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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即使我们再努力,我们的身体也会渐渐衰老、憔悴;但是我们的精神不同,它每天都在获得经验和记忆,编织与我们周围世界的关系,雕塑我们,从而使我们在人生旅程结束时能够自然地融入世界。
与事物产生共鸣,不是简单的镜像现象,而是我们被那些作品雕刻过的神经元回路的一种真正的改变,它能使我们达致新的高度,产生对自我和世界的新看法。
让我们毫无畏惧地重回自然母亲的体内吧。她创造了我们,教会我们唱歌、计算、建造房屋并想象她的模样。她知道生命谜题的答案。


【内容简介】

倾听一段莫扎特的音乐、欣赏米开朗琪罗所绘的壁画或是阅读一段莎士比亚的作品都能得到同一个结果:相应的感觉区域受到声音、图像或文字的刺激之后,我们的大脑就好像被音符、色彩或人物俘获一样。即便我们外表上保持沉默或平静,但我们的大脑在“歌唱或舞蹈”,能够产生各种情绪。
这种面对艺术作品时所能体会到的活动,就是“美学共情”,这种体验美的能力来自于神经回路上的确切变化。
《美学的共鸣》中,作者勒马尔奇还明确指出艺术共情对人的身心具有治疗作用:它可以通过消弭时空感,促生某种精神上的再生,这种再生以中间媒介让我们重新感受到过去的所有艺术。


【作者简介】

皮埃尔•勒马尔奇(Pierre Lemarquis):神经科医生。曾任马赛医学院系主任。他是法国神经学协会、法语临床神经心理学协会及纽约科学院的成员。
作品:《美学的共鸣》《音乐家大脑中的小夜曲》《艺术家的大脑肖像》。


【目录】

前言
序言 在艺术中获得新生:从“太空漫游”到“米开朗琪罗密码”/6
*部分无花果的艺术 发现我们大脑的运转是超感觉的
*章 两腿之间:米开朗琪罗与无花果的艺术/38
我们有教皇了!/ 40
一个淫秽手势,一头母骡子和几颗无花果/ 43
如此之恨从何而来?/ 44
帕齐阴谋/ 46
壁画的阴谋/ 48
如何驱赶魔鬼?/ 50
胶乳与性玩具/ 52
“教皇的睾丸”与女教皇琼安/ 54
值班室?遮住您的胸部,我不该看!/ 56
诸神的乐趣/ 59
伊甸园之树/62
第二章 共情,第六感?/68
海豚与预言家/ 69
一只深谙共情的海豚/ 70
德尔斐的女祭司/ 80
德尔斐与普鲁塔克/ 87
莫扎特和米开朗琪罗:并驾齐驱的人生/ 96
第三章 用耳朵“看”,用眼睛“听”/108
萨列里/ 111
用耳朵“看”……/ 114
狄德罗给我们带来了他的眼镜/ 117
莫利纽兹问题/ 124
联觉/ 129
康定斯基/ 131
阿列克斯• 斯坦维斯/ 133
梅西安/ 134
第二部分逃避的艺术 证明图像对我们的记忆力和想象力的影响能够拯救我们
第四章 记忆的艺术:过去有未来吗?/142
创造/ 145
自然记忆/ 147
人工记忆/ 150
记忆之术/ 159
第五章 从仙女到狼人,阿比• 瓦尔堡的案例/192
从仙女到蝴蝶:疾病的故事/ 197
诊所的故事/ 210
宾斯万格/ 215
入住美景疗养院/ 224
论现象学,宾斯万格,
1922 年11月16 日/ 233
第六章 造物主依照他的形象造了人,反之亦然/240
戏剧性变化/ 241
怎么会犯这样一个诊断错误?/ 245
如何进行瓦尔堡的存在分析?/ 249
用图像来准备一场讲座能治愈一种精神疾病吗?/ 254
一声惊雷:1923年4月21日的讲座,
从思想的逃避到赋格的艺术/ 257
W. 或者儿时的记忆:阿比• 瓦尔堡的秘密/ 270
复原/ 271
文化学图书馆和共鸣/ 278
第三部分赋格的艺术 证明了音乐与生物的规律互相协调并能够生成(再生)它们的形态
第七章 音乐与生命的等式/284
分形学家/ 285
带变奏的咏叹调/ 301
毕达哥拉斯之一/ 306
毕达哥拉斯之二/ 310
母牛与哲学家/ 316
*钥匙/ 318
谁咬了那个苹果?/ 322
论带着一本博尔赫斯的
《阿莱夫》旅行的益处/ 328
第八章 西斯廷礼拜堂的秘密:圣杯是一首乐曲吗?/332
一些有声图像/ 333
难道你没有听到天堂的和声吗?/ 339
一位好奇的收藏家/ 342
音乐和生命的形态/ 344
音乐,精神和宇宙/ 349
寻找不老泉/ 353
医生与教皇:《秘中之秘》!/ 357
音乐天使/ 360
一出音乐剧/ 362
音乐建筑/ 367
波吉亚——法老教皇/ 372
世界之魂/ 379
天使之声/ 382
音乐家、画家和数学家/ 388
《求主垂怜》!/ 394
第九章 要有光:“之间”/400
精神宣泄/ 404
化身为人/ 407
行走/ 409
《之间》/ 412
音乐先于一切?/ 416
瓦格纳/ 417
《展示你的伤口》/ 423
衰老和创造性/ 428
冥界之旅/ 432
一条时空隧道/ 437
普洛斯彼罗/ 440
结束语/452
致谢/456


【前言】

人老了以后能够重生吗?他能够再一次进入母腹、再一次被生出来吗?这如何能做到?我们中有谁从未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呢?尼哥底母是《摩西五经》中一位贤明的律法专家,他曾天真地向耶稣提出了这个问题,因为这位能创造奇迹、起死回生的先知在埃及长大,似乎继承了那里的智慧和神秘知识。
我们同样希望我们那浮士德式的医学能够使我们重生,不断延长寿命的极限,让我们回到年轻时代。这一努力始终是幻想,而且忘记了精神方面。即使我们再努,我们的身体也会渐渐衰老、憔悴;但是我们的精神不同,它每天都在获得经验和记忆,编织与我们周围世界的关系,雕塑我们,从而使我们在人生旅程结束时能够自然地融入世界。这种与世界的相互联系就是生命的本源,而这个世界正是我们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的,并且我们也身处其中。这种联系存在于我们与艺术的关系中。
听一首乐曲、欣赏一件绘画或雕塑作品、读一本书都会达到同样的效果:在用于声音、图像或阅读的感觉区域受到刺激后,我们的大脑开始工作,仿佛它被音乐、绘画或小说中的人物占有了,正如梅洛-庞蒂或罗伯特• 费肖尔等哲学家预见到的,后者曾于1872年把这个过程命名为:审美共情—内心感受—“移情”。在这一背景下,精神反常地变成了物质,变成了化为肉身的动词,即人们所说的“具体化的认知”。我们通过感官感觉到的只是事物的表象,它们自身所具有的——它们的内在却被我们忽略了。只有借助共情,才能使我们与它们产生共鸣。这不是简单的镜像现象,而是我们被那些
作品雕刻过的神经元回路的一种真正的改变,它能使我们达到某些新的进程,产生对自我和世界的新看法,而这一切,也就是说作品、观众以及他们之间交织的关系加起来大于各方的总和。这是一种发展到极致的记忆术,因为创作者借助其作品在观众的大脑中重新活过来,观众则吸收作品,并把它当作一个新生儿,用自己的肉体来哺育它,从而承担起追求永恒的责任。而观众自身也因作品的融入发生了改变:这可能会产生一种治疗效果——有时是惊人的,这是一种在弗洛伊德之前被亚里士多德称之为“精神宣泄”的真正新生。
文学可以提高我们的推理能力。如果说一篇论文可以通过提供严谨的论证得出结论来启发我们,那么阅读一本小说则可以提高我们对模棱两可的状况、无序性或不确定性的适应性,简而言之是对“真实生活”的适应性,使人在一次求职面试或一次恋爱约会之前得到建议,从而优化他与未来联系人的互动。当一个人愿意沉浸在一部小说或一件艺术作品的这种白日梦中,以便从中感受如现实一般的效果时,他会通过更自由的思考促进自己的创造力,因为他无须在虚构的紧急情况下对有争议的结论做出决定。
既然我们生来就爱幻想,我们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去冒险,并且,如果您愿意,可以开始一段想象的却像一切奇幻故事一样真实的旅程。审美共情将是这段旅程中的阿丽亚娜之线,也将是试图改造我们并回答尼哥底母的问题的那把钥匙。


【免费在线读】

如果有一天您决定去勃艮第大区的弗泽莱,请您从清晨就开始爬山,一直爬到那座庇护着玛丽-玛德莲娜的遗骨、开启了通往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朝圣之路的罗马大教堂。那里还没有什么人,您或许可以观看由教徒们歌唱的日课;如果错过了,也能听到圣乐在半明半暗中传播,直至穹顶。之后,刹那间,升起的太阳通过唱诗班拥抱着教堂的中殿,穿过您的身体,使您感到眩晕,您会有片刻感觉自己正在准备起飞的挪亚方舟上。被震撼和照耀的您将欣赏柱头的雕塑,真正的“记忆机器”,它们证明了一种被遗忘的记忆术。从西门出来,您将瞻仰巨大的入口大门上方的一座光芒四射的耶稣雕塑,
这些光芒形似闪电,照耀着他的使徒们,派他们去全世界传播福音。在环绕着“三角楣”的拱形曲线上,您会找到黄道十二宫的符号,中间是奥西里斯的雕像。这座大教堂,聆听着宇宙的声音,驯服并指引着太阳的光芒,就像在一座埃及的神庙中,夏至那天,九个等距离的光斑出现在地面上;就像西斯廷礼拜堂里创世记的壁画,在一瞬间开辟了通往祭坛入口的道路。
Fiat lux,要有光!我们来到了我们漫游之旅的*后一幅画(图30)面前,这是一切的开端:神分开光与暗,就有了光。米开朗琪罗认为太阳是上帝的影子。“永恒的光”是莫扎特写在他的《安魂曲》乐谱上的*后几个字。
米开朗琪罗把造物主画成自己的模样,胳膊伸向空中,身体扭成螺旋形,就像他在穹顶上作画时的姿势。他*终把自己融入了他的作品中——那位拨开黑暗、赋予我们光明的造物主。
为圣母玛利亚建造的西斯廷礼拜堂是使我们转变的一个“子宫”。它把我们吸入其中,我们在它的内部溶解,然后它像母亲一样通过它的壁画和音乐来喂养我们,准备再次给予我们生命。正如一切艺术作品一样,它是尼哥底母问题的一个答案,这个问题始终以各式各样的解释,包括*物质的解释,纠缠着它的设计者西斯都四世和他的继任者们。“人老了以后能够重生吗?他能够再一次进入母腹生出来吗?这如何能做到?”如果那个恰如其分地位于我们旅程尽头的约拿帮助我们逃出了鲸鱼的肚子,我们将在那幅描绘肉体复活的名为《*后的审判》的壁画中,获得转变和新生。这是对尼哥底母的
“瓦尔堡式” 的回答:通过他具有创造者精神的作品在接收它的人身上延续,与之结合,并借助审美共情重新给予它生命。这个接收者不只是一个观众,他自己也通过对作品的幻想自我变形,无论是音乐、视觉艺术还是文学作
品,就像神经系统科学今天为我们展示的那样——证实了我们在东方的旅程之初大会上搜集到的以及我们在本书开头被西斯廷礼拜堂吸引之前所提到的与此相关的信息:模仿世界的镜像神经元、从内心理解世界的共情回路,并
在一件艺术作品——思想的化身面前活跃起来。西斯都四世在他对永恒的研究中赢了他的赌注:没有他献给圣母玛利亚的、造物主自己选择为化身的这座礼拜堂,谁还会记得他呢?每一个参观者都通过融入其中使他得以复活。我们的新生来自我们的审美体验,我们与西斯廷礼拜堂融为一体,它塑造了我们,很快就会给予我们第二次生命。
精神宣泄
“您刚才说的话并不使我惊讶,或者更准确地说,它像‘镜子’一样证明了我在……二千四百年前得出的看法的合理性!”这时走来一位身着古罗马宽袍的大胡子,右臂伸出,手掌朝地。他的胳膊下面夹着他的《诗学》(Poétique),翻开到第四章。这是亚里士多德,径直从雅典学院走出来。他接着说:“模仿行为是人类自孩提时就固有的天性;人类之所以与别的动物不同,是因为他*善于模仿:他将他所获得的*早的知识归功于模仿。”太棒
了,古代的里佐拉蒂!亚里士多德已经预感到了镜像神经元和它们模仿世界的能力,远远早于帕尔马的研究人员!婴儿模仿他周围人的做法来学习说话,学习一门技术或一种乐器也是如此。
他继续得意扬扬地朗读他的文章:“模仿行为,以及和谐和节奏,是我们的天性……人类对这些事物具有*多的本能,通过缓慢的进化,诞生了诗……*严肃的诗人模仿*美的行为……那些比较平庸的则模仿较低层次的人们的行为,谴责他们,正如其他人颂扬他们的英雄。”他补充道,“模仿是模仿一种行为,并且因为这种行为而模仿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共情已经存在,和谐的大自然的模仿,对振动的生命节奏及其重复和差异的模仿,对动作的模仿以理解内心的思想,所有这一切都通向艺术,通向罗杰• 卡约预感到的广义诗学!
示范讲解之后,这位哲学家打开了他的《政治学》的第八卷:“在尽可能真实地模仿愤怒、善意、勇气、智慧甚至灵魂的所有这些感觉方面,没有什么比音乐的节奏和歌唱更加有力……这些事实足以证明只是讲述这一类的事物就能改变灵魂的情绪;当面对简单的模仿时,人们任凭自己被痛苦、喜悦占据,人们在现实中很容易感觉到同样的情感。”审美共情!观者从内心体验到被记录、被模仿的感觉或者催生了艺术作品的那些感觉以及它们的来源,并因此发生了转变。
“所有人,无一例外,都会被音乐激发出怜悯、害怕和热情。有些人比另一些人更容易屈从于这些感觉;我们可以看到,在听到一首震撼灵魂的乐曲之后,他们是如何听着圣乐突然平静下来;这对于他们是一种治愈和精神的净化。这些突然的改变也必然发生在灵魂中,它们在音乐的魅力下,不知不觉地产生了怜悯、恐惧或其他情感。每一位听者都因这些感觉对他们或多或少的影响而有所触动;但是所有人,毫无疑问,都经历了一种净化,并因为他们所感受到的愉悦而放松下来。正是通过这一动机,净化灵魂的歌曲才为我们带来了纯粹的快乐。”请听阿列格里的《求主垂怜》吧!通过审美共情来治愈!听者或观者的灵魂投射在音乐中或视觉艺术中,就像投射在一部戏剧或一本小说的人物中,并融入其中,从而体验到一些情感,*终净化自己的情感,正如瓦尔堡与他的印第安人,这一现象在弗洛伊德之前被这位古
希腊哲学家称之为“精神宣泄”。一支悲伤的乐曲,如果它很优美,也能够激活愉悦和奖赏系统。根据*近的一项研究,一次像Hellfest那样的硬摇滚音乐节的观众们在音乐会结束后感觉自己的所有攻击性都被清除了,这与此类音乐节的诽谤者们的抗议理由正相反。的确,一场《伊底帕斯王》的演出不一定会导致乱伦或杀父弑母,也极少有观众在看过《美狄亚》之后会犯杀婴罪!一本科幻小说的作者或表现我们的冲动、焦虑和幻想的作品能够借助移情将我们从这些情绪中解放出来。

化身为人
审美共情有助于体现一种可能具有治疗作用的思想。智利神经生物学家弗朗西斯科• 瓦雷拉预感到的“具体化的认知”或“精神的有形表现”建议了一条路径,它与斯宾诺莎和证明精神源于肉体的认知神经科学所建议的路径相反。后者把大脑看作一台简单的机器,一台人们可以拆卸其构件的电脑,一个实验室一般的大脑,这个区域分管语言,那个区域分管视觉,但是哪个区域分管音乐或爱呢?然而我们发现,这些区域之间互相关联,而在这个层面内,我们大脑不同区域“之间”的关联比它们自身的原点更重要。神经成像现在能够使我们看到这些内部联系,而通过重新研究那些主要的神经综合征,我们能够为它们给出更加合理的新解释。自1949年以来,我们知道这些关联可以加强,这就是脑神经可塑性。20世纪末,镜像神经元告诉我们,我们在模仿我们周围的世界,但是如果没有与这些可以通过主体间沟通实现共建的共情回路的关联,这种模仿将是个缩影仪,世界和其他生物永久地塑造着我们,我们反常地由塑造我们的外部世界来构成,与此同时我们反过来又把自己投射在我们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的周围世界中,这就是瓦雷拉所说的“设定”。在不知道我们是谁也不能面对面看看自己的情况下被扔到了世上,我们只能通过观察我们在周围的世界里的映像,就像在一面镜子中一样,来
得出关于我们内心的结论。因此,我们的内心主要是由映照我们自己形象的外部世界来构成的。我们于是反过来通过把外部世界与我们获得的经验做比较来解释它,也就是说与我们的内心做比较,并因此把它缩小到我们的尺寸——我们把我们的内心投射到外部世界中。我们的生命在这两个永恒改变着的世界“之间”的边界上发展,内部充满外部,外部充满内部。西班牙诗人安东尼奥• 马查多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路是人走出来的”。我们在西斯廷礼拜堂的天顶之旅就是证明,它不停地改变我们的视角和我们的世界观,以及我们对自己的看法,并且使我们在每一刻都以不同的面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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