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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百万用户心灵树洞,陪伴年轻人度过失落的夜晚。

人生的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

★每个人都在等,不是等前任回头,而是等自己与回忆和解的那天。

本来我觉得,只要不寂寞,跟谁在一起都可以;

后来我偏执,只要能有你,多寂寞都可以。

★曾经以为放不下的,现在都放下了。

★祝你们幸福是假的,祝你幸福是真的。

关于分手后的遗憾,他们这样说——

关于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他们这样说——

关于忘不掉的一句话,他们这样说——


【内容简介】

本书精选前任博物馆触动人心的情感故事。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忘不了的一些人,一些事。其实我们本应山高水长,再无瓜葛。但是据说,80%的人与前任重逢,*句话是“你*近还好吗?”或者“你现在过得怎么样?”这一句话包含的可能是客套、庆幸、幽怨、期待……你属于哪一种呢?

过年回家,高中的同学组织聚会,去的时候我就有预感,她可能会来。结果一去就看到她坐在点歌机边上刷手机,抬头看见我后,和我对视了几秒就继续低头。

——《分手后与前任再遇见 是什么感受?》

我有些嫌弃地看着她拍过的地方:“我才不会想你。”

——《你是我不想失联的爱》

虽然我一开始没有想过要走到*后,但是,从你认定我的时候起,我开始期待未来的生活了,想着以后柴米油盐的日子,小打小闹地过一辈子,即使以后你被分配到深山老林,我也等你。

——《你是扎在我心脏上的一把刀》


【作者简介】

前任博物馆

一个记录和分享爱情故事的树洞型app。

在这个树洞里,人们悄悄写下与前任的过往——那些初遇时的美好,失去时的遗憾,还有岁月里的成长。

生命中总有一些未完成的事,在人们的心里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有故事的你,总会在这里找到同类。


【媒体评论】

嘿,努力的你,希望你早期修复自己,去拥有想要的生活。会写文章的南海一直给我很温柔的感觉,所以我相信那个对的女孩一定一定会去往你身边的。

——Marionette

你大抵就是我想活成的样子吧,说实话,很羡慕你的勇敢,也可能是无畏,羡慕你的洒脱,也羡慕你的敢作敢为。不亏待自己,就是生活*好的状态。愿你岁月静好,乐观如初。

——南渡

一个人在北京的出租屋里哭得浑身战栗,快要窒息。折磨人的不是委屈,是愧疚。

——小溪流


【目录】

你真的相信男朋友“出差”去了?

分手后与前任再遇见是什么感受?

你是我不想失联的爱

【他们说】月有阴晴圆缺,分手后你*的遗憾是什么?

关于喜欢何同学

我们俩

再见吧,我的初恋

春秋

【他们说】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是什么感觉?

再见,我的阿司匹林先生

2013年10月18日—2014年11月1日

*眼就心动

你是扎在我心脏上的一把刀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

【他们说】他说的哪句话让你直到现在也忘不掉?

合租一年的女室友突然问我“喝酒吗?”

谢君不娶之恩

【他们说】怎么才能走出前任的阴影?


【免费在线读】

我们俩

文/食草系

关于我,还有她。

我们俩的故事,要从2015年开始说起。

那一年,我是个懵懵懂懂的小愤青,身无长物,一事无成。三月份父亲回了家,敲了敲我22岁的榆木脑袋,说:“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我有着过于沉稳的体重和一颗过于沉稳的心,笑了笑,权当父亲开的玩笑。

那时是四月,父亲一病不起。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窗外的霓虹招牌,手里攥着脑梗病危通知书。我想这不算什么,毕竟我是个男人,得想想办法撑住一切。四个月过去,我让父亲下了床,他恢复得很好。哪怕我在工厂活得如牲口,也要好好给偏瘫的他送饭。

两个礼拜之后,我听见父亲从病床上爬起来说:“我想回上海,去海上,接着在货轮上当一个海员。”也许他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也许我是个长不大的巨婴。他还是回了上海,去挣钱,因为他眼里的儿子,需要一个女朋友。而这个儿子却有着一副不像能靠自己找到爱情的懵懂模样。于是,他带着脑疾,去了1300公里之外的地方。

“我们得谈谈。”我如此对自己说,然后捡起了键盘,开始写一些只有我自己能领会的文字,试着对生存以上、生活未满的现实还手。

我给一家网站投了稿,开始用文字换钱、换生活。我单单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就这么去做了,可没想到,它改变了我前22年如一潭死水般的颓废人生──它能换钱,而且还不少。我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我放弃过许多事,唯独在这件事上,我的内心有种出人意料的执拗。

2015年9月,我开始了自己的作者生涯──这是一段光怪陆离的故事,可能你不会信,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2016年4月,我们相识了。

她常常出现在一个作者群里,话不多,属于小透明,以“汉子”自居。她是个能量十足的姑娘,我如此想,却没有抱着任何逾界的想法。因为那时候的我,好像还太弱了点──我的稿费只比工厂给牲口的饲料价高上那么一些。从来没有婚恋的想法也是因为这个,匮乏的物质让我的精神需求成了奢望。

而我们*次对话,我已经记不得是哪天,可却记得她说过的话。

她说:“大佬能给个推荐吗?”(我们通常用推荐的方式给读者推书)

我答:“我的推荐有什么用呀?”

她说:“不不不,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个人。”

我隔了半个小时才回话:“扑街仔一个,有什么值得好奇的?”

她说:“因为你的声音很好听。”

我从来不觉得一个“气球”的声音好听。说是气球,因为从体形上来看挺像的。这是个很冷的笑话,却一点都不好笑。

后来,我们俩的故事开始了。

六月份,我辞了工厂的工作,因为稿费已经足够支撑我生活。听闻我要辞职,父亲勃然大怒,他远在上海,却依然想要我猫命(我的头像和笔名都是一只猫)。他说:“你就应该在那个地方干50年。”这句话对我造成了数百万量级的暴击伤害,我红着眼睛,不能容忍这种强加于身心的压力,毫不犹豫地辞职了。

我开始过上全职写稿的日子。关于我们俩的故事仍在继续,她说公司要开年会了,很期待和我见面。那么看看我都准备了什么?一件土得掉渣的老皮衣,一顶牛皮帽,一条加绒的厚牛仔裤,一双皮鞋,一副口罩,加上一个手提包。带着100斤的行李和200斤的体重,还有21克的灵魂,我搭上了去北京的飞机。

当晚,我在机场等她来,我在脑海中想象过无数次她的模样。我想逃,因为我觉得,人生中或许有很多次狼狈的时刻,但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了。一个真实肥宅,即将看见她──我内心隐隐地觉得,她可能是我*次接触,便会看上的人。

晚上11点,同行的作者给我买了一份草莓圣代,我不知道人家怎么想的。也许是发现了我那猛男风格装束之下的*后一点少女心?就这样,我端着一杯奶油冰激凌甜品,一身堪称邪神风格的装束,牛皮帽上顶着个洛夫克拉夫特“克苏鲁神话”中的旧印,伸长了别人不知道看不看得见的脖子,就这么看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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