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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民国ZUI会写情书的大师朱生豪情书集。

央视“朗读者”节目推荐读物!董卿、李现推荐!王凯深情朗诵!

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极高的阅读价值。

展示才子佳人、柴米夫妻,短暂而又永恒的爱情。


【内容简介】

朱生豪,原名朱文森,又名文生,学名森豪,笔名朱朱、朱生等,浙江嘉兴人。朱生豪自1933年与宋清如相遇,至1944年英年早逝,十年之中,鸿雁不绝,留下了数百封情感真挚、文笔高妙的情书。

本书是中国著名诗人、翻译家朱生豪的情书精选集。在这些情书中,朱生豪从不掩饰自己对宋清如的爱意,从人生理想到诗词歌赋,甚至日常生活琐事,无所不谈,一字一句之间,尽是生活,尽是情趣,尽是思念,尽是爱慕。朱生豪和宋清如之间那至真至纯之爱情传奇,至今读来,仍令人动容。醒来觉得甚是爱你。一字一句,都充满了生活的情趣,细细咀嚼,满口生香。


【作者简介】

朱生豪(1912年2月2日-1944年12月26日),著名翻译家。原名朱文森,又名文生,学名森豪,笔名朱朱、朱生等,浙江嘉兴人。曾就读于杭州之江大学中国文学系和英语系。1933年大学毕业后,在上海世界书局任英文编辑,参加《英汉四用辞典》的编纂工作,并创作诗歌。写有诗集多种,均毁于战火。同时还在报刊上发表散文、小品文。

1936年春着手翻译《莎士比亚戏剧全集》。为便于中国读者阅读,打破了英国牛津版按写作年代编排的次序,而分为喜剧、悲剧、史剧、杂剧4类编排,自成体系。1937年日军进攻上海,辗转流徙,贫病交加,仍坚持翻译,先后译有莎剧31种,新中国成立前出版27种,部分散失,后因劳累过度患肺病早逝。他是中国翻译莎士比亚作品较早的人之一,译文质量和风格卓具特色,为国内外莎士比亚研究者所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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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0]*辑

[BT0A]我爱你,像爱一首诗一样

你在我心目中十分可爱

宋:

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件好工作!很想拒绝你的,但不愿拒绝你,你太好了。图书馆里借了四本《史通》,两本《中国历史研究法》,本想抄一些话头,可是回来之后,一起把它们看完了,算勉强得到一点烟士披里纯,写好了这一篇狗屁文章。

为什么你说我又要生气,这也算懂得我吗?你懂得我我不是顶高兴?

被人说作浪漫,尤其是被那些伪君子之流,他们说这两字总有一点不甚好的意味,并不算是有趣的事,但实际上你与我都只能说是浪漫的人。我们的性格并不完全一致,但尽有互相共鸣的地方。我们的认识虽是偶然,我们的交契却并非偶然。凭良心说,我不能不承认你在我心目中十分可爱,虽我对于你并不是盲目的赞美。我们需要的是对于彼此弱点的谅解,只有能互相谅解的人,弱点才能变成并不可憎,甚至于反是可爱也说不定。

除非我们在自己心理的矛盾下挣扎着找不到出路,外观的环境未必能给我们的灵魂以任何的桎梏。

说厌恶陈旧是人们普通的思想也未必尽然,这世间多的是沉湎骸骨的人,尤其在我们这老大古国里。我常想,要是中国并没有几千年古文化作基础,她当可以有希望一些。旧的文化,无论怎样有价值,为着免得阻碍新的生长起见,都有一起摧毁的必要。

一万个虔心的祝福!

朱 十四夜

想不到你竟会抓住我的心

清如:

一向我从不以离别为一件重大的事,而今却觉得十分异样。说些什么话吧,却也说不出来。

想不到你竟会抓住我的心,你纯良的人!然而我也未尝没有逃避的可能。但我不忍飞去,当一天你还记着我的时候。

不忙就回去吧?明天约你到西湖里再坐一次划子,去不去告我。回去的话,一定通知我什么钟点,好送你行。你去了之后,不,没有什么。

朱 廿二晨

我将更爱你了……

好人:

好像很倒霉的样子,今天一个下午头痛,到现在,嘴里唱唱的时候忘记了痛,以为是好了,一停嘴又痛了起来。顶倒霉的是,你的信昨夜没有藏好,不知一放放在什么地方,再找不到,怨极了,想死。

弱者自杀,更弱者笑自杀者为弱者。

总之,我待你好。心里很委屈,不多写,祝你好。

伤心的保罗 十一夜

无比的好人:

我是怎样欢喜,一个人只要有耐心,不失望,终会胜利的。找了两个黄昏,徒然的翻了一次又一次的抽屉,夜里睡也睡不着,我是失去了我的宝贝。今天早晨在床上,想啊想,想出了一个可能的所在,马上起来找,万一的尝试而已,却果然找到了,找到了!我知道我不会把它丢了的,怎么可以把它丢了呢?

我将更爱你了,为着这两晚的辛苦。

房间墙壁昨天粉刷过,换了奶油色。我告诉你我的房间是怎样的。可以放两张小床和一张书桌,当然还得留一点走路的空隙,是那么的大小,比之普通亭子间是略为大些。陈设很简单,只一书桌、一armchair、一小眠床(已破了勉强支持着用)。书,一部分线装的包起来塞在床底下,一部分放在藤篮里,其余的堆在桌子上;一只箱子在床底下,几件小行李在床的横头。书桌临窗面墙,床在它的对面。推开门,左手的墙上两个镜框,里面是任铭善写的小字野菊诗三十律。向右旋转,书桌一边的墙上参差的挂着三张图画。一张是中国人摹绘的法国哥朗的图画,一个裸女以手承飞溅的泉水,一张是翻印的中国画,一张是近人的水彩风景,因为题目是贵乡的水景,故挂在那里,其实不过是普通的江南景色而已。坐在书桌前,正对面另有雪莱的像、题名为《镜吻》的西洋画,和嘉宝的照相三个小的镜框。再转过身,窗的右面,又是一张彩色的西洋画,印得非常精美。这些图画,都是画报杂志上剪下来的。床一面的墙上,是两个镜框,一个里面是几张友人的照片,题着Old Familiar Faces,取自Charles Lamb的诗句;另一个里面是几张诗社的照片,题着Paradise Lost,借用John Milton的书名。你和振弟的照片,则放在案头。桌上的书,分为三组,一组是外国书,几乎全部是诗,总集有一本Century Readings in English Literature、一本《世界诗选》、一本《金库》、一本《近代英美诗选》,别集有莎士比亚、济慈、伊利沙伯·白朗宁、雪莱、华茨渥斯、丁尼孙、斯文朋等,外加《圣经》一本。一组是少少几本中国书,陶诗、庄子、大乘百法明门论、白石词、玉田词、西青散记、儒门法语。除了陶、庄之外,都是别人见赠的,放着以为纪念,并不是真想看。外加屠格涅夫、高尔基和茅盾的《子夜》(看过没有?没看过我送你)。第三组是杂志画报:《文学季刊》、《文学月刊》、《现代》、Cosmopolitan、Screen Romances、《良友》、《万象》、《时代电影》等。杂志我买得很多,大概都是软性的,而且有图画的,不值得保存的,把好的图画剪下后,随手丢弃;另外是歌曲集,有外国名歌、中国歌、创作乐曲、电影歌等和流行的单张外国歌曲。桌上有日历、墨水瓶、茶杯和热水瓶。

你好?不病了吧?我怎样想看看你啊!

快乐的亨利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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