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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辉:一个人的复旦叙事》是一部以文史散文的形式串连校史的著作。复旦创办于1905年,建校初还只是一所私立学校,经过几代复旦人筚路蓝缕、艰辛努力,现已成为屹立上海、享誉海内外的百年名校。它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相辉》一书所反映的年代,以建校1905年起,讫于20世纪八十年代,作者希望通过对复旦大学消逝的校园风景、远去的人物背影的追寻,去拼接、描述百多年来复旦人走过的艰难而辉煌的道路。这条道路,既与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的目标一致,又反映了海派文化、上海特色,具有复旦人的独特印记。本书的艺术特色在于,它不是用历史学家常用的表述方式去记录历史,而是用散文家的笔法去描摹历史。书中不少细节、场景与人物对话,鲜活生动、悲喜交集,真实而有趣。过去,这样的叙述手法往往为不少正统史家轻忽,以致许多历史论著会让读者敬而远之。作者读史老张表示,他之所以不厌其烦,注重细节刻划、人物对白,一是觉得,细节才是宏大历史叙事中*出彩的部分,“复旦背影”正是由无数个细节组成的;二是为了举重若轻、化繁为简。“以生动的细节串连文字,应该是一条历史叙述与表达的新路。” 同时,作者在散文叙事和内容编排上,又非常遵循“还原真相”的历史逻辑。一方面,用轻盈的文字来述说沉重的历史,让读者感到平易近人,亲切而又有可读性;另一方面,在散文架构中,又保证了书中所写的每一道风景、每一个人物、每一则故事,均有档案依据与史料出处,绝非来自虚构。


【内容简介】

《相辉:一个人的复旦叙事》是一部以文史散文的形式串连校史的著作。分四辑:
*编“风景”,从复旦校园里的老地标出发,去发掘与之对应的人物与往事。复旦相伯堂、简公堂、奕住堂、子彬院、登辉堂、燕园和光华大道等,是复旦校史的见证者。踏访或阅读它们,简公堂里的复旦剧社、大操场上的学生义勇军、子彬院门口的校车、“复旦村庄”里的食堂、登辉堂里的戏曲与话剧、“南京路”(今光华大道)上的墙报与“BBS”等往事,就会呼之欲出、扑面而来。
第二编“背影”,是从回忆录、档案和其他史料中发掘出的名人故事。这些名人,有的英名远扬,有的已被淡忘,有的一生献给复旦,也有的只是一度与复旦交集(如求学复旦的靳以、离开胡适的曹诚英、曾被淡忘的章益、不愿任专任教授的顾颉刚、桀骜不驯的王造时、爱唱京戏的卢鹤绂、曾住过复旦宿舍的萧红、与复旦剧社同台演戏的李丽莲、与复旦擦肩而过的邵洵美以及在子彬院前留下青春倩影的李子云等)……在本书中,作者试着让他们同演一出“复旦背影”的大戏,通过作者的优美文笔,可以看到,在“复旦”的舞台上,他们永远大放异彩。
第三编“周边”,作者将视野拓展到复旦周边环境。1922年,复旦在江湾立校,改变了江湾周边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生态。复旦的“护城河”、老校门,江湾的“新市区”、五角场,以及政民路、四平路、国权路、国年路、翔殷路、邯郸路等马路,都是“周边”需要环顾、扫描的对象。江湾立校,提升了复旦校外的人文气质、定义了复旦人的朋友圈;反过来,走马塘、界泓浜、叶家花园、江湾镇和翔殷路等,也培育、造就了独一无二的复旦精神。
第四编“灯下”,收集了作者的部分校史随笔与感想。“灯下”的范围,涵盖与大学校园有关的书籍、电影与戏剧等,如《谭其骧传》《无问西东》和《陈望道》等,灯下读史品艺,可以进一步理解复旦历史和复旦精神,进而引发对“大厦”与“大师”关系的重新思考。
总之,读者在阅读本书时,可以不必正襟危坐,就能轻松愉悦地与复旦的历史人物对话;不必亲临校园,就能体验独特的复旦精神与文化——这也正是作者寻找“远去的复旦背影”、坚守“一个人的复旦叙事”的初心。


【作者简介】

张国伟,笔名“读史老张”,1978年考入复旦大学历史系,1982年毕业留校,在复旦大学社会科学基础部任教。1994年调入上海远东出版社,先后担任过《向阳日记》(张光年著)、《重建象牙塔》(王安忆著)和《三月书窗》(鲲西著)等书的责任编辑。1997年调入解放日报社,参与创办《申江服务导报》。解放日报报业集团、上海报业集团成立后,先后担任过《职场指南》杂志副主编、《新闻晨报》副总编辑、集团新闻办副主任等职,现任《界面•财联社》副总编辑。近年来,利用业余时间创作文史散文,先后在《解放日报•朝花》《文汇报•笔会》《新民晚报•夜光杯》《文汇读书周报》《档案春秋》《世纪》和《大江南北》等报刊发表,引起热烈反响。他的文章被官方微信公众号《上观》《朝花时文》《夜光杯》和《档案春秋》等转载刊登后,阅读率常常名列前茅,其中《曾经落寞的五角场》《风雨中,周恩来*后一次上海行》等,点击量更是超过十万 、几十万 以上。2015年起,开始以文史散文的形式撰写复旦大学历史,其文章一经发表,即获专家、学者的高度认同,也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烈欢迎。因此,受邀担任复旦大学《复旦人》杂志编委,并在《大隐•五角场》等文化讲坛上开设有关复旦校史的讲座。经过5年的探索、努力,终于完成了这部以散文叙述校史的著作《相辉:一个人的复旦叙事》。


【目录】

序 采一片绚丽卿云…………张广智001

*编 风 景
“飞”入复旦的燕园……………………………003
复旦剧社:从简公堂到卡尔登…………………010
100 号里的大师与小人物………………………019
壁报:曾经“风花雪月”,更有“刀光剑影” 024
操场上的学生义勇军…………………………032
无锡与复旦的两次“相遇”……………………039
嘉陵江畔青春灿烂……………………………043
文人荟萃的复旦“村庄”………………………050
谁还记得复旦门房 …………………………058
校车,从历史深处驶来………………………062
我的心,离复旦食堂很近…………………066
复旦版话剧《红岩》幕后……………………071
“南京路”的晦暗与光华…………………079
那个年代的复旦“BBS”………………… 084
1978 年的“开学装备”……………………089
亲历德斯坦总统大礼堂演讲………………094

第二编 背 影
在复旦校园,寻找李老校长………………103
“记于江湾”:丰子恺与复旦校歌………109
一位新闻系创办者的肖像解读……………114
大学时代的靳以……………………………122
“延安丽人”李丽莲………………………131
洪深*后的牵挂……………………………140
离乱中,萧红与北碚复旦相遇……………147
双面陈昺德…………………………………155
一代名媛的执教情缘………………………167
曹诚英:离开胡适的日子…………………179
邵洵美与复旦教授的交往…………………187
登辉堂建造:被淡忘的校长日程…………191
顾颉刚为什么不做“专任教授”…………200
李子云的军装照……………………………204
1957 年7 月3 日的王造时…………………209
名教授的梨园逸事…………………………216
峰峦如聚:远观历史系老先生…………225
速写沈渭滨………………………………233

第三编 周 边
复旦的“护城河”……………………239
曾经落寞的五角场………………………242
当五角场遇上复旦…………………………251
邯郸路:与复旦共沧桑……………………257
为啥叫“邯郸路” …………………268
政民路与复旦后门……………………271
复旦教授的“拉丁区”时代……………274
国权路与国年路…………………………278
四平路的人文之光………………………281
消失了的灵丘路…………………………284

第四编 灯 下
李登辉校长的文学形象…………………289
《顾颉刚日记》中记载的任职复旦始末……293
《悠悠长水:谭其骧传》中难得的细节……301
名教授日记里的“五角场”………………308
以诗纪传缅想名师…………………………314
《靳以日记书信集》的独到之处…………317
电影《无问西东》之外的“跑警报”……320
我看校园话剧《陈望道》………………327

附 录
复旦大学历任校长名录………………331
复旦老建筑一览………………………333
人名音序索引………………………345
主要参考书目……………………………353
后记 ……………………………359


【前言】

《相辉——一个人的复旦叙事》序 采一片绚丽卿云(张广智)

这些天,我一直在看读史老张(真名张国伟,下称国伟)的文集《相辉——一个人的复旦叙事》,兴味盎然。国伟的这些篇什,既熟悉又陌生。说它熟悉,因为部分文章发表时,我大多读过了;说它陌生,经作者辑集分类编排,又给我带来一种全新的感觉。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在这儿生活六十余年的复旦人,读着这些文章,“岁月拼图”,复旦的“风景”犹在眼前:落寞的五角场、玉映的燕园、众望的登辉堂、精彩的《红岩》、纷呈的墙报、闹猛的“南京路”……,从这“风景”化出去,向“周边”延伸,遥望历史的风云变幻,它又化入在“灯下”,定格在一个个鲜活的复旦人身上:从老校长到看门人,从萧红到曹诚英……,读着,读着,一路随行,不由去寻找自己的踪影,从而窥见出一个不一样的复旦,亲切之感与愉悦之情,油然而生,读书之乐,莫此为甚也。
这是一本专写复旦的书,就我个人看来,“文史贯通,雅俗相映”用来归纳本书*显著的特点,庶几可矣。但国伟写的复旦与正宗的复旦校史是不一样的,粗粗读来,有下列几个很明显的“不一样”:
1.以独到的眼光,梳理校史,寻找“正史”中未发现或遗漏的地方作文。国伟说过:“我喜欢写别人不屑的题材、写正史中忽略的历史、写不为人们注意的细节,从大量文献中挖掘历史,我尤其重视当事者的日记、传记、回忆录等,看重当事人(或亲近者)的口述资料,
这是我的追求!”如是,这就不难理解,他写出了不一样的谭其骧,“小人物”董力生,以及“复旦后勤三部曲”:校车、食堂和门房……凡此种种,我想在复旦“正史”中似乎是找不到的。
2.每篇立意明确,且“问题意识”彰显,在谋篇布局中,我们可以领悟作者的深意和情感,那是与“正史”的编纂旨趣不一样的。检点诸文,作者不只是为复旦讲故事,更有他在讲这故事背后的主体意识,不只是让读者了解“幕后”(如《复旦版话剧〈红岩〉幕后》)、知晓“轶闻”(如《“延安丽人”李丽莲》)、解开“疑团”(如《顾颉刚为什么不做“专任教授”?》,而是作者至性深情的流露,“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毛诗序》)也。比如那篇《名教授的梨园逸事》,它不仅以描述赵景深、卢鹤绂等名教授的戏曲才艺吸引读者的眼球,更有意让作者的感悟启示世人,他在该文末尾这样写道:“这声音,或清丽、或苍凉,袅袅飘来,穿越历史的烟尘,带来持久不息的回响……”这就会引发读者的共鸣与遐想。
3.笔法不一样。正史落笔,常常严肃刻板,枯燥无味,而国伟的文章,不是“高头讲章”,疏远“艰涩”“深奥”,他用灵动的笔法、用讲故事的方式叙史,文字明白晓畅,让历史写作变得可爱。进言之,他的文字是有温度的。他在复旦求学、任职,带着深沉的爱;即便在他离开母校、在新闻战线打拼,也无时不关心“吾旦”,他的心与母校贴得很近,他用自己的心灵去丈量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因此,他的每一篇文章就能文史贯通,知性与情感并茂,高雅与通俗兼存,总之,真实、真挚、真情合为一体,这样的作品,怎能不感人,不是吗?其文一经刊发,就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仅就他在《解放日报•朝花》上刊发的佳文,几乎每篇都能登榜本月的前几名,又如那篇《曾经落寞的五角场》在新媒体平台上,点击率就有10 万之多,真是令我羡慕。忆往日我写的“高头讲章”,发表出来后,不知有多少人看过,只有天知道,一旦偶尔发现别人在文章中引用或提及拙文,那就喜出望外了。
在这里,必须指出一点的是,学界有一种偏见,认为那些易读、有趣的作品,不是真学问。在这里,我想用现代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屈维廉的一段话来回应上述偏见,他这样说:“有一种说法,认为读起来有趣的历史一定是资质浅薄的作品,而晦涩的风格却标志着一个人的
思想深刻或工作严谨。实际情况却与此相反,容易读的东西向来是难于写的……明白晓畅的风格一定是艰苦劳动的结果,而在安章宅句上的平易流畅,经常是用满头大汗换来的。”于此,我深有体会,如我在写《徜徉在史学与文学之间》一书诸文,每写一篇,字斟句酌,绞尽
脑汁,确是“用满头大汗换来的”,是“艰苦劳动的结果”。同样的是,国伟的篇篇文章,比如写复旦版《红岩》和“复旦村庄”等“读起来有趣的历史”,就我所知,他不知采访了多少人、查阅过多少资料、付出了多少“艰苦劳动”,其余篇章亦然。总之,正如屈维廉所言,都是“用满头大汗换来的”。不信吗?你也来试试看,好吗?
由本书说开去。毫无疑问,国伟在这本书中的每篇文章,倘说写作体裁,当然不是历史论文,当归散文。柳鸣九先生在《散文的疆界在哪里?》一文中说:“在文学世界的版图上除了诗的王国外,剩下的就是散文的莽原了。‘散文世界’的幅员真是何等辽阔!”前辈散文大
家柯灵先生亦曰:“散文领域,时空无限;散文触角,巨细不捐。”两者表述不一,但对散文的内涵却是相通的。于此,在这“散文的莽原”里,就我如文首所描述的,国伟写的文章,让读者可知“百态并陈”的百年复旦,看到与“正史”表述别样的复旦,因此,称国伟为“文
史贯通”的散文作家,乃实至名归也,这不是我一介布衣教授的“敕封”,而是广大读者的认可,“读史老张”似乎也成了一个品牌,如当下“老树画画”那幽默而发人深思风格的“文化品牌”。
回望过去,1978 年9 月,国伟考入复旦历史系求学,自此开启了我与他40 年之多且还在延续的浓浓的师生情缘。在那个求知若渴的岁月里,我曾经教过他们78 级的《世界上古史•古罗马篇》,首次开设“西方史学史”一课,他们个个抓紧分分秒秒,刻苦地、发奋地学习,在唯物史观的熏陶下,承继历史系经久积累的优良的史学传统,受到过扎实而严格的史学训练,这为每个学生日后从事各种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从国伟行文中体现出的重视搜集史料,然后进行考证辨析的能力,可见一斑。而我也在历经十年荒废后得以重操学业,走上讲台。平实而论,我也得重新起步,实际上我与国伟他们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这是我的真心话,也符合我当时的学术水平。如今,我与国伟是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吧,于我,更看重后者,我常对他说:“你的散文作品,多受读者的欢迎,值得我向你学习。”他秉持前者,真诚地说在我面前,永远是一个学生,这真令我羞愧不已。
在此,我祝贺国伟兄大作的出版,希望他笔耕不辍,进一步发展与更新自己的书写风格,用自己的笔继续写复旦,写好复旦,在历史的和新时代的背景下,采一片绚丽的卿云,揣一缕世纪的霞光,讲好复旦故事,为百年母校增光添彩,让世界品味复旦。这是一项多么光荣而崇高的使命啊,为此,读史老张是大有用武之地的,至所望焉!
行文至此,蓦地,从窗外传来了歌声:
复旦复旦旦复旦,
巍巍学府文章焕;
学术独立思想自由,
政罗教网无羁绊……
这不是复旦大学校歌吗?2005 年,复旦百年校庆,这首由刘大白作词、丰子恺作曲的复旦校歌,又重新恢复吟唱,并正式定为复旦大学校歌。这歌声,悦耳悠扬,和声宽广,每个音符紧紧地抓住人们的心灵,在这阴雨绵绵的冬夜里,由远及近传扬,把我们带向诗和远方……
是为序。

己亥冬至夜于复旦书馨公寓
(作者系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书摘与插画】

《相辉——一个人的复旦叙事》

后 记

没想到,近年来我写的文史散文,一大半与复旦大学历史有关;更没想到,这些有关复旦的文字集腋成裘,居然已有近30 万字了。现在,合成《相辉——一个人的复旦叙事》一书,奉献给读者。
很多朋友问我:你怎么会写起复旦来了?这与我的复旦情结有关。我曾在复旦学习、工作了十多年,校园于我有情、师长于我有恩,那些消失的风景、远去的背影,萦绕心头,总是挥之不去。记得2014 年9 月,我写的《曾经落寞的五角场》一文发表后,忽然收到我的老师沈渭滨先生的亲笔信。他在信中写道,该文“勾起我当年在复旦时的诸多回忆和不少的历史记往,获益良多……您长期在新闻系统工作,文笔又好,我对您有厚望焉。”捧读来信,既欣喜又惭愧,旋赴位于七宝古镇的沈府请益。那天下午,沈先生谈笑风生,与我共话复旦:“复旦的故事很多不为人所知,不少历史人物也早已被淡忘……你有历史功底,要派上用场啊!”半年以后,沈先生溘然长逝,令人痛惜;但他的叮嘱,我却一直未敢忘记。
从那时起,复旦的风景、建筑、人物、轶事和掌故等,就成了我写作的主要题材。起初是有感而发、兴之所至,我为突然蹦出的记忆碎片而怦然心动;后来是刻意追寻、上穷下探,为了一个特定选题和细节,我会四处查实、考证。作为历史研究者,我要保证自己所面对的每一道风景、每一个人物、每一则故事,均有史料出处;但是,作为历史写作者,我又要避免过于冷峻、晦涩与枯燥无味。我在复旦的那些年,不少老一辈名教授尚健在,在校园里,我曾多次遇见过昂首挺胸的苏步青先生、和蔼可亲的谢希德先生、踽踽独行的陈仁炳先生、
与夫人牵手散步的谷超豪先生……他们温润儒雅、谦谦有礼,富有个性和人文光彩。我想,在后人笔下,他们的形象同样应该鲜活灵动、栩栩如生——这就是我借用散文叙事手法写史的原因。我一直试图从史料中去寻找历史细节、场景和人物对白,力求历史表达能够平易近
人。我真心希望,读者在阅读本书时,不必正襟危坐,就能轻松地与复旦历史人物对话;不必亲临校园,就能体验“学术独立、思想自由”的复旦精神与文化。
本书取名“相辉”,具有特殊意义。在复旦,“相辉”是百年复旦历史的代名词。两位伟大的校长马相伯和李登辉先生的英名和背影,“相映成辉”,早已刻在几代复旦人心上。顺便说一句,封面上的“相辉”二字,辑自苏步青先生墨迹。苏先生是我在复旦读书时的校长——在我看来,他同样伟大而令人敬仰。至于本书副题“一个人的复旦叙事”,只是为了表明,书中内容仅限于我的个人视角。事实上,一个人的视野往往是有局限性的,它不可能达成鸿篇巨制、面面俱到,但却可以追求精雕细琢、丝丝入扣。我并不认为我是合适的复旦历史
撰写者,但这并不妨碍我以一己之力去叙述复旦。
不过,“一个人的复旦叙事”背后,并不是我在“孤军奋斗”,而是有一大群人的鼎力相助——我*初写历史系往事,就受到过李孔怀先生的启发。李先生先后任历史系国政系教授,也是我的大学班主任,他多次跟我聊起过当年历史系与他同班的朱维铮、董力生等同学,还讲过周予同、王造时和杨宽等先生的轶事。有一次,我在送他回家的车上,听他不经意间讲
起了“文革”中的周谷城先生,一下子就触动我的灵感,后来我写的《复旦100 号:大师与小人物》一文在《解放日报》上发表后,曾引起不小的反响。
历史系教授张广智先生读到我的《复旦100 号:大师与小人物》后,特地给我打来电话,勖勉有加。张先生是我的“西方史学史”任课老师,也是散文家,后来我每次写作成文,他都予以积极点评。他那率真、短促而又激情洋溢的话语,让我感到温暖。几个月前,张先
生因病住院,康复出院后的*件事,就是亲笔为本书写序,鞭策之情,溢于言表。我想,从母校毕业多年后,我的“作业”还能得到老师的批阅和指点,真是三生有幸。
我的系友、师弟周桂发先生也给过我多种支持。他是复旦校史专家,曾多次与我探讨、切磋校史,听说我要写卢鹤绂先生逸事时,他热情地介绍我与卢鹤绂的儿子卢永亮先生认识;他还曾亲自陪同我造访话剧《红岩》的编剧之一于成鲲先生,使我得以实录了不少当年复旦话剧团演员的口述史料,并写成了《复旦版话剧〈红岩〉幕后》一文。
在我写作过程中,帮助过我的母校老师、同学还有很多,难以一一罗列。复旦档案馆、历史系、中文系和新闻学院诸师友,都给过我鼓励和支持。秦绍德、陈允吉、傅德华、黄岸青和丁士华等老师的真诚话语、亲切笑容,让我时刻铭记在心。
在这里,我感谢《解放日报》《上观》《文汇报》《新民晚报》《文汇读书周报》《档案春秋》和《世纪》等媒体对我的慷慨和包容,我的不少作品,都曾先在这些媒体上刊出,从而让我有了增删、改进和完善的机会;感谢《解放日报》伍斌、许云倩和黄玮三位编辑,我的“复
旦叙事”能经常在他们的“朝花”版面上落地生根,与他们多次催促和命题有关。没有他们炽烈如火的助推力,本书的完成将会遥遥无期;我也感谢《世纪》主编沈飞德先生,他曾多次与我探讨有关史料。他看到我发在朋友圈的一幅王造时照片后,力促我撰文解读,《1957 年
7 月3 日的王造时》一文,就是由此产生的;我还要感谢本书责任编辑朱志凌先生,他独具慧眼的职业敏感和令人惊叹的专业精神,让本书的价值得以体现和升华;*后,我要感谢我的妻子和女儿。在复旦供职的妻子,让我与母校的联系纽带从未被割断。女儿虽在海外留学,却以“手绘复旦”作品来表达心意。她们始终给我面对挫折的勇气,也是我写作的力量源泉。
此时此刻,我要特别致敬我的母校。复旦给我知识、学养和胆略,也赋予了我某种不羁的气质和坚持“一个人的复旦叙事”的理由。王蒙先生说过:“作家写作是因为爱这个世界,作家是‘世界的情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写复旦,是因为我爱复旦、感恩复旦——我也是“复旦的情人”。为此,我深感自豪。
谨以本书,向复旦大学115 周年校庆献礼。

作者
2020 年5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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