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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影像背后》一书收录了多次获得戛纳金棕榈大奖的比利时著名导演达内兄弟的电影创作手记和两部获奖电影的剧本,不仅有助于电影爱好者更好地欣赏达内兄弟的电影作品,更可供导演、编剧乃至电影学者进行研究、讨论和借鉴,作为“作者电影”的*手文献,甚至是研究欧洲现实主义电影的一个切入点。


【内容简介】

《影像背后》一书分为两部分。*部分是作者的电影创作笔记,记录和分享了达内兄弟在构思创作《罗尔娜的沉默》《单车少年》《两天一夜》等知名影片过程中,对于剧本方方面面细节的思考、修改,对于演员的选择、机位的运用,以及电影发展的现状与未来的思索等等,其中亦包含了面对观众、媒体意见的反思和创作过程中汲自文学、历史、哲学、艺术等各领域的灵感源头。
第二部分是笔记中提到的两个剧本:《单车少年》和《两天一夜》。*部分的思考与探索在这一部分中得以具体呈现,即便没有观看过影片,读者也不难通过剧本文字,感受到达内兄弟的影像魅力及艺术造诣。


【作者简介】

吕克·达内,达内兄弟中的弟弟,比利时著名电影导演,与英国导演肯·罗奇、迈克·李等齐名的欧洲社会电影杰出代表。 1970年代开始联合执导纪录片与剧情片,但直到1996年,才凭借影片 《一诺千金 》在世界影坛崭露头角,并奠定自身的独特风格:影片多描述移民、失业者等社会底层人士的生活状态,其视觉语言简练、直接,与内容完美切合。之后的 《罗塞塔 》(1999)、《儿子 》(2002)、《孩子 》(2005)、《罗尔娜的沉默 》(2008)受到国际影展和评论界的一致认可,而《罗塞塔》和《孩子》在戛纳电影节上两度夺得金棕榈大奖——达内兄弟由此成为比利时迄今为止获此殊荣的导演组合。近几年,其作品《单车少年 》(2011)和《 两天一夜》(2014)也荣获多个国际奖项。2019年,《年轻的阿迈德》获得第72届戛纳电影节*导演奖。

译者简介:
王恬,浙江桐乡人,南京大学法语语言文学学士,巴黎三大(新索邦大学)现代文学硕士,电影学博士。曾任教于华东师范大学法语系,现居巴黎。译著有《<美女与野兽>拍摄日记》《亚瑟与禁忌城》《克洛岱尔情结》《可怕的孩子》《奥岱翁街》《影像背后》等。


【媒体评论】

达内兄弟把真实的琐碎生活带回大银幕,故事令人感伤而又发人深省。
——菲利普·波米耶(Philippe Paumier)( Ciné Live 杂志总编)

达内兄弟真诚执着地拍摄影片,如同外科医生一样剖析社会……
——皮埃尔·瓦瓦瑟尔(Pierre Vavasseur )(著名作家、评论家)


【目录】

影像背后之谜思——法国左翼哲学及文化(代译序) / 1

影像背后II(2005—2014) / 1

剧本 / 251
单车少年 / 253
两天一夜 / 331


【免费在线读】

2005年5月24日
从戛纳归来。依然沉浸在惊喜所带来的震撼之中。得重新投入工作。可接下来该拍什么样的电影呢?一个群体?一个家庭?不再以某个单纯的个体为出发点。除非是个女性角色。
2005年5月30日
又一个影评人将我们的片子归为“社会问题电影”,将布鲁诺(Bruno)的行为简化为社会化的定义。面对持有类似观点的一个朋友,让皮埃尔曾讲过这样一句话:说我们的片子是反映社会问题的电影,就好像说《罪与罚》首先是一部反映19世纪俄国大学生生存状态的小说。这样讲可能显得有点自以为是,但我至今认为这是*好的回应。
2005年6月15日
在巴黎,又被人问了好几次关于我们的电影和“上帝已死”的问题。在归来的火车上,我想着这些问题,突然眼前浮现出《儿子》(Le Fils)里奥里维耶(Olivier)的样子:一个人,躺在公寓地板上,正做着运动疗法的练习。奥里维耶和他孤独的仪式。一个相信上帝或某种意识形态*存在的人,是从不孤独的。哪怕是一个人,进行某种仪式化的行为就会将之与群体相联系,若是集体活动,则更会令其融入群体之中,并且加深信仰感。信徒们聚会并不是因为他们相信,而是因为他们渴望相信。信仰和“在一起”,是一回事。奥里维耶不再相信,便不再属于任何群体。他那孤独的仪式只是一种绝望的姿态,绝望地寻找着某种链接。与谁链接?我不知道。望着他的背影在公寓的地板上来来去去,我下意识所感受到的,是一种祈祷,一种向某个人发出的召唤,某个他者。这个他者,也许就是你——观众。
2005年6月28日
声音没有方位,哪怕我们的眼光给了声音一个位置。电影赋予声音一个方位,这声音又给予这个地点,这些被拍摄的运动,一种必需,一种自然,一种现实。音乐,她努力地阻碍希望给声音定位的眼神的进攻,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艺术才是*能与死亡抗衡,*能给我们慰藉的。多亏了这些将我们从固定在一个方位的嘀哒声里解放出来的声音,我们体验了更强烈的片刻,那内在的片刻,无关方位,无关时间,无穷无尽。电影能否达到一种强烈的高度,全凭眼光与那些普通声音的关系,沉默的关系,那正是我们所尝试实现的。音乐在我们电影中的空缺,或许正源自某种担心,担心音乐会为观众提供一种过于方便逃离的可能,因为我们所希望的,是将他们关在那个我们片中人物所生活的封闭空间里。有时候,我觉得唯有在我们的片子结尾处,可以加上音乐。当人物成功逃遁,从所有束缚中解放出来,仿佛这个人的故事,这个人的行为,亦是对音乐的探寻的叙述,仿佛在长久的静默之后,观众和片中人物终于听到了音乐。过分的音乐,也是一种品味的缺失。
2005年7月6日
日常生活中令人惊诧的瞬间:盯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时间越长,这个物体就越显得鲜活,仿佛拥有了某种自主性;而盯着一个活人时间越长,浮现出来的,却越来越是一种死亡临近的感觉。
在电视里看到一个史料纪录片,讲的是纳粹抬头时期,一个德国自行车运动员阿尔贝尔•里希特(Albert Richter)的故事。某次比赛获胜后,他坐在自己的车子上,右手随意地搭在腿上,而周围其他的选手,都高举着右手向“国家元首”致敬。直到今天,他的手依然搭在大腿上。勇于做那个与众不同的人。这是*美的胜利。
2005年7月20日
刚接了莫根(Morgan)的电话,他正在拍片子。非常幸福。从他的声音里,我感觉他开始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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