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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1、北大青年作家陈可抒干货解版,精彩的评析观,比学术版更通俗,比大众版更专业,用通俗易懂的方式重塑现代人的处世哲学。
2、著名作家、学者余世存挚爱推荐:庄子的人生选择在今天仍然考验着每一个人,可抒不只是在写庄子,他还在写这个时代。
3、以名篇《庄子·内篇》为底本,囊括《逍遥游》《人间世》《齐物论》等名篇,完整还原庄子的文化魅力与精髓。
4、采用敦煌壁画“九色鹿”作为封面设计原始素材,素雅植物手绘插图装饰内文,精美古风风格,2500年传诵不衰。
5、主题涉及成长、梦想、交际等,庄子的理念总能填补我们人生中缺失的那一分。 人生的根本,是先与自己相处,再去交往世界。


【内容简介】

重磅推荐:

《人生无意庄子》是青年作家陈可抒对庄子文章的解与评注。 庄子的文章充满想象奇幻的色彩,行文构思巧妙,具有浪漫主义的艺术风格,乃先秦诸子文章的精彩之作,在中国古典文学、哲学、艺术思想史上均具有不可动摇的地位。 本书以庄子*为著名的《庄子·内篇》为底本,包括《逍遥游》《齐物论》《人间世》等名篇,作者对作品中汪洋恣肆的文字行了深浅出的评注。除此之外,作者还很巧妙地将庄子的思想与当下社会环境相结合,主题涉及成长、梦想、人际关系等,用通俗易懂的方式阐释现代人的处世哲学。


【作者简介】

陈可抒

毕业于北京大学,系古典文化学者、青年诗人、评论家,在知乎等热门平台有很高的知名度,并且是“诗再睡觉”等热门公号的专栏作家。作者对古典文化和诗歌有很深的造诣和与众不同的见解,常年经营公益组织“可抒诗歌训练营”,著有《海子抒情诗全集》等作品。


【媒体评论】

庄子的人生选择在今天仍然考验着每一个人,可抒不只是在写庄子,他还在写这个时代。
——余世存
庄子活得潇洒,就在于他能说“NO”,能够说“不要”。
——易中天
在生命的*谷期,是“老庄”解救了我。
——蒋勋
庄子是一个非常有特点的、与众不同的哲学家,古今中外独此一人。
——王蒙


【目录】

篇 逍遥游
一切逍遥的本质都指向一个命题——回来做自己。

寓言
鲲是大鱼吗?鹏是大鸟吗?
北冥虽大,岂是囚我之所?
《齐谐》的记录,成就的记录
大鹏看到了野马与尘埃
鲲化为鹏的自我总结
蜩与学鸠心虚而嘲笑
汤以鲲鹏故事为材
宋荣子犹然笑之,列子犹然等待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许由拒绝越俎代庖
藐姑射之山何争执
不龟手之药有用还是无用
无何有之乡即是我心

第二篇 齐物论
世间所有事物分为两种,一种叫作外物,一种叫作内心。

吾丧我
人籁、地籁、天籁
乐出虚,蒸成菌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
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
人亦有不芒者乎?
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
天地一指,万物一马
“用”和“庸”的区别
朝三暮四,和之以是非
道之所以亏,爱之所以成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道未始有封,言未始有常
葆光
陷于战争烦恼的尧
懵懂无知的啮缺
勤奋好学的瞿鹊子
迅速领悟的瞿鹊子
人即是影,影即罔两

第三篇 养生主
不埋怨,多自省,轻名利,求真知——这才像个人。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
庖丁解牛,妙在养生
右师参悟天道
泽雉不愿为王
秦失三号而出
指穷于为薪
火传不知其尽

第四篇 人间世
看清了生命却不仓促,见多了人世却仍动情。

孔子诘问颜回之行程
内直外虚与内直外曲
心斋胜于一切
孔子勉励叶公子高之行程
蘧伯玉导颜阖之行程
螳臂不当车,养虎不触怒,爱马不骄溺
三样事情,三种手段
匠石与弟子评价不材之树
世人以为不祥,神人以为大祥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方今之时,仅免刑焉

第五篇 德充符
所谓命运,不过是弱者的借口罢了。

孔子能够理解兀者王骀
子产开始理解兀者申徒嘉
孔子不能理解兀者叔山无趾
孔子看似理解恶人哀骀它
四个故事,七种符命
有人之形,无人之情
人故无情
道与之貌,天与之形

第六篇 大宗师
没有一帆风顺的求道之路,只有百折不挠的成长精神。

知天之所为,知人之所为
真人的定义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问道之路
大宗师之路
以无为,以生为脊,以死为尻
鱼相忘乎江湖,人相忘乎道术
孟孙才不哀其母
意而子一心求道
颜回先于孔子坐忘
子桑尚未领悟
逍遥并非唾手可得

第七篇 应帝王
以自己的见解来规范他人的见解,定会使人迷失自己的本性。

蒲衣子潜移默化
蒲衣子以己为马牛
庄子的隐藏寄语
是“德”还是“欺德”?
游访天下,还是游心于淡?
学道不倦,还是游于无有?
化贷万物而民弗恃
深不可测之境
儵忽凿窍,浑沌死


【前言】

自 序

一位常被误解的妙人
陈可抒

庄子本是一位妙人,但是恐怕世人对他的误解未免太多了一些。比方说,司马迁在《史记》中这样形容他:

其言洸洋自恣以适己,故自王公大人不能器之。

按照这种说法,庄子是一个很会讲漂亮话的人,而这些话却很不实用,所以王公大人都根本没法起用他。但是,紧接着在下一句,司马迁就不得不记录这样一个事实:

楚威王闻庄周贤,使使厚币迎之,许以为相。

瞧,一个只有洸洋自恣之言的人,怎么会引得楚威王“许以为相”呢?这就说明了,司马迁所谓“王公大人不能器之”的推测,定有不实的成分。而既然楚威王愿意以国相之重任来托付于他,不问可知,庄周然是有一番经世之术的。
其实,老庄之学本来就是处世之学,也包含治世之学,人又哪能真的脱离世界而存在呢?只不过,他们讲究“无为自化,清静自正”,多数世人只看到“无为”“清静”这些法门,而忽略了“自化”“自正”之根本目的,便觉得老庄之学虚无缥缈,不食人间烟火,殊不知大道本来就是虚的,唯其有了“化”“正”之实,一切才有意义。老子讲:“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正是这个道理。换言之,孔孟杨墨等学说更像是一条修好的路,直接指引弟子到某个山头去,老庄学说却是赠予弟子一个施工队,让弟子自己修路去想去的地方。其实这是更加高明的手段,当然,正因为其高明,也便更容易遭到误解。
那么,为什么要谈“清静”“无为”呢?实际上,其核心要义应当是“清静诸般杂念”“无为各种狭行”,知行守一,以达到更高的境界,也就是所谓“逍遥”。《庄子》开篇讲《逍遥游》,开宗明义,便是这种精神: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鲲化为鹏,鹏怒而飞,北冥犹嫌不足,立志徙于南冥。这是怎样一幅不断进取的画面啊!哪里是狭义的“清静”“无为”呢?人在世间,所求者无非境界,所欲者无非逍遥,若想求得如此,则须一心向前,而种种杂念、狭行便是阻碍所在,非要祛除不可。这才是“清静”“无为”的真意。哪里才是前方?逍遥可有尽头?在《逍遥游》的鲲鹏故事之后,应和着这样的索问,庄子的思辨也就渐渐地展开了。
故此,庄学本就是处世之学,它关注于如何解决问题。世人大多看到庄子的寓言波澜诡谲,便赞服其神妙冲虚,其实,无论多么华丽,它仍然是“埏埴以为器”般的存在,通俗一点讲,就是化,其意义在于度人,在于授人以渔。世人多陷于愚钝,若不使用这种夸张的方式,他们又如何能瞧得见呢?于是,庄子把国家的战争比喻成蜗角虚名,把无用之事称为屠龙之技,把人之浅薄类比为井底之蛙……然而,即便如此,世人是否因此而纷纷醒悟了呢?显然没有。这又因为庄子之学讲究尊重每个人的天性,坚持启发,需要听者去凭借因缘自行体悟,而决不愿“指明”一条路别人懵懵懂懂地走上去。毕竟,哪里才是“明”呢?每个人的见解各有不同,答案又怎么会相同呢?

所以,种种寓言也是悟道的法门而已,庄子并不看重它们,相反,庄子还常常强调:“大辩不言。”换言之,既然认识都有其局限,状况都将会转化,那么,所有的言论无疑都是错的。这个命题本身并不算深奥,不过,它却几乎野蛮粗暴地否定了一切,包括惠子、孔子、墨子……这些同时代的思想传播者,当然,也包括庄子自己。那么我们不禁要好奇地问,既然“大辩不言”,庄子又是如何看待自己所留下的种种言论的呢?

不怀疑,在这个问题上庄子早已做到了自洽,在《齐物论》中,他曲折繁复地论证了这个命题,而在《庄子·内篇》的结尾,他又十分隐秘地提及了它,运用的是极其巧妙高明的寓言:
南海之帝为儵,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儵与忽时相与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儵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

它到底讲什么呢?千百年来人们对此众说纷纭,既有人为浑沌之死而惋惜,又有人为儵忽之鲁莽而感叹。如果纠结于故事本身,那么你就输了,因为它根本就不是故事,而是一个极其高妙的比喻:北海之帝便是北冥之鲲,南海之帝便是南冥之鹏,浑沌便是庄子,鲲鹏来庄子处求天道之学,收益颇丰,谋报其德,便求庄子写下《庄子·内篇》七章,以彰其义,一章便是一窍,鲲鹏自以为凿开了智慧的七窍,可哪里知道,天道本无定法,大辩不可言说,囿于此七窍之文字,结局便是死亡。换言之,庄子提倡的是天道,而不是什么庄学,庄学因天道而生,也应当应天道而死,唯其如此,才是永恒。

这便是庄子的豁达,更是他学术的圆融,不仅如此,这一段本是《应帝王》的结尾,同时也作为《庄子·内篇》的结尾,明明在谈帝王的主题,却巧妙地引入了北冥、南冥之帝,从而恰好对开篇的《逍遥游》进行了神奇的呼应,从而使本书构成了令人惊叹叫绝的回环。奇妙吧?而它却又不过只是《庄子·内篇》四个结尾中的一个而已。在《庄子》中,这样的匠心巧运实在还有很多。

不同于《老子》的散言、《论语》的语录、《墨子》的随笔、《春秋》的微言大义,《庄子》的理论体系和论述体系尽皆完备。甚至可以这样讲:《庄子》的哲学逻辑和文学表达都是趋于完美自洽的,像一颗浑圆的珍珠,尤其是其《内篇》七章,前后勾连,互为表里,每一章都指向主题,每一节都彼此呼应,每一段都精心编排,终形成了一气贯通的完美作品。

《庄子》写得很绮丽,但那不过是他兴之所至随手拈出的几枚花瓣而已,庄子真正的目的是要构建出一个严谨、完善的哲学体系,然后再将它内化于者的心中。不过,尽管并非刻意,其高超的文笔、深刻的思想、圆融的智慧,却终使文学和哲学在《庄子》这本书中珠联璧合。不谈其哲学,则不知其文学之壮美;不谈其文学,则不知其哲学之深刻。文学与哲学相得益彰,共同屹立在人类思想文明史的,恐怕世间没有第二本这样的书了。

庄子是一位妙人,《庄子》是一本奇书,定不容易参透,否则又怎么能称得上是高妙呢?我《庄子》便常常会有些的领悟,这即是说:其一,我的见解往往和先贤们有所不同,其中有误解;其二,我此刻的见解也终将被的看法所迭代。总之,大辩不言,天道永恒,此刻之言远非大道,却是为了求得大道,毕竟,误解是通向真理的经之路。那么,我可以坦然地说:本书对庄子有的正解,也有的误解;我们过去对庄子有所误解,将来也一定会不断地误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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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多认为庄子承袭老子衣钵,“清静无为”,然而,在《逍遥游》的开篇,庄子便展示了他宏大的志愿——鱼子化为巨鲲,鲲化为鹏,鹏怒而飞,身在北冥,却又追逐南冥,不遗余力——试问,这哪里是“无为”呢?
其实,庄子之人生宏愿便是探寻天道,并为此孜孜不倦,其精神积极而进取,其情怀浪漫而奇崛,其处世圆融而智慧,所谓“清静无为”,不过是探寻天道的一个法门,不过是身处乱世一个小小的智慧罢了,哪里是庄子的全呢?
庄子,要先了解庄子的积极进取之智慧,再谈清静无为等法门,故此,《庄子》的开篇便是《逍遥游》,先树立境界,然后才是其它各篇的详细辨析。
在《逍遥游》一篇里,庄子煌煌数言,侃侃而谈,罗列神奇,讲述了鲲鹏之大与蜩鸠之小,讲述了宋荣子笑看世事与列子御风而行,讲述了不龟手之药与大瓠之用,凡此种种,多篇对比的故事,其实都指向一个命题:逍遥游的本质——“知道”。
如何能够“逍遥游”?庄子的答案是:要认清大小的本质,要明了自己的位置,要知晓自己的不足,要开拓思路、追求更高远的境界。这便是所谓“知道”:探知己之道,明知己之道不如天之道,求知天之道。
郭象对此有一段非常精要的评述:夫小大虽殊,而放于自得之场。则物任其性,事称其能,各当其分,逍遥一也,岂容胜负于其间哉!
这即是说:
其一,明确差距。要承认小和大是有区别和差距的。庄子常常有“大即是小,小即是大”的阐述,但那只是看问题的方法,它只是辨明事物的相对论,并不是否定小和大的本来面貌。
其二,不争胜负。小与大的区别不重要,不争出胜负。小和大只是生命中不同的阶段,若是执着于其中的高下,又何以“逍遥”?
其三,自得其分。要“自得”,要“各当其分”。小有小的追求,大有大的目标,应当各自为此而努力,“物任其性,事称其能”。
由此,我们便大略可以看出,其实庄子的学说充满了进取的精神,而且,很有手段,很有方法,不用蛮力,尊崇智慧。至于“清静无为”等号召,不过是扬弃与进取的法门而已,并非是真正的目标所在。
总之,富有大智慧的进取心,逍遥于本我,才是庄子学说的真谛,而如何获得逍遥之游,便是进入庄学的门径。故此,整本《庄子》,开宗明义,篇便是《逍遥游》。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寓言
一个故事,寄寓圣言

《庄子》的开篇,是《逍遥游》,而《逍遥游》的开篇,又用极“逍遥”的方式讲了一个“游”于世间的故事。将艰深的道理隐喻在奇美的故事之中,仅凭此一节,便将庄子所独有的浪漫雄奇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耐人寻味的故事,远胜于枯燥的说理。庄子的故事,结构繁复、内容丰满、想象瑰奇、变化多端,绝不是寻常的街闻巷语,自然会引人入胜,使人爱不释手。这使庄子在先秦诸子乃至整个中国文学中都具有不可比拟的美。

鲲是大鱼吗?鹏是大鸟吗?
一个故事,三重立意

我们都知道“鲲鹏水击三千里”,这是极大的气势,但实际上,探究“鲲”字,其本义却是鱼子、鱼苗,是小到不能再小的鱼,而鹏呢,恐怕是庄子创造出来的一种鸟,它来源于“朋”,本意是聚集而飞的小鸟。——咦!明明都是极小之物,为何却要专写其大呢?这便是庄子独特的哲学蕴含了!含义有三:
其一,小即是大,大即是小。
和凡人比,几千里便是大;和宇宙比,几千里便是小。若是没有具体的语境,谈论大小便毫无意义。跳脱出思维的局限,便有别样的收获。
其二,小大将转化,事物会成长。
今日之几千里巨鱼,正是当时小小的鱼子;今日之几千里大鹏,正是当时群飞的小鸟。何以小来一概视之?何以大来一概而论?大小将会转化,切莫被已有的成见所拘束。
其三,名称只是代号,内涵才有意义。
身为巨鱼,名却为“鲲”,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世间所有的事物,本质上都是“名”“实”互不相符的。探求其“实”,莫要被其“名”所蒙蔽,才会获得真理。
——看!如此丰富的含义,却可以通过一个故事、几处用字,又深刻又生动地表现出来;反过来想,也只有用如此精妙的文学手法,才能讲出如此深刻的哲学含义,且不枯燥、不呆板。这便是《庄子》的魅力了!
有些人到这里,认为“鲲”太小,不符合“几千里”的描写,便将“鲲”擅自改为“鲸”,以为“鲸”更大一些。——这才大错特错!而且弄巧成拙,错得很庸俗。试问,难道“鲸”就有几千里吗?以北冥的视角来看,人间之所谓“鲸”,其实不过还是小小的“鲲”而已。


北冥虽大,岂是囚我之所?

种视角
讲述者点出问题的内核

北冥,也即是北溟,即是北海,但若是将其简单地理解为北海,那便失去了庄子的原意。——冥,溟漠无涯,浩渺无边,岂是一个“海”字能够担得?
有意思的是:既然是宽广无垠的北冥,那么,鲲与鹏虽然如此巨大,也自然是可以容纳得了的;然而,鹏却决心乘着“海运”(也就是海势)去往南冥,也就是天池,那里也许更宽广、更浩渺。
鲲鹏生长在北冥,北冥也足够广大,然而,这就是使我一生困在此处的理由吗?南冥地处另外一端,极其遥远,且仅仅是听说而已,不知道其实际情况,然而,这就是能够制止我前去的阻碍吗?北冥,暗示为“地池”,南冥,明示为“天池”,努力追求,由地徙于天,便是人生的原动力。然而,即便南冥并非天池,我们就须要困于地池之中吗?一切未知之风景不都是我心中之天池吗?故此,即便那里不宽广、不浩渺,去往南冥亦是做之事。
鲲化为鹏,“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一个“怒”字,便是其精神的好写照。人生于世,便有源源不断的精神,有什么能阻止我们不断前行,去追逐更好的风景呢?
鲲,本是小小的鱼子,却逐渐化为巨鱼,巨鱼犹不自满,又化为会飞的大鹏,仍不停歇,又打算从北冥飞往南冥。这不正是庄子的进取精神吗?永不止步,永不停歇,这才是庄学的宗旨。
北冥已经足够广阔,鲲鹏之变化也已经足够惊人,然而,一切仍然不能使人餍足,这不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探索精神吗?眼前的故事已经足够神奇,而背后的故事还将千变万化,这不正是人类所热爱的无止境的求知吗?北冥虽大,岂是囚我之所?鲲鹏变化,人生岂止于此?庄子在开篇即寄寓主旨,隐隐抛出“人要去往何方”的大命题,之后,又从各个角度对此加以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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