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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互联网和移动电话颠覆了我们对于自身和人际关系的许多传统认知。说起它们对生活的影响,我们既焦虑、又兴奋。在《交往在云端》中,南希·拜厄姆为数字媒体在人际关系中扮演的角色提供了批判性的思考框架。本书并没有太多劝诫性的寓言故事,而是以研究数据为基础,帮助读者理解日常关系中的这些重要变化。
《交往在云端》将学术研究和生活实例相结合,回答了类似下面这样的问题:中介化互动可以是温情和私人化的吗?人们在线上会撒谎吗?在线上建立的关系可靠吗?数字媒体会破坏我们的其他关系吗?整体而言,本书强调,只有理解了数字媒体的特质,以及发展、使用它们的社会语境与人际情景,这些问题才能得到解答。
《交往在云端》反映了社交媒体和数字技术的*发展,明确了新媒体带给我们的困扰,同时也指出我们当下对于新媒体的评价与历史上关于早期通信技术的讨论其实并无两样。书中讨论了我们应该如何使用中介化语言和非语言行为来发展社区和社交网络,又如何去建立线上的新关系、维系线下的旧关系。
对于媒体研究、传播学、社会学的学生和学者,以及那些希望更加了解数字媒体和日常生活关系的人们来说,《交往在云端》应该列入书目之中。


【作者简介】

南希·K.?拜厄姆,曾任美国堪萨斯大学传播学教授,现任微软研究院高级研究员。参与创立互联网研究者协会并曾担任主席。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传播、新媒体和粉丝文化。?从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研究互联网,已出版5部作品。


【目录】

*章 新型人际关系
在理解数字媒体的性能及其社会影响的道路上,我们正处于一个不断变化的时期。新媒体层出不穷,新的人群也开始使用这些工具,新的功能同样在不断涌现。哪些人被排除在数字中介的交往之外,哪些人因为互联网而受益,这既非随机,更非无关紧要。

第二章 理解新媒体
每一种新媒体出现时,人们面临的挑战之一就是如何理解它。而具体到技术与社会的关系来说,有三种论点较为普遍——技术决定论、社会构建论和社会形成论。而伴随着人们对新媒体认知的不断深入,驯化理论,这种认为通过驯化*终会将新技术融入日常生活的视角,开始逐渐为人们所接纳。

第三章 数字空间中的传播
技术决定论认为,社交线索的缺失和潜在的传播异步性,使得中介化传播的亲密性、人际交往品质下降,甚至会产生敌对性矛盾。但人们在中介化互动中创造了新的语言表达方式和社交线索,以此为基础创造了全新的社交语境和文化,并重塑了新媒体本身。

第四章 社区与网络
技术的不断进步,提供了全新的媒体可供性,交流的速度、交互性、可及性日新月异地改变,提供了全新的群体交流方式,让原本处于社会底层的公众有能力迅速聚集起来,表达自己的诉求,甚至形成新的公民参与和社会运动模式。但是,从社会形成论和驯化理论的角度看来,这种变化的具体路径、走向和结果,似乎还并不明朗。

第五章 新关系,新自我?
网络身份是通过复杂的技术过程创建的,但有什么人能够接收信息,接收信息之后的反应,都在掌控之外,我们能做的只是管理信息而已。而在管理这些信息进而塑造自己的网络身份的过程中,人们似乎并没有如担忧的那样表现出与线下太过显著的反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线上和线下交往一样,如果你确实想要了解对方的真实面目,*需要的可能只是一点胆量。

第六章 日常交往中的数字媒体
技术可供性与来自个人、社会和文化的影响交织,因而媒介对于不同时间内,处在不同关系中的不同的人,意义完全不同,这也是在复媒体环境中交往困扰甚至矛盾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会逐渐习惯在线上开始并维持一段关系,但对在这种关系中的交往规范,或许会长期处于探索之中。

结语:赛博空间的神话
在*代传播技术发明数千年之后,人类仍然执着于保持人际关系和自身的真实性,努力培养有意义的人际联系。这一路上,风雨交加、喜忧参半,但人类在生生不息的前进过程中却仍然努力保持乐观,并仍然会向彼此敞开怀抱。

致谢
参考文献
索引


【免费在线读】

社交媒体中的交往与想象
董晨宇 唐悦哲
我们先来讲两个故事。
1949年10月,33岁的美国作家海莲?汉芙在报纸上看到一则售卖旧书的广告,这家来自伦敦的书店宣称自己收藏了不少旧书珍本。贫穷的汉芙犹豫再三,还是给书店老板寄去一封信。她在信中写道:“先生……我只不过是位对书籍有着‘古老’胃口的穷作家。在我住的地方,总买不到我想读的书。随信附上一份清单,上面列出我目前*想读而又遍寻不着的作品。如果您那里有这些书,而每本又不高于五美元的话,可否将此函视为订购单,并将书寄给我呢?”
汉芙在落笔时绝不会想到,这封信会成为她与书店老板弗兰克?德尔长达20年友谊的开端。在*初几封信中,汉芙还尊称对方为先生,但从第五封信开始,她就直呼其名,如同与一位相知已久的老友谈天,购书甚至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更有好事者发现,德尔曾悄悄将信头“汉芙小姐”改称为“亲爱的海莲”,信件落款的时间是1952年2月14日情人节。
然而,汉芙与德尔的通信并没有换来哪怕一次的见面。直到德尔去世的消息传来,在汉芙心中,这个男人仍旧是一封封短信中的只言片语。之后的日子里,德尔的后人无心经营这家赚不到钱的书店,汉芙也久久不愿踏上英国的土地怀念旧人,她干脆将二人来往的信件编成了一本薄薄的小书,名叫《查令十字街84号》。
我们把时间再向前追溯几百年,来到中国宋朝,讲第二个故事。
宋代传奇小说《流红记》中写过这样一件事。书生于?在宫门外散步,拾落叶一片,上有四句情诗:“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这首诗把宫女的生活写得太幽怨了,于?读罢,便触动了怜香惜玉的心弦,别取红叶,回诗两句:“曾闻叶上题红怨,叶上题诗寄阿谁?”他将红叶置于水上,看它漂入宫内。朋友听闻后,莫不笑他痴情。
于?数年赶考,都没能取得什么功名,于是便来到一位姓韩的人家做教书先生。韩家的老爷见于?生性淳朴,又未娶妻,便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婚后,一日妻子整理房间时,发现于?所藏红叶,正是自己做宫女时所写,于是潸然泪下,随即取出自己当年捡到的红叶,冥冥之中,“方知红叶是良媒”。
试想一下,如果不是信件,汉芙与德尔恐怕永远无法跨越遥远的大西洋,在等待与书写的交错间传递着理想的温情。如果不是红叶,书生与宫女又怎能跨越幽闭的宫门,在冥冥中埋下这段缘分的伏笔?当然,在我们生活的21世纪,恐怕不会有太多人愿意承受等待的煎熬或将缘分寄托给天意,选择通过信件或红叶与他人产生交集。不过,似乎我们在做的事情与汉芙等人的所为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我们不如打个有点冒险的比喻:这一封封往复的信件,不就是汉芙与德尔那个时代的电子邮件吗?这一片片红叶,不就是书生与宫女那个时代的QQ漂流瓶吗?

前互联网时代中的社交媒体
这当然不止是在感性层面上开个脑洞而已。我希望表达的是,《查令十字街84号》中温情的书信,《流红记》中寄托爱意的红叶,和我们在互联网中亲昵的交谈,也许并没有太多本质的区别,至少,它们都属于所谓的中介化交往(mediated communication)。这样一来,我们自然会产生一个疑问,当我们将微信与脸书(Facebook)视作数字传播的革命,称它们为“社交媒体”(social media)时,对书信和红叶来讲,是否有些不公呢?难道是因为书信和红叶不够社交吗?
2015年出现了一本专门研究社交媒体的英文学术期刊,名叫《社交媒体 社会》(Social Media Society)。这本期刊的主编齐齐?帕帕奇拉斯(Zizi Papacharissi)算得上是互联网研究界的领军人物。不过,她却在创刊词中给“社交媒体”这四个字泼了盆冷水。她说自己*次接到邀请时,看了这个期刊的名字,就有点犹豫。她非常讨厌“社交媒体”这个说法,既因为它体现出一种言过其实的暗示?D?D社交媒体在社交性上是独一无二的,也因为它本身存在着同义反复?D?D当我们说起“社交媒体”时,难道在暗示,还有其他一些媒体不是用来“社交”的吗(Papacharissi,2015)?如果从字面的意思来讲,无论是《查令十字街84号》中的书信,还是《流红记》中的红叶,其实都是社交媒体。我们在读中学时,给偷偷喜欢的人传小纸条,现在想来,也是在使用社交媒体。只不过,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更多时候,我们似乎更愿意在深夜打开微信,对自己暗恋的人说一句:“在吗?”
如果社交媒体仅仅突出媒体的社交本质,那么,汤姆?斯丹迪奇(Tom Standage)还要走得更远一些。在谈论人类社交媒体的起源时,他直接指向了古罗马。斯丹迪奇是《经济学人》的记者,特别钟情于通过古今传播技术的对比,来理解当下的现实问题。他写了许多传播技术史方面的畅销书,其中一本叫作《从莎草纸到互联网》(Writing On the 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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