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十年教育现场经验,九年为人父母的思路分享】
重现现实场景,为家长提供另一种思路,创建良性互动的亲子关系。以事实说话,用自身职业优势和养育孩子的经历,解答父母的各种教养疑惑。

◎【将主动权交还给孩子】
别急着教孩子什么,更重要的是引导孩子学会选择。如果我们期待孩子成长为独立自主、能为自己负责的(大)人,怎么能不让孩子练习着自己做决定并承担后果呢?我们是否可以相信孩子自己就拥有学习的欲望与能力,我们能否在他们选择后,成为他们学习过程中的陪伴者?

◎【绕过焦虑,试着跟孩子更亲密】
确实很遗憾,在各种人的脆弱与无能袭来之际,照顾者除了先照顾自己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所以不用逼着自己面面俱到,幸运的是,孩子爱的并不是完美的父母,而是“他的父母”,即使你不完美,孩子仍然无条件地爱你,就像你也愿意无条件爱他一样。


【内容简介】

饭点不吃饭,洗澡不洗头,该不该吃、该不该洗?
见到玩具走不动路,随他去哭还是妥协买单?
拿起手机、平板就放不下,“电子产品儿童”就要养成了?

别慌!
大多时候,我们不是做错了,而是把重点放错了。针对现代教育图景,本书通过7个主题,展现了不同情境中每个人的角色与担忧,并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不同的教养孩子的思维方式,激发我们去思考、去寻找对孩子、对自己都更好的可能。
管是为了不管,教是为了不教。只有开启孩子的自主性,才能在教养过程中同时拥抱成功和亲密的亲子关系。

告别教养焦虑,做淡定从容的父母。


【作者简介】

卢骏逸
自2008年起,在光合人文教育工作室从事社会、科学、历史等方面的教育,现于方格子VOCUS网站经营“教育现场的生存游戏:好孩子权力故事”专栏,致力于儿童、亲子关系教育


【媒体评论】

这本书的每一章都会领着我们去思考,我们跟孩子之间有怎样的权力差距?孩子可能在想什么?我们该用怎样的沟通技巧,怎样去沟通?甚至为什么爸爸总被称为“猪队友”?孩子到来后,我们和伴侣的关系有了什么变化?关照自身,我们将懂得许多。——读者 twinkle妈妈

和与孩子说不上几句话比起来,我们其实是那么愿意跟孩子亲密起来,并不愿意因为那些日后想来并不重要的坚持,跟孩子日渐疏离。——读者Vinson


【目录】

PART 1 真心不骗
今天只是个特例——认识孩子的心情 003
为你好还是为我好——坦率地强迫,好过虚假地沟通 008
孩子要怎样我就让他怎样吗——提供选择,还是间接控制 016
日记:阿果不听话 023


PART 2 别说孩子不懂事,你真的懂孩子吗
情绪勒索魔法师 027
打人的孩子怎么了 033
“输不起”的孩子 043
日记:暴力阿果 052

PART 3 我们家的财商课
协助孩子思考价格与资产的关系 059
日记:想买就买的阿果 072


PART 4 “电子产品儿童”是如何养成的
孩子沉迷于电子产品怎么办 077
日记:网络大骗局 085


PART 5 培养孩子的自主性
自主学习是什么 091
活生生的学习者 109
日记:训练不等于学习 119

PART 6 孩子间的“权力”与社交
失败的支配 125
“女王”候补生 130
节制的权力者 136
日记:“国王”阿果 143


PART 7 “神对手”与“猪队友”——孩子、妈妈和爸爸
妈妈头上的紧箍咒 151
为什么爸爸总是被嫌弃成“猪队友” 156

后记:放下吧,去吃个蛋糕 169


【前言】

推荐序

我在儿童教育领域“打滚”的时间,说来也有十年了。这十年来,教育领域流行过各式各样的风气。“反体罚”的风吹过;“翻转”的风吹过;“批判思考”的风吹过。各式各样的价值观,在这片平静的水面上试着掀起一些涟漪。
我和骏逸是老同事,也是老朋友了。记得有一次我在夜车上问他,我们的实践会留下些什么吗?在各种教育风潮中,我们的呼喊微弱得如同呢喃一般,我们的口号是:合作式教育。看着骏逸的手稿,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们终于要留下些东西了。
然而,说是“留下”也不对,因为这样的教育模式拒绝留下任何具体的实践守则,它留下的是一种思考模式,是面对人的态度。这样说似乎有些抽象,但在这篇短短的序里,我决定让事情变得更抽象一些。

个别主义与普遍主义

在伦理学中,对于道德研究,有两种不同的方向。一种被称为普遍主义(generalism),另一种被称为个别主义(particularism)。普遍主义者相信,社会中存在一些普遍的道德规范,可以让我们判断是非对错,且对任何人、在任何情境中都适用。比如说,“不可以杀人”“不可以说谎”“不可以偷东西”,不管是谁,在什么状况下,这些规则都是铁律,不可违反。假如你违反了这些规则,偷了东西,你就是错的,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将偷东西这一行为合理化,就像你不能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一样。
这应该合乎多数人对于道德的想象,然而个别主义者们却不这么认为。
个别主义者反对这种不考虑具体情况的道德规范。对他们来说,是非对错总要看看是“谁”在“什么状况”下“做了什么”,才能决定。举个例子,如果你被绑匪绑架了,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当人质,唯有偷到绑匪口袋里的钥匙才能救自己一命。这个时候,你是否应该严格遵守“不可以偷东西”这一规则呢?
在不同的状况、不同的人生境遇中,看似相同的行为,可能有不同的意义。这样的思考方式,不仅能让我们的认识更加丰富,还能在教育领域激起不同的思维火花。骏逸的这本书,我读起来,就是在提倡这种“教育的个别主义”。
教育的个别主义者是一群“讨厌鬼”,因为他们很少给出具体的答案(如果给了,通常也仅仅是为了给对方信心)。当你问他到底支不支持孩子使用电子产品时,他不会说“支持”,也不会说“不支持”,而会开始讨论使用电子产品这件事对孩子的意义。在电子产品的使用中,孩子能获得什么经验?看着孩子使用电子产品,大人能获得什么经验?向内,他们追问经验与情绪;向外,他们追问环境:孩子在什么情况下会沉迷于电子产品,在什么时候则会选择离开电子产品?爸妈的工作与情绪,是否会影响孩子使用电子产品的状况?事情被复杂化,也被具体化,每个行动者的面貌都变得更加清晰,那时候我们才可以去问:对故事里的每个人来说,使用或不使用电子产品究竟意味着什么?

犯懒人本主义

教育的普遍主义,就比如骏逸提到的各种教养书一样,不断地在要求大家“做些什么”或“不准做什么”。这一条一条的要求,*后都变成责任,压在家长,尤其是妈妈的身上。骏逸用七个不同的主题,呈现了这幅现代教育图景,刻画了里面每个人的角色与担忧。如果,把严格的规则拿掉,我们每个人是否都能够轻松一点、懒一点?是否更有可能看见彼此、疼惜彼此?规则的背后,是一个个“个别”的人,有着各自的人生与盼望、坚强与脆弱。
抽象的规则或价值,没办法带我们回到具体的人身上,然而,犯懒却可以。
我想,这就是这本书希望做到的事吧:为那些被责任逼得紧绷的关系争取一些松弛的空间、犯懒的空间,让彼此有机会相惜、相爱。


【免费在线读】

孩子沉迷于电子产品怎么办
常听闻家长们三天两头总是担心孩子们过度使用电子产品,整天抱着手机、平板,觉得应该拍个电子产品戒瘾公益短片。
近年来,人们开始将“大量跟电子产品相处”和“大量使用药物、酒精”放在一起讨论,将长时间使用电子产品视为一种成瘾的状态。以我在教育现场的经验,我本来是不甚同意这种说法的,但在看过约翰•海利(Johann Hari)的TED演讲《你对上瘾的所有认知都是错的》之后,我改变了我的看法。
我觉得这个演讲里*有意思的例子,是将一个早期的实验跟近期的实验作了比较。早期的实验是将老鼠放在一个封闭的笼子里,提供掺杂毒品的水跟没有毒品的水,结果发现老鼠在笼子里出现毒品成瘾的状况;而在近期的实验里,实验者建造了一个“老鼠乐园”,“乐园”里除了有跟早期实验一样的两种水之外,还提供给老鼠各种娱乐器材,以及可以交往的“好朋友们”,在这种情况下,老鼠们则倾向于喝普通的水,很少喝掺有毒品的水。
这样的实验结果,让我觉得电子产品成瘾和药物、酒精成瘾确实可以放在一起讨论了。下面的文字会专注于教育现场“孩子长时间与电子产品相处”的情况(尽管通常大人跟电子产品相处的时间更长),然而在正式讨论之前,我认为我们需要先弄清楚一些问题。

使用电子产品,还是被电子产品使用
二十五岁的阿牛本来一直都觉得学习是一件很无趣的事,一路读书考试当上了公务员,本来以为人生就是这样上下班打卡了,但去年他在偶然接触到程序设计的课程时“一见钟情”,即使第二天要上班早起,他仍然每天晚上要花好几个小时坐在电脑前写程序。
我们都知道喝酒跟酗酒不是一回事,生病吃药跟嗑药也大不相同,花很多时间玩电子产品也不见得都是所谓的“成瘾症状”。在上面这个阿牛的例子里,我们通常会认为阿牛是找到了自己的热情所在,而不会认为他的情况是需要被修正的、缺乏自制力的“成瘾”状态。有一种特别的说法认为,这里的阿牛其实是在使用电子产品,而不是真的属于成瘾状态的“被电子产品使用”。
然而,如果阿牛是十二岁甚至是八岁,许多大人又会开始操心这个那个了,比如说阿牛是不是太早投入了程序设计而可能会错过世界上其他的风景,或者担心他的健康问题等等。大人对孩子的担忧其实根本就是生生不息的。

成瘾还是沉迷
五岁的小明沉迷于钢琴,每天要花八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弹琴,让他去做别的事,他不是听不见,就是直接表示不愿意。他的家长非常困扰,认为小明弹钢琴过度了。家长带孩子去见一位教育专家,专家建议他们带小明去看儿童心理科的门诊,毕竟小明已经呈现出“弹琴成瘾”的症状。除此之外,家长用八折的见面优惠价,从专家那里买了一本《摆脱钢琴成瘾?你可以这么教》的书。
当一个人在评论某个事物值不值得花大量时间投入时,总是跟他自身对那件事物的认识与评价有关,而每个人对事物的认识与评价,总是受到文化的影响。在小明的例子里,钢琴如果在主流文化里被识别为“不值得花费大量时间投入”的事物,那么小明的状态就更容易被归类进“成瘾”,从而提高了被家长带去接受矫正或治疗的可能。
另一方面,人们对成瘾问题的想象也跟使用的物品有关。回到比较常见的状况,假如一个人花很多时间弹钢琴,我们顶多会说他是“沉迷于钢琴”,至少我没听过大人会担心孩子“弹钢琴成瘾”的;可是假如对象是电子游戏,就会有不少人认为这是个“成瘾”问题。
也就是说,许多家长之所以担忧电子产品成瘾的问题,很可能是因为他们瞧不起孩子们使用电子产品做的事。假如孩子拿平板是在写程序打算要黑进美国的卫星寻找隔壁小红失踪的猫咪,或者孩子在看的电视播的是科学主题的节目,那家长们就只会担心*基本的视力问题了。
然而,主流社会对某些事物的评价总是会随着时代的转变而转变,过去主流社会也曾认为很会玩电子游戏不是一门有价值的技术,但现在电玩已经是有职业赛事、国际赛事的专业竞技了。除此之外,曾经彩妆、美甲、裁缝等“女红”被视为每个女人都应该要会的技能,谁想得到现在满街都是美甲店,美甲已经变成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要拥有”的“专业技术”?
另外还有一个*近几年兴起的专业,叫作“主播”。老实说,我完全搞不懂那些人鬼吼鬼叫地打游戏有啥好看,但我家小鬼平均每天要花三个小时以上时间看这些直播。而这能够累积数十万甚至数百万人关注的事业,或许我们需要正视它。更何况,我身边有些孩子就正在研究如何当一个主播,而实际上,有些已经受到关注的主播也就是个孩子。
虽然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但我想大人们面对孩子关注的事物,还是不要轻易去判定那是在“浪费时间”或“没有意义”比较好,毕竟对于未来的世界,我们其实不比孩子懂得更多。

打一场战争不如打造一个乐园
无论是否接受以上分析,作为孩子的主要照顾者,我们几乎不可能避免无休无止的担忧。如果我们仍然决定要让孩子摆脱“成瘾”的问题,或者说至少想让他们去多接触丰富多彩的世界,根据约翰•海利的演讲,我们确实有可以做的事。
过去我们认为,成瘾不是生理上的问题就是习惯的问题,而要克服成瘾,就要依靠个人的意志力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些成瘾的人被视为缺乏自制力的人,而主流社会倾向于将缺乏自制力视为一种人格上的缺失。
然而,就像前文提到的那部影片所讲的,如果成瘾的原因只是如此,那么那些在重大手术之后长期使用止痛药的患者,就很可能会在离开医院之后成为毒品依赖者,但事实却不是这样。于是有部分心理学家试着重新建构推论,认为成瘾也许不是因为生理上的依赖,而是人际联系的匮乏。
这个推论与我在教育现场的经验相符,包括我*近听见的一个例子也证实了这一点。*个例子是四岁左右的男孩,看电视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爸妈和我提到这件事,询问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什么,在这个例子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后来这位男孩跟着妈妈到母家大家族住了好一阵子,在那段时间里,有许多大人排队等着跟这个孩子玩耍或陪他一起做一些事情。而当这个孩子再回到自己的小家庭时,不仅不再那么想看电视了,反而时常主动要求大人陪他一起做些事情。
另一个例子是关于一个家长的团体,他们为“电子产品大作战”试过了非常多的方法,但大致走的是要求孩子拿出自制力的路线。不过,今年暑假他们举办了一个孩子们十分感兴趣的夏令营。在几天的夏令营中,他们举办了各种有趣的活动让孩子们自由玩耍,于是,孩子主动要求使用电子产品的时间大幅下降,纷纷加入运动、劳作等活动中。
我并不认为这个推论能够涵盖所有的孩子与所有情况,但在我的经验里,如同演讲里所提到的“老鼠乐园”实验,当孩子处在有许多乐趣的环境之中,电子产品对孩子的吸引力就可能大幅降低。
也就是说,这其实不是一场关于电子产品的拉锯战,而是一场大人陪孩子探索世界的持久冒险。与其把时间用来看让你焦虑的育儿书,或者处心积虑去制订各种规则与罚则,不如把时间拿来陪孩子玩、带孩子出门、计划一些让孩子能够跟朋友们一起玩耍的时间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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