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是出生的越南的法国女作家,被认为“杜拉斯第二”;

一个出生在越南的法国女子,重返法兰西后,前往古巴,与卡斯特罗发生了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一个法国殖民官的妻子,被日寇蹂躏,受丈夫欺压,在波伏瓦的《第二性》启发下,走出家庭,追求爱情与自由。
吕西和她的母亲,动荡一生,不枉人生;爱到尽头总是悲,心火不灭

本书2017年在法国出版后,获“杜拉斯奖”、 “ELLE女中学生大奖”和“处女作”奖,并被翻译成多种文字


【内容简介】

本书主人公吕茜的原型为法国作家、学者、政治活动家埃弗利娜•皮西埃。她于1941年生于河内,父亲是法国驻越南殖民官员。4岁时,她与母亲一道被日本侵略者关进集中营。日寇投降后,她随升职的父亲移居西南太平洋的新喀里多尼亚群岛。父母离婚后,她随母亲回法国,在尼斯外婆家居住。1964年,她参加法国“左”派组织,成了女权运动积极分子,并随学生代表团前往古巴,结识了卡斯特罗,有过一段难忘的经历。他后来嫁给了法国外交部部长库什内。1970年,她进巴黎二大攻读博士学位,是法国*早获得公权与政治学博士学位的女性之一。1989年,她被任命为法国文化部书籍与阅读处处长,1994年,她成了索邦大学名誉教授,1998年获荣誉军团骑士勋章,2007年因病去世。

在这之前的1986年,她父亲吞枪自杀,两年后,她母亲也服毒自杀


【作者简介】

埃弗利娜•皮西埃(Evelyne Pisier),法国作家、学者、政治活动家。1941年生于河内,4岁被日军关进在越南的集中营。回法国后,她参加了“左”派组织,成了女权运动积极分子,并随学生代表团前往古巴,结识了卡斯特罗,后嫁给法国外交部部长库什内。她曾任法国文化部书籍与阅读处处长,是法国*早获得“公权与政治学”博士学位的女性之一。她还是索邦大学名誉教授,1998年获法国荣誉军团骑士勋章。

卡洛琳娜•洛朗(Caroline Laurent),1988年生于毛里求斯岛,法国索邦大学现当代文学专业毕业后在巴黎任出版社文学编辑和文学部主任,2019年被任命为法国文化部图书中心文学委员会委员。继《吕茜和她的母亲》之后,她又推出了她的第二部小说《愤怒河岸》。


【媒体评论】

对生命的赞美。这个生命,我们掩卷之后还久久难忘。

——《费加罗报》

一个让人心颤、浪漫传奇的故事。

——《观察家》

令人陶醉。

——《费加罗文学杂志》

简直是文学中的飞碟!

——《文学杂志》

极其愉快的阅读。

——《解放报》

不同凡响的生活,十分精彩的故事。

——法国广播电台

智慧、浪漫,写得非常好。

——《健康杂志》

这部两人合作的小说,迷人,奇特,诞生于黄昏的一场允诺。

——《ELLE》


【免费在线读】

午夜,巨石街。“有人”在等待她……

随着时间临近,吕茜心里越来越紧张。早上,有个军人给她送来一封信。“午夜,巨石街”。她的心怦怦直跳,老想着某件事。一个她每天做梦都会唠叨的名字,一个她天天担心的名字。他等她做什么?只是来看看?集体晚餐一结束,她就假装睡觉,离开了饭桌,到盥洗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后就悄悄地溜走了。

夜里依然很热,但她穿着长长的花裙子还是发抖。没有任何人来,这是一个玩笑,也可能是个陷阱。她也许根本就不应该赴约。黑暗被路灯的亮光切割成一块一块的。这时,来了三辆车,停在她身边,一个男人示意她上中间那辆车。车门开了。是他。

她坐在他旁边,浑身发抖。他没有看她:一个军人的侧脸,双目直视前方。当她发现自己脚下踩的是一挺机关枪的时候,她都不敢再动了。车开了,这时,总司令才向她转过头来,笑了笑,抓住她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

她轻声地回答:“吕茜。”

“吕茜,你觉得古巴怎么样?”说着,他吻了一下她的手。她搜肠刮肚,竭力想回忆起自己学过的西班牙语,来描述自己的一天,讲述自己游览的情景,以便有话可说—一切都是为了拖延那个不可避免的时刻。他没等她说完,就把嘴唇凑了上来。他的嘴有雪茄和咖啡的味道,很烫,很软,尽管周围都是大胡子。他往后挪了一点,以便把她看得更清楚,然后,抚摸着她的头发。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她轻声地说,整个人都蒙了。

他点点头:“你知道,对我来说也一样,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他又拥抱了她,但更用力了。她什么都控制不了,总司令把她搂进怀里。她闭上眼睛,投降了。一个永远难以忘记的晚上。

第二天的行程,是在巴黎就已经确定好的,整个参观团都很激动:在巴亚莫[1]路边的甘蔗地里劳动。吕茜凌晨才回来,脑子还糊里糊涂的,在规定的时间登上了大巴。尼娜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昨晚去哪了?”她没有回答。托马斯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但什么都没说。大巴还是8点半停在给他们的寝室前面。维克多坐在司机旁边,有点尴尬地向大家宣布,计划改变了:“砍甘蔗项目取消了。我们去哈瓦那。”

大家在车里就感到不高兴了,一个女孩嚷嚷:“你干什么吃的,维克多?”另一个学生也附和道:“你没有告诉他们我们是来帮助农民的?”

维克多举起一只手,让大家安静下来,说命令来自上头。旅游学院担心遭到谋杀,他们必须离开圣地亚哥。就这么回事。吕茜还没收起笑容,托马斯就突然来了一句:“你高兴了?”她向他眨眨眼睛。

车开了几个小时,途中多次在路边的村子里停下来,向他们介绍扫盲中心和妓女改造中心,妓院已全部关闭。终于,哈瓦那到了,海滨大道被夕阳染得一片金黄。哈瓦那面向大海,被海盐侵蚀得千疮百孔,城里既有19世纪末的痕迹,也有当代领导人卡斯特罗、格瓦拉和卡米洛·西恩富戈斯[2]的画像。晒在窗外的衣服应该有阳光、柴油和碘的味道,破旧的房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大巴钻进一条与大街垂直的小巷,然后从一个广场旁边钻出来,停在一座白色的大楼前,大楼干净得与其他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这里太豪华了,”维克多抗议了,“我们不是来住三星级酒店的。”

托马斯完全同意他的意见,转身对迎接他们的几个军人说:“我们不想住在游客住的摩天大楼里。我们是战士,想住在老百姓住的宿舍里。”

吕茜再次忍不住笑了。她脸红了。

大家被迫在这豪华的酒店里放下行李。每人一个房间,晚饭后大家必须回自己的房间,这是命令。吕茜刚刚关上门,灯就突然灭了,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她打开门,黑暗中站着三个军人,他们要她不要锁门。一分钟后,有人进来,关上了门……事情发生得那么迅速,让她觉得宛如梦中,既让人不安,也让人疯狂。

阳光照亮了早餐的平台。面前是一个大游泳池,他们很想下去放松放松。托马斯过来贴了一下吕茜的脸,在她旁边坐下,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睡得好吗?”她大笑着点点头,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喝了咖啡,学生们就去参观哈瓦那了。巴蒂斯塔住过的旧总统府已被改建成革命博物馆,那栋建筑的外墙是巴洛克风格的,齿形的白石头,在阳光下如同镜子一般。学生们在里面看到了起义用的武器、旗帜、照片、模型,其中有一艘18米长的快艇,他们马上就认出来了:格拉玛号。1956年,卡斯特罗、格瓦拉和80名游击队员就是乘坐它离开墨西哥前往古巴的。

出来以后,他们先是去海边参观圣萨尔瓦多·德拉蓬塔城堡,然后在滨海大道的波涛声中随便对付了一顿午餐,看着20世纪50年代红色、蓝色、黄色的凯迪拉克在喇叭声中钻来钻去。

吕茜和同学们在城里玩了三天,散步、与当地居民聊天、听音乐会、跳舞,感受海边热情和有鱼腥味、充满音乐的气氛。一天下午,她正在酒店的游泳池游泳,高音喇叭突然响了:“吕茜·德福雷女士,有人找。”维克多在躺椅上脱口问了一句:“他们想要你干什么?”她悄悄地安慰托马斯,让他放心,因为他也为她担心。然后,她从水里出来,跑到大堂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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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古巴的这些事情全都是真的。总之,埃弗利娜是这样说的。证据很多,可以用来证明:总司令假勒内·巴列霍之笔写的信,照片,网上可以轻易找到的贝尔纳·库什内[3]的证明:“总司令和我争风吃醋。有一天晚上,我和埃弗利娜·皮西埃跳舞……他想带她走。我不干,但他*终还是把她带走了!”

次年,1965年夏天,她将回到古巴,这次跟学生联合会没有关系。她重新找到了总司令。

埃弗利娜跟我谈起他时,又变成了封面上的那个年轻姑娘,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非常漂亮。其实,她一直不相信他曾选择了她。神的选择……这也是她这部书稿*初的名字:上帝的手指。我们可以引用一下萨特的一个题铭:“所谓的精英,就是被上帝的指头按在墙上的人。”我们可以在他的《魔鬼与上帝》中找到这句话。但对于一个11岁就抛弃了上帝的人,回想起过去的上帝,这似乎很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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