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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玛珈音的《鲁拜集》,“鲁拜”又翻译为“柔巴依”,平声,飘逸着西域风情,意为四行诗。《鲁拜集》默默无闻了七百年,直到遇到那个令他再次焕发耀眼之光的人,费氏结楼(Edward Fitzgerald又译爱德华•菲茨杰拉德)。费氏结楼的翻译,不是直译,他译的是神韵、诗文的精髓。正是由于这一原因,他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甚至在未来几百年中可能也无人能够做到。他*杰出的译作,无疑是《鲁拜集》。这也推翻了“诗是翻译中失去的东西”这一命题。欧洲人对《鲁拜集》的嗜爱毫无止境,它有32种英译本、16种法译本、12种德译本、5种意大利译本、4种俄译本、更别说丹麦文、瑞典文、土耳其文等各式译本了。同样,《鲁拜集》也曾经冲击了中国的整个文坛,译者蜂起。从1912年到1999年,染指奥玛•海亚姆的诗歌翻译的中国文人,计有胡适、郭沫若、闻一多、徐志摩、孙毓棠、吴剑岚、赵宋庆、伍蠡甫、李意龙、潘家柏、黄克荪、李霁野……黄杲炘、傅正明、钟锦……译笔缤纷,华章迭起……。钟锦先生的译本,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以整齐的七言绝句,演绎《鲁拜集》成《波斯短歌行》。这次出版的线装本,与他以往出版的各版本相比,改动超过30%,正如他在译序中所说,他的翻译是主译,不是奴译,又兼顾信达雅的原则,如第七十首:玉勒金鞍笑打毬,一杆擊處看星流。偶然墮地真遊戲,怨甚君身不自由?堕地,双关人生之初,而忠于原作。非常值得一读。


【内容简介】

奥玛珈音的著作《鲁拜集》(意译为“四行诗”),否定来世和宗教信条,谴责僧侣的伪善。《鲁拜集》的诗体形式为一首四行,*、二、四行押韵,第三行大抵不押韵,和我国的绝句相类似,内容多感慨人生如寄、盛衰无常,以及时行乐、纵酒放歌为宽解。在纵酒狂歌的表象之下洞彻生命的虚幻无常,以绝美的纯诗,将人生淡淡的悲哀表达得淋漓尽致。诗作融科学家的观点与诗人的灵感于一体,成为文学艺术上的辉煌杰作。金庸也在其作品《倚天屠龙记》中引用过奥玛珈音的诗歌。《鲁拜集》曾有很多译本,版本之多号称仅次于《圣经》,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钟锦教授以七言绝句的形式来翻译《鲁拜集》,称《波斯短歌行》,是一种很好的尝试,曾以洋装本出版,获得好评,此次以线装出版,装订精美,限量发售,颇有收藏价值。


【作者简介】

奥玛珈音(Omar Khayyam)1048年5月15日生于波斯湾边的内沙布尔(今伊朗东北部);1131年12月4日卒于内沙布尔(一说卒于1123年)。是波斯历史上屈指可数的大学者。Khayyam意为“天幕制造者”,当时的苏丹极为器重他,委以更改历法的重任。他也不负众望,创造了一部比旧历更为精确的新历法亚拉里历。他在波斯人(伊朗人)心中,享有崇高的声誉,不是因为他的诗歌,而是他在天文、数学方面留下的宝贵遗产。在世之时,他的诗歌类似读书笔记散落各处,并未组织出版,去世后方由他的弟子编撰成集,《鲁拜集》(意译为“四行诗”),但诗名未振。很长的一段时期内,奥玛珈音*著名的著作当属《代数问题的论证》,以代数原理和发现解决三次方程及更高次方程的方法而闻名于世。
钟锦,2005年复旦大学外国哲学专业博士,2006年南开大学中国古代文学专业博士,现为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副教授。师从叶嘉莹先生治词学,又随俞吾金教授学习德国古典哲学。主要研究方向是康德哲学、词学以及中西人文学科的会通研究。


【目录】

译序
凡例
原序
波斯短歌行


【前言】

波斯短歌行譯序


譯事以信論,有不信焉。善乎嚴幾道之言也,“抑義就詞,毫釐千里”。何者?詞,非獨行者也,必與相習者偕,失所偕,義不達矣。迻譯其詞,倘不能與相習者偕,雖若信,義仍不達。請示一例。康德言吾人知有二端,今皆以感性論、邏輯二詞譯之。若不解二端為能攝、能辨,徒見其詞,孰達其義?蓋詞失所偕,義必先晦,所謂抑義就詞也。有譯為攝物學、辨物學者,斯得之,而失詞之信矣。惟欲其相習者之偕,為達即所以為信也。相習者不止輔義,習久成法,法之立,詞之雅贍具焉。言“文必秦漢”者,見此達雅相須之法也。嚴幾道所以云“精理微言用漢以前字法句法,則為達易;用近世利俗文字,則求達難”者,亦職是故耳。義之達,必詞之雅,為雅即所以為達也。法既立,相習者之偕愈固,詞之信愈失矣。故曰:譯事以信論,有不信焉。
詩之譯,信尤不可必。蓋詩之法,異乎文之法也。劉海峰之言曰:“詩與古文不同,詩可用成語,古文則必不可用。”言詩之有格律偶對也。格律之限,語之同得體之異而和,“以手推松曰去”之用《漢書》是也。偶對之合,語之異得體之同而和,“人乞祭餘驕妾婦,士甘焚死不公侯”之用經語是也。同異之際,參伍而妙。蓋與康德之言合,曰:“見聞之際或有法焉,其為數二,稍多亦無不可,其質異。置諸一理之下,見涵而和。方吾人之識之也,可以成吾之悅,甚乃吾之奇。其奇之也,雖習焉而不止。”益廣其用,厥有江西詩法。山谷曰:“古之能為文章者,真能陶冶萬物,雖取古人之陳言入於翰墨,如靈丹一粒,點鐵成金也。”陳言,成語也。吾意之異,藉言之同,見涵而和,於是悅焉奇焉。山谷矜其“我居北海君南海”是也。古人之成語,既能抒自家之懷抱,亦必能達異域之文義。故詩之譯,求詞與相習者偕,不過循是法耳。若辜鴻銘之譯英人詩,至於徑用陳思王“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之成句,尚安在其詞之信耶?
雖然,其法峻急,人之所不能致、天之所不能完者,固弗能免。點鐵乏術,成金無望,不得不旁求焉。於是有所謂“奪胎換骨”者,居然為迻譯之捷徑矣。詞稍合焉,則“窺入其意而形容之”,此奪胎法也。山谷“寄雁傳書謝不能”,不過路遠書絕之常意,不欲徑達,假雁之傳書與阻於衡陽兩意而形容之,詞意俱奇矣。是集其五十九:“其若仙耶?一彈指頃,人生之鉛水轉而成金矣。”予譯之曰:“能收君淚如鉛水,鍊作黃金買歲華。”蓋意有所間,假成語而形容之也。詞不合焉,則“不易其意而造其語”,此換骨法也。《詩》云:“睆彼牽牛,不以服箱。”“維南有箕,不可以簸揚。維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漿”,而山谷云“絡緯何嘗省機織,布穀未應勤種播”。是集其三十一:“吾自地之中,昇至天之第七門,遂踞土星之座上矣。天行之惑盡解,而運命之惑徒在焉。”而黃克孫譯之曰:“騎鶴神遊阿母臺,七重天闕拂雲來。玉皇仙籍偷觀盡,司命天書揭不開。”望而知之,亦*為迻譯之妙用。若是焉,忘求詞之信矣。
予譯是集,有不能以信論者,先於諸法詳思之,毋輒以汗漫言舊體迻譯也。斯亦匪獨一人之慶云爾。
庚子閏四月廿六日,自序於我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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