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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内容简介】

《花与万物同:24科植物图文志》,是一本介绍24科常见植物的博物书,是一本等待了一个世纪再度面世的手绘植物图鉴,更是一本读懂生命线索的幸福指南。

本书选取日常生活中常见的24科植物,从每一个科属的植物的特征、分布、功用、繁衍与进化等方面展示了植物的奇迹,并将植物承载的神话传说、诗词歌赋等考据缘由,用饮食或本草药籍,将植物与人间烟火衔接,让我们重新认识身边这些熟悉又陌生的枝叶花朵;书中百幅珍贵植物手绘图,实现了对植物特征的细致描绘,展现出各科植物的精妙肌理,是博物爱好者不容错过的图鉴大赏;此书不仅让读者见识到植物本身的魅力,也同样感知到世界的广阔与神奇。读懂植物,就读懂了大千世界万千变幻里隐藏的生命线索。


【作者简介】

凌云,资深媒体人,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先后任职于《南方都市报》《新京报》《旅伴》等媒体。博物、花艺及手绘迷恋者,曾出版《万物与花同:24堂人文自然课》。

插图绘者简介:

伊莎贝尔·亚当斯(1863-1952),英国植物学插图艺术家,不列颠群岛植物学协会成员,林奈学会的会员,毕业于伯明翰艺术学院。著作有博物图书《不列颠群岛野花》Wild Flowers of the British Isles),1910年出版。


【媒体评论】

在人文写作中融入大量科学成分,是一种难得的尝试。通过这种贯通,读者对枯燥的分类学不再抵触,也更容易间接了解到植物的形态与分类方案,对身边的植物有更深入的认知。——刘华杰

人们很少看到能给带来这么多乐趣的花卉画。亚当斯女士实现了对每一个物种的特征的描绘,她的画作充满了技巧和优雅,她笔下出现了各种浓淡不一的绿色,岩蔷薇的黄色令人心醉,还有那些沉着的紫红和柔和的粉红,这一切难以名状。——英国《旁观者周刊》


【目录】

后 记:植物知道幸福的答案

索引


【书摘与插画】

序言:纵横正有凌云笔

凌云女士曾写过《万物与花同:24 堂人文自然课》,单由正标题的发音,有人觉得是“万物与花童”。其实也挺合适。这次作者把五个字的顺序调整了一下,便有了《花与万物同:24 科植物图文志》。两部书都由工人出版社出版,前者属于报告文学,写一批“玩物丧志”的博物爱好者;后者则写 24 个家族(科)的诸多植物,菊科兰科豆科毛茛科罂粟科锦葵科伞形科等均有涉及。由人到草木的过程中,内容也由二阶向一阶亲近。“阶”(order)是个逻辑学概念,表征叙述的层面,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但降阶意味着更加贴近泥土、物我混成。

凌云跟我是校友,1994-1998 年她在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读书,我则 1988-1994 年在哲学系就读,时间上“前后脚”。凌云是地道的北京城里人,据说只是在*近六七年才对植物产生较大兴趣,北京大学汪劲武教授的植物书起了催化作用。在此之前她对插花、画花颇有偏爱,也养过近百种植物,但她谦虚地说“都 不精”。大学毕业后,先后在《羊城晚报》《南方都市报》《新京报》《旅伴》 供职。在这样的背景下,她通过采访一些人物撰写《万物与花同》,并不令人十分意外;如今专门按科来描写植物本身,推出《花与万物同》,还是令人颇吃惊的。2019 年 3 月才动笔,实际写作时间只有 4 个月。4 个月就写得这么好,非常难得。当然,背后是数年的辛勤积累。正所谓:“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歪引唐代诗人杜荀鹤《小松》)

这部书仍然是一种人文写作。凌云不是科学家、植物学家,此书也不肩负科

学、科普的重担。中国文人写草木,并不新鲜,用意通常在人不在物,植物只是比兴的工具、入正题的引子。朱自清《荷塘月色》对莲这个物种有精彩描写,却念念不忘采莲女“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后因当晚未遇采莲人而不免有些惆怅。对此,有人说好有人说不好。因说好的多了、久了,不妨换个角度反思一下。有一次听作家阿来批评中国古人对自然物的描写不够精细,他说唐代诗人岑参是个例外。岑参这样写“优钵罗花”(即雪莲):“白山南,赤山北。其间有花人不识,绿茎碧叶好颜色。叶六瓣,花九房。”已经算比较细致、准确, 信息满满。但此诗写到后面,还是未能免俗,依然不出意外地回归于人事,“吾 窃悲阳关道路长,曾不得献于君王”。本书并非如此,它真的就是在写植物,虽 然也写了许多人的故事,但无疑植物是真正的主角,这也可视为某种超越人类中心主义吧!中国博物,物我不分,这是事实。不单单是博物,几乎所有方面皆如此。按客观化程度来分,中国古代的情况属于对象化、科学化不足,该批评。另一方面, 这也不算坏事,恰好可以纠正西洋过分客观化带来的“生活世界”中意义之丢失。物我不分,过度象征,不是中国博物独有的现象,西方及其他地方想当年也都有很多类似东西,只是西方一支在近代突然发生了转变。发展到今日,走*,一味强调分、不分、决然的混合,恐怕都过于执着,追求逻辑类型清晰不免做作。白描也好,象征也好,都是需要的。

此外,本书也明显是在人文式自然写作中有意引入科学分类学内容的有益尝试,这一点特别值得鼓励。24 章以24 个植物科来划分,条理清晰,物种数恰到好处。全地球的植物不过四百来个科,这里就写了 24 个,想来也占了相当的比例。除了24 科的有心设计外,细节上更是努力做到与自然科学兼容,还考虑了科学本身的演化。比如关于地黄、毛地黄的分类地位,它们原来都分在玄参科,现在前者进了列当科,后者进了车前科(见第十九章)。这一点即使是在植物学界,也未必人人都清楚。分科过渡到 APG 系统,在植物学界就遇到很大阻力,许多人觉得不习惯。凌云在书中多次提到 APG 的分科方案,这对于人们了解新的分类系统也是有好处的。我在想,凌云写了这 24 个科,再有几人各写 24 个科,相当一部分植物就涉及到了。想一想,对于广大民众,植物知识的普及、传习,也是有迹可循的。重要的是选好爱好,做出特色,众人拾柴火焰高。公众植物博物学,不妨从餐桌开始。若食者把每顿饭所涉及的可见植物之科(通常不宜细分到种)弄清楚, 才动筷子,用不了多久,常见植物的分科问题就解决了。由食物植物到身边植物, 再到野生植物,由本地野生植物再到全球植物,理论上都是可以辨识的。辨类知名后,再了解其他的,也就靠谱了方便了。

在人文写作中融入大量科学成分,是一种难得的尝试,通过这种贯通,读者对枯燥的分类学不再抵触,也更容易间接了解到植物的形态与分类方案,对身边的植物有更深入的认知。让百姓了解植物,有多种渠道、手法,哪些更好一些呢? 有趣的、能吸引人的对于入门者来说当然更好些。当用“让”字时,便预设了一个圈外的、更高一层的主体。其实不需要“让”,主语可以是我、我们自己,大家都在圈里。行动主体的“沉没”,恰好代表着公众的觉醒、参与度的加强。

*近,有一批非科学界人士出书来描写自然物,特别是其中相当一批是女性作者如安歌、丘彦明、阿宝、严莹、涂昕、吴健梅、芮东莉、林捷、纪红、秦秀英、年高、肖翠、肖辉跃、半夏,这是极好的现象,代表着我们社会的一种悄然转型。对此转型,我们应当给予高度评价。假以时日,中国出现范诺顿、伊莎贝尔•亚当斯、埃莉斯•罗恩、伊迪丝•霍尔登、蕾切尔•卡森,也是可以期待的。比较而言, 女性喜欢植物胜于动物,女性可能比男性更多元、更细腻地感受和理解作为阴性的大自然,女性更趋向稳定、和谐,女性的作为更有助于天人系统的可持续性。在复兴博物学的进程中,一定要特别关注性别视角,在历史上女性为博物学做出了重要贡献、提供了看世界的独特视角,在现在和将来她们也一定会继续表现优异。显然我指不仅仅是科学史、文化史中声名显赫的女性,实际上绝大多数做出贡献的女性没有留下姓名。现代性社会是典型的“男性社会”,不断撕裂着二分法的两个方面,抬高一个贬低另一个。如果认为博物学意义上的“分形共同体”(fractal community)思想有价值,人们就应当鼓励更多女性发声、写作。男性作家创作时, 也要多想想读者中的女性。卢梭的《植物学通信》显然有更多的女性读者,它为女性所写、为更多女性读者所阅读。

植物有疗愈功能。想想石竹科美丽的瞿麦为何叫抚子。抚,安也;自己安宁, 抚摩他者,令世界和平。关注植物、接触植物,能安抚自己躁动的心,治疗满目疮痍的大地和社会。

——刘华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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