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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思想家”从道德角度解剖撕裂人类世界的三大鸿沟

本书深入解析了今天的资本主义社会在地区、阶层和国家之间的三大鸿沟。这些鸿沟分化人的归属感,消除共同的道德观念和身份认同,弱化群体间的互惠义务关系,打破人与人的相互信任,日益加剧社会的撕裂程度。

摒弃意识形态之争,从作者及其家族成员的不同成长轨迹、破败的老工业区,到日本丰田与美国通用汽车的商业竞争,以及近年的民粹主义浪潮等实例,分析资本主义乃至于世界存在的问题,提出切实可行的建议。

★ 迥异于《21世纪资本论》等相关著作的思考传统 多角度探索治理资本主义的可能性

从伦理学、经济学、管理学等领域借鉴了富有洞见的思想,反思政府、企业和家庭应当承担的道德责任,针对自私贪婪、破坏资本主义道德基础的“经济人”,提出了渴望相互关爱、相互尊重的“社会人”概念。

★ 关注普通人的生存困境 破解积重难返的社会难题

资本主义的弊病令普通人的生活举步维艰。教育体制僵化,出身寒门的年轻人缺乏实用的生存技能;企业只知为股东逐利,员工变成被压榨的社畜;传统大家庭瓦解,贫困的核心家庭在育儿与生活的重负下绝望地挣扎。科利尔主张政府应当为他们提供支持政策,并提出了具体的建议。


【内容简介】

今天的资本主义世界正处于焦虑之中。社会阶层固化,地区差距悬殊,企业唯利是图,家庭不堪重负。二战后带领全球走向繁荣的社会民主主义逐渐衰落,民粹主义乘势而起,不同身份认同、不同意识形态间的对抗日趋激烈。人们不再愿意包容社会中的其他成员,政治选择沦为非此即彼的站队行为。无论选择哪一边,资本主义的未来仿佛都注定将以牺牲一部分人为代价。

那么,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在本书中,保罗·科利尔从近年来的世界政治局势和传统的资本主义思考出发,诊断资本主义面临的困境。地区、阶层和国家之间的鸿沟造成了严重的撕裂。正是这些鸿沟分化了人们的归属感,弱化了共同的道德观念,打破了不同群体间的互惠义务关系,摧毁了社会成员间的相互信任。科利尔主张政府应当为社会、企业、家庭和个人提供支持,帮助它们承担道德责任,以包容性而非对抗性的叙事方式,重塑国民间的互惠义务关系。


【作者简介】

保罗·科利尔(Paul Collier),英国著名经济学家,牛津大学经济学和公共政策教授,前世界银行发展研究部门主任,英国政府顾问,曾获莱昂内尔·吉尔伯奖、克林纳国际书卷奖、亚瑟·罗斯图书奖、埃斯托利尔全球事务杰出著作奖等。著有《底层的10亿人》《战争、枪炮与选票》《难民》等。2010年和2011年被《外交政策》杂志评为“全球思想家”。


【媒体评论】

我是保罗·科利尔的超级粉丝。这是一本雄心勃勃、发人深省的著作。从根本上说,我同意他的观点——我们需要治理而不是打败资本主义。

——比尔·盖茨[微软公司创始人]

左派注重道德,右派注重现实,但是,在科利尔看来,他们有一点是相同的:都是精英主义者,都把普通民众看作“无力照看自己”的儿童。然而,任何社会制度如果不能激活人的主体性,在伦理上都是失败的。在《资本主义的未来》中,科利尔试图在左右之外找到“第三条道路”,在这条道路上,普通民众不再是被动的“弱者”,而是社群中的积极行动者:他得到,同时给予,实践个人权利,同时相互承担责任,在这一“互惠”的过程中获得人之为人的尊严与友爱。

——刘瑜[清华大学副教授,《民主的细节》《观念的水位》作者]

杰出的经济学家保罗·科利尔在这部大胆的跨界之作中闯入伦理学领域,探讨资本主义出了什么问题以及如何修复它。他认为,要弥合大都市精英与失落者之间的鸿沟,我们需要重塑归属、爱国主义和互惠的伦理。科利尔为当前的僵局提出了创造性的解决方案,展示出好的经济学与道德和政治哲学是密不可分的。

——迈克尔·桑德尔[哈佛大学教授,《公正》作者]

这个时代急需保罗·科利尔的洞见。《资本主义的未来》重新拾起了我们共有的道德观念,指出了它在家庭、组织和国家正常运转的过程中扮演的关键角色。这本书是凯恩斯时代以来*革命性,也有希望成为*有影响力的社科著作。

——乔治·阿克尔洛夫[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资本主义对赋予的都市人来说是天赐之福,对于其他人而言则并非好事。保罗·科利尔以实用主义的姿态调动卓越的经济学知识,充满激情地为众多被鸿沟撕裂的西方国家指出了另一条可选的道路。

——默文·金[经济学家,前英格兰银行行长]

科利尔是英国至为优秀的经济学家之一,在这部重量级著作中,他分析了当今资本主义出现的问题,特别是受教育程度较高的群体与其他民众之间、大都市与中小城市之间日益扩大的裂痕。为实现共同繁荣,他主张在国家政治、公司和家庭层面重建道德基础。他拒斥意识形态和民粹主义,提出了务实、大胆和富有洞见的方案。

——马丁·沃尔夫[《金融时报》2018年*经济类图书评语]

一些人认为,爱国主义有碍于推动一个更加公正和体面世界,包括那些*穷的人,走向繁荣。而保罗·科利尔却很看好爱国主义。他认为,抽象的世界主义经常被借以谋求愚昧的个人利益,相较而言,爱国主义可以为全球合作提供更为坚实的基础。科利尔要如何修复富裕民主国家的情感纽带呢?《资本主义的未来》提供了大量新颖的建议,在科利尔这个“务实的中间派”身上,你能找到许多干货。

——《纽约时报》

这本大师之作结合了作者的个人经历和对多种社会科学成果的卓越思考,分析了这个时代下归属感的分崩离析——家庭、工作场所和国家——以及它引发的挫折,正是这些挫折为民粹主义者意识形态鼓手提供了崛起的时机。面对众多国家业已失灵的资本主义制度,他提出了一系列治理资本主义的务实政策,力图重建政治光谱中“饱受批评的中间派”,恢复当代生活的“社区伦理”。

——《科克斯书评》


【目录】

部分 危机

章 新的焦虑

第二部分 重建道德

第二章 道德的基础:从自私的基因到道德的团体

第三章 道德的国家

第四章 道德的企业

第五章 道德的家庭

第六章 道德的世界

第三部分 重建包容性社会

第七章 地域分化:繁荣的大都市,破败的普通城市

第八章 阶层分化:享有一切的家庭,分崩离析的家庭

第九章 全球分化:赢家和落后群体

第四部分 重建包容性政治

第十章 战胜派

致谢

注释

参考文献

索引


【免费在线读】

道德国家的兴起

道德国家的鼎盛时期是战后的头20年。在一个充满道德使命感的辉煌时代,各国史wu前例地创造了大量的互惠义务。“从摇篮到坟墓”和“新政”这两种简洁叙事囊括了在国家管理之下公民之间相互负有的极多的新义务。从孕期医疗保健到养老金,通过缴纳国家管理的国民保险,人们等于是在相互投保:这是社群社会民主主义的首要伦理准则。这一准则得到了左右两边政治派别的一致支持。在美国,它开创了两党在国会中融洽合作的时代;在德国,它带来了“社会市场经济”的时代;在英国则是标志性的国民医疗服务体系(NHS),它由保守党领导的联合政府中的一名自由党人设计,由工党政府实施,并由多届保守党政府维持。1945—1970年,在北美和欧洲,尽管表面上有政治竞争的喧嚣和烟雾,但主流政党领袖之间的政治分歧微乎其微。*

但社会民主主义成功的基础是一项明显到被视为理所当然的遗产。大萧条的结束绝不只是二战无意间发挥的经济刺激产生的效果,更是一场大规模的共同事业,在走出萧条的过程中,各国领导人精心构建了关于归属感和共同义务的叙事。这样做的遗产是把每个国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共同体,一个有着强烈认同感、义务感和互惠意识的社会。人们乐意遵循社会民主主义叙事,把个人行为与集体后果联系在一起看待。在战后的头几十年里,富人愿意缴纳高达80% 以上的所得税率;年轻人服从征兵制度;在英国,连犯罪分子都因为警察不配备武器而自觉克制。这使国家的职能大大扩张,这就是社会民主主义议程。

但功利主义和罗尔斯主义的先锋逐渐接管了奉行社会民主主义的国家,道德国家演变为父爱主义国家。假如这些新先锋认识到这项非凡的遗产依赖于不断更新的共同身份,上述变化本不至于产生那么大的影响。但他们非但没形成这种认识,反而逆向而行。功利主义先锋队是全球主义者,罗尔斯主义者则强调受害者群体的独特身份。渐渐地,社会民主主义议程的基础瓦解了。到2017 年,西方各国的社会民主主义政党都被选民抛弃了,这些政党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危机。借助第二章介绍的概念,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一情况发生的原因。

道德国家的衰落:社会民主主义社会是如何瓦解的

社会民主主义的崩溃是双重打击造成的:人们相互负担的义务逐渐减轻,同时,随着经济结构变化导致越来越多人的生活被破坏,人们对这种义务的需求日益增加。这一时期可观的经济增长是以经济结构日趋复杂为代价的,更为复杂的经济结构需要更多专业技能,进而意味着需要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促成了高等教育的空前扩张。这场大规模的结构变化对身份认同产生了影响。为了说明为什么这对社会民主主义产生了致命打击,接下来我将描绘一个模型。一个好模型会从可以简化问题的假设出发,假设虽不惊人,模型却能得出惊人的结论。理想情况下,它能展示某种你原本没认识到但经揭示后却洞若观火的情况。通常一个模型会用一系列方程式来表示,但我将试着用几句话来描述这个模型。虽然这个模型相当简单,但需要一点耐心才能理解其原理。而耐心的回报是它颇能发人深省。这个模型一开始会涉及心理学,随后还会沾一点经济学。

它涉及的是简化的心理学理论,但绝不像怪诞病态的“理性经济人”概念那么粗糙。如前所述,“理性经济人”在石器时代就消亡了,被“理性社会人”取代。我还借鉴了乔治·阿克洛夫和蕾切尔·克兰顿开创的身份经济学理论来阐述“理性社会人”的行为方式。假设我们都有两个客观身份:工作和国籍。身份是获得尊重的来源,而这两个身份都能带来一些尊重。为了明确每种身份带来多少尊重,假设工作带来的尊重是由其产生的收入反映出来的,国籍带来的尊重由国家的威望决定。现在加入一个选项—突出性(salience)。尽管工作和国籍这两个客观身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但我们可以选择更重视哪个。我认为突出的那种身份对我的尊严影响更大。设想这就像一张牌,我把它放在哪个身份上面,该身份带来的尊重就翻一倍。打这张牌还有一个更深的影响:能把我们分成两个新群体—突出工作的人和突出国籍的人。在选择突出哪个身份时,我也是在选择归属于哪个群体。归属于该群体的身份给我带来更多尊重,其程度取决于该群体有多么受尊重。

综上所述,每个人有四个获得尊重的来源。一是我们的工作,二是我们的国籍,三是我们选择突出哪个身份,四是与像我们一样选择突出该身份的人组成的群体。后这种来源带来的尊重,它的具体水平可以设想为该群体每个成员从前三个来源中所获得尊重的平均值。那么我们会如何选择突出哪个身份?这里就需要用到经济学了:“理性社会人”从尊重中得到效用,并将其化,这就是此处“理性”一词的意思。我们现在就可以把这个小模型应用于战后社会史了。

二战后的工资水平差异较小,而国家的声望隆盛,所以即使是收入的工作者也会选择突出自己的国籍而非工作,以此将从尊重中获得的效用化。把尊重的四个来源加起来,我们能看到,尊重在全社会的分布是相当平等的。每个人都从国籍身份中得到同等的尊重,因为他们都选择突出国籍,所以国籍带来的尊重都会翻一倍,因为每个人都选择突出国籍,所以他们组成的群体所带给他们的尊重也是人人相同。因此,造成尊重差异的原因是工资的有限差距。

接着看看这个愉快的结果是如何崩溃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经济复杂性的提升,越来越多的人得到了优质的教育和与之匹配的优质工作,优质的工作带来更高的生产率,薪资便相应提高。达到一定程度后,技能水平的人就会将自己选择突出的身份从国籍改成工作,因为这样做能化他们获得的尊重。当这个过程发生时,尊重的后一个来源—与其他人选择突出同一种身份所带来的尊重,开始出现分化。选择突出工作身份的人,因加入做出该选择的群体而获得更多尊重;而继续突出国籍身份的人得到的尊重会变少。这种分化本身会诱使更多人把突出的身份从国籍改为工作。这终会带来什么结果?

也许每个人终都会改变突出的对象,这是可能发生的。但更可能出现的情况是,从事低技能水平工作的人继续突出他们的国籍。把这一结局与初的社会状态进行比较会发现,高技能水平者已不再选择突出国籍,功利主义先锋队就在他们的队伍中。他们脱离突出国籍身份的群体后得到的尊重比之前更多。而继续突出国籍的低技能水平者所得到的尊重变少了,因为受尊重的人已经脱离,所以继续留在这个群体中便没那么受人尊重了。

像所有模型一样,这个模型是极为简化的。但它让我们无须深陷细节的泥沼,有助于解释我们的社会是为何以及如何分崩离析的。整个过程中,所有人只是在努力把自己获得的尊重化。但由于经济的结构性变化,一道裂痕出现了。高技能水平者把突出的身份改成了自己的工作。时任《纽约时报》国际版编辑的苏珊·奇拉(Susan Chira)在接受艾莉森·沃尔夫(Alison Wolf)的采访时对这一选择做出了一种完美的表达:“工作很有成就感,已经与身份紧密交织在一起。”同时,受教育程度较低、自身工作较缺乏成就感的人会继续突出国籍,但开始感到被边缘化。

因为自鸣得意的高技能水平者比被边缘化者得到更多尊重,所以他们热衷于向其他人表明他们的确更突出自己的技能身份。我们现在可以利用迈克尔·斯宾塞的信息传递理论中的一项重要洞见来预测他们将如何突出这种身份。为了让别人相信我已选择放弃将国籍作为我的突出身份,我需要做一些在未放弃的情况下不会做的事:我需要贬低国家。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社会精英频繁地贬低自己的国家—他们是在寻求尊重。这能把他们与社会地位较低的人清楚地分开。通过退出共同的国家认同,他们减少了继续认同国家者得到的尊重,所以别人对他们产生怨恨就不足为奇了。我希望你会觉得这里的一些描述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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