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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青春有很多种样子,很庆幸,我们的青春有穿军装的样子。

《低姿匍匐》是军事新媒体“一号哨位”创立六年间千万文字的结晶,展现了*真实的军旅生活和军人的内心世界。不需要冲锋陷阵的和平年代,有一群人在低姿匍匐。那些孤独的边防卫士、没能从天边回来的飞行员、为生命逆行的救援英雄,那些空无人烟的海岛、风雪肆虐的高原、荒凉寂静的山沟……这些故事,是属于他们的光辉岁月。


【内容简介】

“一号哨位”六年沉淀,数十战友传奇经历。

西北之北,西南之南,离家万里,他们站立的地方就叫中国。

为梦想咬牙坚持时,我们每个人都在低姿匍匐。

在不需要冲锋陷阵的和平年代,有一群人在低姿匍匐,时刻准备着。

在*自由的年纪,有一群人放下眼前的潇洒,选择了家国与边关。

从东北到西南,从高原到山沟,从南海沙滩到西北戈壁。少年穿上军装,选择钢铁与炮火中的滚烫人生。

只有经历铁和血的摔打磨炼,才能锻造出一身硬骨头。

当代中国军人的成长路线图,关于奋斗,关于梦想,关于少年一生一次的远征。


【作者简介】

一号哨位,由中国人民大学学生周晓辉、桂从路于2014年8月创办的军事自媒体平台。两位创始人都是退伍军人,他们建立这个平台的初衷是,让它像真正的“一号哨位”那样,成为联系起军营内外的道岗,既能让军营里的官兵们了解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又能让那些想了解军营的人们接触到鲜活的军旅生活。六年以来,一号哨位坚持为想参军入伍的年轻人提供相关资讯,用他人的从军故事激励在校学生参军报国。他们通过战友、粉丝等渠道发掘了众多专栏作者,这其中有青年军官,也有退伍老兵。他们用文字捕捉平凡的军旅生活中一闪即逝的火花,让尘封的故事重新焕发光彩。


【媒体评论】

这本《低姿匍匐》呈现在我们面前,它所描绘的是当代军人的成长路线图,关于奋斗,关于梦想,关于一生一次的远征。从这本书里,我感受到的是今天一群年轻军人沉甸甸的责任和热气腾腾的青春。

——新华社解放军分社社长,《世界军事》及《中国军队》杂志社社长,贾永


【目录】

目录

一身硬骨头

低姿匍匐

光辉岁月

飞行员是如何炼成的

一个军校落榜生的逆袭

我拿到了坦克驾照

没有见过海的海军

总有一床军被覆盖你的青春

没在炊事班抢过包子不足以谈军营

我在亚丁湾抓海盗

站住,口令!

那个空中遇险的歼-15飞行员,就在我的朋友圈

牺牲与重逢

清华学生是真的,特种兵也是真的

十八年,我从斗殴少年成长为独立连连长

我站立的地方是中国

我在大山守导弹

在西沙,我给班长发了个红包

西北之北

兄弟,听说你分到新疆了

那一年,南疆阵地上的臭酸笋

那个去戈壁滩探亲的军嫂

穿上军装的第三年,有个姑娘来看他

牺牲在雪地里的边防连长,他的青春定格在31岁

在高原,在雪山,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墨脱的路

昆仑山好荒凉,三十里营房是好地方

三 拥抱疼痛的日子

沉默的大多数,是那些士兵

请把我的名字,写在你的飞行服上

海军飞行员亲述:我们为什么会掉飞机

八一,不是一个节日

十年后,我终于“逃离”了汶川

我的战友,牺牲在遥远的非洲

纵然军营是一杯苦酒

军营这座城

对不起,留队了

穿着军装长大

四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你板正军装的背后,是思儿念儿的爹娘

在丈夫和父亲之前,我是一名军人

军嫂是如何炼成的

军人的孩子在手机里

给未出生军娃的一封信

当了军官后,父亲再也没来看过我

男兵和女兵的故事

军校爱情,大致如此

那个我曾偷看过的女兵,终消失在茫茫人海

当我穿上军装,出现在她的婚礼现场

问士官情为何物

很庆幸,我的青春有穿军装的样子

退伍24天后,我又梦见了军营

很庆幸,我的青春有穿军装的样子

为什么你离开了部队,依然觉得不自由

离开部队以后,我越来越像个军人了

我的战争

我干涸的嘴唇需要一颗温柔的子弹

一朝入梦,终生难醒

再见了,军营


【前言】

贾永

六月的一天,一个年轻人把一沓厚厚的A4打印书稿摆在了我的面前,书稿上面勾勾画画,显然被主人翻阅了很多遍。封面上的四个字很醒目:低姿匍匐,一股军营的味道扑面而来。

眼前这个带着军人气质的年轻人叫周晓辉,是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一名在读的博士生。他在大学三年级时应征入伍,服役期满后重回大学就读,期间创办了“一号哨位”微信公众号,5年时间里,一号哨位在全网已经积累了几百万读者,成为军事新媒体的佼佼者。

晓辉告诉我,这本书是一号哨位刊发的上千万文字中的结晶,是这一代青年军人的奋斗故事。

一号哨位开始于2014年,那时候基于移动互联网的新媒体刚刚兴起,风云际会,万物互联,我们主动或被动地连接着,我与晓辉的相识也源于新媒体。仔细翻阅这本书时已是盛夏,而我却不禁想起了四年多前的那个严冬。

2016年1月23日的京城之夜,漫长的雾霾天气过后,正是难得的散步的时候。谁知,刚走到室外,刺骨的寒风竟把我吹了回来。事后才知道,那是20年来北京冷的一个夜晚。那一天,是我53岁的生日。

那个夜晚的冷,似乎才刚刚开始。真正让我感到彻骨之寒的,是接下来读到的腾讯网时任总编辑王永治先生当天的一篇演讲:《传统媒体的超级冬天》。文章披露,“两微多端”已经成为人们获取新闻信息的渠道,而腾讯新闻、今日头条等占据新闻资讯市场的60%。王永治曾经是我在新华社的同事,显然,我的这位前同事的这篇演讲,宣告了我的职业的死亡。

事实也仿佛如此。2015年,曾经风光无限的都市类报纸毫无征兆地跳崖。2016年,《京华时报》《生活新报》《上海商报》《今日早报》等多家纸媒陆续停刊。而在传媒更加发达的美国,两位普利策奖得主2015年离开新闻业,也敲响了传统媒体人才流失的警钟。

39岁的加州地方报记者罗布·库兹尼亚,荣获当年的普利策奖地方报道奖;来自南卡罗来纳州《信使邮报》31岁的年轻记者纳塔莉·哈夫获得普利策公共服务奖。但不久后,两位获奖者都跳槽到了公关行业。

媒体是残酷的职业。任何媒体和媒体人如果跟不上时代变化继而适应这种变化,也只有被时代所抛弃。即使曾经的荣光,也只能沦为这个时代的遥远背景。

2016年5月23日,也就是我53岁零4个月的同一天,我和我的并不年轻的伙伴们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公众号:军情,今日头条成为这个公号的主要平台。

我的同事、我的战友、我的校友,成了军情的批作者。而比我们年轻许多的周晓辉,则成了我们的顾问。正是由于晓辉等一批年轻人的有力引领和示范,在新的媒体平台上,我们过往的经验没有成为桎梏,我们也很自然地在很短时间内度过了传统媒体人从事新媒体所必须经过的适应期。军情运行一年零一个月,在今日头条上拥有了千万的粉丝和超过数十亿的总阅读量。

问题在于,拥抱新媒体的过程同样不易。新媒时代降低了从业门槛,以往只存在于媒体和媒体人之间的竞争变成了全社会的竞争,任何一个拥有智能手机的人都可以到新媒体平台上冲浪,但这也无不在考验着负责任的自媒体人的良心和道德。

大浪淘沙,有的人随波逐流,有的人虽有不甘也只能被淘汰。可贵的是,晓辉与他的一号哨位坚持了下来,更加可贵的是这个号始终如一地坚持了它的情怀。背后的曲折、艰辛,这部书中没有提到,但凡是涉猎过自媒体的人想必都有深切的体会。

现在看来,一号哨位之所以能够成为军旅自媒体的先行者,得益于定位精准,内容扎实和风格独特,更得益于晓辉那种哨兵一样的坚守。正如他对一号哨位的解读:一号哨位是军营的大门哨,连接军营内外。当“一号哨位”四个字被赋予新媒体的意义,它就成了所有心系军营的人的沟通渠道和对话平台。

我曾不止一次地打开一号哨位,那里面是军人成长的故事,有他们的血性与柔情,有他们的苦痛与欢乐,也他们的来路与归途。我不敢说一号哨位连通了整个军营,但至少它已经连通了一代年轻的军人。

现在,一号哨位已经运营五年多了,这本《低姿匍匐》呈现在我们面前,它所描绘的是当代军人的成长路线图,关于奋斗,关于梦想,关于一生一次的远征。从这本书里,我感受到的是今天一群年轻军人沉甸甸的责任和热气腾腾的青春。

晓辉告诉我,自从他开始运营一号哨位,在这几年里他从没在凌晨一点前睡过觉。而我这样一个已过天命之年的新闻人,也在运营军情的过程中找回了三十多年前在边境前线坑道中初学写作时的那种激情。此时此刻,在互联网连接的虚拟时空里,我仿佛是在和这些年轻人一起匍匐前进。

奋斗的青春美丽,哪怕我们只是像流星一样划过。是为序。


【书摘与插画】

低姿匍匐

哨位君

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如何长大的故事。

我们远离故乡,东西南北腾挪,奔跑、匍匐、隐蔽、冲锋,不过是为我们的成长寻找一条故事线索。而支持我们不懈追寻的动力,往往是年少轻狂时的一个梦想,于是我们从高考的考场赶来,从理想缤纷的象牙塔赶来,从田间地头赶来,从街头巷尾赶来,一头扎进军营里,家已在后,世界在前。这是我们的故事应有的开端。

2011年12月13日凌晨4时48分,是属于我的故事开端。

从北京开往哈尔滨的K1301次列车行驶十九个小时后进入哈尔滨站。那时天还没有亮,我拎着大包小包艰难地走下车,吸了一口哈尔滨的空气,顿时感觉器官堵塞,像是一块极冷的冰块儿,卡在嗓子眼儿了。我打了个寒颤,跟着队伍埋头往前走。

十分钟后,我们坐上了大客车,人和行李把车塞得满满当当,雾气封住了玻璃,很快就结成了冰晶,我把脸贴近窗户,试图看看冰城的夜景,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我用手使劲擦车窗,终于露出了一个小孔,街灯微弱的光不情愿地射入我的眼睛。

很快我们就离开了城区,窗外一片漆黑,据说是到某个山沟里,我感到有些失望,但很快我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车开始摇晃,我醒了,应该是进山了。那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一个接兵的上尉说:“都醒醒,马上就要到了,大家精神精神,整理一下着装,准备下车。”

不一会儿我们就拐进了一个大门,上面写着:××反恐训练基地,门口的哨兵身着军大衣,棉帽子上结着一层白霜,他向我们敬礼,嘴里吐出一缕缕的白气。

锣鼓声和鞭炮声响起,声音越来越近。然后车停了,我突然感觉很紧张,但也硬着头皮随着队伍下了车,拎着大包小包的我显得有些狼狈。我一脸陌生地看着两旁穿着笔挺军装整齐列队敲锣打鼓的老兵,后来我知道他们穿的那叫冬常服。

那条不足30米的欢迎通道,我感觉走了很长时间。然后我们在一楼大厅里列队分班,一个挂着两把枪一道拐肩章的老兵,接了我和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小胖子的行李,接着带我们上了二楼,虽没跟我俩说话,却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上楼之后我才知道我们两个是后来的,班里一共有十二张床,有两个下铺是空着的。

拎包的人是我的班长,因为一进班所有的人都起立站好,一起喊了一声“班长好”,班长带着命令的口气说:“以后我进班不用问好,看见别的班长进来再喊。”

“是!”众人回答。

我被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已经落后了。然后所有人一哄而上,帮我们拆背包,整理个人物品,热水、白毛巾也准备好了,班长指着凳子上的两盆热水说:“快去洗把脸!”

我们两个不知所措,匆匆洗了把脸,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手机我先替你们保管了,有什么要记的电话号码快点记下来。”班长非常认真地对我俩说。此刻我才看清楚班长的样子,大眼睛、长睫毛、面容小巧精致,有一种还未脱去的稚气,我断定他没有我年龄大。

我说:“嗯!我记几个电话号码。”他停顿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头对我说:“以后回答问题的时候要说‘是’。”他说的很和气,没有任何命令的意思。

我怔了一会儿说:“嗯!”

他笑着摇摇头,继续统计我的个人物品。

六点四十五分,一阵急促的哨声响起,“开饭!”有人在楼道里大喊了一声。听到这个声音我更加手忙脚乱,班长说:“先去吃饭,回来再整。”

这个“整”字让我感觉有些特别,除了冷之外这是我对东北的第二个印象,所有的动词都用“整”来代替。没等我多想,就有个东北口音的人拉着我说:“走,吃饭去。”我尾随着他们在门口列队向一楼食堂走去。

早饭并不丰盛,却异常好吃,可能是因为我在火车上近二十个小时滴食未进吧。我一口气吃了三个特别大的馒头和两个鸡蛋,把班长的鸡蛋也吃了,还吃了一碗面条,这是特意为我们这些新来的人准备的,是北方的习俗——上车饺子下车面。

吃好饭我回到班里继续整理个人物品。非常繁琐,每一样东西班长都要登记,甚至包括一支钢笔和一沓稿纸。他写字很慢,对照了一遍又一遍,这不可思议的认真让我有些犯困,我在一旁站着,感觉自己随时可以睡着。

统计完个人物品之后他拎着我的包进了库房,临走时让我们写“自传”。所谓“自传”其实就是“交代材料”,就是把关于自己的一切统统写出来,一是方便班长等人了解我们,二是为了留作档案资料。而我似乎贯彻了他的认真,一笔一画地写着,从我上学开始写起,内容一直延续到我走进军营。其实我非常乐意做这件事情,因为这是一个**的机会让我回忆自己当兵前的人生。

突然哨声又响了,我们集体起立,等候哨子的发落,“所有班长走廊集合”,听到这句话我们又坐下继续写。我不知道那是第几次吹哨,但我已经习惯了,像是被设定了程序,听见哨声立刻起立。哨声随时都会响起,每时每刻都充满了不确定。我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窗外,并没有我想象的鹅毛大雪,只有风在猛烈地摇晃着干枯的树枝。

那是我入营的天,我没有主动说一句话,可能因为太累了,我总想着睡觉,但主要的原因是,我无法以快的速度消除对这个地方的陌生。这一点有点像《士兵突击》里的许三多,每一次换新环境都跟死过一回一样。

我一直幻想着在这里会有一种诗意的栖居,可我除了困意还没有感受到任何诗意,但这一切就这么开始了。从那一天开始我不用再去想考试成绩;我不再称身边的人为“同学”,而是战友;我上厕所之前要向班长报告,回来后还要报告;我每顿饭必须在十五分钟之内吃完。那是我入营天的体验,充满了不确定,那些不确定又一次次被哨声确定,我暂且把那当成一种类似诗意地栖居。

正如一个送行的朋友在短信里说的那样:“当兵如奇遇。”在我们进入营门的那一刻,“奇遇”就开始发生了。我们在这里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成了我们的袍泽兄弟,都值得我们付出时间。然后我们一头扎进队列里,在那里收获血性和勇气,打磨身体和灵魂的棱角。

入营77天后,我学会了一个词,叫“低姿匍匐”,是战术的基本动作。

随着班长“卧倒”口令的发出,我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左脚向前一大步,手、膝盖、胳膊肘,依次与地面摩擦,准确地说应该是撞击,我扑向了正前方的地面。“啊!”一声惨叫,我好像被石子硌了一下胯,疼得我有些颤抖,雪地上出现了一个人的身体滑过的痕迹。在无数次和大地撞击之后,我掌握了“卧倒”的要领,安静地趴在雪地上,等待着班长的下一个口令。

于是“低姿匍匐”开始了。班长说这是冲锋的预备姿势,隐蔽自己,贴地行走,到达自己射击或者冲锋的位置。只是这个动作着实有些痛苦,地上的沙石、呼啸的北风、大雪,它们从来都不会怜悯我们的疼痛,因为它们代表敌人,我们不可能乞求敌人怜悯我们。我们以后要习惯这样的疼痛,以至于让它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现在,距离我走下军列的那个冬天,已经过去八年,但记忆却依旧清晰。六年前,我退伍了,创办了一个叫做“一号哨位”的平台,这是我曾经站岗的地方,我知道这也是很多战友站过岗的地方,我在“一号哨位”上讲述我们低姿匍匐的故事。

这些年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不同军种不同年龄的战友。我发现,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低姿匍匐,积蓄力量,隐蔽自己,时刻准备冲锋。在高原,在大漠,在城市,在乡村,在无人知晓的海岛,在隐姓埋名的山沟,无数战友的青春连同国家的命运在千万座营盘中激荡、流逝,低姿匍匐,蓄势待发,他们所肩所负光荣而艰巨,他们伤痕累累,伤痕又化作勋章。

这是低姿匍匐的我们,这是我们共同的故事。我把这些故事放在一起,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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