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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告别的仪式》是波伏瓦和萨特一起看萨特、审视萨特的一生,回顾他的童年、他的成长、他的情与爱、他的乐与怒。这是一种个性化的审视,同时又尽量忠于事实,可以说是只有掌握了*手资料、并且陪伴萨特走到人生终点的波伏瓦才能写出来的专属作品。

2. 作为*接近萨特,也是对他*重要的女性,波伏瓦在《告别的仪式》集中于萨特*后十年的生命周期。波伏瓦记录了他的工作、思想、生活、旅行、饮食、病痛等等,虽不能说是事无巨细,但能从中看到波伏瓦以伴侣视角所看到的平凡的、日常生活中的萨特。这样大量的细节描述和记录,其他作品有关于萨特的作品中极为少见的。

3. 本书的主要依据是波伏瓦的日记,以及她从朋友的笔录和口述中收集的各种材料,具有很强的史料价值。从中可以看到萨特晚年健康每况愈下,他的心理转变,他对待疾病从初识到恐惧,从讳疾忌医到放下杂念,展现了一个伟大哲学家在面对生老病死时“普通人”的一面之缘,使萨特的形象更丰富,更多层次,也更真实,更完整。

4. 波伏瓦与萨特的对谈约占全书四分之三的篇幅,对谈的源起是萨特六十五岁之后视力下降,后来几乎失明,虽然有心写自传,却无法完成,波伏瓦提议将两人的谈话用录音记录下来,在整理成文。谈话由现实经历开始,*后上升到了哲学层面。波伏瓦和萨特一个大胆提问,一个知无不言,抛开了彼此的亲密关系,跨越了世俗意义上的爱情和友谊,没有提防,也没有设限,对任何问题都来者不拒,对谈中往往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将萨特哲学中*光辉的核心呈现了出来。

5.从波伏瓦的记录和后文的对谈中,也可以清晰直观地看到这对全世界*有名、*神秘的伴侣相处的方式,解答了围绕他们的诸多疑团。对喜欢波伏瓦、喜欢萨特的读者来说,这些对谈的内容,能帮助读者深入解读、理解两人充满智慧的思想碰撞,以及平凡的日常相处之道。


【内容简介】

《告别的仪式》是法国思想家西蒙娜·德·波伏瓦记录下的让-保罗?萨特生命中的*后十年,以白描的手法近距离地刻画了二十世纪*重要的哲学家之一萨特晚年的日常生活,他为之奋斗到*后一刻的事业,以及他面对疾病和死亡的态度。

在波伏瓦的记录后还附有她与萨特的长篇对谈,萨特借此机会回顾了自己的家庭、童年和求学经历,并且梳理了对文学、哲学、阅读、写作、音乐、绘画、平等、金钱、时间、自由、生命等诸多主题的思考。


【作者简介】

西蒙娜·德·波伏瓦

(1908—1986)

法国二十世纪重要的文学家和思想家。她于1908年出生于巴黎,1929年或巴黎大学哲学学位,并通过法国哲学教师资格考试。1945年她与让-保罗?萨特、莫里斯?梅洛-庞蒂共同创办《现代》杂志,致力于推介存在主义观点。1949年出版的《第二性》,在思想界引起极大反响,称为女性主义经典。1954年凭小说《名士风流》获龚古尔文学奖。


【目录】

前言

1970年

1971年

1972年

1973年

1974年

1975年

1976年

1977年

1978年

1979年

1980年

与让-保罗·萨特的谈话


【前言】

这是我的本——也许是的一本——您不会在交付印刷前读到的书。整本书都是为您写的,却和您无关。

年轻时,每当我们辩得很凶,赢得漂亮的那个总会说:“您在自己的小盒子里!”您在自己的小盒子里;您再也出不来了,我也不会在那儿与您会合:就算他们把我埋在您旁边,您的骨灰、我的遗骸,它们之间也无法沟通。

我所谓的您,不过是一种托词,修辞上的小把戏。没人会听到,我也没有对谁说过。事实上,我的受述对象是萨特的朋友,他们希望多了解一点儿萨特的后几年。这些年,我怎么活过来,就怎么讲出来。我也谈一点儿自己,因为证人就是证词的一部分,不过,我还是尽可能少谈自己。首先是因为,我不是本书主题;而且,正如有朋友问我怎样处理这些素材时我回答的那样:“它们无以言传,不能诉诸文字,不能被思量;只能被经历,如此而已。”

这个回忆录的主要依据是我十年来坚持写的日记,还有我搜集的诸多材料。感谢所有以笔录、口述的形式帮我重新勾勒萨特后时日的人。


【免费在线读】

萨特谈为何拒绝诺贝尔文学奖

波伏瓦:是不是由于感到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您才一直拒绝任何使您与众不同的东西?我的意思是,您的朋友们经常会注意到您对一般意义上的所谓荣誉十分厌恶,避之不及。这是否与之相关?此外,您在怎样的场合中才会确切表现出这种厌恶?

萨特:肯定有一定联系;但也跟我的思想有关,即我深刻的实在性是凌驾于荣誉之上的。因为这些荣誉是由一部分人颁发给另一部分人的;颁发荣誉的人,无论他有荣誉勋章,还是得过诺贝尔奖,都没有资格颁发荣誉。我没见过有权利给康德、笛卡儿、歌德颁发奖项的人,而这个奖项意味着您目前属于一个级别;我们把文学变成了一个有等级的实在,而您属于这种文学中的某一个级别。我否定这样做的可行性,因此,我否定任何荣誉。

波伏瓦:这能解释您为什么拒绝诺贝尔奖。但您的次拒绝是在战后,拒绝了荣誉勋章。

萨特:是的。对。在我看来,荣誉勋章是给平庸之辈的酬劳,适合批量生产。可以说,某个工程师应该得到荣誉勋章,另外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工程师不配拿。说真的,他们并不是由于自身的真实价值,而是由于他们干的工作,或者是头头的推荐,或者诸如此类的事情被鉴别的。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与他们的实在性相应的东西。这种实在性是无法计量的。

波伏瓦:您刚才使用了“平庸”这个词。所以,在平等理论之外,您毕竟会时不时地用到贵族化的修饰语和表达法。

萨特:啊,不,完全不是,因为我跟您说过,在人的进程、也就是一个人的发展过程中,自由和平等在前,而终都要归于平等。但人也是一种有等级的存在,作为等级中的人,他可能变成白痴,也可能他喜欢等级甚于喜欢自己的深层实在性。在这个等级水平上,他也许应该得到一个贬义的修饰语。您明白吗?

波伏瓦:我明白。

萨特:我认为,我们周围的多数人对荣誉勋章、诺贝尔奖和类似的东西都太趋之若鹜了,而实际上它们不说明任何问题。这些东西对应的是一种在等级中划分的差别,一种不真实的、抽象的、我们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存在。

波伏瓦:但也有一些认可是您乐于接受的。您不愿意接受一些人出于价值目的对您的认可,比如说因为您的哲学作品而给您颁发诺贝尔奖;但您接受,甚至渴望接受来自读者和公众的认可。

萨特:是的,这是我的职责。我写作,我希望我为之写作的读者认为我写的东西不错。并不是因为我觉得它们总是很好,差远了,但有时会碰巧很好,我希望它们立刻得到我的读者实事求是的肯定。

波伏瓦:因为总的来说,您的作品就是您自己。如果大家认可了您的作品,也就认可了处于实在性中的您。

萨特:正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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