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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作为炼金术战争系列的*后一部,作者以机械人与人类的共存为结局,为这套充满科幻与奇幻色彩的作品画下句点。无论是从被奴役的机械人角度,还是统治压榨世界的人类视角,作者都用精彩的文笔写下了跌宕起伏、引人思索的故事。面对战争的硝烟,面对权利的枷锁,人类与机械人是否还能重建家园?


【内容简介】

我是机械人,我叫贾克斯。这是人类主人赋予我的名字。我是一名奴隶,但有一天我终将获得自由。当与人类的纽带彻底断裂;当兄弟姐妹的自由意志完全觉醒。我们跨越海洋,重建城市,唱诵圣歌,祭奠英雄,开启人类与机械人的炼金术新篇章。

我们的时代已经到来。


【作者简介】

伊恩•特里吉利斯是一位大胡子江湖医生和某个名誉扫地的塔罗牌预言师的儿子。他还是另一位大胡子乔治·马丁的天才徒弟。

他在明尼苏达州出生长大,他的父母为了逃避一位佛兰德亲王的怒火而逃到了那里(按照他的说法,详细的故事还会牵扯到一艘荷兰不定期货船与一匹偷来的马)。如今他与妻子跟一只饮食过量的猫儿住在新墨西哥州,而他在那里同作家、科学家及其他恶党为伍。

伊恩·特里吉利斯毕业于明尼舒达州州立大学,获物理学博士学位,现就职于美国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其代表作品有:《炼金术战争》系列,《神魔二战》系列。


【媒体评论】

“想象力丰富,文笔优美。特里吉利斯故事充满了英雄主义和恐怖色彩,他为这个的系列创造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血誓》和《杀戮档案》作者 克里斯托弗·法恩斯沃斯

“特里吉利斯以优美的风格结束了炼金术战争三部曲……这是优秀的三部曲*满意的结局。”

——美国 出版人周刊

“《解放》非常棒:推荐指数10颗星。”

—Tor.com

“高潮迭起,精彩绝伦。”

—美国《放浪时潮》书评


【目录】

001 *部分 仆与主

149 第二部分 仿佛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

287 第三部分 发条匠在撒谎


【免费在线读】

今时今日,战争成了难以想象的事。而且这种情况会持续一阵子。但人类的本性是不会变的。你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战争的到来,甚至强迫下一代人也这么做。你也可以尽自己所能去提供理性和经验的呼声,以压制枢密院里那些贪婪的花花公子。正因如此,当某些没脑子的废物提议让隆尚晋升为新法兰西大元帅时,他才没有建议他们去用冰冷的铸铁梯杆捅自己屁眼,直到失血而死。

在这次旅行之前,就像代表团的大多数成员那样,隆尚从未踏足过新法兰西之外的土地。(除了在年少轻狂的时候——就像他之前许多个世代的学童那样——他曾参与偶尔会有的“午夜突袭”,前去河对岸偷苹果,甚至在荷兰人的水井里撒尿。)几天过后,国王就会前往原本的马赛。这场旅行是郁金香们的主意,是善意的表示。隆尚不打算同行。他看得够多了。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看这些曾经失陷的城市的。他的真正目的也不是和平谈判,虽然那是个方便的借口。他是来参加一场葬礼的。见证流亡以来*位埋葬在巴黎的法兰西自由公民。她为新法兰西献出了生命,但他知道,她可以付出远胜于此的代价,只为了坐在这张长椅上,见证她毕生目标的实现:让法兰西国王在巴黎的林荫道上漫步。

虽然她恼人又顽固,还鲁莽得要命,但她的干劲和远见胜过他认识的任何人。而且她是他的朋友。他能够站在这里也要归功于她。医生们对他说,他的身体太虚弱,没法撑过长途航行。而他告诉他们,如果有必要,他会自己划船横渡那片该死的大海,不过在此之前,他向他们介绍了好几种法国医学院的课程里从未提及过的解剖学概念。

于是他才会来到这里,懒洋洋地躺在鲜花盛开的栗子树的阴影里,身处比弗尔莫农岛小得多的一座岛屿上,聆听着比家乡的水路小得多的那条河的汩汩流淌声。塞纳河也有它讨人喜欢的独特之处,但远远比不上圣劳伦斯河。这里的一切都无法与家乡媲美。法兰西失落已久,而它的子孙早就把它抛到脑后了。

洪亮的钟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巴黎圣母院刚翻新不久的低音大钟令城市、小岛、他的骨头和身为法国人的心灵颤抖起来。他在书上读到过,这口以马内利大钟——那是路易十四授予这口*为庞大的大钟的名字——是在流亡前铸造的,但从未安装在钟楼上。直到现在为止。

或许说旧世界乏善可陈也不太公平。这里的教堂都很漂亮。应该说很他妈壮观才对。他跪倒在其中几座里,念诵了一轮玫瑰经:包括圣厄斯塔什教堂,圣杰维圣波蝶教堂,以及今早在这座岛屿上的圣礼拜堂。每一座都让他屏住了呼吸。他此时正擦拭双眼,画出十字,向圣母送上感谢的祷告,因为他虽然罪孽深重,却能活着看到这样的景致。而无数比他更优秀的人却在努力抵达此处的过程中失去了生命。

那口低音大钟鸣响了整整十次又或二十次心跳的时间,随后其余的大钟也一同响起。从此以后,西方马赛的圣施洗约翰大教堂的钟声恐怕都会显得有点欠缺气势吧。这个念头让他很不舒服。

他的身后传来靴底踩在修整过的碎石路上的微弱嘎扎声。伊露蒂·查斯坦中士绕过他的长椅,轻巧地步入他的边缘视野。阳光将她制服的蓝色转为鲜艳的钴蓝色。

“元帅阁下?是时候了。”

“我猜也是。”

隆尚僵硬地转过身,拿起挂在铸铁扶手上的那对拐杖。他将拐杖刺进脚边的碎石里,然后压下一声叹息,站直身体。这个过程既缓慢又不体面。但伊露蒂没有蠢到伸手扶他。

他再也没法拿起大锤和铁镐了。但他还有舌头,还能皱眉,真要说的话还有那副缝衣针。不知为何,出于他始终没能理解的缘由,这一切仍旧能让较为轻信的同胞对他心怀敬畏。

站直身体以后,他将一根拐杖暂时靠着腿部,用这点时间再次确认了口袋里的东西。他没有弄丢那颗假眼。很好。他迈开步子;伊露蒂清了清嗓子,对躺在长椅上的那根仪式用元帅杖稍稍点头。他装作只是忘了这回事的样子,而作为一位优秀的中士,她装作相信是这么回事。他把元帅杖塞进腰带里。

“好了,小丫头。我们还有圣歌要唱,有英雄要祭奠,有海洋要跨越,有城市要重建。”他顿了顿,调整了握住拐杖的位置,然后说:“而且你知道的,那些滴答人可不会自己吓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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