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 “充满意义,毫无意义,充满意义,毫无意义,这就是贯穿在我们生活当中的波浪,构筑了生命基音的刺激和兴奋。” 克瑙斯高六卷本自传小说《我的奋斗》第三卷,尽可能忠实地记录了童年时代那个“极其敏锐的耳朵”听到的一切。

★ 作者卡尔·奥韦·克瑙斯高是继博尔赫斯、波伏娃、桑塔格和村上春树之后的耶路撒冷文学奖得主。

莉迪亚•戴维斯 乔纳森•勒瑟姆 扎迪•史密斯共同捧读;美国文学评论*人詹姆斯•伍德三轮长文力荐。


【内容简介】

本书是自传小说《我的奋斗》系列的第三部,讲述了主角卡尔•奥韦在已然失落的童年生活中所经历的恐惧、挫败、喜悦和成长。不同于前两部作品相对复杂的结构,在回溯童年时,作者选择遵循时间的脉络,尽可能忠实地重现了记忆中的那个“极其敏锐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

“我”生活在被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完完全全地隔离开来的两个世界中。在一个世界,父亲总是强迫“我”屈服于他的意志,对他的恐惧和仇恨使死亡成为了一种甜蜜的存在;而在另一个世界,“我”被排除在群体之外,被称为“费米”,被嘲讽、耻笑,然而,妈妈的陪伴、大量的阅读、音乐和足球拯救了“我”,“我”的自我意识逐渐开始苏醒,原本互斥的两个世界似乎有了连结,而童年似乎也离“我”远去了。


【作者简介】

卡尔•奥韦•克瑙斯高(Karl Ove Knausgård)

1968年生于挪威奥斯陆。1998年以小说《出离世界》(Ute av verden)获得挪威文学评论奖,2004年第二部小说《万物皆有时》(En tid for alt)又获得北欧文学奖。2009年至2011年间,克瑙斯高出版了六卷本自传小说《我的奋斗》(Min Kamp),获得挪威*文学奖项——布拉哥文学奖。在挪威,每十个人就有一人读过《我的奋斗》。知名作家莉迪亚•戴维斯、扎迪•史密斯、杰弗里•尤金尼德斯、乔纳森•勒瑟姆等也表示读《我的奋斗》仿佛上瘾,让人迫不及待地一本接一本读下去。2015年9月,克瑙斯高获得德国《世界报》文学奖(2014年得主是村上春树);2017年4月与6月,克瑙斯高先后获得欧洲文学奖与耶路撒冷文学奖。耶路撒冷文学奖旨在表彰作品涉及人类自由、人与社会和政治间关系的作家。该奖项两年颁发一次,历届得主包括博尔赫斯、波伏娃、桑塔格、村上春树等。

另有随笔集“四季”系列(《秋》《冬》《春》《夏》)在2015—2016年相继出版。

译者简介:

林后,生于成都,长在重庆,职大教师。1987年旅居挪威至今,从事双语教师多年,继后在奥斯陆人民大学任教十余年,现居家从事翻译和写作。已出版译作《挪威民间故事选》《我的奋斗1》《去朋友家的路上》。


【媒体评论】

1、克瑙斯高善于发现日常生活的奇妙之处……童年时代的欢乐和忧虑在《童年岛屿》中回响,克瑙斯高成功地再现了童年时代那种总是被夸大了的感受。——《泰晤士报文学增刊》

2、过去我听到许多关于克瑙斯高的写作以及他作品对人强大的吸引力,但我当时没读过他半个字,直到这部。这本书太好了,充满了力道、真实又直接。我花了几天时间阅读,自己的童年记忆缓慢回流,一幕幕记忆在克瑙斯高惊人的诚实与精确描述中逐步解锁。——亚当·福尔兹,作家

3、克瑙斯高发自肺腑的、让人身临其境的叙述让读者看到了他的内心,他成功地用文字再现了那种“只有在童年时才存在的强烈”。——《独立报》

4、《我的奋斗3:童年岛屿》本身就具有与众不同的美。在更早的两卷中,克瑙斯高坚持写下所有琐碎的、令人恼火的细节,似乎有意进行一种疏远文学的实验。但在第三卷中,卡尔·奥韦用孩子的视角观察一切,对他来说,日常琐事的细节才是真正的兴趣来源。我们好像终于知道了克瑙斯高独特的风格是如何形成的。——伊莱恩·布莱尔,《纽约书评》

5、 克瑙斯高这位热情的理想主义者试图反抗当代中产阶级生存的同质性。——詹姆斯•伍德,《纽约客》

6、这本书让我一周以来几乎每天两点才入睡。他的故事真实又真诚,天才的杰作。——洛林•斯坦,《巴黎评论》

7、 克瑙斯高也能写就一部相当坚实、相当传统的成长小说。这本书是对70年代生人成长经历敏感而又尖锐的描述。——挪威《信使报》

8、 如同花岗岩般精致雄浑。比现实更真实。——意大利《共和报》

9、 扼住脖子,刺入心脏。这本书充满了魔力,世界就此开启。克瑙斯高将达到易卜生及汉姆生的高度。——丹麦《基督教日报》

10、 人生中*难忘的阅读体验。——尼娜•麦克劳芙林,作家


【免费在线读】

P4

他们做这一切,怀着*程度的天经地义,称其为时代精神使然。时代的精神来自外界,而发生的变化则源于内里。时代精神对所有的人一视同仁,但每个人对时代精神却有不同的解读。

P9

我们拍照片是为着这个时代,而不是为着时代中的这些人,我们无法把握他们。我*亲近的人当下拍的那些照片也没有真正的意义,对他们你又能知几何……所有照片的意义都是如此,包括我自己的。它们完全是空洞的,*可以从中读出的意义是它们反映、表达出的这一时期。尽管如此,这些照片仍是自我的一部分,是*私密、*有个性的,就如其他人的照片对他们来说具有的意义一样。充满意义,毫无意义,充满意义,毫无意义,这就是贯穿在我们生活当中的波浪,构筑了生命基音的刺激和兴奋。

P11

记忆不是人的生命中一个可靠的度量尺度。不仅仅是因为记忆并不能代表真实。决定记忆正确或谬误地呈现事件的,并不是真实,而是记忆自身的利益。记忆是务实的,它阴险狡诈,但不是以那种敌对的,或是恶毒的方式;相反,它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取悦其主人,记忆者。一些记忆被推到忘却的空洞里,变成白茫茫一片,一些记忆被扭曲得面目全非,一些记忆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还有一些几乎完全模糊不清,而留存下的那一点点则清晰可见、极为精准。什么记忆能准确地留下,这绝不是由你来操控的。

P168

时间从来没有过得像儿童时代时那样快,一个小时也从来没有像那时那样短暂。所有的一切皆有可能,你可以很快到这里,很快到那里,很快地做这件事,很快地做那件事,然后日落西沉,一下子你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一片漆黑当中,时间在眼前陡然落下闸门:啊,已经是晚上的九点!但时间也从来没有过得像童年时代那样缓慢,一个小时也从来没有像那时那么长久。如果条条大路都不再通畅,如果没有可能很快地跑到这里,很快地跑到那里——无论是在脑子里还是在现实中——每一分钟就像是一道障碍,时间就是将人禁锢在其中的房间。

P244-246

这火是什么意思?

它在这里是那么格格不入,那么古老和久远,与所处的环境没有半点儿的关联:这火与它旁边古斯塔夫森家的房车有什么关系?这火与它旁边的安妮·莱娜的玩具挖掘机有什么关系?这火与卡内斯特伦那被水浸透、被太阳晒得发白的户外家具又有什么关系?

所有黄红色的火焰向着天空直窜而上,噼噼啪啪地吞噬着光秃的树枝,熔化了的塑料嘶嘶地响着,火焰迅速、忽东忽西地飘动着,展现出了一种完全变幻莫测的图案,美丽得难以置信,但是,这儿飘动着的火苗,与我们——身处20世纪70年代某些普通的夜晚里的普通的挪威人——又有什么关系?

另一个世界在火里出现,然后又随着火而消失。这个世界是水和空气的世界,大地和山峰的世界,太阳和星星的世界,云彩和天空的世界,所有这些远古以来就存在的现象一直在那里,始终如一地存在于那里,所以人对它们视而不见。但火出现了,人看见了它。而人一看到它,也就不可避免地意识到它的无处不在,在所有的壁炉和火炉中,在所有的工厂和制作车间里,以及在道路上四处行驶的汽车,或是夜晚停在车库或是房屋外面的汽车里,因为它们的内里也有火的燃烧。汽车也是古老而久远的。实际上所有的事物里都有它自身的岁月,从这些房屋——砖石的或是木头的——到这从管子里流进来又流出去的水,但因为所有发生的一切对每一代人来讲都是*次,因为这一代人与上一代人已经决裂,因此后者的意识就被抛到了前者的意识之外,像根本不存在一样,在我们的头脑里,我们不仅仅是20世纪70年代的现代人,我们的环境也是20世纪70年代的现代环境。我们的情感,它们如洪流般在那些个春日的夜晚,在居住于此的每一个人的心中穿越、奔流,它们也是现代的情感,没有任何的历史,只属于我们自己。而我们是孩子,这就意味着我们没有历史。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次发生。我们从不去思索感情也可能是陈旧的,虽然它的陈旧不能与河流、大地的悠长久远相较,但它确实在人类诞生时便存在了。啊,不,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去想?情感如洪流般在我们的胸膛里涌动,情感让我们呐喊和尖叫,让我们哭泣和欢笑,但我们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我们是人类,我们的构造就是这样,大约就像冰箱里的灯,门被打开时它就会发出光亮,或者像房子的门铃,当有人摁下它时就会有铃声响起。

我真的相信这会持续到永远?

是的,我相信。

但结果不是这样的,它不会永远持续下去。

P322

在这些对峙后我想着去死。这是我有过的*美好,*让人愉悦的幻想了,死亡。那样对他再好不过了。那他就可以站在那里,想想他所干下的事儿。那他就会悔青了肠子。啊,他该有多悔恨啊!我看见他站在我那个小小的灵柩前——我躺在那里面,和我那突出的龅牙一起,再不能发出“r”这个音了——困惑地绞着双手,仰望着天空。

这幅图画让人感到多么甜蜜啊!这几乎又让我恢复了好心情。……

P422

在我的房间里,实际上只有一样我所向往的东西,就是做个成年人。那样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为自己的生活做决定。我恨爸爸,但我在他的手心里,没有任何出路。没有任何报复他的机会。只有在人们喜爱的思想和梦幻的世界里,我才有机会摧毁他。在这个世界里我可以成为大人,比他还大,我可以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掐紧它,让那张愚蠢的、向前噘起的——因为我有向外突出的牙齿,他常常这样模仿我说话——嘴闭上。在这个世界里,我可以攥紧拳头,狠狠地揍他的鼻子一拳,让他的鼻梁破裂,鲜血长流。或者更好的状况是,断裂的鼻梁骨扎进了他的脑里,让他一命呜呼。我可以把他朝墙上压过去,把他从楼梯上扔下去。我可以揪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摁压在桌面上。我总是这么想入非非,但当我和他在同一间屋里时,这一切便化为乌有,他是我的父亲,一个成年人,比我大得多,所以一切都得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他强迫我的意志屈服于他的意志之下,好像我的意志不值一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