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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全面回顾并解析了英国文化研究的发展历程及其对文化社会学的贡献,重点展现了伯明翰学派一众思想家对大众文化和通俗文化的卓越研究。

★ 理查德·霍加特、雷蒙德·威廉斯、斯图亚特·霍尔、约翰·费斯克、劳伦斯·格罗斯伯格……这些闪耀在文化研究历史中的人物,开掘出嵌入日常生活中的文化的生产性和创造性的潜力。

★ 如何创造性地对待充满矛盾的日常生活?如何在文化这片充满斗争的土壤中坚守自己的位置?这涉及自我意识的艺术,这门“艺术”聆听“社会的喃喃低语”,重视普通人变成匿名主角的场景和实践,通过对权力关系的分析和批判,实现文化改造。


【内容简介】

本书深入探讨了英国文化研究的发展和伯明翰学派的实践,围绕文化研究运动所关注的中心问题——意义的改变、态度和价值取向、生活世界潜在的创造性和生产性、对权力的批判、自我授权的时刻——展开。本书的关注焦点是在社会秩序的环境下所强调的行动可能性,以及行动力与结构之间的关系,尤其是自我意识的艺术作为文化批判的力量。文化(行动力)是有生产性的,并不从属于结构,这对于社会学来说有着核心意义,因为社会学也可以理解为文化学。

第1章概述了文化研究的核心议题及其在文化社会学领域的研究项目,这些项目证实和促进了自我意识艺术的发展,也带来了对权力关系的分析、批判和改变。

第2章展示了文化研究运动在1950年代末和1960年代初的诞生,理查德·霍加特、雷蒙德·威廉斯等人如何从文化角度来进行社会分析。

第3章分析了1960年代和1970年代伯明翰当代文化研究中心的理论高度发展时期。文化研究的项目在文化主义和结构主义之间蓬勃发展。

第4章探讨了文化研究的后结构主义阶段以及1980年代开始的国际化。探讨的重点是通俗文化的研究,这些研究使用了受文化主题引导的后结构主义方式。约翰·费斯克和劳伦斯·格罗斯伯格的著作尤为重要。此外,传媒文化和全球化的关系也是文化研究的关注点之一。

第5章呈现了对通俗文化研究的批评,比如认为它是“文化流行主义”。我们在社会学范畴中看待文化研究、传统实用主义和当前全球化讨论之间的亲密关系,以及文化研究对于现在的意义,尤其是文化研究对当代社会学的现实意义。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赖纳·温特(Rainer Winter),任教于奥地利克拉根福大学媒体与传播学院。他是德语区传媒社会学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2010年,他作为客座教授在首都师范大学和上海外国语大学任教。2012年,他又赴澳大利亚查尔斯特大学任教。他的学术成果丰富,出版了多部著作,比如《全球化美国?全球化的文化后果》(Globales Amerika? Die kulturellen Konsequenzen der Globalisierung,2003),《网络中的反抗》(Widerstand im Netz,2010)等。

译者简介

徐蕾,1983年出生于杭州。2006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耳曼语言文学专业,同年赴德国柏林工业大学深造,并于2009年获得传媒学硕士学位。毕业后定居德国,先后在西门子、戴姆勒等企业工作,却始终未放弃对本专业的热诚。工作之余仍坚持翻译学术文章,关注传媒学和社会学的发展动向。


【目录】

总序

致谢

1 导言

1.1 自我意识的艺术作为权力的批判

1.2 文化社会学的任务

2 英国文化研究的诞生

2.1 前言

2.2 新左派的诞生

2.3 文化研究之文化地位的形成

2.3.1 导言

2.3.2 利维斯的文学批评

2.3.3 正统马克思主义

2.3.4 霍加特《识字的用途》(1957)

2.3.5 E.P.汤普森《英国工人阶级的形成》(1963)

2.3.6 威廉斯《文化与社会》(1958)和《漫长的革命》(1961)

3 伯明翰文化研究的形成

3.1 伯明翰当代文化研究中心的成立、目标和机构

3.2 文化主义与结构主义之间理论立场的形成

3.2.1 *阶段:运用文学批判的方法分析通俗文化

3.2.2 第二阶段:对(文化)社会学进行深入研究

3.2.3 第三阶段:对西方马克思主义和结构主义的吸收

3.2.4 总结

3.3 伯明翰的实证研究

3.3.1 概述

3.3.2 青年文化作为反抗——重建伯明翰当代文化研究中心的亚文化理论

3.3.3 伯明翰当代文化研究中心的传媒研究

4 文化研究的国际化

4.1 国际化进程中的视角和主题

4.2 约翰·费斯克的通俗文化分析

4.2.1 中心主题:从属者的自我意识和他们的底层文化

4.2.2 社会作为文化

4.2.3 多义性和通俗性

4.2.4 《电视文化》

4.2.5 通俗文化的制造

4.2.6 权力和对抗权力的游戏

4.2.7 《媒介事件》

4.2.8 总结

4.3 文化身份、全球媒体和地域接受

4.3.1 导言:微观背景和宏观背景的关系

4.3.2 保罗·威利斯《共同的文化》

4.3.3 电视消费和移民文化身份的形成

4.3.4 后殖民世界中嘻哈音乐的戏剧性

4.3.5 展望:未来研究的任务

4.4 劳伦斯·格罗斯伯格的通俗文化分析

4.4.1 导言

4.4.2 回归现实

4.4.3 发声

4.4.4 摇滚形态

4.4.5 权力和日常生活

4.4.6 民众的行动力

4.4.7 总结

5 文化研究的自我意识

5.1 关于“文化流行主义”的问题

5.2 文化反身性和(后)现代化

5.3 文化研究作为当代文化社会学

参考文献

人名索引


【免费在线读】

充满愤怒、矛盾和叛逆的朋克族与无政府主义的达达主义者有什么共同之处?居伊·德波和情境主义者,以及他们的秘密社团为何会成为两者之间的重要联系纽带?戈埃尔·马库斯在他令人着迷的《口红印迹》(Lipstick Traces,1992)一书中对此作出解释。他描述了20世纪地下文化潮流,这一潮流盘根错节的形态长期以来隐藏至深。它的目的是重组日常生活、改变寻常事物以及生活。它带来的变化并不是革命性的巨变或者潜在理智的大复苏,它往往是短暂的、有时间和空间局限的自我授权的行为和逃避,以实现对自身和生活的改变。马库斯的兴趣在于通俗文化内部、自我认识、身份、社会关系、对世界的愿望和理解等领域中意义的转移。他通过制造背景来追溯社会生活中潜在的生产性和创造性,跨越与主导文化对立的亚文化和反文化实践中包含的顿悟、批判性事件、基本意义结构变化,直至生活艺术,或多或少实现一个自我管理下的存在的系统性表现。

本书中的议题都是文化研究运动所关注的中心问题,比如意义的改变、态度和价值取向、生活世界潜在的创造性和生产性、对权力的批判、自我授权的时刻——可能只是瞬间,却意义非凡。本书分析的核心是基于传媒的通俗文化,既没有从文化上将它贬得一文不值,也没有不加批判地将它捧高。通俗文化更多地被看作现代和后现代生活中理所当然的一部分,作为经验的视野以及自身存在的媒介。媒体提供了一个新的全球化以及无所不在的文化:图像、符号、话语、历史等,很多人通过它们建构自己的身份、形成对事物的政治观点、一起推动共同的文化。通俗文化不仅是对已存在事物的符号性融入,它也可以成为反对力量,在这个领域中,边缘化和从属化的人物可以提出和实现自己的利益。文化研究把文化看作一片充满斗争的土壤,在这里,不同的社会群体互相竞争,努力实现自己的要求、利益和意识形态。相比于对现存关系的再生产,它们更感兴趣的是文化的变迁。

从这个视角出发,文化并不等同于物品,不能把文化简化为文化机构生产和传播的对象。文化产生和发展的过程、意义和能量的流通、日常生活的移动性和可能性、创造性方面的发展、共同文化的创建,这些才是应该关注的主题。文化研究的兴趣不在于已完成的文化物品,而是在接受过程中的生产性以及在此后过程中的创造性。因此我们在本书中研究的主题,也是文化研究关注的文化社会学主题,即在社会秩序的环境下所强调的行动可能性。

文化研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单独的、创造性和唯我性的艺术生产和艺术享受经验上,而是关注嵌入世俗实践和日常生活使用中,在符号形式、文化物品和技术中的生产性,如何“违背原意”地被解读,如何与“解读说明”背道而驰。创造性始终对主导的社会思想和价值提出质疑。如同马库斯,文化研究也认为个体、群体和文化一起创造性地带来文化改变。这一进程并不依据某个程序来进行,也无法有意识地发起,比如情境主义者或者超现实主义。文化研究展示得更多的是文化作为日常生活中(偶发)创造性的潜力。这一创造性和生产性在社会实践中的展开决定了文化研究的项目。保罗·威利斯(1981,18页)写到,生活本身就是一个研究实验室,在这里,各种实验得以开展,没人知道实验的结果会如何。意义在社会实践中被制造、实现和流通。雷蒙德·威廉斯(1977a)认为文化是一种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主导的、反抗的、冗余的和附属的意义集合。文化研究的目标是文化的改变,尤其是冲突、斗争和权力关系的转移,其中从属者、边缘化人群和被排除在外的人群,他们拒绝权力提供的融入机会,或因各种原因无法融入。因此文化研究的对象是亚文化、反文化、少数群体、另类潮流,以及他们的反抗形式、顽强不屈、符号的使用,还有小到甚至不被察觉的日常生活实践中的变化。受奥斯卡·内格特和亚历山大·克鲁格(1981)的影响,文化研究对《真正生活的阻碍》(Block des wirklichen Lebens)一书非常感兴趣,书中包含许多不同的文化表现形式。文化研究不着眼于统治者的历史,而是着眼于反抗、多样化进程,以及如何对统治阶级的联系进行破坏、质疑和改造。

他们听从米歇尔·德·塞托(1988)的建议,聆听“社会的喃喃低语”,重视普通人变成匿名主角的场景和实践。这是一个文化影子经济的进程,将已经给定的和已经成形的想方设法变成自己的。这是创造性地对待充满矛盾的日常生活的活力,是在文化中和协商中对自己位置的坚守,简而言之:是自我意识的艺术,它并非在各种论点的斗争中得以施展,也不是一个普世理性的表达,它是在*普通实践中的亲身感受。在梅洛?庞蒂(1986)眼中,这是一种正在形成的理性,它创造意义并植根社会。

这类普遍的创造性(参见Kiwitz 1986)的目标是通过对权力的批判改变现存。但是它往往只能迈出很小的步子,几乎微不可见,在一个由结构决定和目标明确的社会行为中往往被忽视。米歇尔·德·塞托(1988,77页起)对此谈到了在功能性理性丛林中的战术、关于野生和拼凑的过程,以及“坐在两把椅子之间”的艺术。列斐伏尔在关于日常生活变化的思考中也考虑到了比如业余时间的生活艺术的可能性(Lefebvre 1977,50页),这对文化研究影响很大。文化是一个不断改变和发展的创造性过程,文化研究思考和研究的方向不是传统,不是传递下来的意义和价值模式——尽管这些往往决定了社会文化概念,而是改变和改造文化的过程。

接下来我们将再现和讨论文化研究在文化社会学领域的一些研究项目,这些项目证实和促进了自我意识艺术的发展,也带来了对权力关系的分析、批判和改变。它并没有追求本质化,而是从文化社会学角度出发对这一传统进行更加紧凑的表现和讨论。文化(行动力)是有生产性的,并不从属于结构,这对于社会学来说有着核心意义,因为社会学也可以被理解为文化学。所以文化研究可以作为马克斯·韦伯、格奥尔格·齐美尔、阿尔弗雷德·韦伯,以及其他社会学家在20世纪开始的宏大项目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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