喜爱的名作《我为美而死》;《欢乐之家》导演特伦斯拍电影向她致敬,更激发杉本博司成名之作《直到长出青苔》。

·宝蓝装帧诠释古典美感,全彩印刷诗意植物彩图,随行小开本便于翻读,完美还原狄金森孤独而空灵的世界。

·在这里遇见孤独与爱情,“直到青苔爬上唇际,湮没了我们的名字。”


【内容简介】

重磅推荐:

《我用古典的方式爱过你》是美国传奇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经典诗歌集,中英双语版,由知名译者赖杰威、董恒秀倾情翻译,并获得哈佛大学出版社正式授权。

此书精选了艾米莉·狄金森毕生珍爱的64首诗歌作品,包括《我为美殉身》《我居住在可能里》《一个钟停了》等,除完整的中英文原诗之外,还对作品进行了深度品评,还原一个真实的艾米莉·狄金森。

跨越时间和语言,遇见狄金森其诗其人。


【作者简介】

作者:(美)艾米莉·狄金森 Emily Dickinson

美国传奇女诗人,与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同为十九世纪美国诗坛的“双子星”。狄金森二十岁开始写诗,其风格领先于当时的时代潮流,呈现出她对灵魂、生命、死亡、自然、爱情、真理的思考,也对后世的文学、艺术、电影、哲学等领域影响颇深。

狄金森三十岁后逐渐隐居不出,终日阅读与写作,引发后人无穷的想象与猜测。她一生的诗作近1800首,生前只发表了7首,直到死后才由别人整理、编辑,并集结出版,被世人疯狂热爱。

编者:(美)托马斯·约翰逊

美国文学界公认的研究艾米莉·狄金森生平与作品的专家,一生都在钻研其作品,并进行了大量的选编工作。他曾就读于哈佛大学,攻读博士学位。1937年他成为劳伦斯维尔中学的一名教师,并担任英语系系主任,直到退休。

译者:赖杰威 George W.Lytle

耶鲁大学文学博士,精通英美文学、中国文学、希腊文学等,对东西方文化研究颇深。他从十三岁起就迷上艾米莉·狄金森其人其诗,并进行了长达数十年的钻研,译作包括《我居住在可能里》等。

译者:董恒秀

台湾辅仁大学英美文学硕士,师从耶鲁大学知名博士赖杰威(George W. Lytle),先后任教于多所大学,并从事文学创作。董恒秀翻译狄金森诗歌数十年,2014年受邀参与复旦大学举行的艾米莉•狄金森国际研讨会,是中国研究狄金森的知名文学专家。


【媒体评论】

自但丁以来,除了莎士比亚以外,*原创性的诗人。

——哈罗德·布鲁姆(美国著名文学批评家)

她能公然谈论爱情、欲望,对忠诚有着不同解读。这些都是19世纪的作家无法比拟的。从这方面来看,她可以说是英语世界*位现代诗人。

——保罗·赫瑟林顿(堪培拉大学写作教授)

她解剖自己垂死的心。

——英格尔·哈格鲁普(挪威著名诗人)


【目录】

目录

辑一 人间的成分

J#657 我居住在可能里

J#1619 无法知道曙光何时来

J#1269 谷壳与麦子

J#226 友谊

J#830 濒死经验

J#241 我喜爱烈痛的脸孔

J#1078 屋里的奔忙

J#1099 我的茧紧紧裹着

J#1263 没有战舰像书卷

J#328 一只鸟走在小径上

J#609 我已离家多年

J#8 遗忘

辑二 我用古典的方式爱过你

J#449 我为美殉身

J#287 一个钟停了

J#425 早安——子夜

J#288 我是个无名小卒!你呢?

J#659 那一天

J#1476 喜悦让他的声音衰老

J#765 你是我的永恒

J#887 爱

J#1320 三月

J#1080 五月

J#183 管风琴

J#776 紫色

J#254 “希望”是带有羽毛之物

J#946 这是一个荣耀的念头

辑三 孤独是孤独的种子

J#1556 再见

J#204 日落日出

J#705 悬疑比死亡更凶恶

J#219 傍晚西方的家庭主妇

J#187 有多少次这双卑微的脚蹒跚欲倒

J#1510 在路上独自漫游的小石头

J#790 慈母般的自然

J#396 生命的槁木死灰

J#875 见识

J#13 睡眠

J#613 他们把我关在散文里

J#1549 我的战争

J#959 我曾感受到某些事物的失去

辑四 来自万物的消息

J#1540 夏日远逸

J#1624 任何快乐的花朵

J#318 让我告诉你太阳是如何升起

J#605 蜘蛛

J#1775 蟋蟀之歌

J#266 夕阳拍打的国度

J#1593 暴风雨

J#11 夕阳海盗

J#1422 夏季

J#1400 一口井

J#165 受伤的鹿跳得

J#181 那天我掉了一个世界

J#654 一个独立的睡眠

辑五 死亡是另一种永生

J#712 因为我不能为死亡伫足等候

J#650 痛苦有一种空白的成分

J#419 黑暗

J#670 幽灵

J#724 创造一条生命很容易

J#305 绝望与恐惧之间的不同

J#239 “天堂”

J#1551 在那时那些死去的人

J#178 丧失

J#258 有一种斜光

J#280 在脑中,我感到一葬礼

J#465 当我死时


【前言】

我为美殉身

我为美殉身——在墓中

刚适应不久

便有一为真理殉身者,

被停放在邻室——

他轻轻问我“为何阵亡”?

“为美”,我回答——

“而我是为真理——美和真理原一体

那我们是兄弟”,他说——

所以,如同亲人相见在一个夜晚

我们隔墙交谈——

直到青苔爬上唇际——

湮没了我们的名字——

赏析

人诞生之际,就是从一个确定的处境中,被抛到不确定的处境,其未来确定的是死亡。

我们无法避免死亡,不过却可以勇毅地选择它。既然我们的血肉之躯不具永恒性,它就不可能是的价值;那么或有一为理想目标光荣牺牲自己的生命,甚于卑贱苟活吧?这就是为什么会有许许多多的殉道者,像苏格拉底、耶稣以及其他无以计数的人。苏格拉底选择为真理殉身,而他有名的门生柏拉图亦曾言,美可带我们走向真,且至终美和真乃为一体。济慈在《希腊古瓮颂》一诗后道出此一信念,而狄金森在这首诗里亦表达了相同的信念。

从诗中的对话里,我们得知主述者为美殉身刚入土不久,他的隔壁就来了一位为真理殉身的人。两人交谈之下,发现有志一同,于是就像久别的亲人,在夜晚相遇,有说不完的话,一直说到青苔长到他们唇上且淹没他们的名字。诗后两行走笔自然,与整首诗的语气缝合无间,但予人一种时日既久的荒凉感。

这首短诗是英诗里的重要之作,在于它的魄力与勇敢,接触永恒体。青苔即永恒体的象征,即此诗的眼睛。

我们想想看,追求真的哲学家或科学家与追求美的艺术家都死了,他们在有着房间的坟里,听到彼此而畅谈起来,形式之隔忽泯,渐渐融为一体,原来他们是来自同一母亲的兄弟姊妹啊,在人世是哲学家、科学家或艺术家,死后渐渐融回一体,回到母源——永恒体。

青苔那么成功地淹没他们,也淹没一切的差别,而为本诗不可思议、难想象的诗眼,使本诗为一富时间之魄力的惊觉的诗。

本来美与真历来都在讲、都在谈,诗人美妙的设喻,穿过美与真的分辨,进入永恒体的接触,以青苔使诗里的一切都活起来,直冲涌出来那辽远而真的想象与暗示,青苔真是惊涛般涌来啊,它会淹没我们的文字与辩论,包括整个文明……也许会有什么文明、生命会又从厚厚青苔里破涌而出吧,在千万年后。

这是一首形上佳构的诗,令人敞开想象,孤独与凝塑、深深沉吟的高瀚之作。

一个钟停了

一个钟停了——

不是摆在壁炉架的那个——

就连远在日内瓦老牌的技术

也无法让这个刚刚停摆——

的傀儡弯腰——

这傀儡显露敬畏!

针盘上的数字因痛苦而扭曲

哆嗦到离开十进位的钟面——

进到无刻度的正午——

这雪冷的钟摆——

将不再听医生的话——

伙计再三恳求——

只是无动于衷冷漠的不——

从那金亮指针的摇头——

从那细长秒针的摇头——

在生命的针盘

与他之间——

存在有数十倍傲慢的距离——

赏析

这首诗是狄金森的代表作之一。以钟停喻人的死亡,在西方这是一种相当普通的比喻。而她令人激赏处在于以钟的具体形象呈现出面对死亡的抽象过程和感觉,借由一件生活中的物品表达了人存在中困难的死亡遭遇。

主述者在诗一开始就说,她所指的钟不是一般的钟(在19世纪钟仍相当贵重,通常是摆在客厅显著的壁炉架上),而是人的死亡。虽然如此,紧接下来却是以拟人化的手法描述钟面上的傀儡坏掉的具体过程。第七行的figures可能指的是钟面上的画,如月亮、太阳、星星等;或钟摆上的人偶,如坐在马上的小骑士;也可能是针盘上的数字。七、八、九行如采figures是针盘上的数字,意思则是说,针盘上的数字打哆嗦直到脱离他们在针盘上有限制、有限度的十进位,即他们在时空中的位置,而进到无时空限制的正中午。在此特别要说明的是,西方人常以时间表示坐标,例如12:00=0°(degreeless, no degrees);3:00=90°;6:00=180°;9:00=270°。举个例子,当飞行员说,敌机在三点的位置,即是说敌机在你右侧90度处。

第三、四节是说,不管医生或店里的伙计怎么央求,这个钟始终以指针和秒针摇头冷漠地说“不”。诗后三行大意是指不受时空限制的死亡。因为死亡是不受时空限制、超越时空,或说脱离此生此世的时空观念,所以在时空限制内的世人无法了解死亡,也因此死亡变得非常可怕(因为无法了解)、傲慢(因为他不听我们,我们无法与其沟通或说服他)。法国格言家拉罗什富科【La Rochefoucauld(1613-1680)】。在其格言中亦曾说:“太阳和死亡非能直视之”(Neither the sun nor death can be looked at steadily)。死亡是如此伟大、傲慢、可怕,所以当人终于要与他“见面”,便显露出一种“敬畏”的脸色(第二节)。


【免费在线读】

我为美殉身

我为美殉身——在墓中

刚适应不久

便有一为真理殉身者,

被停放在邻室——

他轻轻问我“为何阵亡”?

“为美”,我回答——

“而我是为真理——美和真理原一体

那我们是兄弟”,他说——

所以,如同亲人相见在一个夜晚

我们隔墙交谈——

直到青苔爬上唇际——

湮没了我们的名字——

赏析

人诞生之际,就是从一个确定的处境中,被抛到不确定的处境,其未来确定的是死亡。

我们无法避免死亡,不过却可以勇毅地选择它。既然我们的血肉之躯不具永恒性,它就不可能是的价值;那么或有一为理想目标光荣牺牲自己的生命,甚于卑贱苟活吧?这就是为什么会有许许多多的殉道者,像苏格拉底、耶稣以及其他无以计数的人。苏格拉底选择为真理殉身,而他有名的门生柏拉图亦曾言,美可带我们走向真,且至终美和真乃为一体。济慈在《希腊古瓮颂》一诗后道出此一信念,而狄金森在这首诗里亦表达了相同的信念。

从诗中的对话里,我们得知主述者为美殉身刚入土不久,他的隔壁就来了一位为真理殉身的人。两人交谈之下,发现有志一同,于是就像久别的亲人,在夜晚相遇,有说不完的话,一直说到青苔长到他们唇上且淹没他们的名字。诗后两行走笔自然,与整首诗的语气缝合无间,但予人一种时日既久的荒凉感。

这首短诗是英诗里的重要之作,在于它的魄力与勇敢,接触永恒体。青苔即永恒体的象征,即此诗的眼睛。

我们想想看,追求真的哲学家或科学家与追求美的艺术家都死了,他们在有着房间的坟里,听到彼此而畅谈起来,形式之隔忽泯,渐渐融为一体,原来他们是来自同一母亲的兄弟姊妹啊,在人世是哲学家、科学家或艺术家,死后渐渐融回一体,回到母源——永恒体。

青苔那么成功地淹没他们,也淹没一切的差别,而为本诗不可思议、难想象的诗眼,使本诗为一富时间之魄力的惊觉的诗。

本来美与真历来都在讲、都在谈,诗人美妙的设喻,穿过美与真的分辨,进入永恒体的接触,以青苔使诗里的一切都活起来,直冲涌出来那辽远而真的想象与暗示,青苔真是惊涛般涌来啊,它会淹没我们的文字与辩论,包括整个文明……也许会有什么文明、生命会又从厚厚青苔里破涌而出吧,在千万年后。

这是一首形上佳构的诗,令人敞开想象,孤独与凝塑、深深沉吟的高瀚之作。

一个钟停了

一个钟停了——

不是摆在壁炉架的那个——

就连远在日内瓦老牌的技术

也无法让这个刚刚停摆——

的傀儡弯腰——

这傀儡显露敬畏!

针盘上的数字因痛苦而扭曲

哆嗦到离开十进位的钟面——

进到无刻度的正午——

这雪冷的钟摆——

将不再听医生的话——

伙计再三恳求——

只是无动于衷冷漠的不——

从那金亮指针的摇头——

从那细长秒针的摇头——

在生命的针盘

与他之间——

存在有数十倍傲慢的距离——

赏析

这首诗是狄金森的代表作之一。以钟停喻人的死亡,在西方这是一种相当普通的比喻。而她令人激赏处在于以钟的具体形象呈现出面对死亡的抽象过程和感觉,借由一件生活中的物品表达了人存在中困难的死亡遭遇。

主述者在诗一开始就说,她所指的钟不是一般的钟(在19世纪钟仍相当贵重,通常是摆在客厅显著的壁炉架上),而是人的死亡。虽然如此,紧接下来却是以拟人化的手法描述钟面上的傀儡坏掉的具体过程。第七行的figures可能指的是钟面上的画,如月亮、太阳、星星等;或钟摆上的人偶,如坐在马上的小骑士;也可能是针盘上的数字。七、八、九行如采figures是针盘上的数字,意思则是说,针盘上的数字打哆嗦直到脱离他们在针盘上有限制、有限度的十进位,即他们在时空中的位置,而进到无时空限制的正中午。在此特别要说明的是,西方人常以时间表示坐标,例如12:00=0°(degreeless, no degrees);3:00=90°;6:00=180°;9:00=270°。举个例子,当飞行员说,敌机在三点的位置,即是说敌机在你右侧90度处。

第三、四节是说,不管医生或店里的伙计怎么央求,这个钟始终以指针和秒针摇头冷漠地说“不”。诗后三行大意是指不受时空限制的死亡。因为死亡是不受时空限制、超越时空,或说脱离此生此世的时空观念,所以在时空限制内的世人无法了解死亡,也因此死亡变得非常可怕(因为无法了解)、傲慢(因为他不听我们,我们无法与其沟通或说服他)。法国格言家拉罗什富科【La Rochefoucauld(1613-1680)】。在其格言中亦曾说:“太阳和死亡非能直视之”(Neither the sun nor death can be looked at steadily)。死亡是如此伟大、傲慢、可怕,所以当人终于要与他“见面”,便显露出一种“敬畏”的脸色(第二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