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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为什么要读小说?小说死了吗?怎样才能读完《追忆似水年华》?《城堡》中的K是谁?《寒冬夜行人》的悬念是怎样设置的?菲茨杰拉德如何炫富?马尔克斯为什么不认为自己是魔幻现实主义代表?

普鲁斯特,伍尔夫,乔伊斯,卡夫卡,劳伦斯,菲茨杰拉德,福克纳,博尔赫斯,加缪,卡尔维诺,马尔克斯,昆德拉。这些名字代表着有史以来璀璨的文学的黄金时代。他们的思想与作品至今对人类文明产生着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12堂异彩纷呈的小说大师课,12位国内*权威的学者译者,每人讲解一位20世纪的小说大师与一本代表作,结合时代状况与作家背景,揭开文字织就的面纱,带领我们洞见作品内涵,透析西方社会、思想与文明。以这些*经典的作家作品为点,时代背景为面,搭建文学的常识与基础,体会语言与生命之美。


【内容简介】

现代主义塑造了“现代人”感受世界的心理和方式。强调反叛性、先锋性、实验性的现代主义小说,既在自我意识、人物性格、人与社会的复杂关系等方面进行了深入探索,同时也挑战小说的创作手法、读者的审美习惯与人们的道德伦理。

这些经典的现代小说,带我们去往无数具有挑战性的心灵视域。那是审美的旅行,也是伦理的旅行,既能帮助我们理解20 世纪所经历的“荒原”与“魔幻”体验,也能让逐渐湮没在数字化、网络化时代中的心灵,重新恢复意识与情感的双重敏感,更好地体察作为现代后果的当下。


【作者简介】

陆建德 原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

余中先 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社科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刘雪岚 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

戴从容 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复旦大学文学翻译研究中心主任

吴晓东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毛 尖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著名作家

林 斌 厦门大学教授,《寓言》中文版首译者

陈众议 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袁筱一 华东师范大学外语学院院长,教授,翻译家,文学评论家

文 铮 北京外国语大学意大利语言文学教授

范 晔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葡语系副教授,译有《百年孤独》等西语文学作品数种

董 强 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法兰西学院通讯院士


【目录】

引言 现代小说与心灵旅程 (陆建德)

*讲 马塞尔·普鲁斯特:法语文学的一座* (余中先)

第二讲 弗吉尼亚·伍尔夫:现代经验的女性书写者(刘雪岚)

第三讲 詹姆斯·乔伊斯:创造天书的爱尔兰人(戴从容)

第四讲 弗兰兹·卡夫卡:20 世纪的预言家(吴晓东)

第五讲 D.H. 劳伦斯:*争议的英国作家(陆建德)

第六讲 F.S. 菲茨杰拉德:“爵士时代”的发言人(毛尖)

第七讲 威廉·福克纳:美国的意识流文学代表(林斌)

第八讲 J.L. 博尔赫斯:作家中的考古学家(陈众议)

第九讲 阿尔贝·加缪:“荒诞哲学”代表人物(袁筱一)

第十讲 伊塔洛·卡尔维诺:*好的寓言式童话作家(文铮)

第十一讲 加西亚·马尔克斯: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代表(范晔)

第十二讲 米兰·昆德拉:举“重”若“轻”的小说大师(董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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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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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续与挑战

“现代”是一个人为制造的概念。人的历史就像一条河流,缓缓地流淌。它没有突起的高峰、绝壁,没有明确的分界线,任何时候都存在自己的“现代”。

但是,我们制造出一些人为的概念,把历史分成了一个个时期,为大家理解历史提供方便。我们在谈“现代小说”或者“20 世纪小说”的时候,一定要意识到:并不是到了20 世纪,小说的创作就跟19 世纪完全不一样了。实际上,现代小说有着很强的延续性,作家们并没有一个所谓的“现代派”创作纲领,意欲与传统决裂。如果对这些延续性有所了解,那么也会对小说的创作、发展以及变化有一些更深刻的体认。

19 世纪,欧洲有所谓的“现实主义”或“批判现实主义”作家。英国有狄更斯、萨克雷和乔治·艾略特,法国有巴尔扎克、司汤达和雨果,其中雨果也是法国浪漫派的代表。俄罗斯的小说创作处于当时的世界*,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有一些19 世纪的作家生活到了20 世纪,也继续对20 世纪产生着巨大的影响。

英国的王尔德是非常有才气的戏剧家,剧作情节精巧,对话充满幽默和机锋,他也写小说,代表作《道连·格雷的画像》(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可以视为现代小说的先驱。小说里的主人公道连·格雷家里有一张自己的肖像,这张画记载了他生命的真实情况,然而他本人在社交场合是永远不老的。他内心的苍凉、变化都反映在家里的那张画上。这部作品揭示了人的复杂性,人的内心在某种程度上是分裂、矛盾的,表象与现实可能恰恰相反。

王尔德作品中表现出来的对人的自我探索,到了20 世纪就越来越丰富、复杂。现代小说里的人不是铁板一块,不是单一维度的“好人”或“坏人”,他们跟社会紧密纠缠,呈现出多种的面相。这种多个层面的表现,在莎士比亚的作品里也很多,任何优秀的文学作品都不能够只是简单地反映黑白分明的人物。但对单一自我、完整自我、连贯自我的挑战,在20 世纪的小说里占据了非常突出的地位。如果说19 世纪末,王尔德小说里的人物已经在挑战资产阶级读者的成见,到了20 世纪,小说中的人物的内心就更加深不见底了。随着禁忌的消失,作家们对自我,对人物的性格,对人和社会的复杂关系,进行了更艰巨的探索,而且这种探索到达了人类文学史的*程度。

与此相伴,在创作的形式上,作家的写作方式和写作内容也有很多变化。小说的叙述者或许不再可靠,阅读20 世纪小说需要保持一种警觉,不能完全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原先读者看小说,会希望有一个无所不知的叙述者给出一个比较明确的开始,能够明确感觉到“我现在读到开头了”“读到中间了”“读到结尾了”。叙述者一般以全知全能的角度来讲故事,像一个无形的上帝,知道每一个人的具体处境和他们心里想的事情。

到了20 世纪,有的作家可能对原来讲故事的那种趋向不感兴趣。作家走向生活的具体、走向细节,而有一些细节,不论从物质条件还是从道德层面来看,实际上是比较寒碜的。一般而言,小说里塑造的人物要让人敬重、让人喜爱。但是有一些小说完全不是这样,比如爱尔兰作家乔伊斯的《尤利西斯》(Ulysses)。乔伊斯那一代作家是20 世纪文学的亮点。他们挑战着原来相对固定的小说写作风格,也挑战着人们的审美习惯和道德伦理的习惯。

“意识流”与荒悖的世界

英国作家伍尔夫在讲故事的同时,也会进入到人物的内心,他们一边忙于家庭杂务,到街上购物,一边内心也会进行独白,这种笔法在乔伊斯的《尤利西斯》里也很多。后来我们把这种写作方式称为“意识流”。这种意识流的写法不再是作者非常清醒地站在边上,用理性的逻辑语言告诉读者发生着什么。意识流有时候是朦朦胧胧的,不是特别确定的,没有太多理性的组织,看起来有点散漫。但是这种所谓的散漫里也有很多人间的甘苦,作家对世界和人生的一些真知灼见也反映在意识流这种笔法里。

同时要强调的是,并不是用了意识流的笔法来写作,写的东西就都一样。乔伊斯的作品里面也有意识流的笔法,如果读普鲁斯特的作品,能发现其中的一些笔法跟意识流也是相近的。普鲁斯特凭《追忆似水年华》(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成名。小说里的主人公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对于20 世纪的许多小说家而言,很小的事情都可以写,进入到生活的各个角落,进入到人观察世界的各个角落,也进入到人的意识的各个角落。这种笔法很大程度上拉近了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我们会跟着他们的笔触一起进入到他们探索的世界。

但是探索的世界里也会呈现出很多让人不安的因素。世界并不像19 世纪小说里的那个世界一样容易理解——里面有比较善良的人,也有不那么好的人,看起来是一目了然的。但是到了20 世纪,这个世界就有点荒悖,难以让人理解。我们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是这样子,好像有一种看不见的、恶意的因素。这个世界对小说里面的人物很不友好,或者让人物觉得生活在这个世界里面,好像完全没有在家的感觉。

这种情绪卡夫卡表现得特别精彩。不管是《审判》(Der prozeß),还是《城堡》(Das schloss),都给人一种压抑感。卡夫卡笔下的人物无形中会碰到一种看不见的力量。这种看不见的力量不讲理,很荒唐。它一直会阻碍小说里的主人公,让他与这个世界产生一种积极的互动关系。比如在《城堡》里面,读者就会问:这个城堡究竟是什么?你可以进去吗?它是一种象征吗?我们可能到*后都不太知道卡夫卡说的城堡究竟是什么,但是不管是写实还是象征,它归根结底突出了一点:人在这个世界里有时候是孤零零的。人跟周围的人与事,以及巨大的社会机制,会产生一种隔膜,甚至是一种对立。外面的力量往往是异化人的力量,让人无所适从。《变形记》(Die Verwandlung)里的人居然会变成一只甲壳虫,人的异化到了极点。

但是卡夫卡的这种写作方式在英语世界不是很普遍。除了乔伊斯、伍尔夫,还有劳伦斯,很大程度上都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写作。劳伦斯对生活有一种热爱,他对人的身体,对人的感情,包括对人的情欲,会用一种非常细腻的、关爱的笔触呈现出来。卡夫卡呈现荒悖世界的笔法到了20 世纪可能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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