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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余光中逝世三周年纪念文集。*好的纪念,是再读一遍余光中。

女儿余幼珊作动人长序。
余光中92岁冥诞之际,女儿余幼珊写下深情长信,回顾父亲文学创作历程和生活点滴,一字一句饱含深情,体现无尽的思念。


《美得刚好:余光中漫谈文艺之美》

◎ 从莎士比亚到李白,从张爱玲到梵高,文学大师余光中的文艺日志。
本书收录了多篇余光中评述莎士比亚、梵高、李白、杜甫、林海音、梁实秋等人的精彩文章。从文学大师余光中的新鲜视角,用流畅的文笔和清明的分析,剖开刻板乏味的文学史料,带你体会这些名人大师少为人知的另一面。

◎ 关乎文艺,关乎美,更关乎生活。
文艺之美是余光中平生所好,值得大书特书。在这本书中,他忆故人、谈文学、品绘画、析诗歌,以诗为文,以文为论,从全新的视角品读文艺作品或艺术家,将学者的渊博与作家的经验真知融合在一起。文艺,也许是我们这个时代一个人的避难所。


《余光中都是你:余光中深情散文精选》

◎ 收录四篇余光中四个女儿描写父亲的文章,给你展现不一样的余光中。

◎ 不只有乡愁,更有生命的挚爱深情。
余光中用深情笔触书写朴素日常、浩瀚万物,把对生命的热爱一字一句传达给世人——
美好的生活,是拿一生珍重地对待一个人或一件事,在平凡的日子里,活出深情与真意。

《愿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余光中诗歌精选集》

◎ 余光中的经典诗歌,一生至少要读一次!
本书收录八十组经典诗作,跨越诗人整个创作生涯,涵盖各式风格手法,如脍炙人口的名篇《乡愁》,自况心境的《七十自喻》,咏怀历史的《寻李白》,表达美妙情致的《三生石》《风筝怨》,回望江南春雨的《春天,遂想起》……篇篇精华,句句可诵。余光中的诗,一生至少要读一次!

◎ 收录《乡愁》《乡愁四韵》等多篇珍贵诗歌手稿。

◎ 余光中的诗作引发了广泛的社会共情,深受各行各业读者的喜爱。
1971年的一个晚上,余光中用20分钟的时间写下了《乡愁》,自此开始了属于他的“乡愁时代”,诗人在诗歌里贯注的情感和生命力量,让人无法抗拒,引起了大众的强烈情感共鸣。

◎ 余光中的诗歌诗风多变,有丰富的美学韵律和中国意识。
整本诗集充满文字的张力、想象的回旋、音乐的升降,有汉字双声叠韵的美质感,以及文言、西语、口语交杂的艺术韵律。

◎ 作家莫言、张晓风、韩少功、董桥;诗人席慕蓉、郑愁予、哑弦、夏菁;运动员张继科;音乐人罗大佑;艺术家杨世彭、刘国松……都在读余光中的诗。


【内容简介】

《美得刚好:余光中漫谈文艺之美》

文学大师余光中的文艺评论文集,也是一本文艺美学入门之作。收录《文章与前额并高》《给莎士比亚的一封回信》《李白与爱伦·坡的时差》等多篇经典作品,内容横贯文学、诗歌、绘画等多个领域。
余光中学贯中西,以文为论,说理透彻,深入浅出,璀璨文采评述一代文学家或艺术家,均能点出其精神气魄,兼具知性与感性。
正如余光中所说:“我写评论,在文体上有点以文为论。在精神上,却像是探险的船长在写航海日志,不是海洋学家在发表研究报告。”


《余光中都是你:余光中深情散文精选》


余光中深情散文精选集,完整收录《假如我有九条命》《高速的联想》《花鸟》等经典名篇。女儿余幼珊作动人长序,同时特别纳入《诗人与父亲》《父亲·诗人·同事》《月光海岸》《爸,生日快乐!》四篇余光中女儿描写父亲的文章。
余光中用深情笔触书写朴素日常、浩瀚万物,把对生命的热爱一字一句传达给世人——*好的生活,是拿一生珍重地对待一个人或一件事,在平凡的日子里,活出深情与真意。
他瘦弱的身体里,有炽热的光,照亮了苍白年代里无数幽闭孤愤的心灵。


《愿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余光中诗歌精选集》


本书精选余光中八十组经典诗作,跨越诗人整个创作生涯,涵盖各式风格手法,如脍炙人口的名篇《乡愁》,自况心境的《七十自喻》,咏怀历史的《寻李白》,表达美妙情致的《三生石》《风筝怨》,回望江南春雨的《春天,遂想起》……篇篇精华,句句可诵。
整本诗集充满文字的张力、想象的回旋、音乐的升降,记录了余光中温情、敏锐的生命观察,也镂刻下这个时代的生命历程及这块土地的变化。


【作者简介】

余光中(1928-2017)


诗人|作家|文学评论家|翻译家


1928年出生于江苏南京,祖籍福建永春。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艺术硕士。先后任教于台湾大学、香港中文大学等多所高校。


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工作,自称为写作的“四度空间”。驰骋文坛逾半个世纪,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著述颇丰。代表作有《听听那冷雨》《白玉苦瓜》《藕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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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论】

余光中——我原是晚生的浪漫诗人/母亲是*幼的文艺女神/她姐姐生了雪莱和济慈/她生我/完全是为了好胜


梁实秋——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


莫言——我也是余先生的粉丝。余光中对中国古典文学真是熟到了骨头里去,这是真正高明的继承。


张晓风——他既是诗人,创作之余在学术上也有其成就;更了不起的地方,是中英文、古今中外文化修养都非常好;用字、炼字之精致别人很难企及,他是文字方面的全才。


龙应台——余光中走了,在七十年的台湾文化史上,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从疼痛彻骨的迁徙流亡思乡,到意气风发的“希腊天空”的追寻,到回眸凝视决定拥抱枋寮的泥土,到zui后在自己拥抱的泥土上又变成异乡人,余光中的一生就是一部跨世纪的疼痛文化史。


【目录】

美得刚好:余光中漫谈文艺之美
余光中都是你:余光中深情散文精选
愿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余光中诗歌精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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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余光中都是你》


假如我有九条命
假如我有九条命,就好了。

一条命,就可以专门应付现实的生活。苦命的丹麦王子说过:既有肉身,就注定要承受与生俱来的千般惊扰。现代人烦的一件事,莫过于办手续;办手续烦的一面莫过于填表格。表格愈大愈好填,但要整理和收存,却愈小愈方便。表格是机关发的,当然力求其小,于是申请人得在四根牙签就塞满了的细长格子里,填下自己的地址。许多人的地址都是节外生枝,街外有巷,巷中有弄,门牌还有几号之几,不知怎么填得进去。这时填表人真希望自己是神,能把须弥纳入芥子,或者只要在格中填上两个字:“天堂”。一张表填完,又来一张,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各条说明,必须皱眉细阅。至于照片、印章,以及各种证件的号码,更是缺一不可。于是半条命已去了,剩下的半条勉强可以用来回信和开会,假如你找得到相关的来信,受得了邻座的烟熏。

一条命,有心留在台北的老宅,陪伴父亲和岳母。父亲年逾九十,右眼失明,左眼不清。他原是外倾好动的人,喜欢与乡亲契阔谈宴,现在却坐困在半昧不明的寂寞世界里,出不得门,只能追忆冥隔了二十七年的亡妻,怀念分散在外地的子媳和孙女。岳母也已过了八十,五年前断腿至今,步履不再稳便,却能勉力以蹒跚之身,照顾旁边的朦胧之人。她原是我的姨母,家母亡故以来,她便迁来同住,主持失去了主妇之家的琐务,对我的殷殷照拂,情如半母,使我常常感念天无绝人之路,我失去了母亲,神却再补我一个。

一条命,用来做丈夫和爸爸。世界上大概很少全职的丈夫,男人忙于外务,做这件事不过是兼差。女人做妻子,往往却是专职。女人填表,可以自称“主妇”(housewife),却从未见过男人自称“主夫”(house husband)。一个人有好太太,必定是天意,这样的神恩应该细加体会,切勿视为当然。我觉得自己做丈夫比做爸爸要称职一点,原因正是有个好太太。做母亲的既然那么能干而又负责,做父亲的也就乐得“垂拱而治”了。所以我家实行的是总理制,我只是合照上那位俨然的元首。四个女儿天各一方,负责通信、打电话的是母亲,做父亲的总是在忙别的事情,只在心底默默怀念着她们。

一条命,用来做朋友。中国的“旧男人”做丈夫虽然只是兼职,但是做起朋友来却是专任。妻子如果成全丈夫,让他仗义疏财,去做一个漂亮的朋友,“江湖人称小孟尝”,便能赢得贤名。这种有友无妻的作风,“新男人”当然不取。不过新男人也不能遗世独立,不交朋友。要表现得“够朋友”,就得有闲、有钱,才能近悦远来。穷忙的人怎敢放手去交友?我不算太穷,却穷于时间,在“够朋友”上面只敢维持低姿态,大半仅是应战。跟身边的朋友打完消耗战,再无余力和远方的朋友隔海越洲,维持庞大的通讯网了。演成近交而不远攻的局面,虽云目光如豆,却也由于鞭长莫及。

一条命,用来读书。世界上的书太多了,古人的书尚未读通三卷两帙,今人的书又汹涌而来,将人淹没。谁要是能把朋友题赠的大著通通读完,在斯文圈里就称得上是圣人了。有人读书,是纵情任性地乱读,只读自己喜欢的书,也能成为名士。有人呢,是苦心孤诣地精读,只读名门正派的书,立志成为通儒。我呢,论狂放不敢做名士,论修养不够做通儒,有点不上不下。要是我不写作,就可以规规矩矩地治学;或者不教书,就可以痛痛快快地读书。假如有一条命读书,当然就无所谓了。

书要教得好,也要全力以赴,不能随便。老师考学生,毕竟范围有限,题目有形。学生考老师,往往无限又无形。上课之前要备课,下课之后要阅卷,这一切都还有限。倒是在教室以外和学生闲谈问答之间,更能发挥“人师”之功,在“教”外施“化”。常言“名师出高徒”,未必尽然。老师太有名了,便忙于外务,席不暇暖,怎能即之也温?倒是有一些老师“博学而无所成名”,能经常与学生接触,产生实效。

另一条命应该完全用来写作。台湾的作家极少是专业,大半另有正职。我的正职是教书,幸而所教与所写颇有相通之处,不至于互相排斥。以前在台湾,我日间教英文,夜间写中文,颇能并行不悖。后来在香港,我日间教三十年代文学,夜间写八十年代文学,也可以各行其是。不过艺术是需要全神投入的活动,没有一位兼职然而认真的艺术家不把艺术放在主位。鲁本斯任荷兰驻西班牙大使,每天下午在御花园里作画。一位侍臣在园中走过,说道:“哟,外交家有时也画几张画消遣呢。”鲁本斯答道:“错了,艺术家有时为了消遣,也办点外交。”陆游诗云:“看渠胸次隘宇宙,惜哉千万不一施。空回英概入笔墨,生民清庙非唐诗。向令天开太宗业,马周遇合非公谁?后世但作诗人看,使我抚几空嗟咨。”陆游认为杜甫之才应立功,而不应仅仅立言,看法和鲁本斯正好相反。我赞成鲁本斯的看法,认为立言已足自豪。鲁本斯所以传后,是由于他的艺术,不是他的外交。

一条命,专门用来旅行。我认为没有人不喜欢到处去看看:多看他人,多阅他乡,不但可以认识世界,亦所以认识自己。有人旅行是乘豪华邮轮,谢灵运再世大概也会如此。有人背负行囊,翻山越岭。有人骑自行车环游天下。这些都令我羡慕。我所优为的,却是驾车长征,去看天涯海角。我的太太比我更爱旅行,所以夫妻两人正好互作旅伴,这一点只怕徐霞客也要艳羡。不过徐霞客是大旅行家、大探险家,我们,只是浅游而已。

后还剩一条命,用来从从容容地过日子,看花开花谢,人往人来,并不特别要追求什么,也不被“截止日期”所追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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