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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汪曾祺别集》由汪曾祺先生哲嗣汪朗主编,家人及深知汪曾祺的作家、学者、编辑协同编选而成。共20卷,约200万字,包含小说、散文、剧作、诗歌、书信等。每卷各有独立主题,汇为汪汪巨浸。

《汪曾祺别集》底本为初版本,参以手稿,美信俱备,以祭汪老,以飨汪迷。

2020年是汪曾祺先生诞辰100周年,策划、编辑、出版、阅读《汪曾祺别集》,是对汪先生*好的纪念。


【内容简介】

《故里杂记》

故乡高邮始终是汪曾祺小说创作*重要的资源。本书所收,仍皆为高邮题材的小说,和《受戒集》相比较,篇幅更短小精悍。时间跨度比较大,从1981年到1996年(汪曾祺去世前一年),贯穿他的整个后期创作。从风格上,由诗意盎然到大胆泼辣,臻于化境。把这些小说组合起来,也有互文的效果,单篇是一幅幅独立的小品,连缀起来又是生动的风俗画式的长卷。

书前的访谈录,是当年高邮电视台记者专访的记录;给家乡亲友的书信,也和小说密切相关。两者构成了本书中虚构文本的真实底色。

本卷由王树兴编选。

王树兴,《汪曾祺别集》之《故里杂记》编者。

小说家、编辑。出版长篇小说和中短篇小说集多部,曾在人民文学出版社文学期刊、凤凰联动图书公司工作。编选有《高邮人写汪曾祺》等。


【作者简介】

汪曾祺(一九二〇—一九九七)

江苏高邮人。一九三九年就读于西南联合大学,为沈从文先生的及门弟子。约一九四〇年开始发表散文及小说。大学时期受阿索林及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影响,文字飘逸。以后备尝艰难辛苦,作品现实感渐强,也更致力于吸收中国文学的传统。毕业后曾做过中学教员、历史博物馆的职员。一九四九年以后,做了多年文学期刊编辑。曾编过《北京文艺》《说说唱唱》《民间文学》。一九六二年到北京京剧院担任编剧,直至离休。主要作品集有《汪曾祺短篇小说选》《晚翠文谈》《晚饭花集》《蒲桥集》等。


【目录】

序跋选

《晚饭花集》自序 ———— 1

访谈选

汪曾祺访谈录 陈永平 ———— 8

书信选

致汪丽纹 一九八二年六月二十七日 ———— 23

致陆建华 一九八三年九月八日 ———— 24

致金家渝 一九八三年一月十八日 ———— 27

致汪丽纹、金家渝、汪海珊

一九八三年九月十六日 ———— 30

致金家渝 一九八四年三月四日 ———— 31

致金家渝 一九九二年三月十八日 ———— 33

致金家渝 一九九四年一月二十五日 ———— 34

小说选

故里杂记 ———— 36

故乡人 ———— 59

晚饭花 ———— 75

故里三陈 ———— 92

故人往事 ———— 108

鲍团长 ———— 128

黄开榜的一家 ———— 137

小姨娘 ———— 145

忧郁症 ———— 154

仁慧 ———— 163

露水 ———— 169

卖眼镜的宝应人 ———— 179

辜家豆腐店的女儿 ———— 186

鹿井丹泉 ———— 193

喜神 ———— 196

丑脸 ———— 199

水蛇腰 ———— 201

兽医 ———— 205

熟藕 ———— 211

莱生小爷 ———— 217

薛大娘 ———— 224

名士和狐仙 ———— 231

钓鱼巷 ———— 237

关老爷 ———— 244

小孃孃 ———— 251

合锦 ———— 258

百蝶图 ———— 264

礼俗大全 ———— 272

侯银匠 ———— 281

我是汪先生的小同乡 王树兴 ———— 287


【前言】

《汪曾祺别集》总序

别集,本来是汪曾祺为老师沈从文的一套书踅摸出的名字,如今用到了他的作品集上。这大概是老头儿生前没想到的。

沈先生的夫人张兆和在《沈从文别集》总序中说:“从文生前,曾有过这样愿望,想把自己的作品好好选一下,印一套袖珍本小册子。不在于如何精美漂亮,不在于如何豪华考究,只要字迹清楚,款式朴素大方,看起来舒服。本子小,便于收藏携带,尤其便于翻阅。”这番话,用来描述《汪曾祺别集》的出版宗旨,也十分合适。简单轻便,宜于阅读,是这套书想要达到的目的。当然,*好还能精致一点。

这套书既然叫别集,似乎总得找出点有“别”于“他集”的地方。想来想去,此书之“别”大约有三:

一是文字总量有点儿不上不下。这套书计划出二十本,约二百万字。比起市面上常见的汪曾祺作品选集,字数要多出不少,收录文章数量自然也多,而且小说、散文、文学评论、剧本、书信等各种体裁作品全有,可以比较全面地反映他的创作风格。若是和人民文学出版社新近出版的《汪曾祺全集》相比,《别集》字数又要少许多。《全集》有十二卷,约四百万字,是《别集》的两倍,还收录了许多老头儿未曾结集出版的文章。不过,《全集》因为收文要全,也有不利之处,就是一些文章的内容有重复,特别是老头儿谈文学创作体会的文章。汪曾祺本不是文艺理论家,但出名之后经常要四处瞎白话儿,车轱辘话来回说,*后都收进了《全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别集》则可以对文章进行筛选,内容会更精当些。就像一篮子菜,择去一部分,品质总归会好一点儿。

二是编排有点儿不伦不类。这套书在每一本的*前面,大都要刊登老头儿几篇与本书有点儿关联的文章,有书信,有序跋,还有他被打成右派的“罪证”和下放劳动时写的思想汇报。在正文之前添加这些“零碎儿”,可以让读者从多个角度了解汪曾祺其文其人。这种方式算不得独创,《沈从文别集》就是这么编排的,只是一般书很少这么做。也算是一别吧。

再有一点,是编者有点儿良莠不齐。这套书的主持者,以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居多,他们大都对汪曾祺的作品有着深入了解,也编过他的作品集。有的当年常和老头儿一起喝酒聊天,把家里存的好酒都喝得差不多了;有的是专攻现当代文学的博士;有的被评为“*汪迷”;有的参加过《汪曾祺全集》的编辑;有的对他的戏剧创作有专门研究……这些人能够聚在一起编《汪曾祺别集》,质量当然有保证。其中也有跟着混的,北京话叫“塔儿哄”,就是汪曾祺的孙女和外孙女。她们对老头儿的作品虽然有所了解,但是独立编书还差点儿火候。好在大事都有专家把控,她们挂个名,跟着敲敲边鼓,不至于影响《别集》的质量。

这套《汪曾祺别集》是好是坏,还要读者说了算。

汪 朗

二〇一九年十月二十五日


【书摘与插画】

我是汪先生的小同乡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还是造纸厂一个青工,*次读到汪老发表在《北京文学》的小说《大淖记事》,清楚记得当时那种兴奋、发呆、木愣。这是写我们高邮的,还是离我家不远的“大脑”(我们当地人就这么写)。后来这篇小说在青工中传阅开来,阅览室有些期刊杂志的精彩处总被撕走,而这一期刊物一页未缺,大家视如珍宝。

汪曾祺是谁?怀着隐秘而长久的好奇心,我读了他很多作品,跟踪了解这位作家的生平、文学成就,更加感动于他不遗余力地用作品描摹故乡高邮,而他的旧居竟然与我家只隔几条巷子。

似乎我们,是的,我们大多数人,原来对家乡很无感,读了汪曾祺的作品才会有意识反观自身,原来这个地方这么美丽,有这么多可爱的景致、事物和人,才能更理解一个远离故乡的人对故乡的极致感情,那是一种文学性的审美的爱与再创造。

如同沈从文笔下有个“凤凰”,汪曾祺有一个“高邮”。 现在,高邮人都津津乐道于“高邮出了个汪曾祺”,对他作品里各有所本的人物如数家珍,知道《小姨娘》、《小孃孃》写谁,清楚《侯银匠》的后人还在,被电视台采访报道过;生活中,“戴车匠”的儿子跟我一直有联系有交往,经常给我讲东门大街上的故事;《异秉》里王二的孙子曾经是我工厂里的同事,还在东门大街上卖五块钱一联的蒲包肉,人人爱吃奉为正宗……

这些年到高邮来寻访汪曾祺故居、故人、故事的文学研究者、作家、汪迷越来越多。我*早接待过作家苏北,一九八八年我和他一起逛了东门大街,爬了大河塘(运河堤),登了文游台,拜了王氏纪念馆,还偷偷地去打量了一番汪曾祺小说《皮凤三楦房子》里的高大头原型,他当时在用一台手摇机器缝皮鞋。我们俩一致肯定,汪老描绘的“倒放的鸭梨”跟高大头的头像极了!

有幸生在高邮这座历史文化名城,作为汪老家乡一个文学爱好者,可以说,他笔下高邮的河流、巷子、旧居、街道、寺庙、药店、铺面……我都有涉足,可当索隐;他展现过的高邮人与物产,我一一印证,如读方志。如果文学精神有辐射的功能,我今生能从事文学创作与编辑,也是一种其来有自的传承与延续。

说起来,与汪老之间,我自认有一种特殊的文学缘分。一九八六年第五期《雨花》发表了汪老的散文《故乡的食物》,我发现在“焦屑和炒米”一节里“暖老温贫”四字缺失,斗胆给汪老写了信求证。他立即给我回信,说这篇散文将来如果收集子,当依照我提供的资料改正,并盼望我来信谈谈高邮的现状。这封信我已经捐给了汪曾祺纪念馆。他一定想不到,这样的读写往来,对家乡的小青工带来多么深远的影响,并且在三十多年后会编选他的《故里杂记》。

这本《故里杂记》选入二十九个短篇小说,集中反映了高邮的世情人物、风土乡俗,写尽了平凡市民“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的美感与哀愁。这里有百工居肆,人情丰稀,读者可以当一部朴素洁净的“高邮梦华录”来细读了。

王树兴

二〇一九年十二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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