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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堂堂爆满,学生们都喜欢的北大国文课,终于来啦!
读懂国文经典,理解古人智慧,原来这么简单!
清华、复旦等高校名师一致推荐

◆北大老师张一南反复打磨,有趣有料,专为年轻人倾力打造的经典国文课
◆从《诗经》到《红楼梦》,一本读懂20多部国文经典的精髓,提高文学修养
•20多部一看就懂的经典解读,贯穿不同朝代,勾勒传统文化的面貌
•10余位诗人形象的立体刻画,还原历史现场,深入名士的内心世界
◆从亲情、人情到自我修养,全方位提升年轻人的生活智慧,做更好的自己;你遇到的问题,古人早就给出了答案
◆脱口秀式讲课,不按套路出牌;一口气读完,好看到停不下来,惊呼原来经典可以这样读
◆打破你对国学经典的所有成见,正确打开国学经典的大门
•《红楼梦》和《世说新语》就是中国人的情商教材
•“士”相当于《哈利•波特》里的巫师,一帮有着特殊个人能力的人
•法家这个人格的形象,与其说是日剧《胜者即是正义》里的古美门,不如说是《生活大爆炸》里的谢尔顿……

我传达的与其说是知识,毋宁说是观念。我希望,凭借我传递给他们的观念,我的学生可以在一个比较美好的世界里生活得更好一些。——张一南


【内容简介】

《年轻人的国文课》源自深受北大年轻学子欢迎的大学国文课,围绕“如何成为更好的自己”这一核心,从夫妇、父子、情商、文艺和识见五大主题切入,以诙谐的方式、简单的举例、有趣的故事,解读不同时代、不同文体的经典,带我们深入理解中国古人处世的智慧,启发我们在当下的世界里更好地生活,珍视个体的价值,学会爱人、做事和思考。

“夫妇”篇,选取经典爱情诗词如《关雎》《蒹葭》《锦瑟》等,阐明何为好的爱情和婚姻;
“父子”篇,释读《论语》《离骚》,谈中国传统士族文化里的忠与孝;
“情商”篇,剖析《红楼梦》《世说新语》等经典篇目,解读字里行间的言外之意,讲解中国人在人际交往中的原则和智慧 ;
“文艺”篇,结合曹植、陶渊明、谢灵运等六朝诗人的名篇,深入中国传统贵族的精神和信仰,认识真正的文艺青年;
“识见”篇,主讲古人的哲学思想及其流派,从《牡丹亭》引入,讲解晚明的“心学”思想,以《诸子略》为本,介绍了诸子百家的流派等。


【作者简介】

张一南

北京大学中文系助理教授、文学博士,中华诗教学会理事。研究方向为中国传统文体学、中古诗学及相关文化背景。教授中国中古文学史、大学国文、中国古典文学欣赏、诗词创作等课程。其中,大学国文课,深受学生喜爱,成了“不太容易选到的课”,经常教室爆满,学生甚至需要站在过道听课。


【目录】

序 从《诗经》到《红楼梦》
自序 我就这样写了一本国文讲义

夫妇*
关雎
蒹葭
锦瑟
鹊桥仙
摸鱼儿•雁丘词
蝶恋花•辛苦*怜天上月

父子第二
《论语》(选段)
《离骚》(选段)

情商第三
《红楼梦》(选段)
陈情表
与山巨源绝交书
咏史
《世说新语》(选段)

文艺第四
登楼赋
别赋
行行重行行
曹植诗选
陶渊明诗选
还旧园作见颜范二中书

识见第五
《牡丹亭》(选段)
诸子略序
《列子》(选段)


【前言】

自序 我就这样写了一本国文讲义

犹记从社科院向北大调动的那一年,我攥着一张商调函,连工作证也没有。看着我从大一的小孩子一路长大的教务老师“闵大爷”递给我一本《大学国文》课本,说:“你去上课吧。这本书讲肯定是讲不完,你自己挑着讲讲。”
就这样,我开始在北大讲课了,做上了我一生*向往的工作。
我妈说:“我怎么觉得你跟魏敏芝似的?”我说:“还不如魏敏芝呢,魏敏芝还有个村支书去介绍一下,我们系书记都不搭理我。课堂都是我自己找。”我妈感叹曰:“你们北大不光对学生天才教育,对老师也天才教育啊。”培训是不可能有的。
我没受过师范教育,只不过爸爸妈妈是老师,我又从小爱给小伙伴讲故事。后来读博士的时候,我因为特别想当老师,有意训练自己,在社团里办过好多讲座,所以在博士生里还算是会讲课的。可是我毕业去了社科院,没有课讲,“宅”了五年,等到回北大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都快不会说话了。
当时我很怕在课堂上丢人,怕助教师弟觉得,回来的不是那个会讲课的师姐了,更怕对不起选课的弟弟妹妹们。正好当时工作的事还没定,在社科院也没什么事做,于是我决定写逐字稿。*初一版讲稿的写作,陪伴了我那一段寂寥又有些惶恐的日子。
翻开由我的老师和师兄编订的教材,我猜测着他们选入每一个篇目的目的。这些篇目有的我喜欢,有的我不喜欢。既然反正讲不完,那我就只挑我喜欢的讲。我挑的篇目都是在我成长过程中留下过深刻印记的,所以我想我的学生也有必要知道这些。那些我当年读起来就头疼的篇目,我就悄悄地舍弃了,算是藏拙。又因为我的本行是中古文学,所以我选的篇目难免会偏重这个时代,其他时代的作品我也有选的,那往往是让我有过特殊感触的。
在拼凑讲课提纲的过程中,我发现,我随手选的这些篇目排在一起,渐渐有了它们自己的灵魂。它们先是汇聚成了几个主题,关于爱情,关于亲情,关于人情,关于事理,关于文辞。它们在提示我,何必按课本讲呢?
想想我当学生的时候,我的老师们很少有按课本讲的,因为课本是学生自己可以看的。我又是一个不太听话的学生,在老师给出题目之后,总爱加上点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决定,把课本抛到一边,按我的主题讲。我决定用自己的视角去诠释这些经典文本,并且加入了另外一些感动过我的作品。
在没有课讲的日子里,我整天挂在微博上。我在这里观察,人们都在想什么,什么话是大家爱听的,什么话又是不能说的。有时候,看到网友说了什么话,我总是会想,这个问题古代文学老师应该跟学生说清楚,这个阅读能力语文老师应该注意培养,想完以后总无非是失落,我什么时候才能教上课呢?现在终于让我讲课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哪些东西是我*迫切要传达给学生的呢?就这样,我在讲义里塞进了满满的“私货”。
我有什么要告诉学生的呢?其实我没有特别高的学问,也没有特别出奇的教学技巧。我*的长处,就是在北大听过不少年的课。在北大的弟弟妹妹面前,我自认就是一个课代表,在老师没时间讲课的时候,把我从老师那里听来的东西传达给他们。老师说的曾经感动过我的话,我一定要再告诉他们;我们那时候的有趣的规矩,我也一定要告诉他们,就像我们那时候高年级学生给大一学生的启蒙那样。
后来我想,这大概就是传统。所谓传统,就是高年级学生想要告诉大一新生的那些事。校园有校园的传统,文明有文明的传统。之所以想要让那些事传下去,是因为那些事曾经陪伴过我们生命中*美好的体验,让我们决定要让后面的人也体验一下。不是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有资格成为传统,只有那些让每一代人都决定要告诉下一代人的事情才是。
而我在这里,无非是做一张滤纸。传统从我的生命中流过,就像几千年来曾经从无数读书人的生命中流过那样。我会想要让我曾经感受过的美好继续流淌下去,会把这些告诉比我更年轻的学生;而那些曾经令我不快的,我想把它们挡在我这里,至少不急着告诉学生们。我的讲述,其实也是选择,我这一代的选择。只有完成了这一次的选择,才算是完成了这一次的传承。
感谢北大的同学,给了我比胡适之更高的礼遇,没有把初登讲台的我轰下来。我的课程意外地受到欢迎,竟然成了不太容易选到的课,在学期初不太忙的时候,教室居然会坐满,甚至需要站在过道听课。这实在是对我*的奖赏。
“教学相长”是真的。在这样的鼓励下,我不断地调整自己的讲稿。念起来不顺嘴的,改掉;没有响的包袱,删掉;过于卖弄流行梗,离传统精神远了的,删掉;过于私人化的体验,可能会冒犯到某些同学的表达,删掉。每一次讲课,都是一次重新打磨讲稿的过程。
我不知道我把多少同学讲明白了,我倒是经常讲着讲着,把自己讲明白了。我会在讲台上突然发现:噢,这件事的逻辑原来是这样的啊;原来这个故事的前情就是那个故事啊,中国历史原来是连续剧啊;这个现象和那个现象原来是一回事啊。我几乎是随机选择的那些篇目,渐渐地凝结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
讲着讲着,我才发现,原来我讲的夫妇、父子,就是经部,是培养君子的情感模式的;我讲的情商,就是史部,是教君子做事的;我讲的文艺,就是集部,是教君子作文章的;我讲的识见,就是子部,是教君子思考的。原来我讲的这些,还是翻不出古人说的“四部”的手掌心。而且我讲的顺序还是“经史集子”,不是“经史子集”,倒也不愧是从六朝入门的。或许,古人的四部分类法,也是从这样的讲述中自然生长出来的吧。
我发现,我讲的所有文章,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方向——君子,或者说士人。我所喜欢的这一切,原来都是士人生活的某一部分、某一个方面。我读过并记得的这些书,我想要教给学生的这些书,原来无非是教我们怎样做一个士人,或者说,怎样成为一个更美好的人类。
我想,这样我也算是尽到了一个通识课教师的职责了。我传达的与其说是知识,毋宁说是观念。我希望,凭借我传递给他们的观念,我的学生可以在一个比较美好的世界里生活得更好一些。在我心目中,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受众群体,我只能传递对他们来说有用的,而势必会牺牲掉全面和严谨。我的观念,显然不可能适应所有环境下所有人的需要。我知道我能影响的范围实在没有多大,我只是努力地多讲一次课,希望能多帮助几个人。
后来,我又不断地接受新的工作,到中国科学院大学讲课,也到网上讲课。我的讲稿不断充实、修改,与*初的几篇课文渐行渐远,而我心目中的课程体系则越来越完整,越来越稳定。
在我的讲授中,*受学生欢迎的仍然是那些故事。被训练写诗、写论文的我,曾经是多么地鄙视故事这种形式。但是实践告诉我,只有这些故事,能吸引学生的注意,迅速地调动课堂情绪;也只有这些故事,在课程结束后仍能让学生记住,从而留给他们反思的时间。我想要讲的道理,他们也许并没有瞬间听懂,但是这些有趣的故事,会让他们一直记着,会在他们心里埋下一颗种子,直到有一天,他们再次想起这个故事,明白我真正想说的话。这颗种子还是自带营养物质的,故事会携带很多的文化信息,它把那些枯燥的理论和法则,变成了一个鲜活的文化场景。
在课程的考核中,我也越来越强调“印象”。我不想让我的学生去记忆什么知识点,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形成一个印象,对传统文化的印象。根据这个印象,他们可以编写自己的故事。所有学到的知识,也应该变成这些故事里准确的细节,以及对细节的准确解读。在这样的故事里,他们会实现自己的成长。讲课的时候尽量讲故事,考核的时候注意考“印象”,这是我这几年得到的新的教学经验。
大概,这就是所谓“活的传统”吧。由活着的老师决定哪些话还要继续说,然后让活着的学生带着这些印象继续成长,传统因这些人的存在而存在。没有板着面孔的引经据典,没有皱着眉头的虚张声势,这些活着的年轻的人们,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融会着传统的精神。如果能这样,传统才算是活过来了。
几年下来,我对这套课程越来越熟悉,但也失去了*初的新鲜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曾经的爆款网络话题,竟然已经开始过时了。年轻人的想法,比起几年前,也产生了变化。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就会告别这一套课程,去新的领域探险。而另一方面,我仍然希望我的这一套课程,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能帮助到更多的人。


【书摘与插画】

夫妇*•关雎

《关雎》是讲夫妇的,讲理想状态的爱情,告诉你爱情的基本形态是什么样的。
开头两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是起兴。用小岛上相对鸣叫的一对雎鸠,起兴夫妇之爱。这个雎鸠,就是鱼鹰,又名鹗,是一种水鸟,也是一种猛禽。为什么用雎鸠来起兴呢?因为古人认为雎鸠“挚而有别”。所谓“挚”,就是雎鸠是一夫一妻制,我们知道很多鸟类都是一夫一妻制。那什么叫“别”呢?据说鹗到了发情期,雌雄的表现特别不一样:雄性会使劲地飞,使劲地叫,拼命向雌性展示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技巧;雌性就不同,雌性一旦看到了满意的雄性,就静静地跟在后面。这就是雎鸠的“别”。
其实不光是雎鸠,好多鸟都是挚而别的。一夫一妻,或者至少在交配季节人类的观察范围内是成双成对的;而且,雄性的羽毛特别漂亮,雌性的就一般,比如鸳鸯就是这样。这就叫“挚而有别”,是古人理想的君子的爱情。
这个“挚”听起来好理解,为什么要“别”呢?我解释一下古人的想法。
在自然界的繁殖过程中,雄性和雌性采取的策略是不同的。雌性的生殖机会有限,理论上说,雌性的生殖机会都差不多,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有句话叫“有剩男无剩女”,“剩女”是相对的,“剩男”是*的。雌性为生殖付出的代价比较大,所以雌性采取的策略就是,要选择尽可能好的雄性,这样它繁殖一次才能捞回本来。既然繁殖的机会都是差不多的,而且繁殖一次还那么费劲,为什么不尽量挑个好的呢?
而雄性的生殖机会理论上是无限的。雄性繁殖一次的成本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计。所以雄性采取的策略是尽可能多地繁殖,对雌性并不挑剔。但是雄性的制约在于,实际上,并没有无限多的雌性让你繁殖,雌性不仅不是无限多,而且比雄性还略少一点。所以雄性就得让自己足够优秀,才能让更多的雌性喜欢,至少能让一个雌性喜欢。事实上,这个目标是很奢侈的,很多雄性都是注定孤独一生。一个雄性一生能得到一个雌性的爱,已经是极大的成功了。
所以,繁殖这件事,看起来是由雄性主导的,其实真正的动力是雌性的偏好。只有获得了雌性喜欢的雄性,才可以获得继续进化的权利。雌性偏好作为生物进化的动力,现在已经成了前沿的科研项目。据说,*近生物学领域有不同的课题组,针对不同物种的研究,发现了雄性优先于雌性进化的现象。这背后的动力,就是雌性对雄性的选择。在这个动力下,才产生了性别差异,也就是古人说雎鸠的“别”。雄鸟为什么要长那么好看的羽毛呢?无非是为了博雌鸟的欢心,这是雄鸟生命中的首要任务。
网上曾有一个帖子谈到我们人类是怎么战胜尼安德特人的。据说考古发现,我们人类的颜值比尼安德特人高。而且女性的差异不明显,是男性的颜值比尼安德特人高。也就是说,我们的祖先是靠美貌战胜了尼安德特人。以前我们都说适者生存,后来又说“幸者生存”,现在看来得提“美者生存”了,而且美靠的是美少年,不是美少女。而且,谁是美少年这个问题,由谁说了算呢?由雌性说了算。所以说,在真实的自然界,并不是像《甄嬛传》那样,有一大堆雌性争奇斗艳,变着法地等雄性挑选,并不是女孩子必须得打扮成什么样才能嫁出去。真正的自然之道,是由雌性来选择雄性的,这才是残酷的真相。《关雎》讲的,其实也是一个淑女选择君子的故事。所谓要男女有别,也是在自然状态下两性的地位不同。这个不同不是雄性比雌性有优势,而是雄性要在生存竞争中尽量表现得比别的雄性优秀,来接受雌性的挑选。所以为什么雄鸟的羽毛要比雌鸟漂亮呢?因为雄鸟需要接受雌鸟的挑选,雌鸟不需要接受雄鸟的挑选。
所以下面就引出正主儿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谓“窈窕”,就是幽深。所谓“窈窕淑女”,就是“深藏不露的好姑娘”。好姑娘为什么要深藏不露呢?因为她还没有拿定主意。雌性天生有选择雄性的特权,何况她还是“挚而有别”,一旦选定了就要从一而终,所以当然就得好好地选了。所以大家不要以为“从一而终”的时代男性就有多得意了。要从一而终,那姑娘选择的成本就更高了,她就更得好好地选了,若姑娘们都成“窈窕淑女”了,那男性不被看上的概率就更大了。儒家认为,这种深藏不露的好姑娘是*好的,是贵族、君子的好配偶。“逑”就是配偶。注意这个“逑”是名词,是配偶的意思,不是动词。这个“好”是形容词,读三声,不能读四声。这句的意思是,“深藏不露的好姑娘啊,是君子的好配偶”。
儒家认为,这种深藏不露的、择偶标准很高的、只嫁给君子的姑娘,是理想的好姑娘。“窈窕”是深藏不露的意思,不是好看的意思,更不是身材好的意思。你想孔子能一上来就跟你说姑娘身材好吗?儒家欣赏的女性,一辈子只对一个男人好,而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好。对所有男人都好的女人,大家想想得是什么样的女人,这种女人肯定不受儒家欣赏。
大家不要一说男尊女卑,就想象任何一个女性都对任何一个男性低声下气,这是不可能的。西周是典型的男尊女卑社会,但那时候一个女贵族可能对一个男奴隶低声下气吗?所以只要性别不平等,就必须有比性别更大的不平等。按照《诗经》的理想,女贵族只对自己的丈夫恭敬,也就是对那个*秀、她*满意的男性恭敬;对于不如她丈夫的广大男性,她是不会恭敬的。所以男尊女卑的背后,就是要男性负起更大的责任来,让自己更优秀,而不够优秀的男性的处境是更不利的。
可能有人会问凭什么是君子追淑女,不是淑女追君子呢?我曾经改编过一个网络段子来自黑:一对男女情侣出去,买了一个饼,女生吃了3/7,男生吃了剩下的4/7,男生比女生多付了4.5 元,问这个饼多少钱?清华商科男说4.5元。清华工科男说31.5 元。北大理科男说,这种小把戏*无聊了,要搞一个常规算法才有意思。然后北大的文科男说,男生为什么要多付4.5 元。说“男生为什么要多付4.5 元”的人,就属于不理解这个“别”的。
那有人会再问,反过来为什么就不行呢?女生愿意请男生吃饼不行吗?这就要看谁说了。女生说,“你颜值也挺好,我钱也挺多,你上次请我,这次我也请请你”,那没问题。要是男生说,“凭什么你是女的就该我请你”,那就注定孤独一生吧。这就好比,如果男生说,“你对我一心一意,那我也应该对你一心一意”,没有问题,这个叫“挚”;如果女生说,“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就得对我一心一意”,那贵族不应该这么说话,因为这么说不美好。你可以要求自己,对方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但是你不能要求别人,不能指望你能做到的别人就能做到。如果你指望你能做到的别人也能做到,那么你总是会对这个世界失望的。
在这个世界上,你的付出不可能每次都得到同等的回报,这是这个世界不美好的地方,没有办法。但是有一个补偿的办法是,你可以爱一个人,爱到不期望他给你同等的回报,这样你就不会失望了,这又是这个世界美好的地方。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你的感觉就是,不仅不期望他跟你一样,而且害怕他跟你一样。你会害怕他像你爱他一样爱你,怕他会爱得辛苦,虽然与此同时你并不觉得爱得辛苦。所以你就得找一个理由,不让他像你爱他一样爱你。那么*顺手的理由就是,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或者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其实这个根本不是真正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我爱你”。
说“男人就该怎样怎样”,这句话是可以说的,但是只能男的说,不能女的说;说“女人就该怎样怎样”也是可以的,但是只能女的说,不能男的说。差别可以有,也可以建构。但建构的前提是,你只能要求自己,不能要求别人,只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不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比如说,如果一个男人,坐在那儿不做饭,然后说“做饭就是女人的事”,那你就必须去批判他。如果一个女人,不让老公做饭,说“做饭就是女人的事”,那你就不能去批判她。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贵族夫妇的正确打开方式应该是:因为你是女的,所以我请你;因为你是男的,所以我让你。其实并不是因为你是女的我是男的,而是因为,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爱人,我就只管去爱,并不指望我对你做的一切,你都能半斤八两地回报回来。所谓“别”,就是不指望对方跟自己一样。因为爱,讲究的是心甘情愿,不是买卖公平。讲究买卖公平的爱太累了。只要求自己,完全不期待对方有回报,回报了是情分,不回报也无所谓,这么爱,才有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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