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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普通科学家不同,古尔德精通历史、哲学、文学和艺术,他的作品在广博的知识背景中探讨生命和认知问题,融合科学与人文,得到了普通大众和科学界的认可。在每月不间断为《博物学》杂志所写的专栏文章中,古尔德将科学思想渗透于人类实践的大背景中,并以消遣性的文学方式写作,唤起了数百万读者对进化论的关注。
在为大众写作时,古尔德喜欢将自己的观点放到一个历史背景中,通过和风细雨的论证得到一个异乎寻常的结论。比如,第3篇中提出证据证明:在阿拉莫之战中,由于指挥官缺乏智慧,鲁莽地拒绝无条件投降,400余得克萨斯战士死于结局注定的战斗;然而,这段充满勇气的故事倒是成了美国精神的代名词。古尔德称之为“典型故事”。“典型故事”有意忽略了一些不利于表现主题的细节,这样的例子也往往发生在科学研究中。古尔德的结论是,狭隘的偏见会让研究者忽略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实,从而歪曲了我们对复杂世界的理解。古尔德是天才的“故事大王”,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经他引经据典,娓娓道来,总能抓住读者的心,这种“叙事文体”正是古尔德现象的奥妙所在。
古尔德也是一位语言大师,能阅读多种语言的原版著作,他给出的历史背景通常基于原始材料的原创性分析,而不是摘录其他人的通俗科学作品。


【内容简介】

《彼岸:博物学家古尔德生命观念文集的末卷》是作者为《博物学》杂志所写的专栏文章的合集,共收录31篇文章,按主题分为八章。这样的合集共有十卷,本书是第十卷。这些专栏文章以生物演化为中心主题,不仅涉及演化科学的发展,还涉及演化这门科学所折射出的社会现象、心理现象等。在这卷出版于作者去世前一年的博物学随笔集中,古尔德以生命演化为经线,以文学、艺术、哲学、历史等为纬线,为读者勾勒了一幅科学与人文交相辉映的画卷,让人们思考现象背后的深刻道理,将科学散文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作者简介】

斯蒂芬·杰·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1941-2002)
· 哈佛大学教授、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间断平衡理论的提出者之一
· 当代进化论的代言人,被誉为“二十世纪生物界的赫胥黎”
· 现代科学散文大师,赫胥黎、霍尔丹、马丁·加德纳等人开创的科学散文传统的继承者
· 热销书作家,多部通俗作品全球销量逾百万册
· 媒体科学家,与《自私的基因》作者论战20年,直到2002年去世


【媒体评论】

古尔德让读者越过常规的视角看世界,挖掘经典中的怪癖之处,挑战我们原有的认知。比如,在介绍人类基因组计划报告的时候,他兴奋地告诉大家,和外表极其简单但不一定有失优雅的线虫相比,人类只需要一倍半的基因。他的文章强化了他所持有的通过科学能战胜过去错误的信条……——《出版人周刊》


【目录】

推荐序:博物学家古尔德的坚持

作者序

I 连续性的中止
01 我到岸

II 规则的关联:科学遭遇误解
02 没有缺乏想象的科学,也没有缺失事实的艺术: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和鳞翅目昆虫
03 吉姆·鲍伊的信和比尔·巴克纳的腿
04 真正的完美
05 艺术和科学相遇在《安第斯之心》:丘奇的绘画、洪堡的去世、达尔文的名著、自然的冷漠缘系1859年

III 达尔文主义的序幕和回响
06 马克思葬礼上的达尔文主义者:演化*奇特的一对挚友
07 果壳中的亚当前人类
08 弗洛伊德基于演化学说的想象

IV 古生物学角度的文章
09 犹太人和犹太石
10 当化石还年轻
11 梅毒和亚特兰蒂斯牧羊人

V 历史掷骰子:演化的六大缩影
(I) 为演化辩护
12 达尔文和堪萨斯的家伙们
13 达尔文的宏伟殿堂
14 无处不在的达尔文
(II) 演化和人性
15 看起来少的,其实是多的
16 达尔文的“文化”程度差异
17 从聪明小鼠事件之内和之外想到的

VI 演化的含义和图景
(I) 定义和开端
18 可怕的E到底意味着什么?
19 余生的*天
20 圣马可大教堂的前廊和泛生论的典范
(II) 解析和推进
21 林奈的幸运?
22 太过分了!
23 尾羽龙的传说

VII 自然的价值
24 演化视角下的“本土植物”概念
25 关于思考能力与恶臭气味的陈年谬论
26 种族的几何结构
27 海德堡伟大的生理学家

VIII “我到岸了”百年之后的喜与悲,2001年9月11日
引言
28 哈利法克斯的好人
29 苹果布丁
30 伍尔沃思大楼
31 2001年9月11日

附录1 注释
附录2 英制单位与常用单位换算表
附录3 人名索引
附录4 图片来源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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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小孩子,海阔天空的思考或许总是徒劳的。我常常在深夜清醒地躺着,思索着无穷和永生的秘密,并因我的无法理解而深感敬畏(一种懵懂却又强烈的、带着孩子气的敬畏)。时间是如何开始的?如果说,上帝在某一时刻创造了万物,那么,又是谁创造了上帝?灵魂的不灭,看起来和找不到起点的时间轴一样难以理解。宇宙又会如何终结?如果说,一群勇敢的太空人在宇宙的尽头撞上了一堵砖墙,那么,墙那边又是什么?没有尽头的墙,没有边际的星系,这都让人难以置信。
现在,我当然不会为这些单纯的想法辩解。不过,我猜,正是这些童年时代的思索,让我在自我解释的道路上略微前进了一小步。陷入哲学思考时,我简直怀疑,人类大脑的演化根本就没打算让人类拥有解答这类问题的能力(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会、不该或者不能探究这些终极问题),我这么说并不是在为自己的失败寻找借口,事实上,我就没看到有谁成功解决了这样的问题。
不过,成年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我转而相信多罗修斯的格言:虽然我会漫游于永生的愉悦和无穷的宫殿(甚至死亡的阴影),但当我想要触碰或许可以理解的真实时,没有什么地方比得上家。对于这小小的、却还算宽敞的星球家园,我想要指出一个*值得敬畏,甚至可以将其喻为奇迹,而又偏偏是大部分人从不考虑的方面—— 生命之树的连绵不断。在至少35 亿年的时间里,生命之树没有枯萎过哪怕百万分之一秒。对我来说,这和人们对于无穷和永生*为深入的灵性层面的探究具有同样的地位,又完全处于人类理解概念和掌握经验的范畴之内。
就我们通常对于可能性的认知来说,这样的连续性是难以置信的。假设某一事件在35 亿年前出现,假设初始值是正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事件自然地进行着。假设在当前值之下存在一条零线,那么,虽然这个事件触碰到零线的可能性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如果我们数十亿次地重复投掷与之相关的骰子,那么,这个事件早晚都会触碰零线的。
对于大多数事件来说,这样一次可能性很低的归零或许不会产生永久性的恶果,因为在一次偶然的事故(譬如,某一年,身体健康的马克·麦圭尔居然一次全垒打都没有成功)之后很快就会得到恢复,原来在零线以上的过程能够重新建立。不过,生命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非常脆弱的系统,它极度依赖不间断的连续性。对生命来说,归零意味着永久性的终结,而非一时性的中止。如果在长达35 亿年的历史中,有那么一瞬,生命触碰了零线;那么,今天的地球上,什么生物都不会存在,不论是你我,还是数以百万计的甲虫。哪怕触碰贪婪的零线仅短短的一瞬,也会抹去曾经存在过的一切,再不会有后来的。
让我们来想一想,要多么大、多么复杂的环境才能够维持这么长时间的连续性,才能够确保如此多的组成部分都没有发生意外——在内心深处,我大概是个理性主义者,不过,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让我“敬畏”,那么,就是延续长达35 亿年的生命之树。地球经历了好几次冰期,却从来没有哪一天是完全冰冻的。生命经历过全球大灭绝的波折,却从来没有触碰零线哪怕一毫秒。DNA 一直在工作着,从来没有开过小差,一直记录着从生命常青树上脱落的、代表已灭绝同胞的数以亿计枯萎枝丫上的信息。
古希腊哲学家普罗泰哥拉曾经无视标准的解释,将“人”定义为“万物的尺度”。这样的定义,隐含着人本主义的扩张与人类的局限性这两者的对立,也捕捉到了人类感觉和智慧的模棱两可。无穷和永生,对于我们自身不可避免的标准来说实在太过遥远,很难理解。但是,生命连续性又恰恰处于终极幻想的边缘:就我们的身体大小和地球时间来说,它离我们足够近,刚刚好可以被理解;但又足够遥远,遥远得可以唤起*为深刻的敬畏。
如果将生命之树所代表的宏观结构类比于家族血统所代表的微观结构,这一已知的*尺度就可以被理解了。很多人仔仔细细、不厌其烦地追寻着自己的血脉,推动他们这么做的情感和魅力因素正是人们关注演化的动力。一代代先人连绵不断的传承记载,几乎能让人潸然泪下。人们从中获得肯定和身份,也获得了归属感和意义。我并不知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但我相信,当我们试图将自己融入更为宏大的群体中时,就能够感受到原始的情感力量。
因此,我们或许可以判定,众多科学主题中,演化长盛不衰的一个主要原因在于:我们的大脑总是希望将一个主题单纯的智力上的迷人之处与更为强大的、情感上的吸引力联系起来;就如同寻找代表我们的小小枝丫在生命大树上的位置所获得的认同感,和追寻家族宗谱所获得的归属感之间的联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演化就是广义的“根”。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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