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风格独特行走文坛多年,生活中的村上春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村上朝日堂系列”里有*的立体画像和真切的答案。冷面笑匠,幽默随性,无拘无束,天马行空,热爱生活,兴趣广泛。
这个系列里,村上毫不避讳地谈及个人癖好、家庭状况、成长经历等,比如星座、青春期、梦中情人等。还密切关注社会话题,爱发表一些自己的个性评论,角度也很“村上”。比如学校体罚学生、报纸信息泛滥、标语口号的无聊、重理轻文、物价昂贵等,后者如情人旅馆竞相使用怪异名称、主妇裸体做家务等。
为这个系列锦上添花的,还有村上的*损友安西水丸的一套套配图,安西的插图线条简单有趣,和村上的文字相得益彰。在《旋涡猫的找法》里,更有村上春树的太太村上阳子的系列摄影作品,大家有机会通过摄影作品对神秘的村上夫人了解一二。


【内容简介】


“村上朝日堂系列”之一,共 56 篇。内有安西水丸的插图61幅。
一、 村上对日本某些不正常的和奇特的社会现象提出批评议论,前者如关于学校体罚学生、报纸信息泛滥、标语口号的无聊、重理轻文、物价昂贵等,后者如情人旅馆竞相使用怪异名称、主妇裸体做家务等。
二、 村上对一些文化现象提出褒贬意见,涉及文学、电影、音乐、辞书、翻译、广告以及色情读物等诸多方面。
三、 村上谈自己的日常生活,如饮食、旅行、长跑、交友、养猫等;谈人生经验,如条件反射的危险、如何自我保护、如何投诉等,谈趣闻逸事,如成名后的烦恼、闪电式的艳遇、脱发等,以及自己的幻想,如空中飘游等,多角度地反映了“生活中的村上”。
全书各篇写法不一,体现了村上幽默生动、亲切随意、无拘无束、异想天开的典型风格,可读性强,但也有犀利的批判、深刻的见解和深沉的悼念,显示了村上多方面的写作才能。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MURAKAMI HARUKI)
1949年生于日本京都。日本著名作家。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部。
1979年以处女作《且听风吟》获得群像新人文学奖。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鸟行状录》《海边的卡夫卡》等。作品被译介至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
安西水丸(ANZAI MIZUMURA)
1942年生于日本东京。毕业于日本大学艺术学部。
曾担任日本电通、平凡社艺术总监,之后成为自由插画家。活跃于广告、装帧、漫画、小说、随笔等多个领域。著作有《平成版普通人》《手掌的多君》等。
村上阳子(Murakami Yoko)
村上春树的夫人,爱好摄影。


【目录】


译者短语 林少华 Ⅰ
体罚 001
沙滩上的钥匙 006
安西水丸的秘密森林 011
空中飘游乐不可支 016
报纸、信息等等 021
喜力啤酒的优点 026
跑步俱乐部通讯(一) 031
裸体做家务的是是非非 036
作为爱好的翻译 041
公司再好不过? 046
空中飘游俱乐部通讯(二) 051
田纳西•威廉斯何以被人看扁 055
全裸主妇俱乐部通讯(二) 060
村上新闻社与酒厂参观 065
长寿猫的秘密 070
印加的无底井 075
条件反射的可怕 080
跑步俱乐部通讯(二) 085
虽然我也是喜欢喝啤酒的 090
空中飘游俱乐部通讯(三) 095
不受伤害 100
窥一斑而知全豹 105
文学全集风波 110
长寿猫的秘密•生育篇 115
长寿猫的秘密•梦话篇 120
音乐的效用 124
抽屉中恼人的小狗 129
文科和理科 134
辞典更有人情味也未尝不可 139
大白天黑乎乎的旋转寿司店 144
脸朝下走路 149
日本什么都贵 154
跑步俱乐部通讯(三)——到底是闲人啊 159
脱发问题 164
万宝路男士的孤独 169
取个笔名就好了 174
一天之内也会彻底转变 179
开心的意大利车 184
日本公寓暨情人旅馆名称大奖揭晓了 189
未遂的心愿 200
两片连放的确不错 205
旅行的伙伴 人生的伴侣 209
投诉信的写法 214
永远一成不变的东西 219
“牛也知道的……” 224
村上也烦恼多多 229
生活在“Obladi,Oblada”地流淌 234
礼仪背后的东西 239
汉堡的触电式邂逅 243
不怎么喜欢学校 248
请别在更衣室里讲别人坏话 252
我们这代人并不那么糟 257
赠品(一)旅馆名称再探 262
赠品(二)倒不是讲随身听的坏话…… 267
投诉信•实例 272
后记 276
附录 村上朝日堂月报 279
   “关于温泉的无意义谈话”


【前言】


译者短语

闲来翻看村上同读者之间的邮件往来,发现日本读者的提问真是五花八门。有的问有外遇和一夜风流的区别,有的问持续当女孩儿的条件,有的问村上是不是“恋爱至上主义者”以至性欲不强(何苦问人家这个?看来当作家也真不是好玩的!)。而村上对这些提问并不支支吾吾闪烁其辞或虚晃一枪落荒而逃,而大多以村上特有的语气和幽默一一认真回答。例如一个二十六岁的女职员问村上喜欢哪一类型女性,村上说他欣赏“好像没有浆磨过的、款式简洁而有档次、不俗的白色棉质衬衫那样的人”。这个村上式回答倒也不令人费解,但我总想进一步探个究竟,到翻译这本随笔集时,终于如愿以偿了。他在《汉堡的触电式邂逅》一文中明确表示:“我觉得自己不至于为长相端庄的所谓美人型女子怎么动心。相对说来,还是喜欢多少有点破绽的有个性的脸型—有一种气势美。”并进一步交待说:“漫长的人生当中也并非没有电光石火般的戏剧性邂逅。准确说来,有过两次。”至于这两次具体有何作为,我就不想多嘴多舌点破了,还是请读者自己在这本书里慢慢查看为好。
总的说来,村上的日常生活也是相当单调的,毕竟不可能天天有那种电光石火般的艳遇。村上自己也说过:“小说家的一天是极其平凡而单调的玩意儿。一边‘吭哧吭哧’写稿一边用棉球签掏耳朵的时间里,一天就一忽儿过去了。”不同的是,一般人掏完就完了,而村上却能从中掏出哲学来。他*推崇毛姆的这样一句话:“即使剃刀里也有哲学。”凡事皆有哲学——这是村上一个极为宝贵的人生姿态,这使他在庸常的生活当中脑袋上始终架起高度敏感的天线,可以随时捕捉纵使微乎其微的信息并从中析缕出哲理性。
举个例子。《挪威的森林》走红之后,村上身边发生了好几桩烦心事,致使他心力交瘁,眼见头发一根接一根脱落不止。村上从这种一时性脱发中切切实实感觉到“人生是个充满意外圈套的装置……其基本目的似乎在于总体性平衡。简单说来就是:人生中若有一件美妙事,往下必有一件糟糕事等在那里”(《脱发问题》)。
日本一位教授指出:“村上春树始终在追索日常行为所包含的哲学内涵。这种‘追索’或者‘哲学’构成了其随笔的基石。”也不限于随笔,在小说创作中他同样善于掏取哲理,点铁成金。
与此同时,村上还颇有温情和爱心,这使他的随笔蕴含着一种悲悯性。村上喜欢猫,他养的一只名叫缪斯的猫有个奇怪的习惯,产崽必让村上握住其爪子。“每次阵痛来临要生的时候就‘喵喵’叫着,懒洋洋地歪在我怀里,以仿佛对我诉说什么的神情看我的脸。无奈,我只好说着‘好、好’握住猫爪,猫也当即用肉球紧紧回握一下。”产崽时,“我从后面托着它,握住它的两只前爪。猫时不时回过头,以脉脉含情的眼神盯住我,像是在说‘求你,哪也别去,求你了’……所以从*初阵痛到产下*后一只大约要两个半小时。那时间里我就得一直握住猫爪,与它四目相视”(《长寿猫的秘密•生育篇》)。
当今时代,人与人之间缺乏的不是沟通的手段,而是促成沟通的温情。别看城里人白天活得似乎风风光光,但夜晚永远在完整的公寓套间里做着破碎的梦。因为大部分城里人的生活和精神的质地本身就是支离破碎百无聊赖的。村上的随笔也表现这些,但他以爱心——至少是善意——这条底线将生活碎片串在了一起,使得琐碎无聊的日常行为有了回味的价值。当然,村上也有牢骚也有恼怒也有冷嘲热讽,但大部分都因悲悯而得到化解或升华。可以说,个人性是其随笔的“看点”,哲理性是其随笔的基石,悲悯性是其随笔的灵魂。
名为“译者短语”,却越写越长了,抱歉。
林少华
二〇〇三年盛夏
于东京


【书摘与插画】


体罚
念初中时常挨老师打。记忆中,念小学没给老师打过,念高中也没有。可是不知何故,惟独上初中期间动不动就挨一顿。而且不是因为抽烟喝酒或偷东西一类严重问题挨的打,都是因为相当琐碎的小事,例如忘带作业啦和老师顶嘴啦等等。挨打几乎成了家常便饭,打嘴巴,或用什么砸脑袋。挨老师打已成为我们(至少是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对象基本是男生,但女孩子挨打也不是没有。也可能因为我特别自以为了不起才动不动挨打,可我当时——现在另当别论——并非专以讨人嫌为能事的。
我就读的是兵库县芦屋市一所普通的公立初中,环境决不兵荒马乱。如今怎么样我不晓得,而当时没有令人侧目的不良分子,同级生几乎都是像画在画上一样的中产阶级家庭子女,据我所见所闻,没人调皮捣蛋,也没人称王称霸。在那种和平环境中,教师何苦频频出手打人呢?委实匪夷所思。那样子岂不是和战前的兵营没什么两样?
当然不打学生的老师也是有的。不过我想男老师有一多半打人。常有右翼分子说“战后民主主义教育把日本搞完蛋了”——具体指什么我可是全然理解不了。对我来说,“战后民主主义教育”那劳什子压根儿就不存在。
终究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记忆也已相当依稀。但每次回想当时,一次也没有觉得“挨打也算不错”,*没有。现在想起仍怏怏不快,甚至心头火起。
不用说,若那时觉得“挨打也情有可原”,我也不至于如此耿耿于怀。问题是我每次都认为挨打不公平、岂有此理,所以才至今念念不忘。至少我无论如何都没心思访问一次母校。我想这是不幸的,毕竟那所学校给我的难忘的美好回忆也有许许多多。
细想之下,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由于日常性挨老师打而发生了相当大的改变。自那以来,我开始对老师和学校怀有恐惧和厌恶之感,不再感到亲切。人生途中也曾遇到过几位优秀教师,但与他们几乎不曾有过个人接触,横竖上不来那样的心情。这又是一种不幸。
几年前同是兵库县的一所高中发生了校门压死女生的事件。事情诚然荒唐至极,但依我的体验,觉得即使发生那种乱七八糟的事也无足为奇。得知有人甚至辩护说“事件固然不幸,但那位老师教课很认真”,我的心情更加黯淡。这些人大概不知道正是认真这点使得问题愈发严重了。
在电视新闻中看见过两次我上的那所中学。一次看见大地震遇难者的遗体摆在学校院子里,另一次是震灾发生后不久在搭满帐篷的院子里举行毕业典礼的情景。那时我已是四十六岁的小说家,住在马萨诸塞州剑桥城,再不用担心挨老师打了。
可是,较之对遇难者的同情,首先浮上脑海的是在那里挨老师打的令人窒息般的痛苦回忆。对地震遇难者我当然深感悲痛,与此相比,挨老师打的痛苦简直等于零。尽管如此,依然留在身体和心灵上的伤害还是超越了所有的道理和比较,一下子抢先涌上心头,大地震和体罚这两种毫不相关的野蛮暴力在自己的脑袋里重合成了一个场景。
世上也有人提倡“为了教育孩子,体罚是必要的”之说,但我认为那是不正确的。当然,出于善意而无意识地伸手打学生的认真老师也是有的,有时也会带来良好结果,但是,从体罚作为一种认真的方法论开始独立行走时起,它就变成了以世俗权威为依托的卑小的暴力。这也不仅限于学校。日本社会这种卑小的暴力性我已经看得讨厌了,如果可能,我真不想再见第二次。

假话的心脏:在小田原的动物园里看见有人用鱼糕喂海驴,海驴看上去吃得津津有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