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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是如何发现的?:一幅生命本质的探索路线图 》沿着DNA的发现路线图,紧紧扣住研究材料的选择和DNA研究的世界科学中心转移这两条主线,以时间顺序为经,以人、事、材料、技术等学科发展的自然进程为纬,层层铺展DNA从0到1的发现历程。


【内容简介】

豌豆、果蝇、细菌和噬菌体被作为遗传研究材料,经遗传学家、化学家、医学细菌学家和物理学家各自潜心探索,一步步逼近了生命本质——DNA分子。而探索DNA分子的世界科学中心在西欧与北美间来回变迁,于是此项研究吸引来100多位世界各路杰出的英才,甚至将量子力学创立者玻尔、薛定谔等也吸引过来了,就连爱因斯坦也曾在噬菌体研究中短暂停留过。 这些人有不同的文化传统、不同的专业背景,所以,他们显现出了各具特色的研究风格、学养乃至行事之道,既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教训,均值得我们后人借鉴和学习。 《DNA是如何发现的?:一幅生命本质的探索路线图 》适合于理科各学科及社会科学等诸多领域的广大读者研读。


【作者简介】

吴明,1959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从事微生物科技情报工作50年,曾任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副研究员。已出版《微生物和分子生物学》(译著)、《生物工程学:过去、现在和未来》;在各种刊物上发表过80多篇论文及文章。


【目录】

第1章 经典遗传学家的探索 1

1.1 孟德尔和他的豌豆杂交试验 2

1.2 摩尔根和他的基因学说 11

第2章 米歇尔的核素研究及其对化学遗传论的思考 19

2.1 米歇尔其人其事 20

2.2 米歇尔的核素研究 22

2.3 米歇尔的失误 25

2.4 后米歇尔时代——核酸的化学性质研究 27

2.5 米歇尔对化学遗传论的思考 29

第3章 医学微生物学和细菌转化实验 32

3.1 格里菲斯的事迹 34

3.2 艾弗利和他的细菌遗传转化实验 36

3.3 DNA的发现和艾弗利的审慎 38

3.4 诺贝尔奖的“双重标准”和永久性“遗憾” 41

3.5 生长点是在举步维艰中萌发的 43

3.6 艾弗利的影响力和查伽夫的巨大功绩 44

第4 章 德尔布吕克和噬菌体研究组 54

4.1 玻尔互补论的影响力和德尔布吕克的事迹 55

4.2 多学科合作的雏形 58

4.3 如何选择遗传研究材料 70

4.4 微生物步入现代研究舞台的历程 70

4.5 从噬菌体研究组看到科学发展普通动力学要素 89

4.6 德尔布吕克对分子生物学的影响 103

第5 章 薛定谔和他的《生命是什么?》小册子 107

5.1 薛定谔凡人逸事 108

5.2 从物理学层面讨论“生命是什么?” 110

5.3 几个有待商榷的问题 123

5.4 薛定谔对生物学的巨大贡献 127

第6 章 DNA 双螺旋立体结构模型的建立 130

6.1 威尔金斯的DNA 图(A 型)和他的“烦恼” 132

6.2 弗兰克林的DNA 图(B 型)和她的不朽功绩 136

6.3 遗传学家走进了物理学实验室——沃森的智慧和戏剧般成就 144

6.4 克里克其人其事 153

6.5 欢笑声的背后 161

6.6 漫话DNA 分子的遗传密码 163

6.7 人类基因组计划 167

6.8 刍议天才与基因 172

6.9 发现DNA 分子结构的多种途径 173

第7 章 生物学文献史的一大失误和半普及刊物的作用 175

7.1 背景 177

7.2 生物学文献史中的一大失误 178

7.3 怎样发表科学论文 184

7.4 半普及学术刊物的作用 187

7.5 科技情报爆炸期 188

7.6 信息学是“现代化”标志之一 190

第8 章 生物学与物理学的关系 192

8.1 物理学家眼中的生物学 194

8.2 X 射线衍射技术的起源和发展 199

8.3 物理学家向生物学转移 205

8.4 物理学单行道跨入生物学和生物学巨大的包容性 210

8.5 物理学、数学以其优势支配科学数百年,如今受到质疑 211

8.6 具有学科交叉性的现代生物学 215

第9 章 结构论和信息论分子生物学的三次会合 218

9.1 结构论和信息论分子生物学 220

9.2 *次会合促成DNA 双螺旋立体模型建立——遗传工程诞生 223

9.3 第二次会合催生出了蛋白质工程 225

9.4 第三次会合促成糖工程的研发 228

9.5 分化,综合,再分化,再综合是科学发展进程的历史必然 233

9.6 分子生物学的发展前景 236

第10 章 有待思考的几个方法论问题 238

10.1 不同学科背景的合作范例 239

10.2 模型的直观效应 239

10.3 学科单一和闭门造车导致败北的典型 242

10.4 群体性文化底蕴深厚 243

10.5 运用了“社会工程学” 245

10.6 科研资源使用*化 246

10.7 破除学术界的潜规则 247

10.8 选择课题的两大误区 249

10.9 科学源于求知,求知出自闲暇,闲暇始于富裕 250

10.10 科学生活中的另类“拐点”和科学家的“情商” 253

10.11 美妙的科学研究园 255

10.12 探索生命本质DNA 分子历程中的必然性和偶然性 262

第11 章 结束语 266

11.1 100 余年来遗传学揭示的一些规律 267

11.2 已知活细胞内有2000 多种化学反应,但还有2/3 我们尚未掌控 268

11.3 生物学研究的*终目的 270

11.4 生物学发展的启示——学习历史 273

参考文献 275

后记 287


【前言】

前言

以往,人们多注重科学的发展史,很少有人注重科学的发生史,关注DNA分子从0—1发现史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本书沿着DNA的发现路线图,紧紧扣住研究材料的选择和DNA研究的世界科学中心转移这两条主线,以时间顺序为经,以人、事、材料、技术等学科发展的自然进程为纬,层层铺展DNA从0—1的发现历程。

本书全景式地介绍了一幕幕生动的历史场景。这段历史从奥地利玛哈维小镇的孟德尔1866年豌豆杂交试验起步,到美国加州的摩尔根1901年果蝇杂交试验,再到瑞士巴塞尔的米歇尔1869年发现了核素(即现今我们知道的核蛋白),再到德国柏林的德尔布吕克等1935年发表的著名的绿皮文献《基因突变的本质和基因的结构》,形成“基因突变的原子—物理模型”,又称“基因的量子力学模型”。二战中德尔布吕克到了美国纽约长岛组建“噬菌体研究组”,这期间另一位奥地利人薛定谔辗转到了爱尔兰都柏林,1944年,他接过德尔布吕克形成的“靶子学说模型”,写了一本名为《生命是什么?》的小册子。也就是这一年,探索生命本质——DNA的路线图再次折回美国纽约,艾弗利通过细菌转化实验发现,DNA才是遗传信息的载体;1951年沃森受派借道哥本哈根来到英国剑桥大学,这时DNA研究的世界科学中心才真正转到了英国。

1953年,DNA双螺旋立体结构模型终于诞生。这个英国开花、美国结果的科学史故事, 有着和青霉素发现一样令人眼花缭乱的景象。 20年后,即1973年重组DNA技术实验成功,亦即遗传工程面世;25年后,1978年定位突变技术实验成功,亦即蛋白质工程面世。目前糖工程研究正方兴未艾。艾弗利发现DNA是遗传信息的载体,由他引领的现代生物工程学和人类基因组计划,有着宽广的发展前景。近的来说,仅从人类基因组计划到精准医学这一项,就2011年公布的数字,已为美国创造了1万亿美元的经济效益。更为重要的是,这个数字以后还会增长。远的来说,1g重的DNA相当于250万张光盘所承载的信息量,未来有可能被用来研制某种“生物钥匙”“分子日历”。

本书所述时间跨度大(从1866年到2018年),也非叙述一人一事,而是一个新学科诞生的全过程,涉及众多的人、事、材料、技术等,属于“大科学史”或科学思想演进史范畴的普及知识读物。书中穿插了一些人文知识,以做到理中有文、文中有理,文理交融、相映生辉,非常接“地气”,相信读者读来会有别样的感受和启迪。

总体上,科学发展是直线上升的,但这上升的直线是由众多具体的探索性研究曲线编织成的。本书向读者展示的发现 DNA分子的弯弯曲曲的路线图,其实只是一个粗线条的、不成熟的、不完善的路线图。加之本书涉及学科门类多,作者水平有限,出现谬误乃至外行话在所难免,殷切期望读者批评指正。更希望能因此激起更有才之士,将本书所列的100多位成功或“失败”人士背后的故事一一整理出来,想必如此,将迎来更广泛的读者群,这也是本书作者*的心愿。

序言

媒体几乎天天有关于DNA神奇功效的报道,就连农村老婆婆赶上儿女亲翁对簿公堂,也学会了运用DNA亲子鉴定来讨回公道或验证一身清白。但是DNA当初是如何被发现的,其间又经历过哪些曲折,从中能获取到哪些可借鉴的启示呢,值得我们每个人了解。

DNA被发现的过程,堪称多学科合作的范例。从学科发展的自然进程来看,先后涉及遗传学、化学、微生物学、物理学;从DNA研究的科学中心转移来看,在西欧与北美间来回变迁,先后涉及100多位世界一流的科学家,甚至吸引来了量子力学创立者玻尔、薛定谔,就连著名物理学大师爱因斯坦也曾在噬菌体研究中有过短暂逗留。他们有不同的文化传统、不同的专业背景,显现出各具特色的研究风格、创新思维模式和学养,既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教训。这足以构成一个大智库——有学不完的知识、用不尽的学问和掘不竭的智慧。

本书全景式地叙述了DNA的发现过程,是国内涉及这一内容的著作。这本书对于正为响应党中央“科学发展观”思维模式、“文化大发展”方针,为实现“中国梦”而勤奋学习的广大青年学者和科学史爱好者来说,很值得一读。

中国微生物学会原秘书长、科学史专家、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研究员 程光胜


【免费在线读】

第1章

经典遗传学家的探索

我国民间自古就有句俗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说的就是遗传学现象。但真正将这种现象上升到迄今人们能够接受的理论高度,并深化到遗传机理,应追溯到19世纪中叶生物学界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例如显微镜的发明、细胞学说的日臻完善、进化论的提出、大机能团的化学分析、发酵的研究、主要有机化合物的全合成等。当时连同这些不朽贡献一起出现的,还有已确定下来的一些概念、方法、研究材料。这意味着生物学进入了一个重大转变期。

1.1 孟德尔和他的豌豆杂交试验

孟德尔(Gregor Johann Mendel)的豌豆杂交试验是19世纪生物学界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中极其重要的事件之一。孟德尔1822年生于奥地利西里西亚(Silesia),今属捷克共和国,原是一位贫穷老农的独生子。老农含辛茹苦劳作,能养活他的儿子已实属不易,但拿钱供他上学,尤其是上大学却是困难重重,力不从心。孟德尔大学念了一半,不得已弃学谋生,成为玛哈维(Moravie)小镇修道院的一名见习修道士。4年后转正,他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修道士,道号是格利高尔·孟德尔(Gregor Mendel)。还有一种说法是,孟德尔是想找一个便利于思考的幽静环境,并且有足够时间做田间试验,因此当上修道士,他是甘愿做一个“隐居僧侣”的。

他所处的那个时代,在生物遗传研究上有两大方面的进展,即园艺学的经验知识和生物学的理论知识。但孟德尔关注的是演化,他自幼看着父亲整天在田间地头忙着栽培、杂交、嫁接等农事,这令他不由地思考一个问题,即物种是如何形成的。直至他当上了修道院的修道士,仍对演化非常好奇。他所在的修道院地处产粮区,又多亏修道院院长是一位热心农业研究的人,对孟德尔从事豌豆杂交试验多有支持,使得他在传教之余有了足够的空闲时间做试验。他在修道院内在7m×35m的一小块土地上栽种了37个品种,共2.7万株植物,并用它们来进行植物栽培、杂交、嫁接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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