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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本书为《国学基本典籍丛刊》之一种,为了更好体现原本的效果,兼顾读者阅读体验,本书正文用70克黄胶、保留真灰印刷。数百年来底本流传的沧桑痕迹,藏书家印章、题跋等,均真实可见,层次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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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风俗通义》,东汉应劭撰。汉唐书籍中,应劭《风俗通》与洼丹《易通论》(世称《洼君通》)、班固《白虎通》、唐刘知几《史通》、韩滉《春秋通》(又称《春秋通例》)并称“五通”,而《风俗通》与《白虎通》*为流行。此本为上海图书馆藏元大德九年无锡州学刻本,凡十卷,前有应劭《风俗通义序》《风俗通目録》。应序首页版心下,镌“翁子和刊”。目録有目名、无卷名。正文又作“风俗通义”,后为卷名、卷数,如“风俗通义皇霸卷一”。卷内钤“子清真赏”“复庐浏览所及”“结一庐”等三十余印记,可知曾经明清两代藏书家递藏。封面虽题“宋板风俗通”,实为元本。


【目录】

序三

目録九

卷一皇霸二三

卷二正失五三

卷三愆禮九三

卷四過譽一一三

卷五十反一三九

卷六聲音一七三

卷七窮通一九七

卷八祀典二二一

卷九怪神二四三

卷十山澤二七五


【前言】

《風俗通》,東漢應劭撰。漢唐書籍中,應劭《風俗通》與洼丹《易通論》(世稱《洼君通》)、班固《白虎通》,唐劉知幾《史通》、韓滉《春秋通》(又稱《春秋通例》)並稱“五通”,而《風俗通》與《白虎通》*爲流行。

應劭,生卒不詳,汝南人,《後漢書》稱字仲遠,李賢注云:“《謝承書》《應氏譜》並云‘字仲遠’,《續漢書》《文士傳》作‘仲援’,《漢官儀》又作‘仲瑗’,未知孰是。”漢靈帝時,舉孝廉,後拜太山太守,建安初拜袁紹軍謀校尉,卒於鄴。據《後漢書》,所著有《漢官儀》《中漢輯序》《集解漢書》等。

《風俗通》篇卷問題,各書著録不同。《隋書·經籍志》入雜家,凡三十一卷、録一卷,並稱梁有三十卷。唐馬總《意林》録三十一卷,兩《唐書》子部雜家俱作三十卷。《宋史·藝文志》《崇文總目》《郡齋讀書志》《直齋書録解題》並作十卷,知此時已亡其三之二。北宋蘇頌《校風俗通義題序》稱其據官書校定私本,所見篇章次序同今本,而與南朝梁庾仲容《子鈔》、馬總《意林》所録《風俗通》次第有異。蘇頌雖稱“庾、馬所載篇第,未必當然”,然亦可知北宋十卷本《風俗通》之篇目,其次第與南朝、唐所傳版本已有不同。《風俗通》其餘二十一卷之亡佚,當在北宋,其中亡佚之二十卷之篇名,見於《意林》;另有一卷,內容、篇名俱亡。

此本爲上海圖書館藏元大德九年無錫州學刻本,凡十卷,前有應劭《風俗通義序》《風俗通目録》。應序首頁版心下,鐫“翁子和刊”。目録有目名、無卷名。正文又作“風俗通義”,後爲卷名、卷數,如“風俗通義皇霸卷一”。瞿氏《鐵琴銅劍樓宋金元本書影》著録元大德刻本,有李果序、大德九年謝居仁序、宋嘉定十三年丁黼跋,此本脱。

《風俗通》之書名,《後漢書·應劭傳》與唐前人引此書,多作《風俗通》。而《風俗通》應劭自序、裴駰《史記集解》引皆作《風俗通義》,是知當時人稱引此書,多省略“義”字。四庫館臣以爲《風俗通》與《白虎通》類似,“不知何以删去‘義’字,或流俗省文”。該本封面、目録皆作“風俗通”,序與正文皆題“風俗通義”,是一書之中,書名即有不同。

其書體例,一如四庫館臣所言:“各卷皆有總題,題各有散目,總題後略陳大意,而散目先詳其事,以‘謹案’云云辨證得失。《皇霸》爲目五,《正失》爲目十一,《愆禮》爲目九,《過譽》爲目八,《十反》爲目十,《音聲》爲目二十有八,《窮通》爲目十二,《祀典》爲目十七,《怪神》爲目十五,《山澤》爲目十九。”凡一百三十四子目。然此元本各卷之目,其數與四庫館臣所見有異,《正失》爲目十、《十反》爲目十六、《窮通》爲目十一,凡一百三十八子目。

王利器校注《風俗通》,稱所據底本爲《四部叢刊》影印元大德本(鐵琴銅劍樓舊藏,今藏國家圖書館),然文字與此元大德本有異,如卷一《五伯》葉五至六“尊事王室之功”,王氏稱“室”作“家”,而此本作“室”;卷九《城陽景王祠》葉四“今條下禁”之“下”,王利器稱原作“丸”,而此元本正作“下”;同葉“靡財妨農”之“靡”,王氏稱底本爲“糜”,此元本亦正作“靡”。由此可知,此本自有其獨特版本價值。

該書題名本意,即應劭自序所稱“通於流俗之過謬,事該之於義理”。全書主旨,即如范曄所言,在“辯物類名號,釋時俗嫌疑”“甄紀異知”,李果序則稱爲“上行下傚謂之風,衆心安定謂之俗,移風易俗在則人,亡則書,此應劭《風俗通》所由作也”。此可知該書與桓譚《新論》、王充《論衡》、班固《白虎通》大致類似。尤其是應劭《風俗通》篇名與所論史事,多同桓譚《新論》。此證王莽之後,對舊史、經説多有歧異,漢人多有以著述“正風俗”“矯時弊”“統異説”者。班固《白虎通》、應劭《風俗通》之所謂“通”,實與桓譚《新論》、王充《論衡》之“論”,具有內在的學術聯繫。如,桓譚《新論》多辨析當時史事與人物才能,《論衡》對經書、讖緯、陰陽五行等事多“疾虛妄”,而應劭《風俗通》則對史事、經學、讖緯、方術等以訛傳訛之言,以“謹按”形式多所辨正。

范曄《後漢書》曾評論《風俗通》曰“文雖不典,後世服其洽聞”“雖云小道,亦有可觀”,王鳴盛《十七史商榷》據此斷應劭爲“漢俗儒”,並稱《風俗通》爲“小説家”。然“洽聞”“可觀”之言,證《風俗通》實爲“博通”之書,此乃王莽之後,漢儒撰述之學術風氣。又,漢末制度,多出應劭,故《後漢書》稱“凡朝廷制度,百官典式,多劭所立”,以“俗儒”“小説”概括應劭及所著述,有失偏頗。

《風俗通》所采先秦兩漢文獻,與史書記載多有互證。如卷四《過譽》“長沙太守汝南郅惲”條,記載郅惲與汝南太守歐陽歙争執事,又見於范曄《後漢書》卷二九《郅惲傳》,然內容互有詳略,對瞭解汝南十月饗會舊俗、人物品鑒與選官方式,有一定史料價值。另晉干寶《搜神記》、范曄《後漢書》,多有同《風俗通》者,是知《風俗通》亦有史實成分。

此本鈐“子清真賞”“復廬瀏覽所及”“結一廬”“結一廬藏書印”“修伯”“朱學勤印”“顧宸之印”“修遠”等三十餘印記,知曾經歷代多人收藏。其中,子清乃清代藏書家朱學勤之子朱澄字,修伯乃朱學勤字,復廬、結一廬皆爲朱學勤藏書樓;修遠乃明末藏書家顧宸字,可知此書曾經明清兩代藏書家所有。封面雖題“宋板風俗通”,實爲元本。

今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將此書列入《國學基本典籍叢刊》,據上海圖書館藏元大德本影印出版,實乃學界之幸事。

孫少華
二〇一八年九月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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