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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激励几代人的励志经典!他伟大的一生就是普通人征服苦难的真实经历!

◆5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大师代表作品。

◆著名俄语翻译家郭家申经典译本。特别添加186条详情注解,帮助读者扫清阅读障碍。

无删节全译本,还原百分百十九世纪俄罗斯风貌。

◆十九世纪西方文学史上不朽的经典之作。

◆他的一生,就是大众的一体,喜怒哀乐,无不相通。—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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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的大学》是高尔基自传三部曲中的终曲,展现了高尔基求学路上坚韧不屈的成长经历。

  十六岁的阿廖沙带着上大学的美好期许来到喀山,但阿廖沙却未能踏进大学的门。为了生存,他四处奔波卖苦力打工。即使身处逆境,阿廖沙依旧乐观,从未放弃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作者简介】

  玛克西姆·高尔基(Maxim·Gorky,1868—1936),苏俄文学奠基人,五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获得者。

  1868年,高尔基出生于诺夫哥罗德州的一个木匠家庭,4岁丧父,10岁时母亲去世,之后便以当工厂学徒、汽船船夫、面包师等谋生。24岁开始,在地方报社当编辑期间,他陆续发表数篇知名小说、诗歌、戏剧等作品,从此蜚声欧洲文坛。

  《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写于高尔基文学作品创作的鼎盛期,先后在动荡的10年间完成,充分刻画了他苦难成长的命运轨迹和十九世纪末俄国社会风貌,成为了世界文学史上不朽的伟大自传。


【媒体评论】

他的一生,就是大众的一体,喜怒哀乐,无不相通。

—鲁迅

困境中,总希望有人轻轻在自己耳边说:坚持下去!

——《读者文摘》

壮丽的诗句,美妙的文章……永不为时光所磨灭。

——罗曼·罗兰

高尔基洞察一切的慧眼,是现代稍有的真正奇迹之一。

——茨威格


【免费在线读】

  就这样,不管怎么说,我到喀山大学学习去了,如此而已。

  上大学的念头,是从一个叫尼古拉·叶夫列伊诺夫2的中学生那里来的。他是一个很可爱的小伙子,人长得很帅,有一双女人般亲切温柔的眼睛。他和我同住在一幢房子的阁楼上,因常见我手里拿本书,觉得很好奇,于是我们便认识了。不久,叶夫列伊诺夫就开始劝我,说我有“非凡的科学才能”。

  “你生来就是为科学服务的。”他一面说,一面很潇洒地甩动着他那马鬃似的长发。

  当时我还不知道兔子也能为科学服务,而叶夫列伊诺夫却信誓旦旦地向我证明说:像我这样的小伙子,大学里正好非常需要。不用说,我们也谈到了米哈伊尔·罗蒙诺索夫的事例。叶夫列伊诺夫说,到喀山后,我可以先住在他那里,利用秋冬两季,把中学的课程修完,“几门”考试一通过——他就是这样说的:“几门”考试——大学就会给我发放政府助学金。五年后,我就会成为一名“学者”。一切都非常简单,因为叶夫列伊诺夫当时才十九岁,为人纯朴善良,古道热肠。

  考完试后,他就走了。两个星期后,我也跟着他去了。

  外婆送我走的时候,劝我说:

  “你呀,别老对别人发脾气,总是气鼓鼓的,成天板着个脸,对谁都不服气!你这都是从外公那里学来的,可是他——你外公——又怎么样呢?活了大半辈子,临了变成了一个傻瓜,苦命的老头子。你呀,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上帝从不对人们严加惩处,只有魔鬼才喜欢伤害无辜!再见了,喏……”

  这时,她从肌肉松弛、颜色灰暗的脸上擦掉仅有的几滴泪水,对我说:

  “以后我们再也见不着面了,你这一走,行踪无定,距离又远,而我又是个快要死的人了……”

  近一个时期,我不在亲爱的外婆身边,甚至很少见到她,可是现在,此时此刻,我突然痛切地感到,以后我再也看不到这个和我休戚与共、至亲至爱的人了。

  我站在轮船的尾部,看着她站在码头上;她一只手在胸前画着十字,另一只手——用旧头巾的一角——在擦拭自己的脸,在擦她那双对人们充满挚爱光辉的乌黑的眼睛。就这样,我来到了这个有一半鞑靼人居住的城市,住在一座平房的一个狭小的房间里1。这座房子不大,孤零零地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在一条狭窄而贫穷的街道的尽头,房子有一面墙冲着一片火灾的废墟,废墟上杂草丛生,密密麻麻,有苦艾、牛蒡和酸模;接骨木树丛里有一大堆坍塌的瓦砾,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地窖,里面有许多无家可归的野狗,它们生在这里,也死在这里。这个地窖给我的印象很深,它是我所上过的大学中的一个。

  叶夫列伊诺夫一家人——母亲和两个儿子——靠微薄的抚恤金生活。开头几天,我常看见这个愁眉苦脸、头发花白的瘦小寡妇从市场回来后,把买来的东西往厨房的桌子上一放,便开始考虑解决这样一个难题:怎样用这几小块劣质肉做成一顿饭,让三个身体健壮的小伙子——不算她自己——吃饱喝足呢?

  她很少说话。她那双灰色的眼睛凝聚着一种绝望的、与人无忤的执着劲头儿,就像一匹精力耗尽了的马还在拼命地将车往山上拉——明知拉不上去,可是还在一个劲儿地往上拉!

  我来到这里的第四天,一大早,两个孩子还在睡觉,我在厨房里帮她洗菜,她非常谨慎地小声问我:

  “您为什么到这里来呢?”

  “来学习,上大学。”

  只见她的眉毛和额头的黄皮肤往上一皱,原来是刀子划破了她的一个手指。她赶紧用嘴吸吮流出的鲜血,在椅子上坐下来,但她立刻又站了起来,说:

  “噢,真是见鬼……”

  她用手绢包好划破的手指,称赞我说:

  “你挺会削土豆的。”

  “唉,哪能不会呢!于是我对她讲了我在轮船上干过帮厨的事儿。她问我:

  “您以为这样就可以上大学了吗?”

  那时候我不懂得幽默。我把她的问话当真了,于是,我给她讲了我的行动计划,说科学殿堂的大门后一定会对我敞开的。

  她叹了口气,说:

  “哎呀,尼古拉,尼古拉……”

  正好这时候尼古拉到厨房洗脸来了。他刚刚睡醒,头发乱蓬蓬的,像往常一样,脸上乐呵呵的。

  “妈妈,咱们包饺子吃吧!”

  “那好吧。”母亲同意说。

  为了显示自己对烹饪艺术的了解,我说:“这肉包饺子不好,而且也太少。”

  瓦尔瓦拉·伊万诺夫娜听后很不高兴,马上冲我说了些很难听的话,弄得我面红耳赤,很下不了台。她把几个胡萝卜往桌子上一扔,离开了厨房。尼古拉则冲我使了个眼色,对他妈的行为解释说:

  “她心情不好……”

  他坐在凳子上,对我说:“一般说来,女人比男人更神经质一些,这是她们的天性。有一位很著名的学者,好像是瑞士人,对此做了无可争辩的论证。英国人约翰·斯图尔特·穆勒对这个问题也曾有过论述。

  尼古拉非常喜欢教我,因此,他抓住每一个机会向我脑子里灌输一些生活中必不可少、不可或缺的常识。我如饥似渴地听他给我讲,后来,在我的脑子里竟然把富科、拉罗什富科、拉罗什查克林全混为一谈了,我根本记不清是谁砍了谁的头——是拉瓦锡砍了迪穆里耶的头呢,抑或相反?小伙子一心希望我能够“出人头地”,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一定能够做到,但是,要真正地坐下来教我、帮我,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他的自以为是和轻率作风,使他看不见他母亲操持这个家是多么含辛茹苦,多么费尽心机;他的弟弟,一个沉默寡言、很难侍弄的中学生就更体会不到这一点了。可是,我对这些复杂的化学戏法和厨房经济的奥妙早已心知肚明,熟谙于心了。我清楚地看到这位主妇是多么心灵手巧,她每天不得不想方设法来填饱自己两个孩子的肚子,养活我这个其貌不扬、举止粗野的不速之客。不用说,分给我的每一片面包,像石块一样压在我的心头。我开始寻找工作,干什么都行。为了不在家里吃闲饭,我一大早就到外面去,遇到坏天气我就躲在那片废墟中的地窖里遮避风雨。在那里,我闻够了死猫癞狗的腥臭味,听够了狂风暴雨的呼啸,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上大学不过是一个梦想,也许去波斯要更明智一些。可是我已经在想象着自己变成了一个白胡子魔法师,找到了一种培育农作物的方法,可以使粮食的颗粒长得像苹果那样大,一个土豆有一普特重,总之,为造福这片土地,我已经想出了不少办法,而在这块土地上艰难度日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

  我已经学会了幻想,净想些非同寻常的奇遇和种种丰功伟绩。在日子非常艰难的时候,这种幻想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因为当时这样的日子很多——我幻想的本领也越来越大了。我对外来的帮助已经不抱希望,也不指望会交上好运,但我的意志却渐渐变得坚强起来,而且生活条件越是艰难,我感到自己就越坚强,甚至更聪明。我很早就懂得了:人是在与周围环境的抗争中成长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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