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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本套经典外国文学,选取九天译文旗下《我们一无所有》《魂断威尼斯》《悲伤长了翅膀》三本广受好评的作品,豆瓣均分8.7。

《我们一无所有》豆瓣万人好评,荣获豆瓣年度十大好书,文学五星高分榜。这是一部大时代、小人物命运谱写的悲剧。横扫欧美各大榜单,荣获《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年度好书等27个。

《魂断威尼斯》是梁文道《八分》节目特别推荐的图书,“疫情期间的爱情经典”,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马斯·曼代表作,傅惟慈、姬健梅两大翻译家的精妙译文,号称“世上Z美的情诗译成的散文”。意大利著名导演改编自本书的电影,荣获戛纳电影节大奖。

《悲伤长了翅膀》是一部适合家庭共度的好书,一个个在绝望中看到爱与希望,在泪水中伴有笑声的故事,集合童真的诗歌,悲伤的寓言,美丽的绘画,深深打动人心的故事。美国豆瓣累计两万条好评。荣获迪伦·托马斯文学奖,《卫报》年度好书奖等十余个欧洲文学大奖。


【内容简介】

1. 《我们一无所有》

这是一部回忆之书,由多个故事串联而成。全书在列宁格勒的地底隧道揭开序幕,在太阳系的边境谱下终曲。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一位不成材的肖像画家受到苏联当局指派,删除官方照片和艺术作品之中的异议份子,而头一个对象就是他的弟弟。于是,他做出了“将自己弟弟的脸孔画入每一幅经他审查的图片中”的决定,其后的数十年,因为这一决定引出了无数串联的故事。

一幅名为“午后空旷的牧野”的油画和一位肖像画家,一位传奇芭蕾女伶和她的曾孙女,一位失明的文物修护师,一位金盆洗手的帮派份子,一位在因爆炸痛失妻儿的鳏夫,还有一位在战争中葬身在画中同一片牧野上的士兵……

有多少人的生命,会因为一幅画而改变?在破碎而悲怆的生命*后一刻,要怎么说,我们曾经拥有过一切。

《魂断威尼斯》

2. 《魂断威尼斯》

是托马斯·曼著名的中篇作品,1912年在德国出版,作品蔓延着古希腊埃斯库罗斯式的古典悲剧精神,描述一位文学家在威尼斯邂逅波兰少年后骤然爆发的激情,他的理性、尊严与知识,在对美和情感的追求中被击溃。

作家阿申巴赫对于长年刻苦严谨的写作生涯忽生倦怠,一次与旅人的眼神交汇,勾起了他前往威尼斯度假的想法。在那里,他邂逅了俊美如希腊雕像般的十四岁波兰少年达秋,从此深陷恋慕之中,无法自拔。

为了多看这位美少年一眼,他一步也不愿意离开这座被瘟疫笼罩的城市。这种气氛呼应了阿申巴赫内心的秘密,滋长了他的激情。他的理智与疯狂爱恋在矛盾中共存,使他在心中展开对于这种情感的对话和思考。

3. 《悲伤长了翅膀》

在这部融合了小说、寓言、散文风格的非凡处女作中,作者充满悲悯的华美风格展现出炫丽的效果。

本书宛若一部直线式叙事的悲伤回忆录,妈妈的突然过世,父亲和两个孩子的世界陷入地动天摇,作者让父亲与两个小男孩轮流发声,用童话式的乌鸦作为旁白,描绘出每一个角色独特的感伤思路。他们慢慢从到丧母或丧妻伤痛之中走了出来,充满感情的结局让人揪心不已。

诗意的语言却充满了意想不到的幽默和深刻感人的真相,宣告了一位天才作家的诞生!


【作者简介】

(美)安东尼·马拉(Anthony Marra )

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美国爱荷华大学作家工作坊艺术硕士,荣获斯坦福大学“华莱士奖学金”,并在斯坦福大学教授小说创作。入围美国国家图书奖候选名单,荣获全美书评人协会特设的约翰·伦纳德奖、伍尔夫虚构类图书奖,全美*大实体连锁书店巴诺书店新人奖等。他的作品出现在二十个年终优秀图书的榜单中,并已在十九个国家出版。

(德)托马斯·曼(Thomas Mann,1875—1955)

192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德国小说家和散文家,20世纪*著名的现实主义作家和人道主义者,出生于德国北部卢卑克城一家望族。著有长篇小说《魔山》《布登勃洛克一家》和中篇小说《魂断威尼斯》《特利斯坦》等。

(英) 麦克斯·波特 (Max Porter)

《悲伤长了翅膀》的作者,是近年英国文坛公认的诡奇炫目的作家。波特自称这是一部“众生的寓言……在散文、诗、剧本、童话、小品文之间恣意游走的小书”。这部小说的成就在于将黑色喜剧与沉痛伤怀巧妙融合为一体,成功勾勒出哀戚、单亲爸爸温柔之心,以及文学如何帮助我们面对生活。


【目录】

《我们一无所有》

《魂断威尼斯》

《悲伤长了翅膀》


【免费在线读】

在我这个时代,修正画家一职,等于是一个拙劣画家的次选酬赏。我在“皇家艺术学院”读了一年书,在学校里,我帮水果盘和花瓶素描,尽量把每一件小小的静物画得跟照片一样真切。接下来进阶到肖像画,我终于在这项*完美的绘画艺术之中找到适合自己的志业。肖像画家必须以一笔一画称颂人类的错纵与繁复。在其他数百万人眼中,肖像模特儿的眼睛、鼻子、嘴巴,看来可能看来眼熟,但模特儿的五官,就像画家心中不可或缺的苦楚与喜乐,在他眼中依然独特。艺术起始于这种称颂的心情,或许恩慈和同情也是。如果歹徒在犯法之前手绘受害者的脸孔、法官在判刑之前手绘罪犯的容貌,那么刽子手就没有机会手绘任何一张脸孔。

“艺术让我们不会因真实而亡故。”我把这句尼采说的话贴在工作桌上。但我从学生时代就已知晓,我们可能轻易因艺术而亡故,就像我们也可能死于其他形式的高压胁迫。当然有一小群货真价实的梦想家将尼采所言奉为谕旨,而非对于现实的讽刺。但是这会儿,他们要么一命呜呼,要么锒铛入狱,他们的作品甚至比我的画作更不可能装点皇殿的高墙。革命之后,教堂遭到洗劫,圣物遭到捣毁,无价的艺品被卖到国外,换取工业机械;我起先不情不愿地参与,一边梦想着绘制人物肖像,一边动手破坏圣像,即使是那个时候,我也已一手画出、一手抹去人们的脸孔。

上级单位很快就找上我,交付我一份差事。那些成不了大事的人,就去教书。那些不会教书的人,就去审查其他人的成就。我的下场可能更糟;我听说德国总理希特勒也是一个不成材的画家。

审查工作当然大多由出版单位执行。东删一笔,西删一笔,缩减一些篇幅,即可删除许多不良的内容。这种做法显然有所局限,所以就有了我这种工作的必要。有段期间,我接连四个月,天天拿着喷笔修图,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日子过得毫无指望。

刚到局里服务时,上级没有把这种敏感的工作托付给我。刚上班的头一年,我参照“图书馆禁止一览表”,依据不断添增的*版本,彻底检阅图书馆的书架,搜寻*近失势官员的图像。没错,这应该是图书馆员的工作,但你不能信任读了那么多书的人。

我在书籍、旧报纸、宣传册子里找到违反规定的部分,他们出现在画作或是散落的照片之中,有些人坐着,有些人站在群众之中。大多图像撕去即可,但是有些经过审查的图像必须加以保留,以示警惕。因此,以墨汁涂去成为解决之道。墨水瓶微微倾斜,滴管轻捏几下,一团亮晶晶的黑色墨水就掩没了那张失势的脸孔。

我只有一次见识到自己的工作多么具有威力。我经常造访国立图书馆的阅览室,用心研究馆中收藏的前革命时期画作,有一天,我看到一位穿了厚呢短大衣的年轻人翻阅一叠装订成册的杂志。他匆匆掠过前半册,翻到一九二六年八月号,盯着一群军校生的肖像。军校生一脸严肃,排成三列,总共九十三人,其中六十二人的脸孔已被我在两年之内一个个涂去。

我依然不知道他搜寻六十二人之中的哪一位,说不定他是那三十一位脸孔未被涂上墨水的军校生之一。他肩膀一垮,一只手紧紧抓住桌缘,稳住身子,褐色的大眼睛流露出某种哀戚的眼神,倒抽一口气,握拳抑制自己的哭声。

仅凭几滴墨水,我已在他心中激起如此强烈的激荡,相形之下,我*温馨感人的肖像画*万万不及。画家必须率先成为榔头,艺术品才可能成为敲破我们心中那道石墙的凿刀。

“我们别再浪费时间。”麦克辛说。“今天就得修正芭蕾舞伶。”

“你太操之过急,麦克辛。个人野心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嘟囔一声。他这个笨蛋说不定提供了*范例,证明人类的老祖宗确实是猿猴。

我们拿到照片已经过了好几天,我原本希望这张芭蕾舞伶的照片会被忽略,消失在不断涌入、触怒当局的图像之中。接待室已经变成堆满纸箱的迷阵,而且箱子每天愈堆愈高。*好置之不理,让照片自然而然销声匿迹。

麦克辛把照片搁在桌上,准备开始工作。我的弟媳不是芭蕾舞伶。这位舞者不是她。我对舞者毫无亏欠。她是一个敌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她甚至不在那里。我已多次用喷笔销毁“托洛茨基的面孔”,我透过他每一个姿态、每一副神情认识他,他变得跟亲人一样熟悉,而我从不懊悔销毁了他,但一想到销毁这个陌生女子,某种情绪却在我心中溃泄,盈满空洞而悲伤的心房。

喂,老兄,回过神来。

“我可以借用你的打火机吗?”麦克辛边说、边举起一根香烟。我把打火机递给他,他点烟,眼睛依然紧盯着我。

他帮喷笔上底色,我注满一个灰阶色系的颜料搅拌罐。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观察学习,偶尔发出惊叹,在他的注视下,我用喷笔修改舞台,让舞台盖过芭蕾舞伶的双腿,我还修改观众的脸孔,让一张张脸孔盖过她的修长的躯体。我已判定她坠入她舞伴的怀抱之中,她从观众席移开视线,望向架设在舞台后头的相机,透过敞开的镜头,凝视着我这个*后一位观众涂去她的双眼。

你必须具备非常高超的技巧和极度敏锐的视觉,才有办法让人物消失于背景之中。我拿起放大镜和尖细的画笔,从她舞伴张开的手指之间,涂去她的纤腰。我用喷笔修改她的手臂,直到只见她的左手臂印蚀于聚光灯中,好像一只飘浮在风中、与一名寂寞男子共舞的手套。我把那只手臂留在原处,继续修图。

舞者的右腿遮掩了前排一位青少年的脸孔,在那个朦胧不清之处,我偷偷画上我弟弟沃斯卡的肖像,肖像只有一张邮票大小,画中的他也是个青少年。这种创意时刻,带给我无上的快感。过去两年来,我已把他嵌入数百张照片和画作之中。年轻的沃斯卡。年老的沃斯卡。人群之中聆听列宁演讲的沃斯卡。在田野和工厂里努力工作的沃斯卡。他挂在法庭、部会、学校、监狱、甚至警察总部的墙上,你若仔细凝视,你会看到沃斯卡怒视叶夫盖尼·塔科夫,也就是那个害他失踪的警察头目。

我担心我会被逮到吗?拜托喔,我的上级只关注我涂去哪些人,根本不会注意到我加进哪些人。

舞者的左手依然悬置在空中。我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刻意的决定,而是出于心中的感觉。我放下喷笔,就像一个人吃撑了觉得恶心,说不定就放下叉子。我打算把舞者的手留在原处,那只手本来就该在那里——一只挥舞求救、挥舞道别的手,一只不为任何人喝彩、不为任何人叫好的手,一只当我脑海之中响起求救的声音、说不定曾经稳稳扶住我头颅的手。

我悄悄把修正过的照片塞进其他六张照片之中。我用一块油布清理喷笔时,麦克辛翻阅这沓照片。他嘟囔一声。他注意到了吗?

“麦克辛同志,没问题吧?”我问,遏制不住颤动的声调。

他亲切地笑笑。鼻孔缓缓喷出一簇簇烟雾。

“我只是在欣赏你的工作成果。”他说。“人们很容易忽略我们这一行的美感,对不对?”

我们花了整个下午逐一修正*近收到的这箱图片。当麦克辛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接待室,我偷偷抽出芭蕾舞者的照片。此举毫不理智,简直出自疯子的直觉,但是如果有人注意到她那只悬置在空中的手呢?我会不会因为我的粗心受到处罚?

我还来不及修正照片,或是把它放回去,麦克辛就走回办公室。我把照片藏放在膝上。“同志,你还好吗?”他问。“你看起来好像在发烧。”

我用衬衫衣袖抹了一下额头,“说不定我在地底待得太久。”

麦克辛点点头,提议今天早点下班。我感激地点点头。我不晓得还能怎么办,所以我把照片折起来,塞进外套口袋。我走入隧道,往前走了十几步,他忽然叫住我。“同志,我想你忘了某样东西。”

麦克辛刚才怀疑我在发烧,忽然之间,我感觉确实全身滚烫。我没有理由把照片带出办公室。此举势必引发猜疑,让人难逃一死。我紧握门框。

“没错,同志。”我勉强开口。

麦克辛打量我。他知情!他知情!

“你愈来愈健忘啰,同志。”他说,然后举起我的银质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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